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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眼梢(吊眼梢的女人命运)

时间:2023-10-04 05:19:32 作者:横行天下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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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本山女儿回应未婚夫长相争议!搞怪扮吊眼梢,评论区疯狂怼粉丝

说到赵本山的女儿球球,相信很多网友都有所了解,她是某平台的头部网红,经常直播带货,事业发展得相当好。恋情公布后,球球经常在网上秀恩爱,然而男方的颜值却遭到了大家的吐槽。

近日,球球的未婚夫在社交平台上晒出一段视频,并配文“吊眼梢子二人组”,她扮做“吊眼梢”的模样,还调侃称两人很有夫妻相,疯狂秀恩爱,并在评论区狂怼网友,引起热议。

当天,球球身穿一件蓝色条纹上衣,高马尾梳成丸子头搭配齐刘海,打扮休闲且减龄,未婚夫则穿着一件墨绿色毛衣,浅黄色的短发看起来非常时尚。

看到未婚夫拿手机自拍,球球也挤了过来,用双手将眼睛往上提,还调侃这样是不是很有夫妻相,男方直言“太有了”,搞怪之后,球球做起了鬼脸,和未婚夫脸贴着脸,看起来非常恩爱。

男孩不住地夸赞球球“可爱”,刻意将眼睛往上提之后,他们二人确实非常像,视频的最后,球球还亲了一下未婚夫,甜度满满。

不过,这条动态下面的评论却没有那么友好,粉丝毫不掩饰对球球未婚夫的“嫌弃”,直言是不是不愁吃穿的有钱人,跟普通人的眼光不一样?嘲讽她找男友的眼光不好,球球则回复“感觉你眼光应该挺好的,加油兄弟”。

有人问赵本山老师会同意这段恋情吗,她回怼“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还有不少阴阳怪气的言论,球球也罕见地花式回怼,有时候还会回复英文,直言自己回得很开心。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怀好意,还有人觉得长相是父母给的,重要的是为人善良靠得住,只要人家自己喜欢就行了,球球回复称本来也不是靠脸吃饭的,还表示看大家的评论“挺好玩的”。

说起来,球球是靠粉丝吃饭的网红,之前几乎很少会这样回怼他们,然而此次为了维护未婚夫,却不惜得罪“衣食父母”,看得出男方在他的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

其实,自球球公布了未婚夫的正面照以后,就经常有网友评论他的长相,直言面相奇怪,配不上赵本山的女儿等等。其中争议最大的就是他的眼睛,球球也曾回复过,称这是“吊眼梢子”。

不久前,球球在社交平台上晒出小情侣的同居日常,两人穿着睡衣入镜,男方新剪了寸头的发型,眼睛的特点更加明显,因此遭到了网友的吐槽,直言她的眼神不行。

兴许是看大家吐槽得太厉害,球球才忍不住录制“吊眼梢”视频,以这种搞怪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未婚夫的支持,不希望他再被粉丝恶意攻击,但显然有很大一部分网友没有看懂她的用意,因此才遭到了球球的疯狂回怼。

虽说球球不是素人,平常和网友交流也比较随心所欲,但想必谁都不喜欢自己的男友被大家议论吐槽,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确实不应该做过多的评价,希望他们两个能一直幸福。

女作家去做保姆——丑媳妇下乡(506)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过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等。

中午,我和老沈在饺子馆吃的饺子。从饺子馆出来,我让老沈开车,带我去步行街。

步行街里有许多专卖店,衣服都不错。

午后的步行街,行人熙攘,卖零食地摆了一条街。我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是糖炒栗子。不远处,有个小店铺的门口,在卖糖炒栗子。

迎面走来两个少女,一人手里攥着一根糖葫芦。

过去糖葫芦只有大枣的,山楂的,黑枣的。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有海棠果和橘子的糖葫芦了。现在,糖葫芦是五花八门,有葡萄的,有火龙果的,有菠萝的,这都不奇怪了,还有黄瓜的。

我的妈呀,黄瓜也能蘸糖葫芦?真是牛啊,商人的想象力比写作者的想象力还丰富。

我看到一家羽绒服的专卖店,我一拉老沈,说:“哥,给大娘和大爷一人买件羽绒服吧。”

老沈说:“他们都有羽绒服。”

我心里话话啊,谁没有羽绒服啊,但衣柜里再添加一件新的羽绒服,谁都会高兴的。

我拉着老沈走进店铺。店员满面春风地向我俩推销羽绒服。

我说:“我不买,他也不买,我们是给两位老人买。”

店员急忙说:“你们跟我来吧,老年款的羽绒服在里面——”

我和老沈跟随店员往里面走,到了地方,我看着墙上挂的、架子上挂的羽绒服,都还不错,可以选两件。

老沈一看羽绒服的价格,就说:“红啊,别买了,我妈我爸真的有羽绒服,每年我姐都给买。”

只有女儿,才会给父母买衣服。因为女儿贴心,知道父母需要什么。儿子,也就是给父母买点吃的。我猜测,老沈的后备箱里,肯定都是吃的东西。

那我更得买羽绒服了,我买的东西,要跟老沈区别开,让人一看,就是我买的,而不是老沈买的。这也起到了我送礼的目的。

我问:“哥,大爷大娘身高多少,体重多少?”

老沈想了一下,说:“我爸没有我高,我妈也没有我高。”

这不等于白说吗?

我说:“你这样行吗?你给你姐姐打个电话,问一下父母的身高体重。还有,问一下,大爷大娘喜欢短款的,还是长款的,喜欢肥的,还是瘦的衣服?”

老沈嫌麻烦,不想问。他用手跟我比量着,大爷大娘的身高和胖瘦。我基本上心里有数了。

我说:“他们平常穿的羽绒服,是短款的,还是长款的?”

老沈说:“我爸好像喜欢穿短的,我妈穿的是长的,到膝盖的。”

我又问:“肥的瘦的?”

老沈想了想,摇摇头。

男人呢,能知道父母这些,已经不错了,值得表扬了。

我说:“行了,你告诉我这些,够用了。”

我给大爷挑了一件短款的藏蓝色的羽绒服。我给大娘挑了一件长款的浅蓝色的羽绒服。

藏蓝色的羽绒服,我让老沈试穿一下,肥出一巴掌。

我把浅蓝色的羽绒服试穿一下,肥出两巴掌,应该差不多了。

我跟店员说好了,如果我买的衣服,老人觉得肥瘦不相应,我就拿来换。店员说:“可以可以,一周之内,来换都可以。”

我付款,老沈也要付款。把店员逗乐了。店员笑着对我说:“给男人一个花钱的机会吧。”

我说:“我去看望他父母,给两位老人买的礼物,这钱能让他花吗?”

店员就笑着对老沈说:“让你女友花吧,这是她的一份心。”

老沈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和老沈提着两盒衣服,走到停车场,我上了车,把两盒衣服放到后排座,老沈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动起来,很快驶出城,沿着村村通的公路开去。

四周围忽然安静下来,前后左右,簌簌地飘落下什么东西,是雪花吗?这么幸运,去乡下就迎来今年冬天第一场雪?

我趴着车窗向外面看,但见纷纷扬扬飘下来的,不是洁白的雪花,而是像残败的蝴蝶一样的落叶。

已经是深秋初冬,老树上的叶片快要落光了,露出里面挺拔的树干,孤傲地伸向苍穹。

远远望去,遍地落叶,目光所及,都是一排排挺拔的树木,在冷风萧瑟里,直直地挺立着,给人一种坚定隐忍的模样。

我似乎还从来没有欣赏过秋末冬初的大树。

我见过春天的大树,枝条变得柔软,褐色的枝丫间,萌生出一个个的芽苞,就像孩子们的希望。

我也见过夏天郁郁葱葱的大树,把穹庐一样的绿荫洒在地面,就像青壮年在大干一场。

我还见过秋天五彩缤纷的大树,好像中年人经过春夏的努力,收获满满的果实。

现在,我也看到了冬天的大树,那么挺拔,即使叶子掉光,只剩光秃秃的树杈,可这树杈,也尽力地伸向苍穹,伸向宇宙,伸向更远的地方。就像人之将老,心中依然有希望,依然有远大的梦想。

我被这些冬天的树木感动了,也从冬天的大树里,获得了很多。年少时,我体会不到这些。中年时,我也体会不到这些,唯有步入人生的下半场,我才能感受到,自然界馈赠给我们的奇妙的礼物吧?

老沈看到我半天没有说话,他说:“别紧张,我爸妈人挺好的。”

我笑了,说:“大娘像谁?像赵老师,还是像许家大娘?”

老沈未语先笑,说:“比大娘话多,没法跟赵老师比,我妈也没念过几天书,赵老师是老师啊。”

赵老师已经退休了,不是老师了。不过,我没跟老沈抬杠。

我说:“大爷像谁?像大哥,还是像你们小许总?”

老沈笑而不答。后来见我看着他,他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老沈还给我留个悬念。

我想了想,问:“哥,大娘有没有什么忌讳的?”

老沈沉吟了一下,说:“就是别说死字就行。”

我说:“大爷呢?”

老沈又卖关子,说:“我爸,我也不知道啊。”

老沈的电话响了,他看了我一眼,接起了电话。

我听到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哥,到哪了?”

是老沈的弟弟?

老沈说:“出城了。”

对方说:“用不用我开车接你们。”

老沈说:“不用。”

对方说:“用不用我在村口放鞭炮?”

老沈已经知道对方是开玩笑了,他就说:“别屁的流星的。”

对方在电话里笑起来,说:“哎呀,哥,这还没娶呢,你就护着嫂子?”

老沈脸上带着笑,说:“没事儿我挂了,开车呢。”

老沈挂断电话,说:“我弟弟。”

我说:“就是给我邮寄粉条那个弟弟?”

老沈笑着点头。

我说:“你还有一个姐姐?”

老沈说:“姐姐嫁到外村了,和姐夫承包了很多地。我还有一个妹妹,在镇子里个杂货栈。”

杂货栈,这个词好像是上个世纪初期的事情啊,的时候。

我问:“你弟弟做什么工作?”

老沈说:“开个豆腐坊,做水豆腐,干豆腐,冬天的时候,还开粉坊。”

我想起他弟弟邮寄给我的粉条,特别好吃,我上次想着回家给父母带回去,可是后来我忘记了。

我说:“你们家,就你来到城里工作?”

老沈说:“我将来有一天,可能也回到农村,你跟我来吗?”

我想了想,笑了,说:“不知道啊,将来的事情,交给将来吧,你也知道,我这人笨得邪乎,我想不了那么远。”

老沈笑了。没说话。

不一会儿,老沈的电话又响了。这回,老沈接起电话,我听到还是男人的声音。

对方说:“上午开会,你怎么没来呢?”

哦,好像是许家大哥的声音。

老沈说:“大哥,公司高层的会议,我就别参加了。”

大哥说:“你呀,出去工作几天,不听我的了——”

老沈连忙说:“大哥,我是想,小许总也会参加会议,他看到我——”

大哥说:“他看到你,能把你咋地?再说,他上午的会议也没来,小娟给我打电话,说他坏肚子了,拉得起不来炕了。不知道这个小犊子整什么景儿。”

我听到大哥的话,忍不住偷偷地在一旁乐。

看来,许夫人没跟我说假话,许先生真拉肚了。真是我的蜂蜜醋汁起了决定作用?

这招儿要是这么好使,我要是便秘的时候,也可以尝试一下啊。(读者诸君切勿模仿,万一起不来炕,概不负责。)

只听大哥在电话里又说:“你下午来一趟吧,晚上的时间我也不敢打扰你了,有家有口的人了。”

老沈有些为难地说:“大哥,我回乡了——”

大哥说:“那一会儿不就回来了吗?”

老沈沉吟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低声地说:“你就说晚上见大哥。”

大哥已经在电话里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是带着小红一起回乡了吧?那明天吧,明天一早你来吧。对了,给你爸妈带个好。”

大哥挂断了电话,老沈脸上有些不太自在。

我说:“大哥不高兴了?”

老沈说:“没有,我明天再去见大哥吧。”

我说:“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要不然,下周我们回乡也成。”

老沈说:“我妈都准备饭菜了,没事,走吧。”

老沈的车子开得快了。

几分钟后,老沈的妈妈又打来电话,问他到哪了,她已经把大骨头烀熟了,酸菜已经烧一个点儿了。老沈在电话里笑着说:“这晚饭预备得太早了吧?”

大娘说:“怕你回来就喊饿——”

放下电话,老沈说:“这一路上,净是接电话了。”

我突然有点羡慕老沈了,老沈有人惦记。我呢,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正瞎琢磨呢,包里的手机有动静。嘿,电话来的正是时候,我也有人惦记。

电话是苏平打来的。

苏平说:“姐,你咋没来上班呢?你不干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苏平。我反问:“你听谁说我不干了?”

苏平说:“小霞说的,她说你不干了。”

我纳闷了,小霞咋知道我不干了呢?

苏平说:“姐,小霞说,昨天晚上,你跟二哥在楼上吵架了,二哥还摔了茶杯,有这事啊?”

小霞说得倒是实情。

我说:“有这事,不过——”

我刚要解释,苏平就着急地说:“姐,你跟二哥因为啥事吵起来了?你没事吧?二哥那人就那样,脾气不好,但他心眼不坏,你可千万别因为这点事就不干了,你不还劝我嘛,在哪儿干活都会遇到憋气的事,别拿这些当回事就行。”

苏平反过来劝说我了。

我笑笑,说:“我考虑考虑你说的。”

苏平说:“你还考虑啥呀?你千万别不干了,那小霞更抖起来了。姐,你都不知道啊,你今天上午没来,小霞嘚瑟得没边儿了,你一走,她当老大了,还支使我干活,她还跟我说,以前她在别的家当育儿嫂,她的衣服都是保姆给洗,我看她是不要脸!”

我笑了,说:“小平,你先别搭理她,等我后天上班,我再跟你细聊。”

苏平说:“姐,我还有事想跟你商量呢,你后天一定来上班啊。”

我说:“好的,后天见。”

我把手机收起来,老沈狐疑地看着我,说:“不是辞职了吗,怎么后天又要上班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小娟给我打电话了,把事情跟我讲了一下,我觉得,我昨天也有做得过分的地方——”

老沈不解地问:“你啥事做过分了。”

我忍着笑,说:“刚才大哥在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你们小许总上午的会议也没参加吗,说是拉肚子了。这件事跟我有点关——”

老沈昨天已经听我讲了这个事,老沈说:“真是你给他调的蜂蜜水的事?”

我点点头。

老沈忍不住笑了,看看我,说:“没想到,你还是制毒高手啊!”

我这个制毒高手,挑理一回雇主。这么说,后天上班,我也应该跟许先生道个歉啊!

老沈昨天,支持我辞职。今天,我说要上班,他也没有阻拦我,只是说:“尽量别惹小许总。”

将近傍晚时,车子缓缓地驶进老沈父母居住的屯子。

现在的屯子,跟过去我奶奶家的屯子大不一样,房屋都是亮堂堂的瓦房,院墙都是红砖外面抹了水泥。看起来,干净整洁,结实。

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有菜园子。初冬时节,地里的庄稼基本都收回去了,有些地里还有卷心菜没有收。

车子驶进老沈家的那条巷子时,隔老远,就看到前面一户院子门口站着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都是七八岁的模样。

女孩看到我们,就往院子里跑。男孩站在门口,等车停下,我和老沈打开车门下车,男孩才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遍喊:“奶奶,我大爷回来了,还领个女的。”

这孩子的话把我逗乐了。

老沈说:“这小家伙是我老弟的小儿子。”

我拎着两盒衣服,老沈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各种水果牛奶等等。

我们往院子里走的时候,院子里就有人走了出来。

嗬,这么多人呢?只见门口涌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帮人。

老沈急忙给我介绍这些人都是谁。我一个人也没记住。

我本来就有脸盲症,尤其这么多人,一起涌到我面前,我谁也记不住,好像老沈的姐姐妹妹都来了。

老沈路上也没说这么多人啊,我以为就是老沈的弟弟来了呢。

这么多人,我要是知道这么多人,我可能就不会来了。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烦躁,但我马上提醒自己,不能使性子,这是跟老沈第一次回乡,我就是再不高兴,我也得装作高兴,这也是给老沈面子,要不然,老沈的面子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老沈一脸的笑容,他还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这些人,有老沈的亲戚,有老沈的邻居,还有老沈的朋友,这些人都来凑热闹——

我脸上带着笑,跟他们打招呼,老沈让我称呼对方什么,我就称呼对方什么。

院子里,坐北朝南,是四间清爽干净的瓦房。窗户上挂着辣椒串,院墙旁有高高的柴禾垛,靠门前是小山一样的金黄的苞米。

我发现门窗都不是过去的木头门窗,而是安装的铝合金门窗。跟过去的农村已经是两个天地了。

门口,站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大娘的身材丰满,她腰里扎着围裙,满脸堆笑,对我说:“累了吧,冷不冷?快进屋,上炕暖和暖和。”

大爷在一旁看着我笑,嘴里咬着一根红褐色的烟嘴,却没有说话。

我们进屋时,厨房里又走出一个比我年轻一点的女人,腰里也扎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

她对老沈说:“哥,我叫姐吧,路上累了吧,快进屋歇着。”

这是老沈的妹妹,她眉宇间,跟老沈长得挺像。

老沈对他妹妹说:“杰子,咋还让妈干活呢?”

老沈的妹妹笑着说:“我烀肉不香啊,妈烀肉香。”

老沈手里的礼物,已经被他弟弟拎到房间里,我手里的东西,也交给大娘。

大娘亲热地说:“来就来吧,拿啥东西呀?这么外道儿呢”

我说:“大娘,这是我给你和大爷买的羽绒服。一会儿你们穿上试试,看看合身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拿回去给你们换,下次再给你送来。”

旁边有人起哄,说:“大娘,你看看,你儿媳妇多孝顺你呀。”

我的妈呀,我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儿媳妇了?

说这句话的是个女人,比我大一点,身材也比较丰满。短发,说话声音很大。

老沈刚才给我介绍了,好像是他的表姐?我忘记了,人太多了,我记不住。只能是尴尬地笑。

只听她表姐跟老沈说:“凤琴前两天回来了,别提了,那个鬼样子——”

老沈没有跟表姐搭腔。

我恍惚记得,凤琴这个名字,好像是老沈的前妻。

旁边有人问:“她咋个鬼样子?”

表姐说:“别提了,她前一阵子处的对象,又黄了。肯定是人家不要她了,她还说,她看不上人家。你说她快有60了吧,这家伙,还扎古呢,新割了一个双眼皮,两只眼睛整得像吊眼梢子,像两个黑洞,人不人鬼不鬼的,越扎古越难看。”

老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想,她肯定不高兴。

老沈的妹妹杰子就说:“表姐,张罗大家入座,开饭吧。”

表姐也就不提老沈的前妻了。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两个桌子,都是大圆桌面。厨房里已经做好了一些菜,女人们开始往桌子上端菜端饭。

我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佳肴,我真有点饿了。

老沈的弟弟爱说爱笑,他张罗大家坐下吃饭,也给我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叫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发火吧,可我确实跟老沈什么步骤都走过了。不发火吧,毕竟,我和老沈没有结婚啊。

随他们吧,爱咋叫就咋叫吧。

我和大娘大爷一桌,我挨着大娘吃饭。大娘一个劲地给我夹菜。哎呀妈呀,大娘家烀的大骨头,也太香了吧?第一次到人家做客,我没好意思两手捧着大骨头啃。

我是假装文雅地用筷子一点点地剔骨头肉。

老沈的弟弟看见了,他起身去了后厨,不一会儿,他进屋了,当啷一声,把一把尖刀扔到老沈的桌前。

老沈说:“嘎哈呀,我回家,就给我亮刀子?”

老沈的弟弟说:“你看看你那眼神吧,没见到我嫂子啃大骨头费劲吗?你用刀子把肉剔下来。”

给我闹个大红脸。

老沈的脸似乎也红了,有点不好意思。

老沈的妈妈就拿过刀子,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大骨头,刷刷刷几下,就把一个骨头肉都剔下来了,她把骨头肉装到一个碗里,放到我面前说:“前些天,他老弟家杀猪了,没舍得烀大骨头,特意等你回来再烀上。”

大娘的手艺真是不错,我要不是担心肉吃多了,真打算再啃个大骨头。

美食真有治愈的功效啊,一顿肉吃下来,我啥脾气都没有了。

大骨头里烩的酸菜,味道也是绝了,太好吃了,正宗的酸菜味。

我想跟大娘请教两招,以后回到老许家,我也炖一锅这么香的酸菜。

我说:“大娘,你的大骨头烩酸菜,怎么炖得这么香啊?”

大娘说:“跟你们城里吃的不一样吧?”

我连连点头。

大娘说:“你们城里是用电,我们乡下是用柴禾,柴禾的火软,炖的香。再说,你们城里的锅跟我们乡下的锅不一样,我们用的铁锅。”

一旁,老沈的妹妹说:“我看主要是啊,你们城里做菜就做一点点,我们家烀肉烩酸菜,那是一大锅,味道浓。”

看起来,城里的大骨头酸菜炖不出农村炖的风味啊。

农村的山,农村的水,农村的空气,都干净一些,可能都有关系吧。

吃饭的时候,老沈的弟弟打开几瓶酒,老沈也倒了一杯,大爷也倒了半杯,众人推杯换盏。

老沈喝酒,那就说明晚上无法开车回城里了。我也就客随主便吧。

老沈弟弟还跟老沈的妹夫划起拳来,老沈的妹夫总是输,总是他喝酒。惹得老沈的妹妹在一旁说:“别玩了,你能玩过老疙瘩吗,你跟他玩,没有不输的时候。”

我发现老沈家跟许家有点相似的地方,就是老沈的弟弟,有点像许先生,或者说,比许先生还调皮捣蛋。老沈跟许家大哥很像,有城府。

这一餐饭,我吃得太香了,小鸡炖蘑菇也香,鸡肉香,蘑菇也有味。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说,心满意足。

饭后,我要收拾桌子,老沈的妹妹没让,她跟着两个表嫂在厨房收拾。

我没见到老沈的姐姐,据说忙着家里的事情,没来。

吃过饭,大家坐在客厅里抽烟说话,谈地里的庄稼,谈外面打工的事情,还谈谁家的孩子出去做生意,发了大财,一家人都搬走了,只剩下父母还在家里。

大娘让我上炕坐着。我看到柜子上放着我买的两件羽绒服,就让大娘穿上看看,合身不合身。

大娘笑着,到外屋洗了手,她回来穿上浅蓝色的羽绒服,衣服下摆超过膝盖,快到小腿了。肥瘦是正好。

我帮大娘拉上羽绒服的拉锁,说:“大娘,羽绒服长不长?”

大娘看着镜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不长,不长,正好。”

大娘回身到客厅叫来大爷,说:“孩子给你买的羽绒服,你穿上试试,看合身不。”

大爷更逗,说:“不用试,肯定合适。”

众人都笑起来。

大娘把大爷那款藏蓝色的羽绒服从盒子里拿出,给大爷穿上。

长短合适,就是略微有点肥了。

我说:“大爷,要是觉得肥,我拿回去给你换。”

大爷说:“不用,肥点正好,我最近胖了,冬天的时候还得胖点。”

大爷的话,把我逗乐了。

大爷大娘听力都没问题,交流无障碍。

老沈的弟弟从客厅走进来,说:“嫂子给妈爸买啥,妈爸都觉得正好。”

老沈家的四间房子,东边一间卧室,西边一间卧室,中间挨着东屋的,是一个大客厅,客厅和西屋之间,有个很宽的过道。过道北侧,是个很大的厨房。

房间宽敞,收拾得很干净。

客人散去后,我想去厕所。房间里修了室内的卫生间,但这里跟楼房不一样,屋子里人多,不太方便。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让老沈陪着我,去外面的厕所。

老沈家的后面,是一所小学校,学校里有露天厕所。厕所旁边有两盏凄迷昏黄的路灯,老沈在路灯下等我,我就去了厕所。

这种厕所,我老家以前也是这样式儿的。大约十年前吧,环路以内就没有这种厕所了。

我和老沈在夜里往他家走,现在道路两侧都是路灯,只是不像城市里店铺林立,乡下的夜晚安静多了。

我的手碰到老沈的手,老沈就在夜幕下攥住我的手,我们手拉手,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感觉心情很安静。

好像回到了少年时的某个场景,我幻想着,将来有一位高大帅气温柔的男子跟我在一起。

我歪头看看老沈。说句实话,老沈不帅,也不英俊,但是,他笑起来有种亲切感,就仿佛童年时邻居大哥一脸宽厚的笑。

老沈的皮肤是棕色的皮肤,洋溢着健康的气色,让人望一眼,就感觉很明朗,很舒畅。

老沈问我:“看什么?”

我笑,说:“看你长得好看。”

老沈没说话,攥紧我的手。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后背有些驮,他两手背在身后,步履蹒跚地走到老沈身边,站定了,两只眼睛静静地打量老沈。

老沈轻声地跟对方打招呼,说:“还没睡呢?”

男人的脸色也夜色里有些晦暗,我看不清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听他沙哑着嗓音,说:“你啥时候回来的?好久没看到你了,凤琴没跟你一起回来呀?”

老沈说:“回去睡吧。”

老沈快步地往前走,我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我和老沈走出老远了,身后的男人才慢慢地转过身,消失在黑暗里。

我忍不住低声地问老沈:“他是谁呀?”

老沈沉吟了一下,说:“我前妻他爸。”

我说:“他怎么说话那么古怪呢?他问你和你前妻是不是一起回来的?”

老沈用手指指我的脑袋,说:“他这里有点问题。”

我打掉老沈的手,用手指摸着老沈的脑袋,说:“去一边拉去,你的这里才有问题呢。”

我们走出很远了,我回头去望,路上空空荡荡,只有夜雾在弥漫。

我们回到老沈家里的时候,老沈的妹妹把我和老沈让到西屋。西屋也盘了一铺火炕,炕上已经铺上了被褥。一个被子,两个枕头。枕巾好像都是新的,没有用过的。

妹妹还端来一盆水,让我们泡脚。

妹妹说:“你们俩睡这屋,妈和爸睡东屋。”

我说:“你睡哪?”

妹妹一笑,说:“我家离这里不远,炕已经烧热了,明天早晨,我过来做早饭。”

老沈的妹妹真勤快,能干,又体贴人。

客人都已经散去。夜已经深了。

老沈要脱衣服上炕了。

在我们老家,我妈告诉过我,到别人家里做客,男女不要睡在一个被窝,让人家不拿你为重。

我别的东西,不太听我妈的,但是年纪大了之后,反而觉得我妈曾经说过的话,句句是真理呢?

我洗好脚,看到靠墙边还有一个被子。我干脆把那个被子抱起来,又抱起一个枕头,就往外面走。

老沈诧异地问:“你不睡觉,抱个被子嘎哈去?”

我说:“我陪大娘唠嗑去——”

老沈伸手来拽我,我已经抱着被子和枕头,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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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眼梢的性格特剖析

人类的面部三观:眼睛,鼻子,嘴巴都能告诉我们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眼睛的分类很多比如丹凤眼,杏核眼,肿泡眼……,今天我们讲讲吊眼梢的性格特点。

吊眼女生的性格比较强势总有一种给人压迫之感,拥有吊眼梢的人一般都不好惹。女生大多都心高气傲,攀比心强烈总想争第一,绝不轻松做出妥协,性格古怪,感情上亦很难控制,属于思想多变型,可不是一般男人轻易能把控的。女生特别聪明,(主要体现在小聪明上),其实她们无法用实际行动来完成,只是空想而已。脾气还不小,但是她们很有控制欲,办事果断干脆,事业心强,所以吊眼梢的女生一个都能事业有成,贵客朋友亦有很多。

吊眼梢男生非常自我,把自己看得很重,性格上比较胆小懒惰,为人非常狡猾,总是贪图享乐,但是没有什么诚信,吊眼梢男生还望恩负义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这种男生性格偏激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一生成少败多。

别只盯着“小眼睛”

来源:读特

“小眼睛”成了当下舆论争议的焦点。

有网友晒出三只松鼠2019年10月份的产品宣传海报,因海报中模特的“眯眯眼”妆容,部分网友认为,这是迎合西方审美,在故意丑化国人。事件很快升级到,网友涌入三只松鼠的淘宝直播间,对主播进行言语攻击,导致直播下播了。甚至还有网友去网暴、侮辱女模特。

之后,三只松鼠对妆容不符合大众审美,作出道歉。但是,也做了澄清:页面中的模特为中国人,其妆容均基于其个人特征打造,绝无刻意丑化之意。被网暴的女模特本人也在网上发声:“眼睛小就不配做中国人了?”“事事都要上纲上线那就是病态了”。

此外,刚刚上映的动画电影《雄狮少年》里,因为人物形象的“小眼睛”设计,也被一些自媒体贴了“丑化中国人”“迎合西方审美”之类的标签。还有女模特雎晓雯也遭遇网友的谩骂,同样是因为她的“小眼睛”。

三只松鼠的声明

这一轮对某些“小眼睛”模特、艺术形象的讨伐,造成了很多的撕裂,很多网友晒出了丹凤眼的关羽像、媚眼如丝的唐代仕女图,质问:这算不算辱华?

要看到,在西方种族偏见里,小眼睛、吊眼梢成了中国人的“刻板印象”,成了实施种族主义攻击的龌龊借口。一些辱华的文艺作品着力刻画长着一对阴险狡诈“小眼睛”的反面形象,系列电影《傅满洲》就是其中的代表。对于这样的侮辱,我们绝对不能接受,必须理直气壮地为中国人正名,反击种族歧视、西方偏见,彰显民族自信。

但,种族主义把“小眼睛”当成中国人的刻板印象,不意味着“小眼睛”本身有错了、“辱华”了,不是艺术形象当中表现了“小眼睛”,就是在迎合西方、侮辱中国人。中国人有十多亿,有目光炯炯的大眼睛,也有目光犀利的小眼睛,反对西方对中国人的歧视,结果变成了中国人对中国人的“外貌歧视”,成了“长相辱华”,这本身就很荒唐。只要不是为了迎合西方的偏见,模特的眼睛小又如何?

广告模特的接受度,电影艺术形象的认可度,都可以讨论,但是不应该挥舞大棒,将暴力指向自己的同胞。那样只会自乱了阵脚,破坏了正常的营商环境,破坏了艺术创作的宽松氛围,让企业经营动辄得咎,让文艺工作者如履薄冰。

钱钟书先生在讨论诗作的文化传承时,说过:后来诗人“不求与古人合而不得不合”,那就已经“让古人作了主去”。如果把西方偏见放在心头,作为唯一的标尺,必须满拧着干,才觉得那是自信,那才没被歧视,本身就落入了西方偏见的标准当中,成了“不求与‘西人’合而不得不合”,结果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是人之非,非人之是”,看似特立独行,终是落在别人的阴影里,因为自己没有独立的审美、价值标准。真正的文化自信是“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始终坚持中国自己的审美,大眼睛、小眼睛都不是艺术表现的禁区。

要看到,很多参与讨论的网友的初衷,还是朴素的爱国情怀、民族自豪感,见不得中国人形象被诋毁,但是,要特别防范一些自媒体,利用公众朴素的爱国情绪拉仇恨、搞撕裂,为自己赚取流量,刻意在网络上“碰瓷”“砸玻璃窗”,动不动把普通的审美接受差异上纲上线成“大是大非”问题。

另一方面,文艺工作者在创作作品时,也必须践行“学古不泥古、破法不悖法”的要求,把握创新、传承和公众审美接受之间的平衡。特别是商业作品、商业广告更要契合消费者的审美需求。

(原标题《别只盯着“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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