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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出殡(活人出殡 山东日照)

时间:2024-01-20 00:32:19 作者:煮酒送别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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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活人葬礼纪实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夏秋季节发生的事情。

我探亲回家看到的这一幕:改革开放,农村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村子里有300多户,孙家族户数最多,属于大户人家。孙大爷名叫孙培茧。(真实名字),是村里首屈一指的长寿老人,解放前他16岁结婚,生育4个儿子4个闺女,两个儿子在部队是军官,四个闺女都在外边,有一个小女儿在省剧团是全国有名的演员。

从村到县里,没有不佩服孙家的。在当时来说,老人的生活水平极高,儿女供给钱财,生活相当富裕。老人头戴深色礼帽,身穿大马褂,脚踏纳底圆口布鞋,马褂下垂到脚脖子,银须半尺长,面带笑容。八九十岁的人身挑一担水,行走自如。老百姓管他身上的马褂叫“司令布”马褂。集体时代他年老很少干活,他每天的任务是担水拾柴料理生活。

孙大爷教子有方,是远近闻名的。解放前就把两个儿子送去参军,两个儿子在部队战功赫赫是师级以上干部,四个女儿也跟随哥哥参军,在部队混的很好。剩下家里两个儿子在集体务农,一个儿子在村里当干部。

孙大爷身高一米七多,九十岁高龄时,眼不花耳不聋,儿孙满堂。我看了半天他的葬礼,数不清有多少个孙子、外甥和重孙子。就是本村邻居老人也数不清他到底有多少个后生。

我们村子里有个供销社,十里八村乡亲都到供销社购买或者置换生活用品。我印象最深的一次,供销社进了两筐新鲜小杂鱼和几条鲅鱼,一天没有卖出去,小杂鱼毛八分一斤,乡亲们都买不起,一条大鲅鱼3斤重,七毛五分钱,没有一家买得起。供销社人员做孙大爷的工作说:“十里八村的就你能吃得起这条鲅鱼,还是你买回去吧。”孙大爷很爽快的说:“好吧我买了。”他手里拎着这条鲅鱼一路回到了孙家胡同。全村里的人都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非常的羡慕。

那年老伴89岁在京城闺女家里住,因病住院眼看病危,女儿女婿的部队救护车和医护人员护送,行驶一天多路程回到村里。医护人员守护了三天老人去世了。

当时农村刚刚兴起大办丧事,尤其是喜丧老丧,兴起了唱戏的风气。在一家人的张罗下,请来的吹手、县剧团和电影,好不热闹,十里八村的百姓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来到村里看戏凑热闹,老人葬礼举行了三天。

葬礼结束后,孙大爷在家族大宴会上说:“我今年89岁了,30多年前有钱的人家大办丧事,搭台唱戏,折腾几天几夜。解放后,毛主席号召破旧立新,丧事从简。三十年后的今天,又回到解放前了。老辈人说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是千真万确的。以后怎么变我是看不见了,那是你们下辈子的事情。不过有一点我相信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老百姓跟着太阳转,白黑一天,干活吃饭,儿女就应该孝敬父母。我希望你们这些晚辈要好好地干活,行善积德,相互照顾,夹着尾巴做人,不可张扬显摆自己。”晚辈们集体为老爷子敬酒,孙大爷笑呵呵的说:“我老了,没要你们一个工分吃饭,我自己能动,能养活自己就不求你们,我希望你们也是一样的,不要给儿孙外甥们添麻烦,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能爬得动就要自力更生。”老人停一会,接着说:“今天老伴走了,我看到了你们是那样的孝敬,花的钱不少,买鞭炮,请戏班子,放电影,都做到了,我很高兴看到了这一切。但是有一点,你们的老太太看到了吗?没有啊,俗话说:人死一了百了,她哪里会看到今天的场面,哪里会听到今天的喇叭声啊,那都是做给活人看的,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经历的事情很多,看到村子里不少的老人都走了,他们的子女披麻戴孝,鞭炮齐鸣,惊天动地的哭闹。可是,老人活着的时候是咋样?吃糠咽菜,有的子女门都不到,死了倒好,真是哭的可笑啊,家风不幸啊,人心啊真的难以琢磨。”孙大爷喝了一小杯酒,回到了家里休息去了。

老人的丧事结束后,儿女子孙们在一起议论商定,等明年忌日那天,聚到一起,给老人举行个活人葬礼,让老人活着看看这个场景,全家都同意这个主意。于是和老人商量,孙大爷可就乐开了怀,说:“这样也好啊,我活着可以看看热闹,死了你们搞什么鬼把戏,我也不知道了,同意是同意,但是有一条,活了见死后就免了吧。”全家族都统一了意见。

第二年,也就是上世纪八零年夏秋季节。全家人都回来过忌日。第二天,孙家胡同西边的大槐树下,扎起了葬礼台。请来县剧团演出三天,请了两帮吹鼓手,晚上请了公社的放映队连续三个晚上放映,具体是刚刚开襟的黄梅戏《天仙配》《英雄儿女》《女驸马》。剧团演出的是《李二嫂改嫁》《小二黑结婚》等节目。附近的村子百姓都来看戏看电影。

这天上午8点钟,戏台上摆放着一口黑色的寿材,(当地在几年前就禁止土葬,实行了火化)考虑到举行仪式还是把早已准备好的棺材抬到了戏台上。前面摆放着供桌,两把深红色太师椅子分两边。右边是孙大爷老伴的遗像,左边是孙大爷的座位。

孙家胡同这时沸腾了,四个人抬着太师椅,孙大爷依旧穿着那身喜爱的天蓝色大马褂,坐在太师椅子上,头戴黑色礼帽,手持拐杖,前面开路的是吹鼓手,后面是家族成员,压阵的是另一帮吹手。队伍随着吹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音乐,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孙家胡同,(注:当时的年代哀乐属于高干的专利,老百姓哪敢享用)孙太爷落座供桌旁。

葬礼主持人问孙大爷可以开始吧,孙大爷笑呵呵的拐杖一举,手理着长银须说:“开始吧。”

主持人说:“现在开始行拜寿星大礼!”

第一波人:儿子女儿们头顶白帽来到父亲前行叩拜礼,齐声说道:“给老父亲磕头了,请你收下!”8个儿女和媳妇女婿一起跪下作揖磕头,孙大爷急切的说:“错了错了!”,儿女们感到奇怪,孙大爷说:“我还没有死啊,不要双腿跪!”儿女们重新开始单腿跪下磕头。

第二波,孙子外甥头顶红球白帽一起上来,齐声说:“给爷爷磕头啦!”孙大爷笑呵呵的说:“孙子们双腿跪下是应该的。”孙大爷站起来,手持拐杖挑逗着最前面的孙子头顶白帽上的红球说:“解放前我就是这样戴着和你一样的帽子给你太祖爷磕头,现在轮到我了,呵呵。”

第三波,重孙子外孙子头顶黄帽一起上来磕头,孙大爷围着他们转了一圈,说:“想当初我戴着黄帽给你太祖爷磕头的时候,兵荒马乱的,家里就三个人,现在我都数不清有几个了,都起来吧。”

第四波。上来的是玄孙们,大都是些上学和即将上学的小孩,头顶红帽,嘻嘻哈哈的一片,一起说:“给太祖磕头了。”孙大爷站起身子,手理着胡须说:“你们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孩子,我都叫不上名字啦,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好了,我领了,小兔崽子们,都起来吧,老爷爷赏给你们一块糖吃。”说完孙大爷将供桌上的一盘子糖块撒向了磕头的小孩子们,看着孩子们都忙着抢糖块,小红帽都碰掉了,孙大爷用拐杖挑起一顶小红帽说:“这时谁的小红帽啊?”几个小孩的红毛哄抢糖块掉在地上,不约而同的说:“是我的!”孙大爷将红毛扣在自己的礼帽上说:“归我喽,我也好走了。”说完自己住着拐棍朝着孙家胡同走去。

这时,葬礼主持说:“下一个仪式是,午时时分,去土地庙送水报到。”孙大爷幽默的说:“暂时不要送了,留着我喝,等我走了再去报到吧。”

葬礼主持说::“奏乐!”站在两边的两帮子吹手,相互比试的吹起来喜庆的长号。不知道啥时候在戏台上的一台音箱,放出来悦耳的歌声:小字辈的插曲:“青春多美好,生活呀生活,多么可爱……”

隆重喜庆的葬礼结束了,接下来是县剧团的演出,李二嫂改家、小二黑结婚,晚间是刚解禁的电影天仙配……

过了三个月,我回来探亲时,这位90高龄的孙大爷刚刚去世不久,儿女们按照老人的遗愿,火化后骨灰盒装入棺材,没有举行仪式,没有鞭炮的响声,默默的送到了老营地和老伴一起合葬了。

孙大爷给附近村落里留下的是:他那身穿马褂,满脸的笑容,生活的阳光,教子有方的良好家风。十里八村的老百姓常常教育子女说:你们长大,能够象他的儿女一样有出息,我们当父母的能够像孙大爷一样,手里拎条大鲅鱼回家,那就是当父母一生最大的福气。

实拍山东日照的“活人出殡”仪式,自己为自己办丧事还是头一回见

2016年2月6日,山东省日照市东港区三庄镇上卜落崮村,村民张德样穿上寿衣,怀抱阴间的“妻子”,准备参加“活人出殡”仪式。(图片来自 IC photo)

张德样穿上寿衣准备参加“活人出殡”仪式。(图片来自 IC photo)

“死者”张德样(前)向前来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致谢。(图片来自 IC photo)

亲朋好友为“死者”张德样(右)叩拜大礼。(图片来自 IC photo)

“死者”张德样爬进自己的坟墓。(图片来自 IC photo)

一出“活人出殡”随着纸扎殡葬物品烟消云散。(图片来自 IC photo)

活人给自己办葬礼,金庸古龙温巨侠都写过,武侠小说中是剧情需要

活人给自己办葬礼,金庸古龙温巨侠都写过,不过武侠小说中假死是为了剧情需要,而今天的事情却是现实中的事实!

电影变成现实,活人给自己办葬礼,

和电影里情节居然一模一样,活人给自己办葬礼,这是赵丽蓉老师主演的电影《孝子贤孙》现实版。

老人为自己办活人葬礼,其背后体现了子孙满堂却老无所依的悲哀。

2月27日,安徽亳州84岁的张老汉在村里为自己举办了一场特殊的“葬礼”。

老人在家办了几桌酒席,宴请帮忙办的村民。

在酒足饭饱之后,村民按照当地出殡仪式,把身穿寿衣的张老汉抬上放在货车上的棺材板顶,按照当地的葬礼风俗,开始在村里巡街。

前方有人敲锣打鼓,而后方有村民尾随相送,而张老汉自己时而坐着,时而躺着,静静地欣赏自己出殡。

整个活动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

事后,张老汉表示,整个葬礼办下来他感觉很满意,很高兴。

他之所以会为自己举办葬礼,主要是前两年老伴离世,而自己的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外地工作,自己一个人在村里生活,一直都感到很孤独,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想法,想用这种方式高兴高兴。。

张老汉独自在村里生活,四个儿子和女儿都在外工作。

老人的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不在家,没有参加“葬礼”。

村民们都觉得他思想很超前,想法和别人不一样。

这也比老人死了大操大办好,起码老人活着的时候自己高兴了。人老了,只要不违反法律不伤害别人,其他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中国人讲究,除了生死无大事,葬礼确实是人生最后一件大事。

影视剧中有不少活人办“葬礼”的情节,譬如赵本山的《落叶归根》里,午马老师就给自己办了一场葬礼;

《非诚勿扰2》中,孙红雷扮演的李香山在世时,也给自己办了追悼会;

朱一龙主演的电影《人生大事》中有一场特殊的葬礼,影片中刘爷爷同样想要给自己办一场活人的“葬礼”。

以当今社会的伦理道德来看,给活人办“葬礼”是很难被人接受的,为什么张老汉要为自己举办葬礼,是因为子孙满堂的他,却成为独居老人,让他很是孤独。

也许,他葬的不是肉体,是灵魂。

人的一生,都是生儿育女好防老,如今张老汉虽然儿孙满堂,却四子一女都不在身边,依旧是孤身一人,倍感孤独。

老人为自己办活人葬礼,其背后体现了子孙满堂却老无所依的悲哀。

这不得不说是社会的一种悲哀。

希望那些离乡背井在外漂泊的,让父母成为独居老人的人多回家看看,最好把独居的父母接到身边,让他们老有所依,而不是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时在后悔莫及,悔之晚矣!

八十年代活人葬礼纪实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夏秋季节发生的事情。

我探亲回家看到的这一幕:改革开放,农村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村子里有300多户,孙家族户数最多,属于大户人家。孙大爷名叫孙培茧。(真实名字),是村里首屈一指的长寿老人,解放前他16岁结婚,生育4个儿子4个闺女,两个儿子在部队是军官,四个闺女都在外边,有一个小女儿在省剧团是全国有名的演员。

从村到县里,没有不佩服孙家的。在当时来说,老人的生活水平极高,儿女供给钱财,生活相当富裕。老人头戴深色礼帽,身穿大马褂,脚踏纳底圆口布鞋,马褂下垂到脚脖子,银须半尺长,面带笑容。八九十岁的人身挑一担水,行走自如。老百姓管他身上的马褂叫“司令布”马褂。集体时代他年老很少干活,他每天的任务是担水拾柴料理生活。

孙大爷教子有方,是远近闻名的。解放前就把两个儿子送去参军,两个儿子在部队战功赫赫是师级以上干部,四个女儿也跟随哥哥参军,在部队混的很好。剩下家里两个儿子在集体务农,一个儿子在村里当干部。

孙大爷身高一米七多,九十岁高龄时,眼不花耳不聋,儿孙满堂。我看了半天他的葬礼,数不清有多少个孙子、外甥和重孙子。就是本村邻居老人也数不清他到底有多少个后生。

我们村子里有个供销社,十里八村乡亲都到供销社购买或者置换生活用品。我印象最深的一次,供销社进了两筐新鲜小杂鱼和几条鲅鱼,一天没有卖出去,小杂鱼毛八分一斤,乡亲们都买不起,一条大鲅鱼3斤重,七毛五分钱,没有一家买得起。供销社人员做孙大爷的工作说:“十里八村的就你能吃得起这条鲅鱼,还是你买回去吧。”孙大爷很爽快的说:“好吧我买了。”他手里拎着这条鲅鱼一路回到了孙家胡同。全村里的人都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非常的羡慕。

那年老伴89岁在京城闺女家里住,因病住院眼看病危,女儿女婿的部队救护车和医护人员护送,行驶一天多路程回到村里。医护人员守护了三天老人去世了。

当时农村刚刚兴起大办丧事,尤其是喜丧老丧,兴起了唱戏的风气。在一家人的张罗下,请来的吹手、县剧团和电影,好不热闹,十里八村的百姓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来到村里看戏凑热闹,老人葬礼举行了三天。

葬礼结束后,孙大爷在家族大宴会上说:“我今年89岁了,30多年前有钱的人家大办丧事,搭台唱戏,折腾几天几夜。解放后,毛主席号召破旧立新,丧事从简。三十年后的今天,又回到解放前了。老辈人说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是千真万确的。以后怎么变我是看不见了,那是你们下辈子的事情。不过有一点我相信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老百姓跟着太阳转,白黑一天,干活吃饭,儿女就应该孝敬父母。我希望你们这些晚辈要好好地干活,行善积德,相互照顾,夹着尾巴做人,不可张扬显摆自己。”晚辈们集体为老爷子敬酒,孙大爷笑呵呵的说:“我老了,没要你们一个工分吃饭,我自己能动,能养活自己就不求你们,我希望你们也是一样的,不要给儿孙外甥们添麻烦,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能爬得动就要自力更生。”老人停一会,接着说:“今天老伴走了,我看到了你们是那样的孝敬,花的钱不少,买鞭炮,请戏班子,放电影,都做到了,我很高兴看到了这一切。但是有一点,你们的老太太看到了吗?没有啊,俗话说:人死一了百了,她哪里会看到今天的场面,哪里会听到今天的喇叭声啊,那都是做给活人看的,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经历的事情很多,看到村子里不少的老人都走了,他们的子女披麻戴孝,鞭炮齐鸣,惊天动地的哭闹。可是,老人活着的时候是咋样?吃糠咽菜,有的子女门都不到,死了倒好,真是哭的可笑啊,家风不幸啊,人心啊真的难以琢磨。”孙大爷喝了一小杯酒,回到了家里休息去了。

老人的丧事结束后,儿女子孙们在一起议论商定,等明年忌日那天,聚到一起,给老人举行个活人葬礼,让老人活着看看这个场景,全家都同意这个主意。于是和老人商量,孙大爷可就乐开了怀,说:“这样也好啊,我活着可以看看热闹,死了你们搞什么鬼把戏,我也不知道了,同意是同意,但是有一条,活了见死后就免了吧。”全家族都统一了意见。

第二年,也就是上世纪八零年夏秋季节。全家人都回来过忌日。第二天,孙家胡同西边的大槐树下,扎起了葬礼台。请来县剧团演出三天,请了两帮吹鼓手,晚上请了公社的放映队连续三个晚上放映,具体是刚刚开襟的黄梅戏《天仙配》《英雄儿女》《女驸马》。剧团演出的是《李二嫂改嫁》《小二黑结婚》等节目。附近的村子百姓都来看戏看电影。

这天上午8点钟,戏台上摆放着一口黑色的寿材,(当地在几年前就禁止土葬,实行了火化)考虑到举行仪式还是把早已准备好的棺材抬到了戏台上。前面摆放着供桌,两把深红色太师椅子分两边。右边是孙大爷老伴的遗像,左边是孙大爷的座位。

孙家胡同这时沸腾了,四个人抬着太师椅,孙大爷依旧穿着那身喜爱的天蓝色大马褂,坐在太师椅子上,头戴黑色礼帽,手持拐杖,前面开路的是吹鼓手,后面是家族成员,压阵的是另一帮吹手。队伍随着吹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音乐,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孙家胡同,(注:当时的年代哀乐属于高干的专利,老百姓哪敢享用)孙太爷落座供桌旁。

葬礼主持人问孙大爷可以开始吧,孙大爷笑呵呵的拐杖一举,手理着长银须说:“开始吧。”

主持人说:“现在开始行拜寿星大礼!”

第一波人:儿子女儿们头顶白帽来到父亲前行叩拜礼,齐声说道:“给老父亲磕头了,请你收下!”8个儿女和媳妇女婿一起跪下作揖磕头,孙大爷急切的说:“错了错了!”,儿女们感到奇怪,孙大爷说:“我还没有死啊,不要双腿跪!”儿女们重新开始单腿跪下磕头。

第二波,孙子外甥头顶红球白帽一起上来,齐声说:“给爷爷磕头啦!”孙大爷笑呵呵的说:“孙子们双腿跪下是应该的。”孙大爷站起来,手持拐杖挑逗着最前面的孙子头顶白帽上的红球说:“解放前我就是这样戴着和你一样的帽子给你太祖爷磕头,现在轮到我了,呵呵。”

第三波,重孙子外孙子头顶黄帽一起上来磕头,孙大爷围着他们转了一圈,说:“想当初我戴着黄帽给你太祖爷磕头的时候,兵荒马乱的,家里就三个人,现在我都数不清有几个了,都起来吧。”

第四波。上来的是玄孙们,大都是些上学和即将上学的小孩,头顶红帽,嘻嘻哈哈的一片,一起说:“给太祖磕头了。”孙大爷站起身子,手理着胡须说:“你们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孩子,我都叫不上名字啦,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好了,我领了,小兔崽子们,都起来吧,老爷爷赏给你们一块糖吃。”说完孙大爷将供桌上的一盘子糖块撒向了磕头的小孩子们,看着孩子们都忙着抢糖块,小红帽都碰掉了,孙大爷用拐杖挑起一顶小红帽说:“这时谁的小红帽啊?”几个小孩的红毛哄抢糖块掉在地上,不约而同的说:“是我的!”孙大爷将红毛扣在自己的礼帽上说:“归我喽,我也好走了。”说完自己住着拐棍朝着孙家胡同走去。

这时,葬礼主持说:“下一个仪式是,午时时分,去土地庙送水报到。”孙大爷幽默的说:“暂时不要送了,留着我喝,等我走了再去报到吧。”

葬礼主持说::“奏乐!”站在两边的两帮子吹手,相互比试的吹起来喜庆的长号。不知道啥时候在戏台上的一台音箱,放出来悦耳的歌声:小字辈的插曲:“青春多美好,生活呀生活,多么可爱……”

隆重喜庆的葬礼结束了,接下来是县剧团的演出,李二嫂改家、小二黑结婚,晚间是刚解禁的电影天仙配……

过了三个月,我回来探亲时,这位90高龄的孙大爷刚刚去世不久,儿女们按照老人的遗愿,火化后骨灰盒装入棺材,没有举行仪式,没有鞭炮的响声,默默的送到了老营地和老伴一起合葬了。

孙大爷给附近村落里留下的是:他那身穿马褂,满脸的笑容,生活的阳光,教子有方的良好家风。十里八村的老百姓常常教育子女说:你们长大,能够象他的儿女一样有出息,我们当父母的能够像孙大爷一样,手里拎条大鲅鱼回家,那就是当父母一生最大的福气。

在农村遇到这种小孩 千万别搭理

​​村子里接二连三出现怪事,死人不想出殡,活人离奇淹死,肚子里却爬出来个黄鼠狼,最恐怖的,居然有个人拿着刀要砍我,却......

自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父母,自小跟着爷爷长大。

出生时,爷爷找人给我测了八字,说我五行缺火,所以给我起名叫李炎。

民间有三出,出马、出道、出黑,我爷爷就是其中的出黑,俗称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吃的是阴家饭,说白了就是靠给人看阴宅,办丧事赚钱。爷爷曾跟我说过,阴阳先生的活里,最不能出错的就是看阴宅和上祭。

阴宅风水影响着死者后辈的前程,一个疏忽就会让人家轻则破财,重则丧命;而且有些阴地更会把逝者的魂魄困在其中,或是难以转世投胎,或是养成恶鬼,最终害人害己。

阴阳先生主持上祭,若是不能让逝者满意,很有可能会让逝者心生怨气,轻则会让逝者以为后辈不孝,重则逝者不入轮回,纠缠后辈,更为阴阳先生惹因果。

所以,我爷爷接白事都很挑剔,有两种人不接。

第一,横死之人不接。

第二,夭寿之人不接。

因为这两种人都很容易心有怨念,即便下土也易生变数。

若是遇上这两种死者,即便主家给的红包再大,爷爷也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在我十八岁时,爷爷接了一位同村老人的白事。

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死者的棺材要在堂屋放三天,然后才出殡。

出殡的前一天晚上爷爷要主持上祭,上祭时唱祭的部分需要两个人配合,碰巧那天配合爷爷唱祭的先生有事来不了,就把我拉去顶了位。

我跟爷爷走的白事多,倒也应付得来,一直忙道凌晨两点多,上祭也差不多接近尾声,爷爷开始给老人后辈‘解红绳’。

我拿着铜锣坐在堂屋的角落,爷爷给人解一次红绳,我就敲一下铜锣,念一段普通人难以听懂的祭文。

因为时间要把握好,我必须一直看着爷爷那边的动作,可是刚解了三个人的红绳,我居然看到爷爷侧面的棺材尾部居然蹲着一个老人,正在股着腮帮子想吹‘过桥灯’。

我们这棺材下都会点一盏灯,叫“过桥灯”,因为奈何桥上一片漆黑,如果没有这盏灯给死者照路,死者找不到投胎的路,就会顺着来时的路回来,到时就会对主家不利。

这老人就是应该躺在棺材里的老人,他应该是个死人,怎么可能蹲在那里,老人居然想把自己的‘过桥灯’灭掉。

我顿时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这是要出事啊。

我正想提醒爷爷,只见那老人股着的腮帮子用力一吹,一股阴森森的风吹进堂屋,直接将‘过桥灯’吹灭。

正在解红绳的爷爷顿时大惊失色,随手抓起一把祭桌上的米,朝着棺材里撒了进去,而后手掐南斗诀,口中念咒:“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干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逝者已逝,魂归阴路。”

爷爷念完咒,朝着老人的大儿子喊,道:“大军,给你爸点过桥灯。”

大军慌慌张张逃出打火机,跑去点‘过桥灯’,可我看到每次大军打着火,老人就朝着他的打火机吹一口气,把大军急的满头大汗。

一直念救苦诰的爷爷看到这情况,拿出三枚铜钱放到棺材盖上,正在吹大军打火机的老人突然站起身,狰狞的看着爷爷,可却又像是在顾及什么,不敢靠近。

接着,他猛的回头,似乎能感觉到我能看到他,对我阴冷的一笑,随即朝着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差点把手中铜锣给丢了,心脏都似乎停止跳动。

结果老人扑到一半,老人的棺材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老人猛地吸了进去。

而后,爷爷直接叫人开始封棺,口中大声念道:“手持金斧要封钉,东南西北四方明,朱雀玄武来拱照,青龙玄武两边排”

爷爷拿起一根封棺钉和锤子,继续大声念道:“一钉早上奈何桥。”

“碰……”爷爷一锤子砸下,整根钉子完全钉入。

“二钉莫上望乡台”

“碰……”第二根钉子钉入。

“三钉早日入轮回”

“碰……”第三根钉子钉入。

“四钉入得富贵家”

“碰……”钉子居然只进入了一分不到。

“碰……”爷爷再挥锤子,钉子再入两分,还是有一大节在外。

爷爷不敢再下斧,转身问大军:“每根寿钉最多只能下三斧,已经下了两斧,寿钉才入棺四分,这是你爸有怨,你拿个主意吧!”

大军吓得手都在打抖,颤声问道:“富贵叔,要是这一根寿钉没有打进去,会怎么样?”

爷爷看着大军的神情,叹息一声,道:“谁让你爸生怨,谁就背这个因果,其他人毕竟是他的子孙后代,不会怎么样。”

大军看了看那已经熄灭的过桥灯,犹豫一会,最终还是狠下心,道:“富贵叔,下斧吧!”

大军刚才问寿钉没打进去的后果时爷爷就已经猜到会这样,不过主家做了决定,爷爷也就不再多说,念了一段《静心咒》,砸下最后一斧子。

“碰……”寿钉再入五分,只有一小节还在外,这也让爷爷心中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明天早上巳时一刻起灵,午时二刻落井,我会让县里的张道长来给你家主持起灵、落井、烧灵屋。”

大军听爷爷这意思是不管了,心里一急就给爷爷跪下,带着哭腔,道:“富贵叔,您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

爷爷扶起大军,道:“今天上的事,你爸肯定也会对我有怨,要是我再掺和进来,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安宁,而且张道长也乃是出道之人,本事不比我差。”

大军听了爷爷的话,点点头,道:“富贵叔,那这上祭……?”

“上祭就是后辈礼送逝者,让逝者保佑子孙,你弟不在家,找两个堂兄弟陪你守了今晚,明天下葬就是,切记一点,三个人今天晚上都不能单独行动,上厕所也不行,也别睡觉。”

爷爷说着拿下棺盖上的三枚铜钱,铜钱刚离棺盖,我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猛的从棺材里冲了出来,可刚探出半个身子,又被什么东西给拽了回去。

我看的清楚,那个白影就是死者。

不再上祭,远的人就在主家安排的地方睡觉,近的纷纷回家。

回到家,我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爷爷居然一点也不惊讶我能看到那些,第二天就给了我一块红色的玉佩,说是火精,能弥补我的五行。

还说我自小就有阴阳眼,后来只是被封住而已,怕我见鬼见多了,不好养活。

而且,爷爷说我身边有个守护神,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从来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反正对我正常生活没有影响的事,我也不是很在意。

没两个月,外村有丧事,爷爷又被人请去主持“上祭”,留我一个人在家。

一个人就不想做饭,打算随便煮点方便面当晚餐。

这时,刚好有人在外面喊我,听声音是村里几个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出门一看,李雄抱着一箱啤酒,李泰源也抱了一箱啤酒,最后一个张越端了一大盆煮好的猪蹄子,还提了一袋花生。

我这刚好不想煮饭,几个人就一起喝上了,聊的都是学校里的一些事情,大多离不了女人这话题。

聊着的劲头上时,菜已经吃得见底,花生也吃完了,酒还有一箱多,我们几个年轻人都觉得还未尽兴。

李雄说白天在山上放了陷阱,去看看有没有收获,若是有,刚好做下酒菜。大家一致赞成,都是年轻人,又喝了点酒,心里也没个害怕,见天已经黑下来,准备快去快回。

李雄放了五个陷阱,居然四个都有收获,就在我们打算回去的时候,李泰源突然大惊小怪的叫道:“快看、快看”

这山里头,虽然离村子比较近,可这黑咕隆咚的,都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瞎叫什么呢?大晚上的。”李泰源回过头就在李雄头上拍了一巴掌。

我也跟着回头,顿时也吃了一惊。

我们村跟隔壁的刘家村只差了一个小山坡,山的这边是我们村,翻过这个小山坡走过几道田坎就是刘家村。

不过这几道田坎中间一块七八个平米的空地,比四周都高了三四尺,像个土包,听说那里以前是乱葬岗,的时候就是用来埋死人的,一直没人敢要那块地,后来不知道谁在那种了几颗桃树。

就在那几颗桃树后面的刘家村此时灯火通明,似乎正在办什么大喜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人影晃动。

年轻人就喜欢凑热闹,张越有些心动,试探着道:“我们去瞧瞧?”

我跟爷爷常年相处,对这些鬼怪虽然不是很信,可反常即为妖,我长这么大还没见农村谁家办喜事把整个村都整的灯火通明的,顶天也就自家那一块。

“算了吧!我们先回去喝酒,明天再去看,这么大阵仗,不可能只有一天。”我怕他们说我胆小,故意说回去喝酒,不过我这也是担心他们安全。

这不说还好,一说他们几个又想去看看,又想着家里的酒,道:“老火,你先回去把这些东西整好,我们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散个人把两只野兔,一只野鸡放到我脚下,就朝着刘家村那边赶。

好家伙,我一个人把这四个东西整好少说也得两三个小时,他们想着玩好了继续回去喝酒。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怕他们三个出什么意外,只好将这四只野味随便塞进一堆灌木丛里,跟了上去。

三个家伙见我跟上来也无所谓,反正那野味明天吃也一样,就怕被什么东西给叼走,可这时候忙着去看热闹,哪管得了这许多。

我们走过田坎,经过那块种了桃树的小土包,已经能看到刘家村居然真的在办喜事,村口就搭了一个台子,正唱着戏。

台子将整个村口都挡住了,上面有一个人正在唱戏,比起现在农村那些专门承包红白喜事的小乐队正规多了,都快赶上电视上那些专业人员,我对这不懂,所以也分不出个高下。

台下有许多人正围着看戏,台下的人看穿着都像是开国不久的装束,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却都不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连平时喜欢玩闹的小孩都在安安静静的看戏。

我越发觉得奇怪,小声朝他们三个说,道:“好像有些不对,我们走吧。”

就在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刚才还安安静静看戏的人全都动了,小孩四处撒丫子追逐,大人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刚才的戏。

李雄是个神经大条,坚决拥护科学的人,说道:“老火,没事,都来了,玩会就走。”

老火是我的外号,因为我的名是两个火,刚开始有些人不认识,就大字读一半,同一辈的都叫我老火,听着像恼火,大一辈的叫我小火,用我们这边的土话喊,有点像烧火。

李泰源和张越也想去玩,纷纷赞成李雄的意见。

我只好跟着三人继续刘家庄走,这时候我也想回去找人,找不到我爷爷,找村里其他人也好啊,可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不敢一个人走。

刚到那戏台子前,戏台后面挤出一个胖老头,穿着改革初期那种地主服饰,朝着我们四个就跑了过来,笑呵呵的道:“你们是李家庄那边来的吧?今天家里有喜事,在村子里热闹热闹,来者是客,进来吃点东西,喝两杯。”

这胖老头一靠近,我就感觉四周温度骤然下降四五度,而且我居然隐隐可以看到胖老头身上有一层绿绿的光芒。

我生怕其他三个货答应,急忙道:“谢谢,不用了,我们在家里已经吃过饭,等下就回去。”

胖老头看了看我,惊讶的问,道:“你是李富贵家的?”

李富贵是我爷爷的名字,在当时似乎挺多人起这名字的。

我点头承认。

胖老头拍了拍李雄的肩膀,道:“你们爷爷都在呢,都进去吃点东西,待会跟你们爷爷一道回去。”

胖老头边说一边还过来拉我胳膊,我心里更是奇怪,李雄和李泰源爷爷早就过世了,张越爷爷倒还健朗,我爷爷今天一早就去了十几里外给一户人家主持上祭,至少要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就在胖老头碰我手臂的时候,我感觉眼前一黑。我那时候不是晕了,因为我还能感觉自己在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快速奔跑,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发不出声音,更看不见东西。

当我再度能控制自己身体,能看到东西,能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到了两村中间的山坡上。

“小炎,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爷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听到这声音我想起刚才全身失控的怪异,顿时慌了神,回头想看一个究竟,可却什么也没看到。

刚回头我就知道后悔了,爷爷曾说过,走夜路不能回头,因为人身上有三把火,分别在人的天灵盖和双肩,这是人的“三味真火”,可以防止鬼怪上身作乱。走夜路的时候猛的回头,你往哪边回头,那边的“三味真火”就会熄灭,正常情况第二天太阳生气就会重新点燃。

我不敢再多停留,继续朝着村子里跑,这小山坡虽然不大,可树却不少,密密麻麻的。

我一不小心,居然被凸起的树根给绊倒,我正想爬起来,身后又响起爷爷的声音:“小炎,你等等我。”

声音由远而近,我也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寒气紧逼过来。

我想起舌尖血,舌尖血是人身体上的至阳精血,即便是普通人的舌尖血也是孤魂野鬼的克星。

若是平时让我咬自己的舌头,怎么也是下不去口,现在被逼急了,一口咬的太狠,痛的我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不过血也流了不少,感觉整个嘴里都是血腥味。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能不能回头,打算回头喷那东西一脸舌尖血再说。

我一回头,只见一张苍白的脸,满脸褶皱,嘴角带着冷笑,眼中含着怨气,直勾勾的盯着我,这张脸正是我爷爷的脸。

我当时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看到那张无比真实,又无比熟悉的脸时,那一口血差点就没喷出去。

就在我犹豫的那片刻,它猛的张开嘴,大嘴直接咧到耳根子,犹如张开的蛤蟆嘴,还有一股恶心的腥臭,我顿时清醒过来,一口舌尖血大多都喷进了它的嘴里,还有少部分喷在它脸上。

我转身就往村里跑,路上我遇到一行人,居然又是我爷爷,还有李雄、李泰源、张越他们的父母。

爷爷他们似乎也看到我了,朝着我跑了过来,我当时慌了,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我爷爷,就想要跑,却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这让我更害怕,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小炎,李雄他们三个人呢?”爷爷他们刚到我身边就问。

我现在只想跑,一点都不想说话,可我的嘴里却说:“跟我来!”

我的身体开始掉头往刘家村的方向跑,这具身体还属于我控制的估计只有眼睛和脑袋。

到了地方以后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还能隐约的看到刘家村几户还未睡觉人家的灯火,根本就没有我们那时候看到灯火通明的情况。

几家人的男人四周找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女人在爷爷身旁帮忙。

“大家把东西放好。”爷爷指挥着大家将带来的吃食摆放好,有鱼、肉、饼干、苹果等等,又摆了三杯酒,三杯茶。

然后又烧上纸钱,插上香。

“在场的都是乡里乡亲,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百年之后说不定还得进一个祠堂,如果这几个孩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冲撞了各位,我们现在也好酒好菜给各位赔个不是,请各位抬个贵手,放了那三个孩子。”

爷爷说完,四周还是一片寂静,连炎热夏天里那些喜欢折腾的夏虫鸣叫声都听不到,静的吓人。

李雄他妈急了,就朝着我爷爷跪下,道:“富贵叔啊,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找到我家娃啊!”

其他人也要跟着跪下,爷爷马上用手示意他们别动,然后扶起李雄他妈,道:“先别着急,我在跟他们说两句,实在不行,我也就不顾那点情分了。”

爷爷又上了三炷香,声音已经不如刚才那般急促,反而平静的蹲在香前,道:“在场的想来也都知道我李富贵,多少有些本领,各位卖我个面子,改日我请大伙喝酒,若是今日这面子不卖,我也只能顾活的顾不了死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这个小土包侧面的水田里传出一阵响动声,大家急忙跑过去,只见李雄、李泰源、张越三人全部脸埋在田里,这里原本种了稻谷的,此时却全都不见了。

三家的男人纷纷跳下去,将三人给抬了上来。

只见三人肚子全都是鼓得像蛤蟆一样。

“他们就在那,你刚才瞎了?”李泰源的母亲比较泼辣,张嘴就骂自己丈夫。

“刚才那里我们三个一起看的,根本就没有,全种了谷子,现在那些谷子也不见了”

爷爷一边检查李雄三人的情况,一边说,道:“先不吵了,这三个孩子被鬼迷了心智,吃了很多土,现在要赶紧让他们吐出来。”

说着爷爷就拿出三张符,念了一段咒语,分别贴在三人印堂处。

符纸刚贴上,三人便醒了,一个个不停的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黑黑的土,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我有一种想逃的冲动,却根本动弹不得。

直到爷爷说没事,三家人的男人才将自己孩子背起往回走,我也不由自主的跟在后面。

爷爷一个人在后面又唠叨了一阵才跟上来。

爷爷跟上来以后,我彻底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昨天晚上的那些事让我有些分不清是真的还是梦。

“哪个天杀的,也不怕遭报应。”

外面传来爷爷的怒吼声,爷爷很少发火,更别说像这样怒吼,我急忙冲了出去。

“爷爷,怎么了?”

爷爷手上还提着“上祭”用的法器,看样子刚给别人做完白事回来,眼睛却看着堂屋的神龛,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做的好事”

我顺着爷爷的目光看出,神龛上面原本是有一个牌位,那是我六岁那年放上去的,一直没动过。

“牌位呢?”我问爷爷。

“被谁偷走了。”爷爷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天生阴阳眼,我当年封了你的阴阳眼,六岁的时候被冲了,我只好又给你封上,本来我打算给你请一个本命佛,刚好我年轻时救过一只狐狸,不知道她在哪知道我想请本命佛,就跑来自荐说她可以保你平安,后来她就一直守在身边。”

我瞬间就懵了,原来我身边真的一直跟了东西,居然还是一只狐狸精。

“你在家做饭,我晚些回来吃饭。”爷爷说完,把“上祭”用的东西递给我就出门去了。

一直到黄昏爷爷才回来,匆匆扒拉了两碗饭,进房间拿出一盏油灯,看着像老物件,下有底座,上面是莲花的形状;一把似剑非剑的物件,有柄,“剑身”部分无刃、无尖,像是尺子;还有一根棍子,类似农村里的烧火棍。

爷爷给油灯填上香油,点燃。

我正奇怪,爷爷把那一柄怪剑交给我,道:“小狐狸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惦记上,一定不能让她出事,等下我再出去找一圈。”

说着爷爷指了指那油灯,道:“我出去后,你把门关好,这灯风吹不灭,它如果剧烈摇晃、忽明忽暗或者灭了就是有鬼怪靠近,你拿着这尺子狠狠打,这尺子名为量天尺,是个宝物,就是普通人拿着它,一般鬼物也受不了三下打。”

我接过尺子,还挺沉的,明显比铁要重伤许多,摸起来又像木制的。

“爷爷,早点回来,找不到就明天去。”

爷爷点点头,没有说话,拿着那根烧火棍和一个电筒就匆匆出门去了。

我按照爷爷吩咐,将门栓好,看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一点多,却没有一点困意。

我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油灯,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是真的还是做梦?

爷爷中午才回来,那昨天晚上的事如果是真的,昨天晚上的爷爷是谁?

难道爷爷处理好这边的事以后又去了办白事的人家里?

“汪汪汪……”

“汪汪……”

就在我胡思乱想见,外面一阵狗吠声将我的思路打断,紧接着是成片的犬吠声,好像整个村的狗都在叫。

我心里一阵发毛,我从来还没遇到过这种事,就算有人经过也就周围那几家人的狗会叫,可这似乎整个村的狗都在叫。

经常听人说狗能看到鬼,莫不是我们村里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刚想到这,桌子上的油灯便不停的晃动,而且越来越剧烈,已经有快要熄灭的势头。

想起爷爷的交代,我心中就是一寒,看样子还真有什么鬼怪来了。

“小炎,开门,我回来了”是爷爷的声音,可桌子上剧烈摇晃的油灯在警告着我,是鬼怪。

我没说话,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小炎,快点开门,牌位找到了。”

爷爷的声音在外面催促,我拿着量天尺,小心翼翼走到窗子旁,透过窗户的玻璃想看清楚。

就在我偷偷透过玻璃窗朝着大门方向看的时候,窗户外猛地伸出一个人头,我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定下神,灯光透过,能看清外面的人果然是我爷爷,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看了下地上拉得长长的影子。

我想着有影子,那就应该不会是鬼物,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没放下量天尺,随时准备应付意外。

“就开门。”我应了声,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迎面就扑来一阵阴森森的凉风。

我当时心中就知道坏了,双手想将刚打开的大门给关上,然而已经晚了。

民间故事:男子请产婆,路旁群鸟乱飞,产婆:孩子出世可能留不住

明朝万历年间,江南某地有一个叫李永的穷苦人家,他和妻子王氏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儿女。李永虽然贫穷,但是勤劳善良,对妻子也很疼爱,不因为没有子嗣而怨恨。王氏也是个贤惠的女人,不仅勤于家务,还会帮李永做些针线活,为家里增加一些收入。两人虽然生活清贫,但是相亲相爱,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有一天,王氏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吐了一口血。李永吓得赶紧请了郎中来给她看病。郎中诊断后,告诉李永一个惊人的消息:王氏竟然怀孕了!李永和王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盼望着有个孩子,却始终没有消息,如今王氏已经四十多岁了,怎么还会有孩子呢?郎中说这是天赐之福,让他们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有什么忧虑。

李永和王氏听了郎中的话,心中喜出望外,感谢上苍的恩赐。他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亲友邻里,大家都为他们高兴。李永更是精心照顾着王氏,每天给她做好吃的补品,还给她买了些新衣服和鞋子。王氏也很感动,每天都祈祷着能够平安生下孩子。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王氏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到了预产期的前几天,李永请了一个老产婆来给王氏接生。老产婆是这一带最有名的接生婆子,手艺非常高明,据说她接生过的孩子都很聪明健康。老产婆到了李永家后,先给王氏检查了一下身体,然后对李永说:“你老婆身体虚弱,胎位也不正常,恐怕难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李永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住母子平安?”老产婆摇摇头说:“这要看天意了。我只能尽力而为。你最好去请个和尚来念经超度一下。”说完就让李永出去等候。

李永只好出去找和尚,请他来念经祈福。他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王氏的消息。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屋里传来王氏的惨叫声和老产婆的喊声。他心里揪得紧紧的,不知道情况如何。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路两边的树上飞来了许多麻雀,鸽子,乌鸦等各种鸟类,它们在空中乱飞乱叫,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祥的事情。李永心中更加不安,忙问和尚这是怎么回事。和尚说:“这是天象异变,恐怕有大祸临头。你要多念几声佛号,求佛菩萨保佑吧。”

李永听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跪在地上,念着“南无阿弥陀佛”,泪水夺眶而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寄希望于老产婆和佛祖了。他祈求着能够听到孩子的啼哭声,能够看到王氏的笑容。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屋里终于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哭声。李永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跑进去看个究竟。他看到老产婆抱着一个嗷嗷哭闹的男孩,正要把他递给王氏。王氏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她看到李永进来,勉强笑了笑,说:“老公,我们有儿子了。”李永激动地走过去,抱住王氏和孩子,说:“老婆,你辛苦了。我们的儿子终于出生了。”王氏说:“是啊,我们的心愿终于实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李永惊呼道:“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醒醒!”老产婆过来摇摇头说:“她已经走了。她是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孩子的生命。”李永听了,悲痛欲绝,放声大哭。他抱着王氏的尸体,不肯放手。

老产婆说:“你别伤心了。你还有个孩子要养呢。你要坚强起来。”李永抬起头看着老产婆,问道:“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为什么刚才路两边有那么多鸟飞来?”老产婆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你的孩子命格非凡,天地感应。我告诉你吧,你的孩子出生时正是午时三刻,天干地支合成‘丙午’之字。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命理,叫做‘火马之命’。这种人天生聪明勇敢,有领导才能,但也容易遭遇灾难和困难。你的孩子将来必定会有大作为,但也会有大难关。”

李永听了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他的性命?”老产婆说:“你要好好教育他,让他学习文化知识和武艺技能,培养他的品德和胆识。还要给他取一个好名字,最好与‘火’或‘马’有关的字眼。这样可以增加他的运势和福分。”

李永听了老产婆的话,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担忧。他想了想,决定给孩子取名为李炎,意思是火焰之子,希望他能够如火一般热情,勇敢,光明。他把孩子放在王氏的怀里,给她盖上一张白布,然后请和尚为她念经超度。他哭着告别了王氏,说:“老婆,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让他长大成才,不辜负你的期望。”说完就抱起孩子,跟着老产婆和和尚离开了。

李永把孩子交给了自己的娘亲,让她帮忙照看。他自己则忙着安排王氏的葬礼,还要借钱给她买棺材和墓地。他虽然很伤心,但是也很坚强,没有放弃生活的希望。他想着自己还有个儿子要养,还要为王氏报仇雪恨。因为王氏之所以难产而死,是因为她曾经受过一次伤害。那是在李永和王氏结婚不久的时候,有一天王氏在家里做饭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恶霸,叫做张三。

张三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专门欺负弱小,无恶不作。他看上了王氏的美貌,就想强行占有她。王氏拼命反抗,张三就用刀子割了她一刀,说:“你不从我就宰了你!”王氏吓得哭喊救命,幸好李永及时回来了,听到声音就冲进屋里。他看到张三欺负自己的妻子,气得拿起一根木棍就打了过去。张三没想到李永会回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见势不妙,就扔下刀子逃跑了。

李永把王氏抱起来,发现她肚子上流血不止。他急忙用布条包扎住伤口,然后请了郎中来给她治疗。郎中说这是内伤很重,可能会影响以后生育。李永听了心痛不已,但是也没有责怪王氏。他只是安慰她说:“没关系,只要你能平安无事就好。”王氏感动得流泪,说:“老公,你真好。”从那以后,两人更加恩爱无间。

李永虽然没有追究张三的责任,但是心中一直记恨着他。他觉得如果不是张三伤害了王氏,她就不会难产而死。他发誓有一天要找到张三报仇。但是张三早已经逃之夭夭,不知道去了哪里。李永也没有时间去寻找他,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

李炎在李永和娘亲的照顾下,渐渐长大了。他果然是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孩子。他从小就喜欢读书,还会写诗作文。他还喜欢练武,跟着村里的老兵学习拳术和刀法。他的性格也很开朗,不怕困难,敢于挑战。他在村里很受欢迎,有很多朋友。李永看着儿子的成长,心中既高兴又担心。他高兴的是儿子有出息,担心的是儿子会遇到危险。他想起老产婆的预言,不知道儿子的未来会怎样。他只能尽力教导儿子,让他做一个有道德,有才能,有责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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