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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是谁(武王是谁的儿子)

时间:2024-01-26 05:57:31 作者:浮生如梦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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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与姬昌的关系,被史书隐藏得太深,原来周武王有多个兄长

商朝灭亡后,周朝扶持纣王兄长微子启建立宋国,之后微子启二弟微仲接任宋国国君,孔子是微仲的第十四代传人。因此,孔子姓子,货真价实的商代王族后代,名门望族之后。

周朝建立后,武王册封一批亲族,其中将同母三弟姬鲜封在管地,因此他就被称为“管叔鲜”。武王去世后,管叔鲜不满老四周公摄政,于是联合纣王之子武庚发动叛乱,兵败身亡、管国灭亡。管叔鲜的后代以“管”为姓,若干代后管仲出生,辅佐齐桓公称霸,被誉为千古第一相,深得孔子赞誉。

以《史记》记载来看,孔子是殷商后代,管仲是姬周后代,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亲戚血缘关系。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姬昌是纣王的姑父,孔子祖上微仲与管仲祖上管叔鲜是标标准准的老表关系,只是由于司马迁隐藏了一件极为重大的历史事件。

孔子祖上来历比较清晰,没有什么争议之处,但司马迁却搞错了管仲祖上的情况。

《史记·管蔡世家》记载:周文王与正妃太姒育有十子,“其长子曰伯邑考,次曰武王发,次曰管叔鲜,次曰周公旦,次曰蔡叔度,次曰曹叔振铎,次曰成叔武,次曰霍叔处,次曰康叔封,次曰厓季载(姬载)。”

在司马迁看来,太姒是周文王元配正妻,伯邑考是长子,周武王是次子,管叔鲜第三子,他们身上有着一半夏人的血脉。所谓“太姒”,是“有莘国”之女,夏朝大禹的后代,周文王娶太姒,意味着周夏联姻。

但以目前先秦史料来看,至少没有明确的、正式的原始材料支撑“文王与太姒生育十子”,也没有说管叔鲜母亲是太姒,不知道司马迁为何如此判断。因此,管叔鲜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太姒,其实存在很大的疑问。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司马迁隐藏了一件重大的历史事件,而这段历史对判断管叔鲜的母亲至关重要。

姬昌继位后,娶的第一个正妻,实际上是帝乙妹妹,《周易》中记载相对简略,主要就是“帝乙归妹”这四个字,但《诗经·大明》中记载的比较详细:

《诗经·大明》:“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在洽之阳,在渭之涘。文王嘉止,大邦有子。大邦有子,俔天之妹。文定厥祥,亲迎于渭。造舟为梁,不显其光。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缵女维莘。长子维行,笃生武王。”

结合周易与诗经来看,帝乙将妹妹嫁给了姬昌,而周人将之视为“天作之合”,整个婚姻场面非常庞大,周人非常兴奋,姬昌在渭水河畔迎亲,且是“造舟为梁”,造船相连作为渡桥。因此,姬昌是商纣王的亲姑父。

当时,在周人的眼里,殷商是“大邑商”,周人是“小邦周”,那么姬昌娶的帝乙妹妹,会成为侍妾还是正妻?毫无疑问,帝乙妹妹必然是姬昌的正妻。值得深思的是,博览群书的司马迁,只字不提“帝乙归妹”,单纯地用无心之过无疑说不过去,只能说他有意隐藏了这一段历史。

后来,可能是帝乙妹妹生病去世,于是若干年后姬昌续弦,娶了“有莘国”之女“太姒”,就是诗经中说的“缵女维莘”,太姒生下了伯邑考与姬发(周武王)。

帝乙妹妹与姬昌有无子女,文献上没有记载,但从时间与习俗上来说,两人应该有子女。

《礼记》中记载的“文王十三生伯邑考,十五生姬发”,正确解读不是13岁生伯邑考,而是帝乙妹妹去世、续弦了太姒之后,大约是继位13年时生伯邑考,继位15年时生姬发。

由于父亲季历被文丁囚杀,姬昌是在继位第二年攻打殷商,为父报仇,为了缓和商周关系,帝乙采取和亲的办法,出嫁妹妹安抚姬昌。因此,姬昌与帝乙妹妹生活了10余年,之后才娶了太姒。

当时,大势力一旦确定联姻,就必然要确保生下儿子,因此嫁女往往不是只嫁一个,同时还会出嫁几个地位较低的同族之女,就是为了提升生儿子的概率,最终她们生下的子女,都会交给主母或嫡母抚养,称呼嫡母为“母亲”;同时,其他庶出的儿子们,也会称呼嫡母为“母亲”,反而不能称生母为“母亲”。“太姒十子”的原因大概也在于此,并不是说太姒亲生了十个儿子,她成为嫡母后,帝乙妹妹之子们等都会称她为“母亲”。可见,在这十余年间,帝乙妹妹不太可能没有子女。既然如此,帝乙妹妹的儿子会是谁呢?

关于帝乙妹妹与姬昌的儿子们,从史书记载来看,应该是“五叔”或“五叔”中的部分人。

《左传·定公四年》记载: “武王之母弟八人,周公为太宰,康叔为司寇,聃季为司空, 五叔无官,岂尚年哉。”

二千年来,“五叔”到底是哪五个人,一直争论不休,西晋杜预注释《左传》“五叔”为“管叔鲜 、 蔡叔度 、 成叔武 、 霍叔处 、 毛叔耼也”,唐代司马贞注释《史记》“五叔”为“管叔、蔡叔 、成叔、曹叔 、霍叔”。但无论怎么解读,管叔鲜都是五叔之首。

问题在于,以管叔鲜为首的“五叔”,到底是不是帝乙妹妹的儿子们呢?

首先,周文王诸子中,除了伯邑考与周武王之外,真正得到重用的就三个,即周公旦、卫康叔、聃季载(姬载),为何其他人没能得到重用?儒家以他们三人贤德来解释,但实际上当时“论血脉”,龙生龙、凤生凤,王侯将相有种,因此这三人与姬昌是真正的同母兄弟,而其他人不是,所以其他人即便年纪大,在朝中也没有官职。其实,如果周初就以贤德、才华选官的话,陈胜吴广就不会说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

其次,“尚年”的意思是尊崇年长者,但按照史记记载,“五叔”中除了老三管叔之外,其他人都比周公旦小,又如何能使用“五叔尚年”来说明?因此,“五叔”年龄必然很大,至于有没有周武王大不好判断。

除此之外,武王去世后,三监管叔、蔡叔、霍叔联合纣王之子武庚起兵叛周,儒家解读是管叔嫉妒周公摄政,但政治人物计算的是政治利益,不太可能脑袋发热就造反,三监反周成功有何好处,武庚会与他们平分天下,或者真心重用他们?如果三监母亲是太姒的话,武庚不可能真正信任灭国与杀父仇人的兄弟,唯有三监母亲是帝乙妹妹,与武庚是亲老表的关系,才会得到武庚的信任,三监也才会与武庚结盟造反,因为认为成功后会获取、并能保住更大的政治利益。

因此,综合以上分析可见:姬昌与帝乙妹妹生下了管叔等,由于帝乙妹妹去世、姬昌续弦了太姒,于是太姒之子伯邑考、姬发、姬旦等地位上升,变成了嫡子,管叔等地位下降,变成了庶子,因此伯邑考成了老大、姬发成了老二,管叔鲜等反而排在了后面。说到底,这不是按照年龄来排序的,而是按照嫡庶地位排序的,至于司马迁记载的“太姒十子”,则是糅合了两种排序,变得不伦不类。

综上,管叔鲜等是帝乙妹妹之子,伯邑考、周武王真正的兄长,与商纣王、微子启、微仲是表兄关系,是武庚的表叔,他的后代管仲与微仲后代孔子,无疑也是真正的亲戚关系,只是相隔较远而已。

参考资料:《史记》、《诗经》、《左传》等

武王伐纣是“仁者无敌”吗?其实真相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提起“武王伐纣”,中国人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一边是英明神武的周武王,加上一位半神级的姜子牙,另一边是堪称中国历代昏君楷模的商纣王,用孟子的话来说,这是一场“以至仁伐至不仁”的战争,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按照几千年来的说法,这场战争是这样的:

公元前一千年左右,周武王趁着商纣王的大军征讨东夷、朝中空虚的大好时机,在牧野代替老天爷宣读了商纣王的种种罪状,决定替天行道,率领4.5万大军准备攻打朝歌。

商纣王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自然不会害怕,当下便召集70万大军(以奴隶为主),兵发牧野,让周武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

这时,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个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了:还没等双方交战,70万商军便集体倒戈,杀向朝歌!

延续500多年的商朝就这样灭亡了,没有出现期待中的大决战,却出现了一幕极其吊诡的临阵倒戈!

几千年来,这次事件被无数次地传扬,周武王就此成为明君的代表,商纣王也就此成为昏君的典范,而70万商军的临阵倒戈,也被定性为反抗暴君的弃暗投明。以有道伐无道,以至仁伐至不仁,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然而,历史无数次地告诉我们,“顺理成章”的背后往往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70万商军的临阵倒戈,看似自然,却充满了说不清的吊诡。

说它吊诡,首先得了解奴隶社会的特点。在奴隶社会,奴隶从属于奴隶主,没有自主权,也没有人会想到反抗,所谓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都是后人强加到人家头上去的,奴隶们还没有这个觉悟。要知道,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底层人民反抗还是在800年后的秦朝末年。如果非要在历史上找一个奴隶造反的例子,不好意思你只能去找古罗马的斯巴达了。况且,斯巴达起义其实比咱中国的陈胜吴广起义还要晚130多年。

所以,在奴隶社会的巅峰时期——商朝末年,发生奴隶大军临阵倒戈,实在是很可疑的。

其实翻开那时的史料,你会发现一个很重要的身影,这个人叫胶鬲。

说起胶鬲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一时想不起来,其实在中学课本中我们就知道他了。在孟子那篇著名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中,有这样的记载:“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其中“举于鱼盐之中”的胶鬲,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位仁兄。

孟子的意思是想说这些人虽然都是起于微贱,但自强不息,创下了不朽的功勋,激励大家“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其实这个说法用在胶鬲身上是不合适的。

在江苏扬州祭祀“盐宗”的庙里,供奉着三位“盐宗”,即盐商的祖宗,一位是人工盐生产的创始人夙沙氏,一位是食盐专营的创始人管仲,第三位就是胶鬲,是贩运食盐的祖宗。

(图:管仲、夙沙氏、胶鬲)

自古盐商都是身家巨富,作为盐商祖宗的胶鬲更是不在话下,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战争从来都离不开经济的支持,商纣王讨伐东夷,耗资无数,眼看国库日渐空虚,这时,周文王向商纣王举荐了胶鬲。对商纣王来说,胶鬲无疑就是救命稻草,其巨额财富让商纣王一下子摆脱了困境。为了报答,商纣王封胶鬲为少师。

但是别忘了,胶鬲终究是周文王的人。

周文王死后,武王即位,开始了灭亡商朝的倒计时。

有一次,商纣王派自己的哥哥微子和胶鬲率领使团访问周国。就是在这次访问中,周武王成功地跟胶鬲对上了暗号,又成功地策反了微子,并许诺事成之后微子世为长侯,胶鬲加富三等,封地运城盐湖地区,全权发展当地盐业。

回到朝歌后,胶鬲开始行动了,成功地将几位能征善战的大将都派到了东夷前线,等到周武王讨伐朝歌时,70万商军正是由胶鬲率领的,“临阵倒戈”也就顺理成章了。

前后两个“顺理成章”,一个是儒家的“仁”,另一个是兵家的“术”,你说哪一个更接近事实呢?

几千年来,儒家的观点始终占据着上风,认为只要拥有了“仁”,就“仁者无敌”,拥有了“正”,就“邪不胜正”,却从来不讲究跟“不仁”和“邪恶”的斗争方法。可现实却往往是,在“不仁”和“邪恶”面前,“仁”和“正”伤痕累累。

只讲立场,不讲方法,好像是我们一直都在宣扬的东西,更别说歪门邪道了,于是,一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就会出现无数激昂的口号、青春的热血、盲目的冲动,却惟独不见有效的行动。

承不承认胶鬲的存在,竟关系到一个民族的方向。

其实,承认胶鬲,丝毫都不影响周武王的英明,相反,避讳胶鬲,只会让周武王变得假大空。可惜的是,几千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塑造假大空,意淫着“仁者无敌”、“邪不胜正”,这不说是蓄意陷害,至少也是误人子弟。

封神之战,元始天尊为何力挺武王?姜子牙点将,暗藏昊天上帝秘密

文:白马晋一

纵观《封神演义》武王伐纣事件,位于权力链顶端的神仙集团明显是拉偏架。

而神仙集团之所以放下身段,参与一场人间战事,表面上看是为了渡劫,深层上讲是为了整合天庭格局(决斗失败者,或入封神榜,以供昊天上帝组阁需要)。至于为何将纣王作为打击目标,对外口径是纣王的残暴无度、不恤下民,实质上却是因他不敬天威、忤衅神仙逆鳞。正因如此,神仙集团决定要人为替换不敬天的商纣。

值得一提的是,商朝初始建立也来源于一场暴力的征服式杀伐。《封神演义》小说是这样描述,“桀王日事荒淫,民不聊生,伊尹乃相汤伐桀,放桀于南巢。诸侯大会,汤退而就诸侯之位;诸侯推汤为天子,于是汤始即位,都于亳。元年乙未,汤在位除桀虐政,顺民所喜,远近归之。因桀无道,大旱七年;成汤祈祷于桑林;天降大雨。”

可以看出,《封神演义》后来大篇幅描述的武王伐纣,无非就是商汤伐桀的一个翻版。而前朝的末代君王夏桀,同样是一位“颠倒乾坤”的无道人物。而神仙集团同样默默出手,对无道桀王一方进行严厉又含蓄的惩罚,即“大旱七年”。当然,在天灾的打压下,夏桀的战斗力大打折扣,被商汤取代无非时间早晚。

更为有趣的是,当年汤王成功取代夏朝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祈祷于桑林”,也就是神仙集团表忠心,并立誓世代供奉。当然,神仙立马也给予回应,“天降大雨”。而在一些史料里,也有类似敬天记载记载。“商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这便是王权结合神权的显著特征。而在《尚书》里,商朝第二十代君王、致力于帝国中兴的盘庚,就曾向臣民宣称“予迓续乃命于天”。意思大概就是,亲爱的臣民啊,你们能在这里沐浴着帝国的荣光,是我向天上的神明请求,让你们的生命得以延续并获得美好生活。

可以看出,在敬天这个大方针上,商汤历代君王的文学形象和历史形象基本是重叠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甚至扮演着上天使者的角色。

可是商汤传承到末世,性质就完全变了。尤其那位混世魔头纣王,甚至公然开始调戏起上古正神女娲。这样的,自然不能让神仙满意。这个时候神仙集团要做的,无非是将六百年前的暴力替代事件,编个理由再重新演绎一遍而已。而以周武王(以及其父周文王)为代表的西周,恰恰满足神仙的扶持条件。

小说六十七回就有这样一段描写,当是西周军事集团在姜子牙的带领下,破解了商汤的三十六路围剿,正值反击直捣朝歌之际,此间士气高涨,便有了一场盛大的拜将点兵仪式。

这场仪式很有学问,说是拜将,其实却先是拜神。大抵又分成三个步骤。

先是文臣代表散宜生开读祝文,“维十有三年孟春丁卯朔丙子,西伯遣上大夫散宜生,敢昭告于五岳四渎名山大川之神……”。

然后是武将代表周公旦开读祝文,“维十有三年孟春丁卯朔丙子,西伯遣周公旦,敢昭告于日月星辰风伯雨师历代圣帝明皇之前……”。

最后是王室代表召公开读祝文,“维十有三年孟春丁卯朔丙子,西伯姬发,敢昭告于昊天上帝后土神……”。

当然,在敬拜昊天上帝、后土神、日月星辰、风伯雨师、五岳四渎、名山大川等神同时,也在神灵面前细数纣王罪状,阐述了此番征伐的正义性。而后,姜子牙跃上点将台,焚香舞剑道,“今商王受,不敬上天,荒淫不德,残虐无辜,肆行杀戮;天愁人怨,致我西土,十载不安,仰仗天威,俱行殄灭。”可以看出,姜子牙给纣王的第一条罪状,便是“不敬上天”。这位曾在昆仑山修行四十年的老神棍,跟他老师元始天尊的步调是极其一致的。他敏锐且巧妙地迎合了老师的意思。

也就是说,整场拜将点兵仪式,其实是包括武王在内的西周上层人员,在姜子牙的授意下,向天帝立下“投名状”,并愿意死心塌地做神仙集团在人间的代理人。

值得一提的是,其实在武王开始大规模伐纣之前,其父早已萌生取而代之的想法,并且蠢蠢欲动。小说二十二回里,就有这样一段耐人寻味描述。当时周文王方才度过七年之灾,侥幸回到个人主场西岐。百官接风洗尘之后,文王首想便是这般,“孤思西北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上木之工,非诸侯所宜,劳伤百姓。然造此灵台,可以观灾祥之兆。”

何谓灵台,即是古代帝王观察天文星象、妖祥灾异的建筑,可以看做是现代天文台的前身。不过,一般诸侯王是没有权力建造(“天子有灵台,以观天文,诸侯卑,不得观天文,无灵台”,《诗经》)。文王口口声声在纣王面前拍胸脯道,绝无不臣之心,回过头来便造了一座灵台,动机实在令人琢磨。

灵台的形成,即表示下界同天庭缔结了某种关系,也就是有了“与神对话”的权力,即文王口中的“观灾祥之兆”。当然,文王的醉翁之意绝不在于所谓的“观灾祥之兆”,他实质上是半遮半掩地为自己谋取超乎诸侯之上的政治权威,并以神仙代理人自居。

而对于高高在上的神仙集团来说,一边是目中无人、非要和天庭掰一掰手腕的纣王以及他所代表的腐朽固化势力,另一边是以文王为代表的虔诚敬天的新兴势力。诸神的天平,早已开始倾斜。

武王伐纣是“仁者无敌”吗?其实真相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提起“武王伐纣”,中国人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一边是英明神武的周武王,加上一位半神级的姜子牙,另一边是堪称中国历代昏君楷模的商纣王,用孟子的话来说,这是一场“以至仁伐至不仁”的战争,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按照几千年来的说法,这场战争是这样的:

公元前一千年左右,周武王趁着商纣王的大军征讨东夷、朝中空虚的大好时机,在牧野代替老天爷宣读了商纣王的种种罪状,决定替天行道,率领4.5万大军准备攻打朝歌。

商纣王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自然不会害怕,当下便召集70万大军(以奴隶为主),兵发牧野,让周武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

这时,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个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了:还没等双方交战,70万商军便集体倒戈,杀向朝歌!

延续500多年的商朝就这样灭亡了,没有出现期待中的大决战,却出现了一幕极其吊诡的临阵倒戈!

几千年来,这次事件被无数次地传扬,周武王就此成为明君的代表,商纣王也就此成为昏君的典范,而70万商军的临阵倒戈,也被定性为反抗暴君的弃暗投明。以有道伐无道,以至仁伐至不仁,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然而,历史无数次地告诉我们,“顺理成章”的背后往往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70万商军的临阵倒戈,看似自然,却充满了说不清的吊诡。

说它吊诡,首先得了解奴隶社会的特点。在奴隶社会,奴隶从属于奴隶主,没有自主权,也没有人会想到反抗,所谓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都是后人强加到人家头上去的,奴隶们还没有这个觉悟。要知道,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底层人民反抗还是在800年后的秦朝末年。如果非要在历史上找一个奴隶造反的例子,不好意思你只能去找古罗马的斯巴达了。况且,斯巴达起义其实比咱中国的陈胜吴广起义还要晚130多年。

所以,在奴隶社会的巅峰时期——商朝末年,发生奴隶大军临阵倒戈,实在是很可疑的。

其实翻开那时的史料,你会发现一个很重要的身影,这个人叫胶鬲。

说起胶鬲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一时想不起来,其实在中学课本中我们就知道他了。在孟子那篇著名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中,有这样的记载:“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其中“举于鱼盐之中”的胶鬲,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位仁兄。

孟子的意思是想说这些人虽然都是起于微贱,但自强不息,创下了不朽的功勋,激励大家“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其实这个说法用在胶鬲身上是不合适的。

在江苏扬州祭祀“盐宗”的庙里,供奉着三位“盐宗”,即盐商的祖宗,一位是人工盐生产的创始人夙沙氏,一位是食盐专营的创始人管仲,第三位就是胶鬲,是贩运食盐的祖宗。

(图:管仲、夙沙氏、胶鬲)

自古盐商都是身家巨富,作为盐商祖宗的胶鬲更是不在话下,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战争从来都离不开经济的支持,商纣王讨伐东夷,耗资无数,眼看国库日渐空虚,这时,周文王向商纣王举荐了胶鬲。对商纣王来说,胶鬲无疑就是救命稻草,其巨额财富让商纣王一下子摆脱了困境。为了报答,商纣王封胶鬲为少师。

但是别忘了,胶鬲终究是周文王的人。

周文王死后,武王即位,开始了灭亡商朝的倒计时。

有一次,商纣王派自己的哥哥微子和胶鬲率领使团访问周国。就是在这次访问中,周武王成功地跟胶鬲对上了暗号,又成功地策反了微子,并许诺事成之后微子世为长侯,胶鬲加富三等,封地运城盐湖地区,全权发展当地盐业。

回到朝歌后,胶鬲开始行动了,成功地将几位能征善战的大将都派到了东夷前线,等到周武王讨伐朝歌时,70万商军正是由胶鬲率领的,“临阵倒戈”也就顺理成章了。

前后两个“顺理成章”,一个是儒家的“仁”,另一个是兵家的“术”,你说哪一个更接近事实呢?

几千年来,儒家的观点始终占据着上风,认为只要拥有了“仁”,就“仁者无敌”,拥有了“正”,就“邪不胜正”,却从来不讲究跟“不仁”和“邪恶”的斗争方法。可现实却往往是,在“不仁”和“邪恶”面前,“仁”和“正”伤痕累累。

只讲立场,不讲方法,好像是我们一直都在宣扬的东西,更别说歪门邪道了,于是,一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就会出现无数激昂的口号、青春的热血、盲目的冲动,却惟独不见有效的行动。

承不承认胶鬲的存在,竟关系到一个民族的方向。

其实,承认胶鬲,丝毫都不影响周武王的英明,相反,避讳胶鬲,只会让周武王变得假大空。可惜的是,几千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塑造假大空,意淫着“仁者无敌”、“邪不胜正”,这不说是蓄意陷害,至少也是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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