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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姓(博姓怎么读拼音)

时间:2023-10-03 05:49:07 作者:孤单的城 来源:网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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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有“高华”,可知道有“高美”吗?

大家好,我是乌鸦。

之前谈了谈美警暴力执法的问题,又有人问:那乌鸦你说美国这不好那不好的,怎么净看见别国人玩命往美国润的,没看着美国人往外润的?

这得掰开了说,美国有它的问题,也有吸引人之处。不过要说美国没人往外润,那真是误会美国人了。而且其实美国人润的逻辑,也跟别国差不多。

话说,去年美国最高法院废除联邦层面对堕胎权的保护,这立刻激起了美国润人们的强烈反应,“如何移民加拿大”这一词条的搜索指数暴增。

大家可别以为这帮美国人是口嗨,人家可是真干。事实上,自当年特朗普胜选,移民加拿大的美国人那是越来越多,从2015年之前的数千人,一下子涨到了一万以上,并且毫无下降的趋势,哪怕是拜登当政之后,人数还又有增加。

甚至,移民、逃难加拿大这件事,并不是什么新近的事儿,而是有着几十年的历史。从越南战争时始,受到征兵令、反同性恋歧视、政治危险迫害的美国人,源源不断的逃亡加拿大避祸成为“脱美者”,人数比逃离朝鲜的脱北者多得多……

1969年,年仅16岁的托尼·麦克奎尔在老家宾夕法尼亚州的唐宁敦被政府临时派了一个工作,那就是在周日下午当征兵顾问,告诉老乡们征兵制度如何运作。

当时围绕越战,美国社会处在撕裂的边缘,甚至家庭内部都会为此事吵得沸反盈天。反战人士说这是一场不正义的战争,支持政府的人则大喊:不支持美国就滚蛋!

而征兵工作正是政府的宣传重心,“在那个过程中,我意识到征兵实际上是一个强大的工具,可以制造出社会主流依然支持战争的表象,而实际上这种支持并不存在,”从小就信奉和平主义的贵格会教徒麦克奎尔说。“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出决定的人,最后却不承担任何后果。”

1970年,天真的麦克奎尔给司法部长写了一封信,声明他成年之后不会报名参加征兵。

给领导写信这种事情从来都十分危险,一你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这封信,二你不知道他看到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尤其是,他手下人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这封信寄出之后,一名FBI的特工出现在了麦克奎尔家门口,“亲切”地劝告他,每个人到了18岁都要报名。

灯塔的言论果然十分自由。

还不到18岁的麦克奎尔决定,润了。

1971年1月,麦克奎尔降落在加拿大安大略,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加拿大政府官员授予他临时居留权,由于这种居留权需要一份工作和雇主担保,这位官员还将麦克奎尔介绍到了附近的一个奶牛场打工。

“我记得我感到非常孤独,远离我的家人,”现年68岁的麦克奎尔回忆道,“我不认识任何人,我当时觉得我不是100%确定我是否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到了今天,我不后悔。”

麦克奎尔的故事不是孤例,当时有将近10万美国人越境北逃加拿大,其中有些人是为了逃避兵役,有些人是因为参加反战运动而对美国政府不满,甚至被FBI打入另册的自由派或左翼人士。这十万人中,还有一半是女性。

“在这场运动(逃亡加拿大)的性别层面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这些女性更有可能在加拿大继续她们的激进主义。”一位历史学家说道。

麦克奎尔的妻子弗兰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两个是高中时代的恋人,弗兰于1974年移居加拿大。

1975年,麦克奎尔在加拿大戈德里奇买了一块100英亩的土地开始经营自己的农场。不久之后,他们就在这片土地上结婚了。麦克奎尔的叔叔送给他们两只羊。

1977年,吉米·卡特宣布赦免越战逃兵,但超过一半的逃亡者仍留在加拿大。麦克奎尔表示,不再将自己视为美国人,尽管他可以不受惩罚地返回美国。“每当我出国再回到加拿大时,我都感到很欣慰。我认为加拿大是我的家,我不会回到美国了”。

此后,尽管美国实质上成为了一个募兵制的国家,但只要它发动战争,那些有可能被派往前线的人就会想方设法跑到加拿大。

2004年2月,时年18岁的布兰登·休伊逃离了得克萨斯州胡德堡军事基地,因为当时他得知自己将被部署到伊拉克。他随身只有一个行李袋和1000美元,其中大部分用于了逃亡期间的汽油和住宿。

在到达印第安纳波利斯之前,休伊一直没有同伴,在那里他弃车上了朋友的车。当他们到达纽约布法罗的尼亚加拉大瀑布时,他们很紧张。因为军方肯定已经发布了对休伊的逮捕令。

面对边境警卫队的盘查,休伊和朋友们称自己要去加拿大看NBA,警卫队接受了这个说法。休伊一过边境就给他爸爸打了电话。“那可能是我有过的最艰难的电话交谈。”

休伊出身中产阶级家庭,家乡是得州保守的圣安吉洛,父母也都是美国传统保守派。“我一直坚信为国家服务、保卫国家、保卫家庭的想法,我也接受了它的浪漫主义概念。”

但在训练期间,他开始质疑战争。休伊发现他的战友和上司们与他想象中的军人形象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们在训练中将敌人非人化,他的连长每天都称伊拉克人为“X骆驼的混蛋”和“沙漠黑鬼”。

像休伊一样逃离军事基地去到加拿大的美国大兵有200多人,但他们不像越南战争时的那些老前辈那么幸运。

越战时执掌加拿大的是现总理小特鲁多的父亲老特鲁多,此公当年那是展开双臂欢迎美国的越战逃兵,公开宣称“加拿大应该成为军国主义受害者的避难所”,他采取“美国逃兵不必通过个别审查即可拥有居留权”的做法,鼓励越来越多可能被强迫服兵役的美国年轻人流亡加拿大。

但在伊拉克战争时,加拿大的执政党是保守党哈珀内阁,他们不但不给这些逃亡者提供庇护,反而应美国的要求遣返逃兵。甚至还有缺德的保守党议员说片汤话嘲讽逃亡者称:“为什么他们不在美国的法律体系内进行斗争,反而跑到加拿大寻求难民身份?”

不过由于美国民情对于战争的支持下降,美国政府也不好执意抓回这些人,所以还是有不少逃兵留在了加拿大。

不只是野蛮的战争与征兵制度让美国人越过边境成为“脱美者”,美国社会整体对于很多弱势群体的病态歧视,也让不少人觉得窒息。他们中的一部分,来到了加拿大。

来自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电影制作人艾米·博希吉安就因为一段恋情搬到了多伦多,那段恋情结束后,她遇到了50岁的加拿大公民简·拜尔斯,她们于2005年结婚,因为加拿大的同性婚姻在那时就已经合法。

另外,加拿大一些政策也吸引着不少美国人。比如加拿大的国家医疗保健系统还有更严格的控制政策,让这里看起来比美国美好太多了。

总之,那些形形对美国现状不满或者被美国社会排斥、迫害的人,为了追求自由,纷纷充满期望地北润加拿大,形成了50多年来美国人的一种习惯……

因为从现实上,这些逃亡者大部分都是对美国保守主义政策不满,这在某种程度上给了美国文艺界自由派知识分子一个灵感,让逃亡加拿大成了一个文化符号。在那里,加拿大简直被塑造成了美国人的“理想乡”。

尤其是最近20年,常有美国知识分子搞出一些作品,想象美国如何堕落,在极右翼道路上狂奔,疯狂迫害国内群众,导致黑人、女性、知识分子们不得不逃往加拿大。

在小布什统治的2006年,自由派导演凯文·威尔默特制作了一部伪纪录片《美利坚邦联》,影片虚构了历史背景——如果当年美国内战中获胜的不是废奴的北方,而是蓄奴的南方呢?

整个叙事方式就像在看History Channel,通过一个虚构的英国电视台在做这个国家发展的历史报导,就像我们平常看电视一样,偶有穿插广告,而这些广告大多是在贩卖黑奴形象的商品。

在这段虚构的历史中,南方军攻克了华盛顿,林肯仓皇下野,向哈莉特·塔布曼的“地下铁路”求助,以求能逃往加拿大。

由于邦联取胜,对北方的种族清洗与重建蓄奴制势不可挡,2万名白人弃家舍业北润加拿大,包括哈利亚特·比彻·斯托(《汤姆叔叔的小屋》作者)、亨利·大卫·梭罗(《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作者)、马克·吐温、女权主义者苏珊·安东尼等人。

也就是说北方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一扫而空,全部北上了。

更不要说那些被迫害的黑人、印第安人、亚裔了,这些人也只得“为了自由,逃离美国”。

而在里根时代创作的小说《使女的故事》,在特朗普时代被拍成了电视剧,成为了全网顶流。剧中,美国极端右翼宗教保守派利用生育危机制造舆论,并通过控制国家,将女役为生育的工具。

整个系列里,所有逃亡者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北上加拿大。每一季里,女主角就是在帮助同伴和朋友向加拿大逃亡,她自己却留在地狱的美国里斗争,而当她终于在第四季逃到加拿大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加拿大在美国魔怔化的文艺作品里的无敌魅力啊!

也许是为了制造鲜明的对立,也许是在创作过程中对加拿大倾注了情感,在这些文艺作品中,加拿大被塑造成了自由与文明的彼岸。而对于美国自由派来说,加拿大的免费医疗、严格控枪、多元社会,那是梦寐以求而不得的。

受到这些文艺作品以及相应政治理念的影响,确实出现了不少“高美”,他们在加拿大说的一些“高美”言论,也相当可笑。

比如有个成功润到加拿大的“高美”维多利亚·希思称,他在多伦多吃早餐时看到了不寻常的一幕。一个男人走到吧台要水,结果当服务员转身去倒水的时候,这个人偷走了小费罐。咖啡馆的工作人员大吃一惊,纷纷走上前去。

就在这个高美以为两方要发生肢体冲突时,接下来的事情对他的价值观产生了冲击。

原来这些围上去的工作人员不是要拦住这个人,反而是去询问他是不是遇到了困难,他们既没有抢回小费罐,也没有报警,反而又往小费罐里多放了一些钱送给这个人。

而咖啡馆里的顾客们看到这一幕,也没有说什么,他们找了一个新罐子,重新给了小费,放到了原先小费罐的位置上。

高美彻底懵b了。“对于美国人来说,这是一件超现实的事情,因为没有人受到威胁或侵略。大家只是冷静地理解这名男子,因为他确实急需钱。”

话说这种故事对咱们来说不算陌生,倒不是因为身边发生过,而是我们经常看见高华讲类似的美国故事,来说明美国民风淳朴,乐于助人,是个完美社会,而中国却是个“人人互害的地狱”。

不知这些高华看到高美的说法,心里会怎么想…

就算不论这件事的真假,一件个例怎么能说明一整个国家的状况呢?不消说,高华的言论忽悠不了中国人,高美的言论也不能代表美国人。

极端粉丝总是能吹出本尊都不敢说的大话。加拿大左派自己都说,加拿大绝不是进步主义的天堂:

“加拿大皇家骑警之所以骑马,是因为在30年代镇压工人运动时,骑马是践踏抗议的移民和矿工的最佳方式。”

“加拿大是中东第二大武器来源国。我们的阿尔伯塔油砂每年产生的碳排放量比整个加利福尼亚州都要多。我们的情报机构被允许通过酷刑获得口供。”

“我们的幸运是碰巧和美国接壤,当你的邻居是个拿着自动步枪的疯子混蛋时,你的形象肯定会高大起来……”

诚如斯言。同样跟美国接壤,在左翼总统洛佩斯上台后,毒枭治国、社会混乱的墨西哥,甚至都能成为不少美国自由派年轻人表态要润的方向……

参考资料:

Global:移居加拿大是真正的美国梦吗?

《卫报》:这些美国人出于政治原因移居加拿大,他们不后悔

《卫报》:加拿大是一个进步的天堂?胡说八道

《洛杉矶时报》:我在特朗普时代搬到了加拿大

浅谈12世纪耶路撒冷王国鲍德温一世是如何调节国内封建关系?

文|青丘

编辑|海蓝宝

戈德弗里时期因为时间紧张,军事压力过大,并没有来得及对封建关系做出充分而全面的调整。

一、鲍德温一世时期封建关系的调节

封建关系上,王国涉及到两个方面亟待解决和厘清的问题。

一方面,王国内部的封建关系尚不完整,封建贵族集团尚待进一步扩充和壮大,筑牢王国的政治基础,强化王权。

另一方面,整个拉丁东方各法兰克国家之间的关系尚不明确明朗,且相互之间存在着芥蒂。

如何理顺相互之间的关系,形成更为稳固团结的关系,这也是摆在王国面前的一道政治难题。

对于王国内部来说,首先,1100年7月,戈德弗里去世时无子嗣,他所指定的继承人尤斯塔斯也不愿前往东方,因而造成了三个月的空位期。

按照此前戈德弗里与宗主教丹伯特的协议,丹伯特有机会将耶路撒冷掌控在自己手中。

但此时丹伯特正在与坦克雷德一起围攻海法,不能及时赶回耶路撒冷,耶路撒冷就被戈弗雷的附庸迅速占领。

在格雷兹的华纳的领导下,洛林人和戈弗雷的其他成员立刻占领了大卫塔,虽然华纳在五天内去世了。

但格尔德马·卡尔佩内和绍克的阿努尔夫立刻派出一个使团,由利达-拉姆拉的主教、鲁昂的罗伯特率领,出发前往埃德萨,邀请鲍德温“接管王国,坐上王位”。

丹伯特在知晓大卫塔已被占领,使团前往埃德萨后,立刻向他名义上的封臣博希蒙德发出呼吁,要求博希蒙德阻止鲍德温继承王位,必要时采取武力阻止他的行动。

然而宗主教派出的信使莫里斯被图卢兹的雷蒙德拦截,信件并未到达博希蒙德手中,8月中旬,博希蒙德在梅利泰内地区的一次战役中被达尼什曼德突厥人抓获。

丹伯特失去了支持他的军事力量,鲍德温于11月顺利到达耶路撒冷,获得王国内德意志派系贵族集团的支持,在同坦克雷德的竞争中胜出。

鲍德温在到达耶路撒冷之后的第四天,召集每一位骑士和重要人物来清点他的武器、收入和封地,包括从城市获得的封地收入,然后宣誓效忠。

12月25日,鲍德温在伯利恒的教堂被丹伯特加冕为国王。

鲍德温坚持要求加冕为国王,显示出与戈德弗里不同的底气和策略,明确释放出了强化王权的信号。

一方面,鲍德温一世继位伊始就开始主动调整内部封建关系。

他有意识地强化分封,完善、扩大封建关系和体系,有计划地将一部分城市、城堡、土地或收入分封给贵族。

杰拉德持有雅法的部分收入,最大的陆地封地提比里亚,在1101年坦克雷德离开安条克时,授予福康贝格的休,海法给了加德马尔·卡尔佩内。

圣亚伯拉罕授予罗比克的休,占领凯撒里亚和西顿后封给尤斯塔斯·加尼埃。

在强化内部封建关系的过程中,鲍德温一世始终维持着王权至上的基本原则,保证国王拥有最多的土地、财政、军事资源,以确保的稳固。

同时,他继续强化同意大利海上共和国的联系,逐步扩大其权益,继续稳固双方的联盟关系。

1101年,征服阿苏夫之前,鲍德温抓住机会与热那亚人达成了一项军事和商业协议。

鲍德温许诺给热那亚人三分之一的城市、他们自己的街道和各种贸易特权,从而确保了其海军援助。

热那亚人在沿海的殖民地建立了一个特殊的独立社区,拥有自己的权利。

热那亚、比萨和威尼斯等城市在阿克、提尔、的黎波里和安条克建立了称为公社的商业区。

在被占领的城市和周围的农业土地中获得了大片的居住空间,国王也给予他们大量的商业和司法权利,实质上的自治权。

意大利人在拉丁东方逐渐成为一个主要商业集团,成为欧洲和东方之间贸易的关键位置,同时是法兰克国家的移民人口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最后,鲍德温一世意识到了耶路撒冷城市内人口不足所带来的负面作用。

他在整个统治期间试图保持他的城市人口水平,尝试从巴勒斯坦和叙利亚引入当地徒或朝圣者到城内居住,通过迁移定居的方式巩固中心城市的统治基础。

占领城市时,异教徒几乎全部被,初期禁止非徒返回城市,提尔的威廉写道,耶路撒冷城内几乎没有人口。

一条街上没有足够的人居住,没有足够的资源来抵御突如其来的敌对攻击,也不能保护城门、城墙和塔楼。

在鲍德温一世统治时期,整个城市的人口,只有教区有人居住。

徒人口没有任何增长的趋势,他们从耶路撒冷再次移民到其他城市甚至是欧洲。

提尔的威廉提到了一项特别法律,规定一个人只要居住了一年零一天,他就可以拥有这个房子,威廉反对那些因条件困难而离开却在条件改善的情况下返回的人。

即国王试图通过一项规定权利的法律来阻止人们逃离这里,但还是不能保证城内有充足的人口。

到1115年,耶路撒冷城内仍然人口稀少,鲍德温在途经外约旦南部时,他发现那里有生活在沙漠地区的贝都因人徒。

“在那儿设立了外约旦郡之后,它成为这个国家中所有郡县中最重要的郡县之一。”

鮑德温了解到有许多徒生活在被奴役的艰苦的条件下,派人去找这些人,答应他们改善生活条件。

这些生活在沙漠的贝都因人徒被带到耶路撒冷安置下来,增加徒数量。

这些叙利亚徒有充分的理由迁移和合作,重新定居意味着摆脱穆斯林的威胁,其次,圣地具有强烈的宗教吸引力。

最后是,他们从鲍德温一世那里得到了特权,这些叙利亚移民顺利抵达城内填充了人口。

除此之外,鲍德温一世与意大利保持合作关系,为意大利商人划出专门的商业区和居住地,也在一定程度上补充了王国的人口。

另一方面,鲍德温一世时期主动调整了王国与诸法兰克国家之间的关系,确立了王国在拉丁东方的领导地位。

从整体形势上看,在战后,随着大量及朝圣者返回欧洲,拉丁东方的法兰克诸国家的军事力量明显下降。

人口中法兰克人居民也处于绝对劣势,唯有团结一致、相互支持方有可能存续下去。

但是,各个的封建性决定了它们之间注定是存在矛盾和分歧的,甚至是冲突和对立。

拉蒙特认为,“安条克公国、埃德萨伯国和的黎波里从来就不是王国的真正组成部分,而是承认耶路撒冷国王至高无上地位的同盟国家。”

王国作为拉丁东方最为强大的军事存在,以及形式上的宗主国,应担负起协调各方关系,化解矛盾,促进合作共赢的主体责任。

鲍德温一世在拉丁东方各方关系的调整和理顺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并成功地维持了阵营的稳定稳固,树立了王国在整个东方法兰克国家中的领导地位。

其一、鲍德温首先解决了同坦克雷德之间的矛盾关系。

当鲍德温从埃德萨赶往耶路撒冷争夺王位时,坦克雷德接受了丹伯特许诺的海法,这原本可能是戈德弗里曾授予加德马尔·卡尔佩内的封地。

10月底,坦克雷德前往耶路撒冷,却由于拒绝对鲍德温宣誓效忠而被拒之门外,加剧了二人之间的矛盾,此后一直留在提比利亚的封地内。

鲍德温顺利加冕为国王后,加德马尔·卡佩内尔向国王诉说,坦克雷德不公正地剥夺了他对海法的权利。

“这是他从戈德弗里手中依靠服军役获得的”,国王以审判官的身份召见坦克雷德到耶路撒冷。

但坦克雷德回答说,“不会在鲍德温面前回答这些事情,因为他不会承认鲍德温是耶路撒冷王国的国王和裁决者。”

鲍德温曾两次向坦克雷德发出正式的文告都被后者拒绝。

第三次,坦克雷德声称他不敢前往耶路撒冷,会在雅法和阿苏夫之间的一条河流对岸与鲍德温见面,但这次会议并未做出任何决定,约定十五天后再次见面。

正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安条克政局的变化给双方关系的缓解提供了一个契机。

博希蒙德意外被俘后,安条克贵族授予坦克雷德摄,希望由他代替博希蒙德执政。

在博希蒙德被达尼什曼德埃米尔囚禁期间,安条克需要一位强有力的领袖。

这对于坦克雷德和鲍德温都是有利的,鲍德温得以摆脱一个危险的对手,坦克雷德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地位和施展的空间。

所以,在博希蒙德被俘后,作为侄子的坦克雷德和作为国王的鲍德温都没有尝试去救回鲍德温,这不仅符合坦克雷德的利益,也符合鲍德温的利益。

于是,在3月,坦克雷德将海法、以及戈德弗里赠与的太巴列城堡归还给鲍德温,同时要求。

如果他在一年三个月后从安条克回来,作为采邑,在加利利的封地应该归还给他。

鲍德温同意这一请求,然后将海法归还给加尔德马·卡佩内尔,并将提比利亚作为采邑授予福康贝格的休。

二人达成和平,国王撤回耶路撒冷,坦克雷德带着全部骑兵和步兵,前往安条克。

坦克雷德顺利入主安条克,成为安条克公国的摄政。

此后,王国一直秉持着扶持、支持安条克公国的基本态度,主动维护公国的政治稳定。

在坦克雷德1112年死后,鲍德温一世支持罗杰成为公国新任公爵,继续维持了公国的内部稳定。

其二、他还有意识地协调的黎波里伯国相关利益方之间的矛盾,避免引发干戈,化解了内部冲突的可能。

的黎波里伯国是拉丁东方所有法兰克国家中最晚成型的一个,在战后由雷蒙德最初始动。

雷蒙德在结束与戈德弗里的竞争后,1099年8月离开耶路撒冷,带领军队前往拉塔基亚,翌年返回君士坦丁堡。

由于和拜占庭皇帝阿列克修斯有着共同敌人—博希蒙德,他向阿列克修斯宣誓效忠,以换取援助。

1101年,阿列克修斯批准雷蒙德率领伦巴底人军队,遭遇失败,导致1102年雷蒙德返回叙利亚地区时几乎没有追随者。

但他仍然要在东方寻求到一个落脚点,在阿克南部的领土处于鲍德温一世的统治下,安条克在坦克雷德手中。

相比之下,鲍德温和坦克雷德之间的沿海和内陆地区是一个有利的地理位置,同时,他可以利用1101年对拜占庭皇帝的宣誓效忠来换取源源不断的补给物资。

1102年2月,他与1101年中幸存的领导人,包括布洛涅的斯蒂芬、巴伐利亚的维尔夫和阿基坦的威廉一起攻陷了托尔托萨,之后开始尝试攻击的黎波里。

1103年,雷蒙德在的黎波里重要港口外的一座小山上建立了一个永久性营地,与几名追随者居住在内陆地区。

并通过陆路封锁了这座城市,逐渐把这个营地变成了一个堡垒——朝圣山,开始自称的黎波里伯爵。

但直至1105年2月28日,雷蒙德去世,仍未实现征服的黎波里的野心。

雷蒙德的去世导致了的黎波里的继承权的纠纷。

1096—1099年参加东征威廉·乔丹作为雷蒙德的侄子,继承了他的领地,继续保持与拜占庭的联盟,定期收到从塞浦路斯运送的补给,围攻的黎波里。

但直到1108年,雷蒙德在图卢兹的长子伯特兰来到东方时,仍未攻下这座城市,并引发了继承权的争夺问题。

伯特兰率领一支由4000骑兵和步兵组成的军队,以及一支由40艘战舰组成的舰队在的黎波里登陆。

他与热那亚人结盟,以期在热那亚人的帮助下夺取他父亲留下的遗产,他派了一个信使到威廉·乔丹所在的朝圣山。

要求交出他父亲的领地,然而威廉·乔丹拒绝这一要求,他回答说,“他合法继承了雷蒙德的土地,而且他还保卫过这些土地,并扩大了这一区域。“

二人发生激烈的争吵,威廉·乔丹向坦克雷德求助,伯特兰向鲍德温一世提出请求。

鲍德温“很高兴有机会将他的权力向北延伸,同时也可以夺取一个港口,并与热那亚人联盟,继续攻击沿海城市。”

1109年6月,所有法兰克王公都聚集在的黎波里城墙外。

伯特兰和他的军队也在那里。鲍德温一世带着五百名骑士和同样多的步兵从南方而来。

坦克雷德带来了七百名最好的骑士。埃德萨的鲍德温和乔瑟琳带着士兵也聚集于此。

在朝圣山的一次庄严会议上,坦克雷德与埃德萨的鲍德温和乔瑟琳正式和解,而图卢兹的遗产被分割。

威廉·乔丹保留托尔托萨和已征服的亚卡,由伯特兰支配围攻中的杰拜勒和的黎波里。

前者宣誓效忠坦克雷德,后者宣誓效忠鲍德温一世;双方同意,任何一个人死亡后,另一位都应继承他的土地。

这个结果对于鲍德温一世来说是有利的,埃德萨和的黎波里都效忠于他,相比之下,安条克的坦克雷德只能控制的黎波里的北部,极大提高了他的声望,稳固了王权。

1109年7月12日,鲍德温协助徒进入的黎波里,伯特兰被任命为统治者,获得了的黎波里伯爵的头衔,并重申了他对耶路撒冷王国的封臣地位。

当法兰克军队还在的黎波里时,威廉·乔丹被箭射中,伯特兰立刻接管了威廉·乔丹所有的土地,这些土地自然也到了鲍德温一世手下。

通过扶持的黎波里伯国,鲍德温一世进一步稳固了法兰克人对叙利亚中部及北部地区的支配权,强化了侧翼的保护。

鲍德温一世对的黎波里的干预表明他是法兰克东部的主要统治者,由此确立了自己在拉丁东方事务中的仲裁者地位。

“的黎波里伯国的建立提供了南北之间的重要联系,使教徒成为海岸的主人,并孤立了提尔和阿什克伦这两个剩余的穆斯林飞地,从而大大减少了来自埃及的威胁。

这意味着对港口的控制和对西方航运的小威胁,这对于军事援助、朝圣者通道和海上贸易至关重要。

它阻碍了哈马、霍姆斯和巴阿勒贝克等大城市的统治者的活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甚至阻碍了大马士革沿着拉丁人的侧翼展开的活动。

随后,保卫通往海岸的通道成为的黎波里统治者的首要事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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