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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尕(尕尕怎么念)

时间:2023-10-03 19:39:51 作者:行尸走肉 来源:用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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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往事:傻子马尕尕

马尕尕,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老回回之一。村里人叫他时略去姓,直接叫尕尕,但村里人有个口头习惯,叫人名不加姓氏时,名字后面都要加一“子”字。比如:平平不叫平平,而叫平平子,麦花不叫麦花,而叫麦花子。总之,村里人叫人名时,从不加姓,也不忘添个“子”字。所以,尕尕不叫尕尕,叫尕尕子。

尕尕子,苏台村人都这样叫他,但会写他名字的人没几个。有一回,尕尕子放牛途中,崴了脚,来找父亲买药。本来走路就不稳当、脚又抬不高的尕尕子,走路老哧嗒哧嗒的。像头重脚轻的样子,每走一步都要闪腰、点头。

崴了脚的他,走路很痛苦。但少了平日里的不协调,多了一分沉重。教人心生同情。他双手拄着一根没有削尽结疤的白杨棍,一颠一跛来到我家,父亲给开了三七片、罗红霉素片、去痛片,共计九顿三天的剂量。为了便于区分,父亲没有像平时给其他人包药那样包在一起,而是一顿一包,共九包。价钱统共三块五毛而分。

尕尕子告诉父亲,说他没钱,等他大下次来结,先挂账。我才第一次见账簿上尕尕子的名字:马尕尕,欠3.52元,后面还记着赊账时的年月日。写年月日是父亲多年来的经验,免得有些人到时满嘴跑火车,不认账。即使如此,还是有那么几个无赖,结账的时候不承认,就一口唱了。为此,父亲当着人面撕碎的账本不少,但那人下一次来买药挂账时,父亲还会掏出别在上衣兜里的钢笔,拔掉笔帽,在一页新的纸张上,写下姓名、钱数及年月日。

后来,我向父亲打问,“尕尕”二字是谁先写在本子上的?父亲说他猜的。“尕”是“小”的意思,含亲爱之意。加上尕尕子是他父亲的第三个儿子,前面的两个没拉扯到世上,都夭折了。所以,尕尕子一经落地,他父亲如获至宝。

"尕尕”二字得一落在纸上,并被人村人熟知和运用,是父亲所创。在苏台,父亲有这个能力,他学历不高,但识字多,而且都会写,还写的飘逸洒脱。毛笔字、钢笔字,都不在话下。记得有年秋天,刚打碾了一场麦子,这种麦子是那年引进的新品种,不同于常见的麦子,麦穗上没有麦芒,俗称“秃包劳”,为了留出籽种,便于来年再种,要在装粮食的袋子上做上标记,但没有人会写“秃包劳”三个字。父亲捉起毛笔,蘸饱墨汁,在光滑的尼龙袋子上一挥而就。“秃包劳”三个字就诞生了。我和二姐还小,为这三个字争论了好长时间。

待尕尕子走后,父亲意味声长地说:“这傻瓜,晓不得记不记得住,别在吃多中毒了!”

从我记事起,尕尕子就没有母亲。他有个妹子,名叫女子,大个子,走路很像她老哥。尕尕子和妹子,由父亲一手带大。用苏台人的话说,女子是个完(没用)货,啥也不会干,也学不会。挑一担洋芋去泉上洗,也洗不干净,洋芋窝窝里面满是泥巴,她就挑上回家了,一只手扶着水担,一只手甩的很欢。有人迎面碰上,故意问她准备做啥饭,她说煮洋、烧拌汤。

听她家邻居人说,她煮的洋芋都是夹生的,要么水添少了,要么没到时间就把锅盖揭开了,或者水烧干了,洋芋烧糊了,黑炭一样粘在锅壁上,邻居闻见了焦糊味,赶来才告诉她。她擀的片片,由于和面时把握不住水量,软踏踏的,下锅里成了糊汤;烧的拌汤像馓饭。总之,做啥啥不成。

苏台人对傻子的定义很宽泛,不会说话的哑巴叫傻子,走路不稳的跛子叫傻子,耳朵不聪的聋子叫傻子,眼睛看不见的瞎子叫傻子……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但凡身体有缺陷的人,苏台人都能把他(她)们列进傻子的范畴。到今天,重新审视苏台人的归类或看法,试问又几个正常的人呢,谁敢拍着胸脯说:我不是傻子?

按苏台人的划分,这样的傻子在苏台很多。从东到西,有神神叨叨的天生子,有侏儒症患者“大眼睛”(是绰号,至今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个子不高走路又慢只会放牲口的“长命子”,有不会说话却什么都会干的“哑娃娃”,有驼背的“跛脖”,有说话咿咿呀呀的“瓜腾子”,有说话结巴的“纠蛋”,有长X腿话说不清只会用挥手的如意子,有只会在林场后院墙下捡拾破烂“海海子”,等等,这些人,都是苏台人眼中的傻。

尕尕子和其他傻子一样,除了放牛,其它啥也不干。但放牛他只会胡日鬼,专把牛往没草的地方赶,如:铺满石头的电子荷沟,被别人家牲口踩踏得裸露出地皮的山丘,还有村子周边的河滩,要知道河滩是苏台所有牲口一年四季的聚集地,有些地方甚至起了堂土。

母亲一看见尕尕子放牛,准会说,把他大大吆在河滩里啃石头呢!

当别人家的牛水光溜圆,连个苍蝇都趴不住的时候,尕尕子家的牛还没退去开春时的倒毛,毛要么如毡片,要么如乱草,像个大毛球球。他大一定给他安顿过,要把牲口往水草肥美的地方上赶,他一定也答应了,但苏台的山多沟多,没草的地方也多,长此以往,他家的牛照样像毛蛋。别人赶的牛,他赶的几个毛蛋蛋,在苏台的村道上哞哞滚动。

大冬天,尕尕子会把牛赶到村口的某个阳岗上,让它们窝在阳光下闭着眼睛反刍。他呢,磕磕绊绊下山来,斜倚在苏台小学旁边的土坎下晒太阳,翻开裤腰捉虱子,捉着捉着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了。被几个捣蛋的孩子发现,悄悄靠近,抓几把土扬进裤裆,再哦啊欢叫着跑开。恼怒的尕尕子,来不及系好裤带,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抓起石头起身追赶,等到他翻起来时,捣蛋鬼们跑的没影儿了,他会冲着孩子们远去的背影,把石头狠劲撇出去。撇出去的石头在空中划一道弧线,落在地面上,翻滚几下,停下了。气消后的尕尕子,折回来,躺在土坎下,继续他未完的美梦。

有时候,捣蛋鬼们为嘎嘎捉虱子,捉着捉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裆部,拨弄他的,尕尕子也不反对,任孩子们揉搓、把玩,玩着玩着它会变大,像裤裆里闩了半截木棍,硬邦邦的……上课铃声响了,他们哦啊叫喊着跑开了。留下嘎嘎子一个人,独自在阳光下失落。等孩子们再下课赶来,尕尕子已经离开了,或许是放牛去了,或许去了另一个土坎下。这回轮到孩子们失落了。

女子有过一个女婿,是上门入赘,生下一个儿子后,上门女婿跑回去,再也没来。听人说他上了新疆。

女子又嫁给了一个老男人,是汉民,人家嫌弃他不会过日子,又不要了。

多年以后。有一次我回苏台老家,和几个朋友驱车经过桃山养老院时,有人看见尕尕子在养老院大门口晒暖暖,我回头看时,车已忽闪而过,什么也没看到。坐在前排的朋友回头对我说,尕尕子老了。谁说不是呢,如今我们的孩子都上小学了,他又不是神仙,怎么会不老!

现在偶尔听老乡们提起,说尕尕子和他大生活在一起,由女子的儿子照顾。不由得女子挑水上河坡子的情景,又出现我面前,胳膊一甩一甩,不知她现在嫁人了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过的怎么样?

在一个叫“苏台老乡群”的微信群里,有个叫杜社的小伙子,偶尔出来冒个泡。有次半夜发了一段住院部的视频,我一看是尕尕子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他说他舅舅被冰凌滑倒,把腿摔骨折了,他在医院照顾,晚上心慌的睡不着,问群里有没有人出来陪他聊天。

我点开视频多看了几遍,一个老汉光着头,依稀有稀松的白发,脸上爬满皱纹,人显得特别瘦,颧骨高高凸起,只有一层松塌塌地包在脸上,牙也掉光了,嘴唇深深地塌陷了进去。要不是有人问,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谁,我压根想不到他就是尕尕子。

一年又过去了,我想尕尕子早出院了吧!

兴化方言:点尕尕(dígǎgǎ)

尕(gǎ)

尕,音gǎ,是一个在中国西北地区广泛使用的方言词,其义为“小”,主要表示爱称,常用于姓、名、排行等之前,如尕娃、尕蒋等等。这个字还常常表示数量少,如尕尕、尕尕点、点尕尕。兴化人有时也会用到这个词,只不过没有西北人用得活泼,兴化人一般只说尕尕、点尕、点尕尕,都是“小”的意思。

网络图片:茶杯狗只有点尕尕大

有人以为,兴化话中表示“小”的一个音是dí,这个字应写成“奀”。这肯定是不对的,因为“奀”只有ēn一个读音,它是个典型的会意字,本义是“瘦小”,多用于人名,范成大的《桂海虞衡志·杂志》中专门解释过这个字:“奀,人瘦弱也。”“奀”字是不见于兴化方言的。兴化人表示“小”的dí实际上就是“点”,我们在说话的过程中,由于发音的变异,致使a和n这两个音素丢失了。所以,兴化人说点点、点尕、点尕尕时,往往发音成dídí、dígǎ、dígǎgǎ。

在兴化地区,尕尕、点尕、点尕尕可用来形容一切有形之物和无形之物。不过,兴化人用这些词来表示“小”时,往往带有夸张的色彩。

尕尕、点尕、点尕尕可用来形容体积之小。隔壁的小媳妇生了个胖儿子,便让生活在农村的婆婆来带小孩。那小子一天一个新模样,乐得奶奶合不拢嘴。过了周岁后,那孩子竟懂了人事似的,家里家外分得清,自己他人分得情。一日,小孩的姑姑从乡下来作客,奶奶叫他拿云片糕给姑姑吃,那孩子只撕了半块糕片给姑姑。一旁的奶奶有些不高兴:“这小东西小气得凶,这尕尕云片糕还没眼屎大呢。”

尕尕、点尕、点尕尕也可用来形容声音之小。几十年前,大队里办起农民夜校。一段时间后,公社派人来检查,负责教育的一位领导召开学员座谈会,要求大家谈谈自己的学习体会。那位平日里总是少言寡语的妇女也被点名发言,她红着脸站了起来,两片嘴唇艰难地翕动里着,声音全被压在喉咙里。大队支书有些着急了:“你发言这么点尕声,还没蚊子放屁响呢。”

尕尕、点尕、点尕尕还可以形容人的气量之小。小两口结婚后,感情本来是蛮好的,甜蜜了一段时间后,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多疑起来,他经常查看妻子手机上的短信,还经常紧盯妻子的行踪。他发现妻子和几个男同事一起走进一家饭店后,竟冲进去把妻子大骂一顿。不久,妻子就主动和他离了婚。朋友们私下里议论道:“这家伙心眼点尕尕,比针尖还要小。”

鬏(jiū)

鬏,音jiū,髟形秋声,义为头发盘成的结。这个字与“髻”同义,古书上多用“髻”。看书时常发现,“鬏”“髻”合用组成一个并列结构的合成词。元代无名氏《连环记》第三折中有:“油掠的鬏髻儿光,粉搽的脸道儿香。”明代张四维《双烈记·引狎》中有:“人道我是油鬏髻的魔王,真是个粉骷髅的太岁。”许地山《归途》中有:“黑滑的鬏髻早已剪掉,剩下底只有满头短乱的头发。”但在泰州民间的口语中,一般都是说“鬏”,基本上没有说“髻”的,更没有说成“鬏髻”的。

网络图片:女人的发鬏

发式是妇女头部的重要装饰,能充分展示其仪态的美好。古代妇女的发式造型富丽多姿,成为历代文人墨客的审美对象。晚唐志怪小说家段成式写过一本《髻鬟品》,书中记载的女性发式竟达百余种。随着中国女性不断解放的铿锵脚步,她们头上的花样反而变得越来越少了。

记得我小的时候,年轻的姑娘一般都剪着齐颈的短发,人称“鸭屁股”,也有少数姑娘在脑后扎一条独辫或打两根短辫,留长辫的就算是最讲究的了。那些在脑后或头顶盘个鬏的,都是已婚的妇女。我至今不明白发鬏何以成为嫁作人妇的标志,也许是因为这种发式让人显得更成熟、更沉稳、更矜持吧。据我了解,兴化民间的发鬏主要有三种:

一是“疙瘩鬏”。所谓“疙瘩鬏”,就是将头发拢结在脑后,扎束后绾成疙瘩模样。这种鬏的梳编最简单、最省时,就是为了不让头发蓬乱在头上,那些忙碌得不知日夜的农妇往往先把长发扭上几转,然后草草打个结就算完事了。这种发式自古以来最为普遍,从商周到当代为历代劳动妇女所沿用。

二是“∞字鬏”。这种鬏的梳编方法是,先把头发打成辫子,然后像盘纽扣一样把辫子盘成∞字花形,最后用发簪穿过∞字的两个圆圈。这种发式梳编起来不难,也不容易松散。

三是“螺蛳鬏”。这种鬏主要以盘叠的形式做成,也是先把头发编成辫子,接着采用盘、叠的手法在脑后或头顶做成螺丝状,最后用发簪和发网固定起来。这种发鬏很有装饰性,为那些不常下田干活的妇女所喜爱。唐代妇女就曾以梳编这种鬏为时髦,在唐代的绘画、雕塑与墓壁画中皆可见到。

凡梳鬏的妇女都留着一头长发,头发上还经常抹着头油。洗头对她们来说,就不是随而便之的事了。那时还没有洗发精之类的东西,她们用的是皂角泡的水。洗头前,她们会用手掌从脸盆里掬一口清水送进嘴里。据说,这是为了表示对水的珍惜。现在想起这种仪式,我还是颇有感慨:那时的农村妇女就知道水的宝贵,如今的我们是不是太愧对自然了?

你唱的歌 让我一醉不起——勇于突破自我的回族女歌手尕尕

绿色中国7月10日电(融媒体记者舍予 王祎)“我酿的酒喝不醉我自己,你唱的歌却让我一醉不起。”

7月7日晚,在重庆市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举办的绿色中国行主题公益晚会上,新锐歌手尕尕的一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赢得满场掌声,她迷人而独特的歌声拨动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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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7日,尕尕在绿色中国行—走进世界苗乡·养心彭水暨第七届渝东南生态民族旅游文化节公益晚会上演唱歌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尕尕成长在一个艺术氛围浓厚的大家庭里,爷爷尕文祥是新疆德高望重的民族精英,为维护民族团结、建设祖国边疆奉献了毕生精力,父亲爱好音乐,二姑拥有次中音声线。尕尕还记得小时候每逢周末和节假日,家人常常聚在一起唱歌跳舞,自编自导自演搞乐队。在这样的艺术氛围熏陶下成长,尕尕自幼习舞,不但擅长新疆各民族舞蹈,还拥有低沉、浑厚、委婉妩媚的女中音声线。

2020年,尕尕在新疆广播电视台大演播厅的一次登台献唱,就凭借低沉动听的声音、成熟稳重的台风,惊艳了场下的所有观众。尕尕独特的西域气质和极具特色的女中音声线也引起了新疆广播电视台导演组的注意,他们决定请尕尕演唱著名词作家陈道斌老师创作的《向幸福出发》,这首歌为天山下的援疆人创作的歌曲现在已经从天山脚下唱到了祖国的山南海北,尕尕也唱着这首歌登上了新疆广播电视台2021年春晚和央视《民歌中国》节目的舞台。

尕尕的歌声永远抒发着她对家乡浓浓的新疆情结。虽然走过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她心中最美的地方依然是新疆!

2021年春节,尕尕作为回族歌手参加了央视音乐频道春节特别节目《我的家乡我的年》的录制,同壮族歌手李清影、藏族歌手更却才仁和土家族歌手邓超予一同演唱了《我们共同的家》,为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开拓、共同缔造、共同建设美丽中华而歌唱。

“因为我是新疆人,天山雪水滋养我成长,我想能够为新疆多多的歌唱。这么多年,有很多可以代表新疆,大家耳熟能详的新疆经典音乐,希望未来能够有更多的、代表新时代的新疆旋律!也希望我能够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成为文化润疆的一个使者。”尕尕希望用自己的歌声宣传新疆,让全国人民都到新疆感受当地的美食美景和多彩多姿的民族风情。她总是说“新疆是个好地方,是一个来多少次都看不够的神奇的地方!”

非凡10年·天山诵读⑨丨诵读人尕尕:我相信,太阳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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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治区党委宣传部指导,石榴云/新疆日报倾力打造的“非凡10年·天山诵读”融媒体产品推出第九期。本期诵读人是青年歌唱演员尕尕,她来自新疆乌鲁木齐,拥有低沉浑厚的独特嗓音,曾演唱了《向幸福出发》《五月的沙枣花》《邂逅独库》《晚安克拉玛依》等歌曲。今天,尕尕为您带来的诗歌是《我相信,太阳正确的方向》。

出品人:成立新

总策划:石锋

总监制:金风

监制:赵卫斌 袁蕾 薛静

统筹:银璐

编导:李莉

记者:李莉

制作:苏宣明

包装:于姗姗

责任编辑:席恺 郑欣然 荣良

尕尕:用心灵叩击草原的歌者

来源:【绿色中国】

绿色中国7月24日电(融媒体记者舍予 王祎)

天边有一对双星

那是我梦中的眼睛

……

2023年7月21日晚,在红原县草原举行的绿色中国行公益晚会上,尕尕演唱的一首《天边》深情而悠扬,她那独特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红色草原的夜空,经久不息。她动人的演唱仿佛是用心灵一声声叩击着这片红色草原,唱给八十八年前走过这片草原的中央红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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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1日晚,尕尕在大型系列主题公益活动绿色中国行—走进红色草原暨红原大草原第六届雅克音乐季开幕式公益晚会演唱。

“这是灵魂之唱。”观看演出的观众说。

尕尕低沉而悠远的嗓音像一汩汩清泉诉说着对这片红色草原的热爱。现场演唱后,尕尕表示这次参加绿色中国行走进红原大型公益晚会帮她实现了心中很久以来的愿望。

说起这个愿望,尕尕的思绪跟着草原的风飞了很远很远,仿佛回到了最亲爱的爷爷身边。

尕尕出生在一个新疆革命家庭,她的爷爷尕文祥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六届委员会副主席。提到爷爷,尕尕笑得眼睛变成了弯弯的月亮。这个在她印象里和蔼可亲的老人,是她童年最美好的记忆:骑着爷爷的脖子唱歌,和爷爷一起吃新疆的沙枣,坐在爷爷自行车的大梁上到处玩耍……

长大之后,尕尕才知道,爷爷尕文祥是一位有着五十二年党龄的老党员。爷爷在青年时期就参加了革命,为新疆的和平解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时期,他坚决执行党的方针政策,维护社会主义制度,为促进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积极努力工作,为新疆建设事业作出了贡献。为巩固和扩大爱国统一战线,为祖国统一,为促进新疆的改革、发展、稳定做了大量有效的工作。在爷爷的熏陶下,尕尕走到哪里都会自豪地说:“我来自新疆。”

2023年7月21日晚,尕尕在大型系列主题公益活动绿色中国行—走进红色草原暨红原大草原第六届雅克音乐季开幕式公益晚会演唱。

在红原深蓝色美丽的夜空下演唱完《天边》,尕尕表示自己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她动情地说:“我是在一个革命家庭长大的,深深懂得民族团结和祖国强盛的不易。我一直希望有机会在红原这样的革命之地演出,为曾经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前辈们歌唱,感谢绿色中国行组委会给了我这次宝贵的机会。”

“如今的山河无恙、烟火寻常是革命先辈们的愿望。”在绿色中国行这次红原之行结束后,尕尕说,“我会用我的歌声和热情参与到公益活动中,传播爱!传递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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