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人物和作品主要有米开朗基罗的《最后的审判》、拉斐尔的《麦当娜》、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彼得拉克的《歌曲集》、但丁的《神曲》、薄伽丘的《十日谈》等。
文艺复兴时期三位杰出文学人物代表人物简介
但丁
但丁(1265-1321)。文艺复兴的先驱,文艺复兴运动起源于意大利北部。人们普遍认为第一个代表是但丁,他的代表是神曲。他的作品首先以含蓄的方式批评和揭露了中世纪宗教统治的和愚蠢,并且用当地方言而不是拉丁语创作,拉丁语是中世纪欧洲的官方文学语言。他认为古希腊和罗马时代是人性最完美的时代。中世纪压制人性是违反自然的。尽管他对拉丁文学有着深入而广泛的研究,但他还是用意大利方言写了大量十四行诗形式的抒情诗,受到了城市和国家统治者的热烈欢迎。
彼得拉克
意大利诗人。他于1304年7月20日出生在阿雷佐市,1374年7月19日在阿尔夸去世。代表作有《歌》。我父亲是佛罗伦萨一个著名的家庭和律师。他年轻时和父亲一起被流放到法国,后来学习了法律。他父亲去世后,他专注于文学活动,周游欧洲。他也是一名牧师,有机会去教堂和法庭,观察生活和追求知识。他提出用“人的思想”代替“上帝的思想”,被称为“人文主义之父”。
3薄伽丘
薄伽丘的翻译家乔瓦尼·薄伽丘(1313-1375)是意大利文艺复兴运动的杰出代表和人文主义者。代表作《十日谈》批判了保守的宗教思想,倡导“世界幸福”,被视为文艺复兴的宣言。
三位杰出的艺术艺术家
达芬奇
列奥纳多·达·芬奇(1452-1519)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艺术家、雕刻家、建筑师、工程师、科学家、科学巨头、文学理论家、伟大的哲学家、诗人、音乐家和发明家。正因为他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他也被称为“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代表人物”。他出生在佛罗伦萨郊区芬奇,死于法国。壁画《最后的晚餐》、祭坛画《岩石间的圣母院》和肖像画《蒙娜丽莎》是他一生的三大杰作。这三件作品是达芬奇留给世界艺术宝库的珍宝之一,也是欧洲艺术的基石
拉斐尔
拉斐尔(1483 ~ 1520)意大利画家。他于1483年4月6日出生在乌尔比诺,于1520年4月6日在罗马去世。原名拉法耶罗圣乔治。他的麦当娜系列肖像不同于中世纪画家所画的同类肖像,都体现了母性温暖和青春健美的人文思想。其中最著名的是金莺圣母院(藏于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草地圣母院(藏于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和花园圣母院(藏于卢浮宫博物馆)。1512-1513年间创作的大型油画《西斯廷·麦当娜》在人物和体型上都很相似。由圣母玛利亚和圣徒组成的三角形结构庄严而均衡。圣母和耶稣的身体强壮有力,显示了母爱的幸福和伟大。另一幅更大的画是《福里诺圣母院》的祭坛画,以及后来创作的《圣母院在椅子上》和《阿尔巴圣母院》,这些都是他的完美作品。1509年后,教皇朱利叶斯二世邀请他绘制梵蒂冈宫的壁画,其中签名大厅的壁画最为杰出。这批画散落在大厅的墙壁和屋顶上,分别代表了人类精神活动的四个方面:神学、哲学、诗学和法律。除了发挥他独特的绘画风格,作品还特别注重绘画表现与建筑装饰的充分协调,给人一种庄重、醒目和丰富的感觉。这一时期的其他重要作品包括为埃里奥多罗大厅绘制的《被剥夺了神庙的埃里奥多罗》和《玻尔·纳什的弥撒》,为消防部门绘制的《波戈的火》,以及为法内西纳别墅绘制的《加拉蒂亚的胜利》。这些作品的形象塑造和浅色运用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被誉为古今最佳壁画艺术。他的肖像也有很大的成就。它的特点是形神兼备,充满活力。他们大多采用微侧的姿态,隐藏背景,用人物自然友好的方式突出画面。代表为“卡斯蒂利亚式”和“戴面纱的女人式”。
米开朗基罗
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1475-1564)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画家、雕塑家和建筑师,也是文艺复兴时期最高雕塑的代表。1496年,米开朗基罗来到罗马,创作了第一部代表作品《酒神巴克斯》和《悼念》。1501年,他回到佛罗伦萨,在四年内完成了举世闻名的《大卫》。1505年在罗马,教皇朱利叶斯二世命令他建造教皇陵墓,并在1506年关闭后返回佛罗伦萨。1508年,他被命令返回罗马,花了四年零五个月完成了著名的西斯廷教堂天顶壁画。1513年,教皇陵墓的建造重新开始,米开朗基罗创造了著名的“摩西”、“奴隶束缚”和“奴隶死亡”。从1519年到1534年,他在佛罗伦萨创作了他一生中最伟大的作品,圣洛伦索教堂的美第奇家族陵墓群雕塑。1536年,米开朗基罗回到罗马西斯的婷婷教堂,用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创作了伟大的教堂壁画《末日》。他住在罗马,从事雕塑、建筑和少量绘画工作,直到1564年2月18日在工作室去世。
6月中旬,一场视频直播让参与者穿越了1300年、1980年、2008年三个场景。
1300年,通常认为文艺复兴时始,除了达芬奇、但丁、马基雅维利,还有哪些人重要却没有走入研究者或公众视野?魔法为何是现代科学诞生的前夜?为何用人文主义不能概括该时代的思想全貌?
1980年,剑桥大学出版社启动《剑桥晚期中世纪哲学史》最后一卷,在查尔斯·施密特的主导下,变身为文艺复兴哲学专卷,并牵出22位各国专家共撰。1986年4月,满意地看到交齐的书稿,查尔斯意外遽然离世,另一主编昆廷·斯金纳将两年后的出版看成是最好的纪念。
2008年,在同济大学综合楼咖啡馆,哲学系的意大利哲学专家徐卫翔和马基雅维利研究专家韩潮讨论,深感就独创性而言,文艺复兴时代的思想依然被遮蔽,不久,他接手翻译了这部英语世界文艺复兴哲学研究代表著作,希望给出一份文艺复兴时代的“导览图”。
于是,就有了2020年这场华东师大出版社六点分社的新书分享会。主角《剑桥文艺复兴哲学史》,含笑静默,1120页,87万字,四五斤重,披着高贵的封面设计,138位文艺复兴时期哲学家听着700余年后中国学者的评价。
《剑桥文艺复兴哲学史》读书分享会腾讯会议线上直播现场
有了几棵参天大树,还需要一份全局导览图
回望2008年的那场咖啡馆会谈,花三年翻译完《剑桥文艺复兴哲学史》的徐卫翔坦言着实有些累。十余年间,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些重要大家的作品已被陆续翻译,“参天大树已逐渐挺立,一份综合性的导览图正在被呼唤。”而徐卫翔认为自己的贡献就在于恰到时候地翻译了这本“英语世界里第一部全面重要的文艺复兴哲学通史”。2013年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回国的皮科研究专家吴功青,还清楚地记得当年的全国文艺复兴会议上,徐卫翔提到国内文艺复兴研究在起步阶段的原因有二,一是文献少,二是国外经典少。七年后,这个局面有所改变,但如尼古拉、彭波那齐、布鲁诺等大家的挖掘工作依然有待加速。“此书提供了国内文艺复兴研究的契机。”
这本书的主编斯金纳是英国著名思想史家,剑桥学派代表学者,另一主编施密特则是文艺复兴时期西塞罗怀疑论权威学者。博学又魅力四射的施密特云集了22位编纂者,在徐卫翔看来,虽然他们都用英语,但是国籍散在英国、美国、意大利、德国、瑞士多国,在1988年出版时已经把西方学界对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成果做了很好的总结。斯金纳自己主写了政治哲学一章,而在1978年,他刚出版了《现代政治思想的基础》这本力作,马基雅维利研究专家刘训练仔细对照关联章节,“尽管观点是延续和扩展,但是文献材料却是非常详尽,从30年学术进展来看,也不显得落后。”
《剑桥文艺复兴哲学史》译者,同济大学哲学系教授徐卫翔,著有《超越现代:马利坦对现代世界的批判》
从文献的角度,徐卫翔感慨地描述了这本书的副主编瓦堡研究院的杰尔·克瑞女士——这位如今已过古稀、与夫妇同年龄段的美国学者。1960年代末,美国各类运动潮轰轰烈烈,学生的她毅然跑去英国做学术。担任副主编时,仅是图书馆员,连博士学位都未获得,但是凭着对这段文明史的热爱,写下了100多页的道德哲学,“文献翔实,表述最漂亮”,在主编施密特突然离世后,她默默做了大量的编审工作。这种执着对国内学术人不能不说是一个榜样。
在《导论》里,斯金纳将该书定位为“可读且可靠的通史”,对于文艺复兴这个“高强度哲学活力”时期,该书希望“尽可能的平衡叙述”,比如,既考察新柏拉图主义,也不过分强调亚里斯多德主义;同时,避免年代误置的各种观念,比如恢复魔法和占星术在文艺复兴时期的合法地位,比如,“哲学”一词包含极为不同而更为广阔的论题范围。
对文艺复兴哲学的整体评价在当代越来越被海内外同人认知到——文艺复兴时代思想不是后世哲学战场上的小卒,而是其时代的思想家,有其自身的权利。这场新书分享会就洋溢着这种拨乱反正的愉悦。
《剑桥文艺复兴哲学史》,[美]查尔斯·施密特 著,[英]昆廷·斯金纳 主编,徐卫翔 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5月出版,定价198元,右图为该书英文原版
魔法是否开创了近代科学主义滥觞?
在文艺复兴哲学中包含了自然魔法,魔法按照现在的一般看法,就是迷信,但在14、15世纪却是神秘哲学的主体,这让当代人既费解又兴致盎然。与谈学者给出了拼图式的解读。
国内柏拉图、斐奇诺研究专家梁中和溯源,在第二次智者运动,即学术上称为希腊化时期的中期柏拉图主义时期,历史上是罗马帝国统一地中海后,带着希腊思想痕迹的埃及思想进入了罗马管辖的范围,于是必然产生一次碰撞。当时出现了大量或后人补全或原始的文献,它们流传到教内作为神秘哲学隐藏了起来,在文艺复兴时期寻到一个契机突然爆发。此时,这部分古代神学如同黑马一样杀出,期盼替代教思想来统一整个世界思想。这些思想确实也影响了耶稣会,他们希望这些各国的古代神学成为教前史,比如他们到了中国,得知中国有《尚书》,就塑造了中国的上帝是何模样的叙事模板。
这部分神秘文献中,后世学者研究后发现有迦勒底神谕,赫尔墨斯文献等,都是在斐奇诺之后所诞生。在1960至1970年代,西方学者耶茨开始努力勾画赫尔墨斯主义与现代科学的联系。吴功青认为,耶茨的研究极大地挑战了传统的辉格史观,后者认为赫尔墨斯主义可以一笔带过,近代科学是到了培根才开始。“现代科学根本特征在于实验,魔法给现代科学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想象,从根本上扭转了人对自然的态度。”吴功青认同韩潮的部分翻案——魔法和现代科学分享了一些共同的东西,培根也从魔法中受到部分启发。
对于魔法的不同认知,也涉及到何谓文艺复兴。但国内研究者都认为,它不是一个简单的重新复兴,同时开启了一个现代性的发端,很多迥异的内容汇聚于教会,有的在文艺复兴后灵光一现,突然消失了。
“古代思想和现代去魅后的世界是怎样的关系?”梁中和认为这是文艺复兴研究的乐趣和挑战所在。
四川大学哲学系教授,四川大学古典哲学研究所所长梁中和,著有《灵魂·爱·上帝:斐奇诺“柏拉图神学”研究》
人文主义为何不是文艺复兴的主流思想?
翻开各类大辞典或教科书,都会看到对文艺复兴时期的描述或定义中,都涉及到人对神的怀疑,人的主体性的确立,诸如此类的论断。但是与谈者一致认为那种概括过于简单,事实是人文主义并不能代表整个文艺复兴时期的主流思想,但却是一个重要的点。“中世纪开始的人神之争,其实是《圣经》中该隐和亚伯的关系。”徐卫翔看来,这个关系的论争始于文艺复兴时期,但贯穿了整个西方历史。在这个最核心的精神原则上,西方始终处状态,这既导致他们要面对各种挑战而富有创新,也使得他们始终求不到一个“天人合一”的圆满。在这样历史与后世的张力下,这个话题的讨论也五光十色。
*从第三次智者主义运动看人文主义地位?
人文主义可以看成是第三次智者运动。梁中和认为文艺复兴时期是以修辞学复兴为代表的人文主义运动。第一次智者运动是在雅典,代表人物是苏格拉底、普罗泰戈拉、高尔吉亚等,是在修辞学上发起;第二次智者运动是在罗马帝国初期,公元100年至公元300年间,很多修辞学家比如普鲁塔克在罗马文化抑制下对希腊文化复兴。
之所以提出人文主义哲学不能代表整个文艺复兴时期哲学主流,梁中和给出了形而上学部分的例子。在书中,形而上学是针对古代的经典文本做的诠释史,比如从柏拉图到亚里斯多德到斐奇诺,又回溯到邓斯·司各脱到苏亚雷结束,其中,亚里斯多德主义一直比较强势。但与其他学科的联系,很多是依靠柏拉图主义者,比如斐奇诺就是力主恢复柏拉图主义的形而上学。韩潮则举反例,在北方的博洛尼亚和帕多瓦,虽然是亚里斯多德统一的中心,但是依然受到大学的传承,只是受人文主义一些影响。
人文主义的颠覆者意大利文艺复兴政治思想家马基雅维利(左);人文主义的辩护者意大利文艺复兴历史学家瓦拉(右)
*马基雅维利为何整体是颠覆人文主义的?
作为文艺复兴时期重要人物之一的马基雅维利,是人文主义者还是颠覆人文主义者?刘训练例举该书主编斯金纳和哈佛大学的Hankins截然不同的看法,在斯金纳扛鼎之作《现代政治思想的基础》一书中,他试图把马基雅维利和人文学者并列,但重点也谈了他们的差异,马基雅维利对人文主义的突破;但在Hankins的一系列研究里,强力主张马基雅维利是对人文主义的德性政治构成一种颠覆,一致的地方无法超过颠覆处,因此,不能视为是人文主义的延续或者激进化。对此,刘训练感觉,马基雅维利在辩驳对象设置时,选取的是亚里斯多德和西塞罗,几乎没有同时代人,这些对话对象要高于同时代的人文主义学者,“对古典人物回应时,其实也在回应同时代的人文学者。”
无论是哪一派观点,都预示着马基雅维利和人文学者的关系是未来研究的重点所在。
天津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教授刘训练,著有《共和主义:从古典到当代》
*瓦拉为人文主义辩护的方式是把哲学赶出去?
同样是马基雅维利研究专家,韩潮更推崇洛伦佐·瓦拉的地位来观察人文主义和文艺复兴思潮的关系。在他看来,当时弗洛伦萨有大量的书商,就是那些到处找手稿的人兼做学问,但是瓦拉却不同,“他的能力足以使他和形而上学对抗”。瓦拉有点像今天的日常语言学派,对翻译进行大量考证,对整个中世纪的概念用词予以贬斥,他提出把三段论直接放到修辞学的立意部分,修辞学甚至可以覆盖整个哲学。
除了肯定瓦拉这样的中坚人物,韩潮同样认为,人文主义是在文艺复兴时代被奠基,就如同现代科学需要被奠基一样。但它的呈现是令人玩味的。按照通常的编撰法,哲学史会以人物来表现某个时期的成果,但在文艺复兴时代的教科书里,却是按照内部学科划分,比如此书主体的哲学及各部分就有逻辑与语言、自然哲学、道德哲学、政治哲学、心理学、形而上学等分类。瓦拉甚至主张要把哲学赶出人文学范畴,后期的如卢奇安和伊拉斯谟都有反哲学倾向。“人文主义的理想是对修辞学的追求。”
韩潮也提出疑虑,我们现在对哲学作为一门学科的理解是承袭自德国古典哲学一脉,直至晚近的分析哲学,就会面临如下问题:人文主义算不算哲学,其他人文学科需不需要哲学?由于分析哲学本身不包含人文属性,所以我们会看到在文艺理论和法国的一些理论家那里,人文主义构建了自己的现代传统。因此,人文主义和哲学的关系在于人文主义自己的构想之中。这一点,今天的格局与文艺复兴时期非常相像。
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韩潮,著有《海德格尔与伦理学问题》
今日启发:是哲学史,更是思想史的互动
曾在国际学术会议上见过两位作者的梁中和,对西方文艺复兴研究再传弟子兴旺,开会常有千人,分论坛达几百个表示出同行的致敬外,最看重此书“名为哲学史,更像一本思想史”。
哲学史一般是停留在观念和观念之间,而思想史则给出更开阔的视野,会关注到思想和社会历史生活的互动,后人回溯依然能感受到当时的活跃。梁中和举例,当时,柏拉图主义者和亚里斯多德主义者有不同势力,支持后者的都是和教会关系较好或受制于教会的,而前者往往倾向于当地的政府或者某个贵族的家族,或某个城市的实际掌握者,“颇有点御用文人之嫌,却也是思想自由解放的标识。”
当哲学思想观念变化或产生相互斗争时,一些有趣的细节里可以看出历史变化的大趋势,包含思想变化和逻辑变化或时间变化、逻辑序列或时间序列,这两个序列有时并不一致。而这本书的一些细节就值得深究。当我们能落细到这些历史的针脚时,就可以感受到文明的丰富性,看到思想变化是一个过程,“个体会在历史生活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呢?”梁中和引古喻今。“这样,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当下我们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个人无论是学子还是学人对推进历史能起到什么作用?这样就会平静我们的心态。”
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朱振宇(左),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副教授吴功青(右)
在文艺复兴研究的沃土中相逢,六位与谈者的欣喜感染着线上的学子、听友,但丁研究专家朱振宇为但丁是人文主义者的误读翻案,吴功青对徐卫翔翻译的精准致以敬意,韩潮提出人文主义五艺(语法、修辞、诗学、历史学、道德哲学)比自由七艺更自觉,刘训练提到卢梭如何继承了马基雅维利,梁中和则点评了对政治哲学和道德哲学的交织,文艺复兴时期思想的丰富和深邃露出“冰山一只角”, 而这场新书分享会只是一个生动的导引。当有一天国人对文艺复兴的兴趣如同游故宫一般兴致盎然,那或是重现人类文明史上的“文艺复兴”之刻。
作者: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