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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阴阳(断阴阳解风水口诀大全)

时间:2024-01-22 23:12:58 作者:依稀久忆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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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民间有一本奇书,学会者明生死,断阴阳,解风水

北京是中国的首都,交通便利,人流量极大,各行各业都非常发达。这里是青年人向往的打拼圣地,每年都有无数青年,因各种原因或是理想,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人称“北漂”。

此时正当夜晚,在北京的某一地区的大街上,霓虹灯闪烁,车流不断,人来人往。一个穿着破旧,长发及肩的青年人走在马路边上,整张脸都被长发遮住,看不到表情。这是典型的混混打扮,往来之人皆对其投以厌恶的目光。

夹杂着白发的长发下,一张英俊不凡,棱角刻薄的脸颊此时面无表情。这是一张鬼斧神工的脸,剑眉星目,挺翘的鼻梁,略显薄情的嘴唇。他的眼中竟然散发着深蓝色的光芒,看起来就像是蓝宝石,这应该就是他以长发遮面的原因吧。

青年叫做赵定天,十七岁,是伟大的北漂队伍中的一员。不过他的北漂却不是心甘情愿的,他的老家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今年因故父母双亡,无奈之下托父母的朋友变卖家产,独自来到了北京。

文化不高无一技之长的他在求职之路上处处碰壁,无奈之下做了自由职业者,时常在商场酒店等地做临时工,以维持生计。今天他为自己放了假,此时正在享受着孤独的味道。

赵定天并没有怨天尤人,他十分清楚这个社会的规则,拥有了钱便拥有了一切,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包括朋友,当然,也包括女朋友,这种生活很难熬,但他已经习惯。

赵定天并没有被繁华与热闹吸引,专心致志的走着自己的路。身边的场景渐渐改变,繁华不再,变得有些冷清。这里是出租屋的聚集地,住在这里的大多为北漂人群,这些人一般都会早出晚归或是晚出早归,所以这里几乎每天的每个时间段都是安静的。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你们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来人啊!救命啊!”……前方的一个胡同中传来了喧哗声,赵定天速度激增,向着足有三米高的墙壁展开了冲刺。

两声喊叫并不是同一个女孩发出的,但是其中一个他有些熟悉,那是故乡的口音,声音有些像他的一位故人。那是让他无法忘却的一个人,纵然是过了足有一年,那人的音容笑貌依然时常回荡在赵定天的脑海中,与她之间的一点一滴也都让赵定天记忆犹新。

转眼之间,赵定天已经来到了墙壁之下,双脚狠狠地在地面上一跺,身体飘然而起,双脚在墙面上接连踩踏,身体拔高,双手扒住墙的顶部,身体越墙而过,整番动作行云流水。

下一个瞬间,赵定天的身体飘飘然的落在了胡同中。胡同安静了下来,里面有七个人,五个男的两个女的。此时五个男的正围住两个女孩,似在打劫,亦或是想要非礼这两个女孩。

五个男的也都是青年,混混打扮,有的还染着带色的头发,有的手里摆弄着。两个女孩都十分漂亮,不过穿着朴素,只是简单的短裤短袖。其中一个长发及腰,不加束缚,时而随风而舞,一张瓜子脸矛盾的有些极端,清秀却又妩媚,另一个有些天然萌,很像传说中的奶茶。

此时这七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赵定天,显然是在怀疑赵定天是如何出现的。那个长发及腰的女孩此时看着赵定天有些发呆,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可置信,似乎认识赵定天。

赵定天长发遮挡下的眼睛正呆呆的看着那长发及腰的女子,记忆的长河瞬间逆流,黄昏下的秋千,夜幕下的大街,鲜花盛开的田野……最终定格在了那风萧雨凄的雨天,那刺耳的言语,无情的转身,赵定天的眼中泛起了痛苦。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想要坏我们的好事?”五个青年已经回过神来,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弹簧刀的红头发青年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似在威胁。

“我看你们不太顺眼,你们要怎么样?”赵定天披散的长发下冷漠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声音没有丝毫的情感蕴含在内,如同新闻联播,让人听起来直感觉寒气逼人,极其不舒服。

那红头发的青年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赵定天会这样回答,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阴狠的说道:“我们是青龙帮的人,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吗?”

赵定天默不作声,他来到北京没有多长时间,而且几乎不与人交往,朋友也只有两个,还不是经常来往,对于红头发青年所说的青龙帮他是真的没听说过。

红头发青年见赵定天没有说话以为他是害怕了,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害怕了吧,跪下来磕个头叫声爷爷,留下一根手指你就可以滚了。”

赵定天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他眼中那红头发的青年已经被划为精神病行列,因为赵定天认为他实在是语无伦次,说话驴头不对马嘴。

红头发青年见赵定天一言不发,顿觉颜面大失,以为赵定天是在无视他,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打开弹簧刀喊了一声:“一起上,砍他!”喊罢当先冲出,其余四人也抄家伙跟上了。

天然萌的女孩紧紧的拉着长发及腰的那个女孩的手臂,似乎有些害怕了。那长发及腰的女孩有些担心的看向赵定天,但是依旧无法确定眼前之人是不是记忆中的人。

赵定天终于有了动作,身体爆射而出,不闪不避的撞向了那冲在最前面的红头发青年。在两人将要撞在一起的瞬间,抬起了右手,闪电般的抓住了红头发青年的手腕,红头发青年的表情瞬间扭曲,手掌变成了鸡爪子形状,弹簧刀掉落。

赵定天左手看也不看的向下一抓,抓住了弹簧刀的刀柄,一阵混乱后,赵定天已经与五人换了位置。赵定天冷漠的站在那里,和刚才没什么不同,一把弹簧刀在指间不断旋转着。

五个青年不时发出尖叫,每人身上都已经多出了好几处刀伤。“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们走!”那红头发的青年咬牙喊道,带着四个青年狼狈而逃。

赵定天手腕一翻,将弹簧刀收进了裤兜,径直走向两个女孩。那天然萌的女孩向后缩了缩,藏在了另一个女孩身后,怯怯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赵定天没有理会天然萌女孩的问话,一直走到了那长发及腰的女孩面前,几乎要贴在了那女孩的身上。长发下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女孩,新闻联播一般的声音传出:“梦瑶。”

那被赵定天称作梦瑶的女孩看到了赵定天长发下深蓝色的眼睛,没好气地说道:“赵定天原来是你,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为什么要来?”

那天然萌的女孩呆住了,她好像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认识。赵定天听到那女孩的话语,眼中泛起了一丝痛苦,但是很快就被他藏在了心底,他没有开口说话。

那叫做梦瑶的女孩似乎很是气愤,拉住天然萌的女孩转身离去,头也没有回,那天然萌的女孩时而看向旁边的女孩,时而回头看一看赵定天,似乎有些好奇二人的关系。

“林梦瑶,那个叫做赵定天的人你认识?是你的男朋友?”天然萌的女孩笑嘻嘻的问道。“他是一个很讨厌的人。”林梦瑶满是恨意地说道。

“哦,你一定是被他甩了。”天然萌的女孩意味深长地说道。“许千惠,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没有你这个朋友。”林梦瑶狠狠的瞪了许千惠一眼。

许千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林梦瑶回头,冲着跟在后面的赵定天喊道:“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赵定天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不急不缓的跟在二人身后。“他是要送我们回家吧,梦瑶姐,我看他挺厉害的,你就让他跟着吧。”许千惠调笑着说道。

林梦瑶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说话,拉着许千惠快速的行走在胡同中,赵定天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没等走出多久,前面忽然出现了二十多个混混,都拿着棒球之类的武器。

林梦瑶和许千惠猛地顿住脚步,她们哪里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所谓的青龙帮来报复了。赵定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二人前面,新闻联播一样的声音再次传出:“快跑!”

林梦瑶和许千惠立即反应过来,想着后面拔腿就跑。青龙帮的人喊叫着冲了上来,赵定天取出弹簧刀,且战且退。一行人将出租房区闹得鸡飞狗跳,但是却罕有人出来呵斥劝阻。

不知不觉得林梦瑶和许千惠以及赵定天三人,已经被围在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赵定天,你不是爬墙上房很有一套吗,怎么还不跑?”林梦瑶冲着身前的赵定天大喊道,目光中有了隐藏的极深的心疼。

赵定天默不作声,身上有很多处都有刀伤,鲜血不时流下。“李庆宇,孙清云,你们是睡傻了吗?都这情况了还不滚出来帮忙?”赵定天忽然大喊道,声音依旧没有感情蕴含。

三人旁边的一扇门忽然打开,一个儒雅的长发青年和一个端正平凡的短发青年开门走了出来。儒雅的长发青年看了一眼身旁的另一个青年,笑呵呵的说道:“我和清云刚刚听到,不好意思哈。”说罢将手中的两把西瓜刀递给了赵定天一把。

被称作孙清云的青年没有说话,拎着一跟粗大的木棒站在了赵定天身旁,端正的脸上满是坚定。“看来这是要洒热血了。”李庆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吊儿郎当的提着刀与二人并排站立。

擦枪走火只是片刻之事,一场长达半小时的斗殴结束了,二十多个混混竟然被三个人打跑。拿起了西瓜刀的赵定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打斗得极其疯狂,其余的那两个青年也是一把好手,手中的武器挥动起来虎虎生风。

此时三个男孩两个女孩呆在一间出租屋内,两个女孩正在忙着为三个男孩包扎伤口。“赵定天,你还真是多事啊,我说过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林梦瑶一边为赵定天包扎伤口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但是眼中却满是与语言相违背的心疼。赵天涯沉默的不说话,伤口被林梦瑶碰疼了也没有语言动作。

许千惠在为李庆宇和孙清云包扎着伤口,李庆宇不时的发出夸张的尖叫,逗得许千惠直笑,而孙清云似乎与赵定天脾气相似,总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包扎完毕,出租屋内安静了下来,屋子本不大,只是还未拆迁的平房而已,几人安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李庆宇见气氛尴尬连忙打着圆场。

“我叫李庆宇,他是孙清云,我们是赵定天的兄弟,很高兴认识两位美女。”李庆宇的声音有着极特殊的魅力,说出来的话也是如同阳春三月的暖风,冷场瞬间被破。

“我是许千惠,她是林梦瑶,梦瑶姐姐是赵大哥的前女友。”许千惠精灵古怪的说道。林梦瑶默不作声,偷偷看了一眼赵定天,不过赵定天的表情被长发挡住了。

“简单的介绍一下我们三个,我今年十八岁,是他们两个的大哥,我的父母在一家公司上班,不过已经去世了,单位发的抚恤金已经用光,现在我是孑然一身啊。”

“孙清云是我二弟,今年十七岁,他比我还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今年刚刚离开孤儿院,身无分文,一直做些苦力活,这小子可是力大如牛。”

“至于赵定天是我的三弟,今年父母双亡,在亲属的帮助下变卖家财,从黑龙江来到了北京,是自由职业者,别看他像个哑巴似的,打仗老生猛了,我们就是因为一次打斗认识的,若不是定天帮忙,现在我和清云说不定都挂了。”

李庆宇说话时一直是暖风一般的语气,但是林梦瑶和许千惠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三个男孩都这么悲惨,虽然林梦瑶和赵定天是旧相识,但是那时的赵定天还有一个美好的家。

许千惠沉默了一下便再次恢复了精灵古怪的样子,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勾起三人伤心的回忆,开始介绍自己和林梦瑶。

“我今年十八岁,梦瑶是我的姐姐,也是十八岁,不过生日比我大,我们是在酒店里认识的,我的老家也是在黑龙江,不过我爸爸和我妈妈总是打架,我只好自己来北京了,梦瑶姐的妈妈在北京,不过与她关系不是太好,她们的老家也是黑龙江,今年她不上学了,所以去酒店打工,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许千惠轻快的说道,但是这次换成是李庆宇呆住了,他没想到这间出租屋里的五个人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

“你们怎么会惹到青龙帮的人呢?”李庆宇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再继续聊这不好的话题,开始询问晚上发生的事。

“别提了,我们可不知道青龙帮是什么,我和梦瑶姐下班回来的路上他们五个就远远的跟着,在那个胡同里堵住了我们,非要我们和他们……后来定天就来了,打跑了他们五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许千惠用独有的俏皮声音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红颜祸水啊,这下我们在这里不用呆了,青龙帮在这个地区算是势力很大的帮派,惹到了他们我们在这里肯定会被报复,他们好几百号人,就我们三个还不被砍死,你们两个也免不了做压寨夫人的命运,看来英雄救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李庆宇有些无语的说道,说着还瞟了二女一眼。

许千惠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没有说什么。“谁要你们帮忙了?明明是赵定天多管闲事。”林梦瑶冷哼一声说道。李庆宇顿时气结,眼中放出阴险的光芒,正要出口反驳,许千惠连忙插口道:“梦瑶姐刀子嘴豆腐心,一向口是心非,她说的话你直接无视就可以了。”

李庆宇了然的笑了笑,眼中阴险的光芒消失,他很会算计人,但是只针对敌人,对于朋友他一向很宽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孙清云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与相貌和性格完全相符,中气十足,如同雷鸣一般浑厚。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跑啊,跑得远远的,最好能跑出北京的范围。”李庆宇很是无奈地说道,似乎很讨厌逃跑的生活。赵定天默不作声,他本就是孤身一人四海为家,是不是在北京他都无所谓,不过他还是偷看了林梦瑶一眼。

“我没意见。”孙清云点了点头,他也是孤身一人,去哪里都可以。“我和梦瑶姐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我们去哪里呢?到了那里又可以干些什么?”许千惠似乎对未来很是迷茫。

李庆宇也是低头沉思,他虽然善于谋略,但是性格孤傲,不愿在别人手底下做事,而又没有文凭,进不了管理层面,所以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所有人都没有开口,因为他们都是“北漂”队伍的失败者,既没有文凭也没有手艺,没有正当工作,也没有干成事业。

“要不我们盗墓吧。”沉默持续了许久,李庆宇终于开口,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但随即又都暗淡了下去。“这东西犯法。”赵定天新闻联播似的声音传出,孙清云点头。“我们不会盗墓,也不知道哪里有墓。”林梦瑶冷冷地说道,许千惠点头表示赞同。

“哼,犯法?这个社会犯法的事多着呢,我们已经几乎无路可走了,除了这样我们还能干什么,没有文凭没有手艺,男的做苦力,女的做小三吗?”李庆宇似乎有些激动。

所有人都沉默了,李庆宇说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却是铁一般的事实,让这些人无从反驳。李庆宇见众人如此,语气略微缓和了一点说道:“其实这个行业如今也有人做,而且我们并不是做不了,或许可以做得很好。”

“梦瑶姐除了花钱抠门之外就是一张脸和身材好一些,我除了会一些通灵的小把戏之外没有特长,你要是说招摇撞骗我还可以试试,至于盗墓……”许千惠有些垂头丧气。

李庆宇眼中发出神光,“太好了,梦瑶善于理财,你善于通灵,清云力大无穷,定天拳脚功夫过人,头脑发达,还学过一些风水,我们这是盗墓的完美组合啊。”

“那你有什么能力呢?”许千惠瞥了李庆宇一眼说道。“他很阴险,八成能坑死你。”赵定天新闻联播似的声音再次传出。“哪有?老三你可不要埋汰我,我可是正人君子。”李庆宇甩了一下长发,儒雅的脸上泛起微笑,做了一个两袖清风的手势。“噗哧!”孙清云这般严肃的人都笑了出来。

“咳咳!”李庆宇瞪了孙清云一眼。“话说,赵定天你什么时候学的风水,我怎么不知道?”林梦瑶看着赵定天说道。“你不知道。”赵定天答道。“哼!”林梦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老三少年时曾弄到过一本叫做上下策的书的残本,上面据说记载了风水阴阳学的秘术,不过……”李庆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下策?!”孙清云和许千惠齐声开口,似乎满是惊讶,李庆宇无奈的点了点头。“上下策是什么东西?”林梦瑶有些不解的问道,她并没有听说过有关这本书的传说。

三人看了一眼林梦瑶,又看了一眼沉默的赵定天,谁都没有说话,他们有些明白为什么赵定天要和林梦瑶分手了。林梦瑶见众人不答,也就不再追问,不过心中却存下了一个疑惑,这本叫做上下策的书似乎和自己与赵定天的事有关。

“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从今天开始盗墓五人组正式成立。”李庆宇微笑着说道,伸出了一只手,众人纷纷把手搭在上面,齐声欢呼,将手拍下。

一个五个身无长技的青年组成的盗墓小队,在这间破旧的出租屋中成立了,他们没有人会想到,就是这如今平凡的小队在将来却成为了盗墓界的神话。

“好了,为了庆祝我们盗墓五人组的成立,今天改善一下伙食,顺便商谈一下今后的计划,清云,你去买菜吧。”李庆宇看了孙清云一眼说道。

“为什么是我?”孙清云有些不理解。“天这么晚了,你想要女孩子去吗?那太危险了,我是你大哥,定天是你三弟,你能让我们去吗?你好意思吗?”李庆宇义正词严的说道。“那好吧。”孙清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噗哧!”林梦瑶和许千惠一起忍俊不禁。

午夜时分,一张不大不小的桌上摆着几样简单的菜肴,还有几瓶白酒,一瓶可口可乐,几人围坐在桌旁。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赵定天与林梦瑶挨在一起,桌子本不大,二人几乎靠在了一起,都有些扭捏。

“干杯。”李庆宇大喊道,五个杯子碰到了一起,众人一饮而尽,当然两个女孩子喝的是可乐。“青龙帮的报复应该来得很快,说不定就是明天,我们明日凌晨就出发,坐火车离开北京,你们没问题吧?”李庆宇问道。

没人说话,想来是默认了。“对于盗墓方面的事我也不是太懂,定天你说一说你的看法吧,我们应该去哪里?”李庆宇说道。

“晋代郭璞《葬经》中言:葬者乘生气也,生气即一元运行之气,在天则周流六虚,在地则发生万物。天无此则气无以资,地无此则形无以载,故磅礴乎大化,贯通乎品汇,无处无之而无时不运也。陶侃曰:先天地而长存,后天地而固有。盖亦指此云耳。且夫生气藏于地中,人不可见,惟循地之理以求之,然后能知其所在。葬者能知其所在,使枯骨得以乘之,则地理之能事毕矣。”

“由此可见,人死后埋葬在哪里很有讲究,就算是平头百姓也会选一些风水好的地方,所谓风水便是气,通常钟灵毓秀的山脉才会有王侯将相的墓葬,因为那里藏风聚气,我们想要靠这个发财就要盗取王侯将相的墓中古董,俗称‘明器’,而当今考古事业发达,多数墓葬都被发掘,我们想要成功必须去偏远的地方寻找无人发掘的墓葬,我知道一个好去处,那便是漠河。”

赵定天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看法。“漠河?”李庆宇不解的问道,其他人也是不知道这个地名。“中国北极,位于大兴安岭山区,群山环绕,与俄罗斯隔江相望。”赵定天解释道。

“啊!这么远?”许千惠双手捧住脸颊似乎有些震撼,李庆宇等人也纷纷皱起眉头,显然这个不熟悉的遥远地方让这几人十分缺乏信心。

“据我了解只有那个地方可能存在一些大墓,而且被发现的几率小一些,因为那里是山区,旅游者众多,但是几乎都不进山。”赵定天追加了一句,依旧不含感情。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就去漠河吧,我们晚上各自准备一下,收拾要带的东西,还有钱财,明早在这里集合,一起买票去漠河,那里将会是我们崛起的地方。”李庆宇开始给众人打气。众人齐声答应,吃了一点后都离开了。

夜空依旧是夜空,北京也还是原来的北京,但是在今夜,有五个人的命运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他们将会有怎样精彩的人生?

漠河火车站,一个并不算太大的车站,五人刚刚走下来,林梦瑶和许千惠便抱在了一起,漠河与北京相差几乎整整十纬度,温度差异较大,二女还穿着短袖和短裤,在列车上到不觉得什么,如今到了外面只剩下一个感觉了——透心凉!

赵定天默不作声的脱下了外套,盖在了林梦瑶的身上,林梦瑶觉得心中顿时暖了,但是依旧没有说什么,赵定天也不以为怪,默默的离开了。许千惠缩了缩脖子,羡慕的看着林梦瑶。

“为了青春美,冻死不后悔的女孩子,真是敬佩你们。”李庆宇尖酸刻薄的说道,但还是脱下了外套披在了许千惠的身上。许千惠瞪了李庆宇一眼,李庆宇摸了摸鼻子也离开了。

孙清云扛着众人的行李走在后面,就像是背着一座大山,往来之人无不退避三舍,唯恐自己招惹了这尊凶神,五人缓缓的离开了火车站。

夜晚,区里的旅馆中,几人刚刚睡醒,长久的乘坐绿皮车已经将他们弄得无比疲惫。林梦瑶指着正在吃泡面的李庆宇说道:“我们五个一共就剩下两万块钱了,以后要吃面包,不准吃泡面。”李庆宇瞬间憋得脸通红,似乎是被噎到了,这让本来准备要去买衣服的许千惠吓得一个哆嗦。

“大姐,不必如此节约吧,这样我们会饿死的。”李庆宇将泡面汤一口喝尽,满脸苦逼的样子。“我们需要住店,需要买装备,需要吃喝,两万块钱完全坚持不了多久,你觉得呢?”林梦瑶恶狠狠的瞪着李庆宇。李庆宇缩了缩脖子,没有反驳。

“我们上山需要注射森林脑炎预防针,不然山上的草爬子会要了我们的命,这个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赵定天补充道。“我们还需要聚光手电,登山绳,登山鞋,登山镐,折叠铁锹,一些防身刀具,蜡烛,压缩饼干……”赵定天再次补充道。

“草爬子?那是什么?”许千惠问道。“一种虫子,长得很小,不容易被发现,咬到你后会吸食你的血液,传播病毒,除非你等它自然脱落,不然取下的过程疼痛无比,而且取下之后还需要拔罐子。”赵定天解释道。许千惠听到后吓得花容失色,想到拔罐子后留下的红紫色便浑身颤抖。

“原来我还少算了一项,这样我们就只能租房住了,旅店完全住不起。”林梦瑶思索着说道。“天啊!为什么我这么苦逼,这没有道理啊!”李庆宇仰天长叹,直欲泪流满面。

“赵定天,你晚上把需要的东西都列成一个单子,明天我们一起去买回来,然后再租一间屋子。”林梦瑶说道,说罢拉着许千惠回到了她们的房间。

次日夜晚,五人在一间房子中围坐在桌旁看着桌上的清粥咸菜发呆,忙碌了一天,购买各种装备,注射森林脑炎预防针,最后租了一间房,没想到只能吃到这个。

“怎么?你们是不想吃吗?”林梦瑶作势要收起饭菜,几人立即开始狼吞虎咽。“我发誓将来一定要做一个有钱人。”李庆宇含糊不清地说道。

“梦瑶姐,你砍价砍得太狠了,房东本来就误会了我们五个人租一间屋子,你还把价压得这么低,你是不知道他走时是什么眼神。”许千惠欲哭无泪。

“这还算低?足足花了二百元,二百元一个月啊,我发现我们真的是太穷了。”林梦瑶似乎嫌这间屋子有些贵了,李庆宇看着墙皮已经脱落的墙壁,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们明天就动身上山吧,寻找墓穴的位置。”林梦瑶说道。“大姐啊,你这是在找死啊,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个个山脉的警戒,这里可是边关,山上会有暗哨的。”李庆宇苦着脸说道。

“而且我们注射的疫苗还没有发挥药效,暂时不能上山。”赵定天插了一句。“那好吧,你怎么判断墓穴的位置?”林梦瑶转移炮火。

“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支垅二者,俱欲得水,高垅之地,或从腰落,虽无大江拦截,亦必池塘以止内气,不则去水稍远,而随身金鱼不可无也,倘金鱼不界,则谓之雌雄失经,虽藏风亦不可用,平支之地,虽若无蔽,但得横水拦截,何嫌宽旷,故二者皆以得水为上也。”

“由此可见,须山水结合方为最佳风水,等上山之后我才能根据地势来判断何处有墓,虽然有观星定穴之法,可惜我还没有学会。”赵定天再次开始新闻联播。

“这些我们都不懂,就都靠你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观察各个山脉的岗哨情况,顺便打听一下哪个山脉人迹比较少。”林梦瑶说道。

“大兴安岭地区多有各种传说,有些涉及古代王侯将相的墓葬位置,明天我可以去套套话。”赵定天说道。“你还是算了吧,就你那个新闻联播的语气,如果有人能和你交谈那才是怪事,还是我和小惠去吧。”林梦瑶毫不客气的讽刺道。赵定天无语,开始玩起了手机上仅有的一个游戏——贪吃蛇,这是号称神机的诺基亚。

林梦瑶和许千惠两个女孩开始打扫房间,一室一厅的楼房,最终三个男人被迫睡在了客厅内。夜晚,赵定天默默地站在窗口,遥望着远方的山川,指尖烟雾缭绕。

山区的夜晚少了北京的喧嚣,在这宁静的夜空下,赵定天陷入了回忆中。那是在老家的日子,在缘分的捉弄下,赵定天从小学开始便和林梦瑶同班,一直到高中。

原本的同学情谊不断发酵,终于在中考结束时,二人的关系得到了升华,由同学变为了恋爱。那段日子是赵定天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可惜最后因为下策的诅咒,赵定天不得已与林梦瑶分开了。赵定天十分后悔自己看了下策,他宁可不懂那些阴阳风水之术,也不愿意失去林梦瑶,可惜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那年正好是林梦瑶父母离异的那一年,林梦瑶在双重打击下性格大变,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消失了,变成了如今的省吃俭用,心思诸多的林梦瑶。

他依稀还记得那个雨天,林梦瑶转身时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令人心疼,失望,不舍,难以理解,伤心,可惜自己不得不狠下心来,他怕自己因为下策的诅咒连累到林梦瑶。

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尽,火焰灼痛了赵定天的手指,赵定天回过神来,用两个手指夹灭了火焰,从窗口扔出,默默的转身,将自己的伤痛已藏在了心底,大爱无声,或许有时放弃是一种保护,是更深的爱。

与此同时,林梦瑶也是躺在床上,睁着漂亮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心中不断的回忆着与赵定天的点点滴滴,再次的相见已经让她夜不能寐,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那段感情了,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的。

次日,五人早早的出发了,徒步走向山区,身上还背着一些简单的旅行必需品,由于短时间内不打算下手,那些盗墓需要的装备他们并没有带,因为那样会增加负重,影响行进速度。

“梦瑶姐,难道我们不可以坐一下计程车吗?我的脚磨得好痛。”许千惠背着旅行包,苦着脸说道。“这才走多久?我们的钱不多了,要省着点花。”林梦瑶微笑着说道,将许千惠的旅行包接了过去,其实她自己的脚也磨得很痛,可惜她在强忍着。赵定天默不作声的夺过了许千惠和林梦瑶的旅行包,一手拎着一个。

林梦瑶看了赵定天一眼,没有出声,但是心中却是无比复杂。时间缓缓流过,众人已经从区里走到了桥头,没有丝毫停留,向着桥头的北边走去。

正午时分,几人来到了一座山前,山上有些光秃秃的,显然是施工的缘故,道路在半山腰开出,下面还有一部分山体,只不过被树林遮挡住,有些看不太清楚。

山并不是很大,一眼尽可看在眼中,不似有岗哨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距离城区有些近,政府并不担心治安问题。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你们杀了我吧。”许千惠直接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看了一眼天空的烈阳,脱下鞋子,看着脚上的好几个水泡竟然流下了眼泪。

李庆宇赶忙跑去劝解,孙清云打开矿泉水瓶默默的喝着水。“下方的植物如此茂密想必是有水源,就算不是河流也会是小溪,这里山脚下有可能会有墓葬,不过白天不好下手,夜晚或许会有机会。”赵定天说道。

“怎么能判断出这里有墓葬呢?”林梦瑶不顾头上的香汗淋漓,遥望了一眼山下,有些不解的问道。

“背靠山,前临水,这是最简单的墓葬知识,就算是平头百姓也一般都懂,而植物茂盛的地方必定有水源经过,就算是没有河流之类也会有地下河,同样符合风水之道,而地下河还有可能是地壳变迁而被掩埋在地底的地上河流。”赵定天说道。

林梦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坐在了路边,打开矿泉水瓶开始喝水。赵定天默默地走到林梦瑶前面,蹲下身子开始解林梦瑶的鞋带。“你干什么?”林梦瑶心中很是纠结。“你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我看看你脚上是不是有水泡。”赵定天的声音还是不含感情。

林梦瑶默默的看着赵定天忙碌,脚上的水泡被放开时有疼痛传来也没有出声,从前与赵定天的一点一滴再次回荡在心头,眼中的情绪渐渐丰富起来,但是想到赵定天离开自己时的绝情渐渐又冷了下来。

“定天,我们今天就暂时这样吧,千惠已经不能再走了。”李庆宇焦急地说道。赵定天转头一看,许千惠原本娇嫩的小脚已经红肿而且起了很多水泡。

“那好,我们就回去吧,我回去把这里的路线记下来。”林梦瑶穿好鞋子站起,李庆宇也将许千惠背起。

“我们回到桥头时找个地方歇一歇,顺便打听一下这里各个山脉的传说,以便日后动手方便。”赵定天说道。“好。”李庆宇说道。

下午时分,众人回到了桥头,李庆宇已经大汗淋漓,许千惠虽然娇弱,但是也有九十斤左右,足足十几公里的路程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好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赵定天说道。李庆宇点了点头,已经不想浪费力气说话了。众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看起来很是慈祥。

漠河是旅游胜地,每年的每个时候都是游人不断,时常有游人在当地人家中借宿,休息,当地人已经见怪不怪,甚至有些好客。老奶奶热情的将几人迎进了屋内。

五人喝了很多水,这才开始观察屋内的构造,屋子的装饰很简单,只是普通的砖房,没有粉刷,但是墙壁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家具也是古朴却不脏乱。

打鸡血并非臆造的网络词汇,史上确有此疗法,最后致人死亡而叫停

动物血打入人体会有哪些反应,轻则排异反应,重则致人死亡,所以打鸡血之类的说法只能存在于网络中,不可以尝试。

2018年1月21日,NHK电视台播出《731部队—人体实验是这样展开的》,这部纪录片详细揭露日本731部队在中国东北地区的伪满洲国秘密进行人体实验与研发细菌武器的丑陋罪行。这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在中国进行各种令人发指的实验,其中之一就有将动物血液输入人体,结果排异反应强烈到“两名士兵按不住”。

再讲一个故事,1967年流行\"鸡血疗法\"风靡一时,前后历时大约10个月左右。许多人拎着小公鸡到医院排队打鸡血,鸡血注射在皮下肌肉(而非静脉注射)里,液体蛋白进入人体所引起的免疫反应,一些人有进补后的感觉,浑身燥热,脸色红润,其实是一种免疫排斥反应。在那个信息闭塞、技术落后的年代,鸡血疗法被宣传得神乎其神,后来因巨大的副作用甚至使人致死而被叫停。

如果把动物的血液输入人体内,人体内的防御机制会立即建立起防御状态,主动攻击外来血液中的蛋白质和细胞,会造成严重的排异反应,轻则产生溶血现象,严重的会直接导致人类死亡。即便不是动物血,而是人体不同血型,ABO血型系统输错,比如说A型人被输入B型血,输血量达到15毫升就会发生溶血反应,病人发冷,腰酸背疼,心脏不舒服。如果继续输血,输血达200毫升即1袋血输完,将会造成严重的溶血反应,病人因溶血造成胆红素极度升高,小便成酱油样颜色,导致肾功能衰竭,DIC发生,多器官衰竭而死亡。

所以输血除了测血型,看ABO血型及RH阴阳型必须相同外,还要做交叉实验及不完全抗体实验,不发生凝集反应才能输血。把动物血输入人体,必然产生强烈的免疫反应而致人死亡。

民间故事:小伙天生阴阳眼,常坐坟头调戏女鬼,无常:你看我是谁

寒江雪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山路。丈夫余佩钰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她泪眼婆娑,心中充满了思念和不安。这时,一阵晕眩突然袭来,寒江雪扶着门框站起,却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不好,我这是怎么了?”寒江雪感到浑身无力。她挣扎着爬回房里,可是高烧让她直冒冷汗。寒江雪绝望地躺在床上,泪水划过脸颊。如果这是我生命的终点,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收到寒江雪去世的消息,余佩钰马不停蹄赶回家中。他沉痛地抚着寒江雪冰冷的面庞,泪水夺眶而出。“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那么久......”余佩钰悔恨不已。寒江雪的葬礼上,他哀恸欲绝。葬礼过后,他又匆匆离开,寒江雪化作厉鬼在坟边徘徊。

池荆夜是个阴阳眼,他看见美艳动人的寒江雪鬼魂,垂涎三尺。一个深夜,他鬼鬼祟祟来到墓前,压上墓碑坐下,想抓住寒江雪豢养。寒江雪疯狂尖叫着逃开,但池荆夜死死攥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就往家走......

被池荆夜后,寒江雪不敢再离开墓地半步。但池荆夜仍然每天晚上来陪她“聊天”,一边吃着花生喝酒,一边说些淫词秽语。寒江雪羞愤欲死,却无计可施。有村民见状,以为池荆夜疯癫,并未多想。

一天,寒江雪实在忍无可忍,决定逃跑。她小心翼翼离开墓穴,却被池荆夜抓住,他狞笑着在她头上贴了个黄符。就在寒江雪绝望等待死亡之际,两名官差突然出现,往池荆夜脸上重重一抽!池荆夜惨叫,寒江雪这才看清,官差之一竟是余佩钰!

原来,余佩钰就是白无常勾魂。他不敢告诉寒江雪真相,只能离家在外。那天他穿着白无常服饰回家,恰巧见到池荆夜寒江雪,怒不可遏。他向寒江雪解释清楚,寒江雪泪流满面。余佩钰一拳打晕池荆夜,直接把他扔下地狱。

寒江雪和余佩钰诉说思念,并肩而坐。可余佩钰知道寒江雪的魂魄太虚弱,无法长久留存人世。他咬牙立下超度寒江雪的决心。寒江雪泪眼低语:“望你来生无恙,我心甘情愿。”说完化为天边一道流光,往生去了。

多年后,寒江雪转世为一个普通女子,她时常做有个帅气男子在保护她的美梦,却又在梦醒时只觉匆匆过客。一日她路过一处墓地,墓碑上刻着“余佩钰”三个字。她默默在墓前献上一束白花,祝他来世安好。

池荆夜在地狱受尽折磨,他不断大喊寒江雪和余佩钰的名字。“我错了还不行吗,让我投胎投胎!”无数恶鬼像拔菜一样拔出他的骨头,池荆夜痛不欲生。他也不知自己要在此受罪多久,只能绝望地等待审判的那一日......

转世后的寒江雪偶尔会在梦中看见一片墓地,她跟着本能走进其中一座坟墓,两行泪无声滑下。醒来后,她只记得那是一个让她十分眷恋的地方。她想,我定会再去看看的。

一天,寒江雪如约来到了梦中的墓地,很快就找到了那座熟悉的墓碑——赫然写着“余佩钰”!寒江雪献上白花,轻声说:“愿你来生所爱,皆成真。我心已无憾,只祝你安好。” 说完,她欣然离去。

时光荏苒,寒江雪和余佩钰各自在新的人生中找到了幸福。偶尔寒江雪会回到他的墓前。而每每她离去,墓园里总会跑出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绕着墓碑打转后才离开。也许,这就是他来自阴间的守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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