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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墓碑(梦到墓碑和坟墓)

时间:2023-10-04 11:15:55 作者:旧事重提 来源:网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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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坟塚”有何深意?一位唐人做出这样的解读,次年便登科及第

“梦见坟塚”究竟有何深意呢?有一位唐人做出这样的解读。

土丘

参考资料:《续定命录》·【樊阳源】

唐山南节判殿中侍御史樊阳源,元和中入奏岐下。诸公携乐,于岐郊漆方亭饯饮。从事中有监察陈庶、独孤乾礼皆在幕中六七年,各叹淹滞。阳源乃曰:“人之出处,无非命也。某初名源阳,及第年,有人言至西府与取事。某时闲居洛下。约八月间,至其年七月,有表兄任密县令,使人招某骤到密县。某不得已遂出去。永通门宿。夜梦见一高冢,上一著麻衣人,似欲乡饮之礼。顾视左右,又有四人。冢上其人,乃以手招阳源,阳源不乐去。次一人从阳源前而上,又一人蹑后而上,左右四人皆上,阳源意忽亦愿去,遂继陟之。比及五人,见冢上袖一文书,是河南府送举解,第六人有樊阳源。时无樊源阳矣。及觉,甚异之。不日到密县,便患痢疾。联绵一月,困惫甚。稍间,径归洛中,谓表兄曰:“两府取解,旧例先须申。某或恐西府不得,兄当与首送密宰矣。”曰:“不可处。”但令密县海送,固不在托。及到洛中,已九月半。洛中还往,乃劝不如东府取解。已与西府所期违(“违”明抄本作“连”)矣。阳源心初未决。忽见密县解申府,阳源作第六人,不得源阳。处士石洪曰:“阳源实胜源阳。”遂话梦于洪,洪曰:“此梦固往冢者丘也,岂非登冢为丘徒哉。于此大振,亦未可知。况县申名第,一如梦中,未必比府榜出,(有阙文)阳源依县申第六人。孟容怒,责试官,阳源以梦告。明年,权侍郎下及第。

进京

【正文】

唐宪宗元和年间,殿中侍御史(官职)樊阳源有事要去京城,向皇帝面奏。临行前,幕僚带着乐队前往城外漆方亭,举行宴会为其饯行。当时,参加饯行宴的官员有监察陈庶、独孤乾礼等,都在官署任职了六七年。

宴席间彼此感叹升迁不易。对此,樊阳源体悟,人是否能够做官,不过都是命运罢了。于是,他对众僚说起自己的往事。

考中进士

樊阳源原名叫“源阳”。考中进士那年,有人告诉他应该到西府找个差事做。当时他闲居在洛下,已经八个月了。那一年的七月,源阳的表哥在密县当县令,派人招他立刻前往密县。源阳答应前往。

半途,源阳夜宿于永通门,偶做一梦。梦中,他看见一座高大的坟塚,上面有一个穿着麻衣的人,好像正在摆设宴席。源阳环顾左右,还有四个人。坟上那人招呼源阳上去,源阳不乐意。但他身旁有一人先向坟塚上走去,又有一个人也跟上。

他再一看左右的四个人都上去了。这时,源阳忽然转变心意,也随着上走。等到他们都登上坟塚,那名麻衣人从袖中取出一册文书。原来是河南府呈报的推荐举人的名单,而名列第六的人名叫“樊阳源”,却没有“樊源阳”。

茅亭秋浦

睡醒之后,樊源阳觉得很奇怪,但又不明就里。

不几天他就到了密县。但是他刚到密县就得了痢疾,前后折腾了一个月才痊愈。源阳感到身体实在疲惫虚弱,打算休息几天,就返回洛中。他对表哥说:“东、西两府录用官员,按照惯例要事先申报。而我没有申报,恐怕不能被西府录用。”表哥却劝他就安心留下来,等候东府的任命。

当时,樊源阳心意未决,一天忽然看见密县推荐到州府的名单,位于第六名的是阳源,而不是源阳,为此闷闷不乐。有一隐居的有德之士石洪说:“‘阳源’这个名字确实比‘源阳’好。”樊源阳就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了他。

洛阳

石洪为他解梦道:“这是个好梦啊!你想啊,梦中的坟塚就是土丘,登上土丘,不就是登高吗!从此以后,声名大振也说不定呢!”源阳为了应兆吉梦,就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阳源。

后来,阳源如愿以偿,及第登科。因为这场人生经历,使他领悟到,人所拥有的,无非是命罢了。

应梦改名,在唐朝不是个案。唐人豆卢署根据梦中所示,改名后参加科举,终是榜上有名。调任刺史后,就在梦中所示的那块空地,命人修建了一座亭台,命名为“征梦亭”。

文案编辑:霞客说历史文案审核:霞客工作室

子欲养而亲不待,泪水涟涟痛断肠(为你擦泪之107)

一辆长途客车在山路上停了下来。

叶子拖着一个沉沉的行李箱下了车,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她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是啊,又回到了自己梦萦魂绕的地方。

叶子沿着异常熟悉的小道走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日思夜想的娘和贵生哥了,她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几年叶子虽然身在异地,可她的心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何家村,一刻也没有忘记娘和贵生哥,没有忘记可怜的李妍姐。好几年没见,不知他们过得怎样?想起当年离开时娘泪水涟涟的模样,叶子的眼眶湿润了。

很快来到了何贵生家门前,叶子看到大门上挂着一把锁。

叶子感到纳闷,家里怎么会没有人呢?娘应该一直在家的呀?再说李妍姐也不能挪动地方啊。该不是娘推着李妍姐去晒太阳了吧?

看到在门前迟疑的叶子,邻居何二嫂走了过来。

“叶子?你回来了?”

“二嫂,好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叶子赶忙打招呼道。

“好着呢。你呢?这几年没见你回来过,一切都好吧?”

“还不错吧。我这次回来看看娘,好久没见了,心里怪想她的。对了,二嫂,娘去哪儿了呢?”

“这……,唉,叶子,她老人家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她在人面前一提起你就哭,她老说何家对不起你……”何二嫂叹着气说道。

“娘……”叶子的眼睛红了。

“叶子,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呢?……”何二嫂实在不忍心说出口。

“二嫂,我一直想来看看,可有些事拖住离不开身。”

“叶子。我带你到村口去吧,老人家在那里。”

“娘到村口去了?我咋没见着呢?看我走得也太急了,竟然没有看到娘。”叶子忙不迭地怪怨自己。

叶子赶忙跟在何二嫂的身后朝村口走来。

来到村口,何二嫂站住了。叶子四下看了看,没见着娘的影子。

“二嫂,娘在哪儿啊?”

何二嫂朝前面指了指,对叶子说道:

“你看到那座新坟没有?她老人家就在哪儿。”

“什么?新坟?”

叶子顺着何二嫂手指的方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坟墓,上面杂乱地长了少许野草,看来时间不长。

叶子望着何二嫂,异常的震惊。

“二嫂,你是说我娘……?”

何二嫂点了点头:

“她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什么?怎么会呢?”叶子不相信何二嫂的话。

止不住的泪水从叶子的脸上滚落下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上次的离开,竟然是跟娘的永别。

叶子发疯般地朝墓地跑去,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希望这座坟墓是别人的。

然而立在面前的墓碑将叶子心头仅存的一点幻想彻底浇灭了。

贵生哥立的这块墓碑上清楚地刻着娘的名字!

叶子感到浑身无力,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墓碑前。

抚摸着娘的墓碑,叶子放声痛哭。

在这一刻,对娘无比的牵挂与思念都化成了伤心的泪水倾泻而下。

叶子感到万分的后悔,她后悔自己离开了娘,在娘最后的日子里没有伴随在她老人家的身旁。

叶子知道娘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她有些事放心不下要对自己交代,可是自己不在娘的身旁。娘带着那些要说给自己的话走了,带着深深的遗憾走了。

跟娘相处的的这些年里,娘慈母的心肠一直深深滋润着自己从小孤寂的心。在娘面前,自己就感觉有了坚实的依靠,心头永远有一块避风的港湾。

叶子感觉得到,娘是要将贵生哥交给自己,用娘的话说让自己管住贵生哥她老人家就再无牵挂了。可是为了李妍姐,为了这个同样不幸的女儿,娘放弃了心头的一切,她忍痛让贵生哥赶走了自己。叶子知道,娘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她老人家的心里在滴血。上次离开的时候,娘让贵生哥送送自己,她没有出屋,可自己一出屋就听见娘在屋子里嚎啕大哭,娘是个很坚强的老人,她轻易是不流泪的……

叶子想着将来自己好好照料一下娘,让娘能够安度晚年,可有谁能够想到转眼之间竟然是阴阳两隔。“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得到呢?

看着娘的墓碑,叶子泪如雨下。

往事历历,跟娘在一起时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叶子哭一阵,想一阵。想一阵,又哭一阵……

何二嫂在旁边看得泪水涟涟,她走上去劝慰叶子。

叶子好不容易才使自己平静下来。

从何二嫂的口中,叶子又得知了李妍姐和李捷文殉情的事,叶子更加的感伤不已。人生真的难以捉摸啊!

自己前来看望的人不在了,只留下了无限的悲伤,叶子感觉万分的疲惫,来时要见到亲人的那股兴奋劲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告别了何二嫂,叶子决定去养兔场看看,离开很长时间了,也不知贵生哥过得咋样,这些年自己做梦也在惦记着他。

————

何贵生和苏晓琪蹲在一只大铁笼前,铁笼里是几只小兔崽。

何贵生兴奋地对苏晓琪说道:

“琪琪,你看,这次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就是不一样。你看这毛色,光泽亮丽,肉质肯定差不了。”

“这下好了,我们在开发新市场上又多了一张王牌。”苏晓琪也非常激动。

“这一次琪琪功不可没呀。”

“哪里,我可不敢当,我只是给你当了一次助手而已。”

“那就是说,也有琪琪一份功劳哟。”

“不过也是,所以我感觉特别的开心。”

“开心就好,不过更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何贵生充满信心地说道。

“你说得对。贵生哥,反正我有这种感觉。”

“感觉?不会是梦吧?”何贵生打趣道。

“哪能呢?贵生哥,我是认真的。”苏晓琪撅着嘴说道。

何贵生开心地笑了。

叶子在矮墙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贵生哥瘦了,娘跟李妍姐的离去,无疑给他的心头造成了沉重的打击。也真不知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叶子不知有多少话要对贵生哥讲啊!她心头有许多话要问,问问娘的离去,问问李妍姐的早逝,还要问问养兔场里发生的一切……这里也是自己曾经洒下泪水和汗水的地方。

可是此情此景,叶子却又觉得自己不太适宜出现在贵生哥面前。

踌躇再三,叶子还是选择了离开。

叶子走进了门卫值班室。

看到叶子,门卫室值班的老李头高兴地叫了起来。

“叶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大爷,你老身体还好吗?”叶子问道。

“还硬朗着呢!你怎么样?一去就不见影了,大爷还怪想你的。只是……”老李头看到叶子红肿的双眼,深深叹了一口气,“唉!人这一辈子……”

老李头叹息着落下几颗泪来。

“李大爷,这可能就是命,一个人的一生是命里注定的。”

“你回来了好,快坐,快坐。”老李头回过神来,“我去喊贵生。”

“李大爷,不用了。”叶子阻止了老李头,“你将这些东西交给他,我有急事马上就走。”

“这是为啥呀?”老李头不解地问,“这都到家了,贵生这些日子没少念叨你,你们得好好唠一唠啊!”

“李大爷,以后再说吧。”

“啥叫以后再说呀?你这孩子这是咋的了?”

“李大爷,你就别问了。”叶子低声说道,“你转告贵生哥,让他保重身体。”

叶子朝窗外看了看,她看到了熟悉的场房,看到了熟悉的一切。然而物是人非,娘和李妍姐不在了,在这块熟悉的土地上,再也见不到她们的身影了……叶子泪如雨下。而心爱的贵生哥的身边,也多了一个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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