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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伟几个月前出了场车祸。
那天,他和几个同事一起乘车去一家广告公司办业务,半路上,车左前轮突然爆胎,径直撞向路边的水泥桩,继而侧翻,滚下山坡,天旋地转,滚了好几下,才停下。
常伟挣扎着从几乎变形的车里爬出来,外面开始下起迷蒙细雨。
他脑门在流血,但并不严重,貌似只是擦破了皮。身上全是血污,但他掀开衣服看了看,并没看到伤口,也没有疼痛。
同行五人。驾驶室里的司机小郑半个脑袋已经被削掉了,副驾驶室的主任老刘,耷拉着脑袋,胸口插着一块铁片,血水顺着驾驶座哗哗地流淌。后排的唐小珊,刚来部门实习的大学生,整个脑袋已经翻仰到后背,娇美的脸蛋,因疼痛而几近扭曲。
常伟没看到市场部的华经理。常伟四下里寻找了一遍,最后在山坡上发现了他。华经理的上半截身子躺在一片荆棘丛里,下半截身子则被压在一块残损的墓碑下。
常伟这才意识到四下里是一片坟地。车子一路翻滚,摧毁了山坡上好几座坟堆,有的墓碑被撞断,有的坟坡被推翻,有的则棺木暴露……
雨雾在半空氤氲着,像是一条灰白色的围巾。常伟突然头痛欲裂,他依稀看到不远处的坟地里,有个身穿红衣的长发女子。
那女子一直背对着他,但却分明朝这边走来。直到走到近处,常伟才毛骨悚然地发现,她的面部始终被长发遮掩,这才造成仿佛背对着他的错觉。
常伟感到彻骨的阴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眨眼,红衣女子竟不见了。身后传来嘈杂的人声。他转过头,看到救护队正跌跌撞撞地沿着山坡跑过来。
那场车祸,常伟只遭受了轻微的脑震荡。同行的其他四个同事,都重伤不治,无一幸免。
常伟的家人和朋友特地办了一场酒宴为他压惊,大家都对他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常伟却笑不出来。面对亲朋好友虔诚的祝福,他恍惚又回到车祸现场,那个红衣女子,一头长发遮脸,诡异的画面,让他后脊背一阵冷嗖嗖。
说来也怪,自那场车祸之后,常伟几乎每天晚上都做梦。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诡异的是,每场梦,最后都丝毫不差地演绎成了现实。
问题是,他的梦,都是噩梦。梦中,他总是梦到亲朋好友遭遇种种不幸。
有一天,他梦见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大舅从高空坠落。两天后,传来消息,他大舅在工地上巡视时,一脚踩空,从二十四楼坠落,当场死亡。
有一天,他梦见儿时最好的玩伴大华被一只疯狗袭击,整个人被咬得体无完肤。一个星期后,大华的死讯就旋踵而至。据说,某日下班回家,大华骑车路过一家废弃的工厂,结果冷不丁从路边蹿出一只藏獒,大华被活活咬死。
有一天,常伟梦见办公室文秘小孙一边手机充电一边打电话,结果“嘭”的一声,手机炸了,小孙的脸被烧得血肉淋漓。
第二天,常伟悄悄地把小孙叫到一边,劝她以后不要在手机充电时打电话,小孙冲他莞尔一笑,“对不起啊,我有男朋友啦。”
常伟登时就愣了。小孙错以为他在向她没事献殷勤呢。
“求你了,以后别在手机充电时打电话,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悲剧发生了。”常伟满心诚恳地拉住小孙的胳膊央道。
“你有病啊,管得着吗?”小孙瞪着眼甩掉常伟的手,气咻咻地走开了。
常伟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周后,小孙没来上班。老板说她被自己的手机炸掉了半张脸,送到重症监护室了,还没脱离危险期。
常伟就觉得天地一片黑。
但凡他梦到的灾难,几乎都无一例外地变成了残酷的现实。
常伟恐惧到了极点。他不敢睡觉。他不想再梦到任何可怕的事情。他不想祸及身边的亲人朋友。他总觉得那些灾难都是因为他的梦才发生的。他把所有的罪责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由于常常彻夜不眠,他的精神每况愈下。他不得不瞒着父母辞去工作,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公寓里。这事必须得有个了结。
他去看心理医生。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赵医生。赵医生四十上下的年纪,温文儒雅,是个资深的心理治疗师。在一间光线轻柔的诊疗室,赵医生让常伟躺在一张皮椅上,然后实施催眠。
常伟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他感觉自己正走在一个深不见尽头的地下隧道,浓稠的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时间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他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依稀出现一道暗弱的红光,那红渐渐逼近,终于看清,是一件红色的衣服,衣服里裹着一个跟暗夜一样漆黑的身影。
常伟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冷,他停下脚步,感觉眼前站着一个东西。没错,是一个东西。因为他没听到心跳。他只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气。有风拂过,他感觉到有毛发撩过他的脸。
这时,暗弱的红光陡然消逝,漆黑的夜色里,两只灰白的眼睛,仿佛两把噬人的尖刀,突然拨开黑暗,嗖嗖地闪着寒光逼向常伟。
常伟一声惨叫。
常伟从皮椅上坐起来,大汗淋漓。他看见赵医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额上有晶莹的汗珠渗出,样子极度恐惧。
“赵医生,您怎么了?”常伟探身关切地问道,尽管他对适才的噩梦仍心有余悸。
赵医生没说话,仍旧愣愣地瞪着双眼。常伟这才意识到赵医生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在盯着他的身后。常伟颤颤地回过头来,他立马也惊呆了。
常伟的身后,站着一个红衣长发的神秘女子。她始终长发遮脸,看起来就像是背对着他们一般。
常伟想到了刚才的梦境。想到了那双恐怖的灰白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时,红衣女子缓缓地抬起手,将遮脸的长发撩开。常伟的嘴巴渐渐张大,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一年前的圣诞节,常伟和公司里的几个同事聚会归来,大家都在K吧喝了点酒,司机小郑一路飙车,尽管常伟劝说多次,他都不听。
后来,在一个路口拐弯时,砰的一声响,疾驶的车子撞到了一个东西。车子随即颠簸了一下。出于好奇,众人从车上下来一看究竟,不看则已,一看吓得所有人都酒醒了。车轮下,竟躺着一个满脸血污的红衣女子。
当时,大家都很害怕,同行的司机小郑,主任老刘,实习生唐小珊,还有市场部的华经理,大家都慌里慌张往车里钻,只有常伟提议叫救护车。
但常伟也怕,怕承担法律责任。他匆忙地拨通了120,报了车祸的具置,然后,丢下那个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子,上了车,随众人一溜烟地逃离了。
这事儿五个人一直深藏心底。
常伟此刻看到的正是那天晚上被撞倒的红衣女子,一瞬间,常伟似乎明白了一切。
“请你把我也带走吧,这样活着,真是生不如死!”常伟闭上眼睛,冲红衣女子喃喃恳求道。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常伟突然间觉得释然了很多,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压抑了。
无尽的黑暗旋即袭来,彻骨的寒冷仿佛一把利刃,突然刺进他的心脏。时间静止。呼吸和心跳,登时陷入死寂。
常伟的嘴角却漫开一抹安逸的笑容。
“常先生,醒一醒,常先生……”恍惚中,常伟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只见赵医生不停地摇着他的胳膊。
常伟浑身乏力,挣扎着坐了起来,并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胸口。
“感觉怎么样?”赵医生递过来一张纸巾,关切地问道。
常伟擦了擦额上的汗,心有余悸道:“好疼,死亡的感觉,好疼!”
赵医生愕然地盯着常伟,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走出赵医生的诊所,常伟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白日如焰,刺眼灼目。他低头瞅了瞅手中的一瓶药丸。这是赵医生给他开的安定片。常伟笑了笑,顺手将药瓶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马路上车流如梭。马路斜对面有家派出所。
常伟想,是该做个了结了。(原题:《梦魇》作者:雨童先生。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经历过像以前一样每天晚上睡觉都会美美的做上一场梦。
还记得儿时做过的一场梦,梦里很是真实,梦见跟玩伴一起去村外的桥底下摸鱼,摸着摸着,我就捡到软妹币,同伴们也都摸到不少的鱼,装进鱼篮,想着拿回家给大人做上一顿美美的全鱼宴。
可能梦太过真实,当时我想手里有软妹币,可以买上一些零食,饮料跟玩伴们一起分享,但等到我回头叫他们的时候 突然马路上 一声汽车急刹声 大声响起,随之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从桥上掉了下来,砰的一声,就掉入了水里,随之溅起一股水花,只见水底冒起红色的水,那个东西慢慢的飘到我脚底,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楚,是什么了。
随着鸡鸣声响起 ,我也从梦中惊醒,然后再裹着被子,再闭上眼睛,清晨六点,平时就很懒的我并不想起床,就这样我直接睡到了中午。
中午,太阳高高挂起,砰砰砰 ……
我被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跟往常一样,我知道放暑假这段时间,村里的玩伴,这个时间段都会来找我一起去玩。
开了门,看到大家都提着桶,拿着抄网,我就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去摸鱼,贪玩的我把晚上的梦,全抛脑后。
到了河边,跟晚上的梦一样,一开始很顺利的摸到几条小鱼,跟一些田螺,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再水里摸出不知道一张一百卵妹币,当时的一百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大家高兴的乐开了花,正准备商量,一会要去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汽车急刹声,刺耳的响起,我们急忙跑上路边,进入眼前的,让我们全部人起了都鸡皮疙瘩,比我小点的玩伴只着躺在马路上那个人,说他没有头了,过不了多久交警就到了现场,然后将我们赶回了家。
只知道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个梦有多么的真实。
#青春# #回忆#
现在由于特殊时期,学生党都宅在家里,索性趁着现在大家都在家的时候去探望探望老朋友,暂且称呼她为桃子吧。桃子跟我是初中同学,她是我初中时代最好的朋友。初中算起来那段算是我人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光吧。
初中不像小学什么也不懂,也不像高中这样压力大,在那段最叛逆的时光里,大家有没有跟我一样的记忆。三五好友每天结伴上学放学,一起上晚自习,一起跑早操,一起开运动会的时候偷偷看小说,和闺蜜一起谈论帅哥。
听说,味道是有记忆的,你还记得春末夏初路旁的槐花的清香吗,早上伴着太阳出门,傍晚伴着晚风习习,夕阳把我们的背影拉的好长好长,想起来这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时间过得有多快,快到来不及反应,到现在幼时好友有的早已成家,有的上学,有的工作。
人生真的经不起推敲,时间的真相有点可怕。时间带走的使我们 追纯洁那颗心,小的时候,想要的很多,可我只能被学习这座大山压着,长大了,更加自由自主的去做一件事,却唯独没有年少时那份期待了,人是不是就是这么不知满足,小的时候想长大,长大了又想回到小时候。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梦里常常梦见儿时的玩伴,时间把我们冲散了。
人生就像一辆公交,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你以为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只是人生中的匆匆过客。
不知不觉和桃子说了一下午,看着窗外,鸟儿们回巢了,我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