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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的意思(骏的意思和含义是什么意思)

时间:2023-10-02 13:32:40 作者:流水随风 来源:网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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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四年春,谪守巴陵郡的滕子京竟然也是位“牛人”?

滕宗谅,字子京,与范仲淹同为同科进士,也是范仲淹的好友。“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一篇名动天下的《岳阳楼记》让滕宗谅名声大噪,然而庆历四年一别,却成为了范仲淹心中的痛,因为他寄予厚望的朋友倒在了他的前面。忍辱负重近三年,滕宗谅将巴陵郡打造成为一片安宁之地,高耸的岳阳楼是讲述滕宗谅之功绩最好的勋章,也见证了一名伟人最后的荣光。一生被贬却能宠辱不惊,滕宗谅如何大有作为?

一、通力合作,屡次遭贬

大中祥符八年(1015),滕宗谅与范仲淹等为同科进士,心怀“慷慨兼济天下”抱负的两人结为好友,从此相辅相成。由“寒儒”成为进士后,范仲淹任职广德军司理参军,掌管讼狱、案件事宜,滕宗谅则任潍、连、泰州从事,两人这一分别,再相见时已经过去了十年。天圣三年(1025),张纶代知泰州,三次上表,请修海堰,于是宋仁宗调范仲淹全面负责修堰工程。此时,滕宗谅任泰州军事判官,负责协助范仲淹修堰。十年时间很长,但二人心中的抱负却依旧不减,彼此约定为大宋王朝奉献一生。虽然因为母亲病逝,范仲淹辞官守丧,但临行前他向张纶推荐了滕宗谅,兴修水利这项利国利民的工程得以完成,滕宗谅是出了大力的。

守丧期间,范仲淹应邀执掌应天书院教席,在他的推荐下,滕宗谅以泰州军事推官召试学士院,从此开启了他不是被贬,就是在被贬路上的跌宕仕途。天圣五年(1027),滕宗谅任大理寺丞,负责审核刑狱案件,刚正不阿的人在这样的职位上会得罪不少人的,不出意外滕宗谅从中央被贬到闽北邵武县。短暂离京后,滕宗谅被复用,任殿中丞,掌管皇帝衣食行等事。景佑元年(1034),因为直言不讳得罪皇帝,滕宗谅被降为尚书祠部员外郎,知信州。景佑二年(1035),因为好友范讽获罪,滕宗谅被降为监池州酒。庆历三年(1043),滕宗谅身陷“泾州挪用公款案”的漩涡中,范仲淹、欧阳修极力相救,止降一官,知虢州。庆历四年(1044)春,这是滕宗谅最后一次被贬,在御史中丞王拱辰的不断弹劾下,滕宗谅被贬知岳州,在此地重修岳阳楼。

二、相辅相成,战功赫赫

北宋重文轻武,这些文官除了笔杆子和嘴皮子很溜之外,党争也是玩得飞起。滕宗谅因为与范仲淹交好,又在早年得到他的提拔,就算他真的愿意置身事外,也无法消除身上的“标签”。滕宗谅的仕途基本上和范仲淹挂钩,然而能与“改革巨人”同列,代表着滕宗谅绝对不是个庸才。天圣八年(1030),范仲淹请求离京为官,这代表了滕宗谅在中央失去了重要靠山,于是他来到了邵武县。短暂的失意没有打倒滕宗谅,他在任职期间修建学校开化民智,访贫问苦改善民生,做到自己尽力做好的一切。明道元年(1032),宋仁宗赵祯想要亲政,且得到了范仲淹的支持,滕宗谅先好友一步入京,成为皇帝的重要助手。同年,玉清昭应宫失火焚毁,太后问责,滕宗谅借机上疏请求太后还政,既维护了皇帝,也为范仲淹重归铺平道路。

景祐元年(1034),范仲淹同宰相吕夷简相争,范仲淹失势,同党皆贬,滕宗谅也因此一贬再贬,直到范仲淹再度起势才得到重用。康定元年(1040),吕夷简倒台,党项首领李元昊称帝,建国号大夏,打算以武力迫使宋承认。范仲淹和滕宗谅受皇帝之托,负责防御西夏东侵,这一战双方互有胜负,但西夏进攻受阻。庆历二年(1042),李元昊再度来袭,宋夏会战,宋军大败,西夏得以进逼关中。滕宗谅当时镇守泾州,无兵无将的他积极组织群众保卫家园,组建义勇刺探敌情。泾州战役胜利,为了庆祝和稳定局势,“大设牛酒迎犒士卒;又籍定州战没者于佛寺祭酹之,厚抚其孥”,这番挪用公款恩惠了人民,滕宗谅自己却遭殃了。

三、贪污冤案,天下第一

眼见自己的声望达到顶峰,加上宋仁宗有心改革,以范仲淹为首的一群人掀起的“庆历新政”。新政影响太大,福利阶层的怒火不仅是范仲淹难以承受,就连滕宗谅也身陷囫囵。扳倒范仲淹或许很难,但让滕宗谅倒霉就太简单了,因为私自动用公款犒劳士卒和抚恤家属,滕宗谅被弹劾滥用官府钱财,害怕牵连无辜的滕宗谅打算一人承担,将账本和抚恤名录等全部烧光,反而把罪名坐实。虽然有范仲淹的力保,但滕宗谅还是离开了梦寐以求的权力中心,被贬知岳州。

“知命乐职,庶务毕葺”,习惯被贬的滕宗谅没有时间也没有想着沮丧,而是在巡视完辖区后制定了治理计划。在滕宗谅的带领下,水患得以缓解,人民安居乐业,重修的岳阳楼受到当地百姓和好友范仲淹的极力称赞,“滕子京谪守巴陵,治最为天下第一”。范仲淹的举荐,加上勘察“泾州挪用公款案”的中使太常博士燕度证明了此事是冤案,滕宗谅得以调任江南重镇苏州知州。此时,新政改革以失败告终,范仲淹虽然在邓州优哉游哉,却依然心心念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并向滕宗谅发问“吾谁与归?”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好友的逝世。

因为闻名天下的《岳阳楼记》,滕宗谅之名得到间接的宣传,但他的光辉被范仲淹悉数掩盖。“第以束发登朝,入为名谏议,出为名将帅”,文武双全的滕宗谅尽管一生坎坷,却没有被困难和挫折打败,从未身居高位的他却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与其说是《岳阳楼记》和范仲淹让滕宗谅的名字有了些重量,不如说是滕宗谅成就了名篇的传唱,没有他的克己奉公,又怎么会有拔地而起的“天下楼”呢?

滕子京为何谪守巴陵郡?范仲淹与司马光各执一词,谁在说谎?

文/蓝梦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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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个陌生的人物,作为北宋官员,他在历史中既无显赫地位,亦无卓越成就,却因被范仲淹写进《岳阳楼记》而意外名垂青史。

(岳阳楼记)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文章一开头,范仲淹便交代了他写作《岳阳楼记》的缘由——好友滕子京谪迁为岳州太守后,把当地治理得很好,于是重修了岳阳楼,范仲淹应邀写文记述这件事。

所谓“谪守”,就是指“因罪被贬职出任外官或守边”,滕子京之所以“谪守巴陵郡”,源于北宋时期著名的“泾州公案”,大致过程是:庆历二年,滕子京时任甘肃泾州知州,恰逢西夏大举攻宋,葛怀敏率军抵抗,无奈兵败定州,而范仲淹率领的援军却被大雨阻隔,无法及时赶到。泾州与定州距离很近,形势非常危险,生死攸关之际,滕子京临危不乱,在没有足量正规军的情况下,征召民兵共同守城,坚持到了援军赶到。事后,滕子京感念部下守城艰辛,便动用公款犒赏全军,并拨款祭奠英烈,抚恤遗属。一年之后,有人旧事重提,以此弹劾滕子京滥用公款。

这个案子的最大疑点是,当宋仁宗派人前去调查时,滕子京竟然销毁账本,这难免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幸亏朝中有范仲淹、欧阳修等极力为其辩白争取,滕子京最终才免遭处刑,只是被贬了官,于是有了“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清平乐》范仲淹剧照)

对于滕子京其人,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记载:他只用一年时间便把岳州治理到“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而司马光的《涑水纪闻》却记载:“所得近万缗,置于厅侧自掌之,不设主典案籍。楼成极雄丽,所费甚广,自入者亦不鲜焉。”

范仲淹说滕子京勤政爱民、刚正廉洁,获罪被贬完全是冤案。而司马光却说,滕子京在担任泾州知州期间,挪用公款16万贯,除了用于犒赏将士、抚恤英烈,余下数万贯均被他据为己有。另外,滕子京谪守岳州期间,仍在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至于重修岳阳楼,也完全是在沽名钓誉、邀功请赏,更有借机中饱私囊之意。

总之,范仲淹笔下的滕子京,是一位清官、好官,而司马光笔下的滕子京,则是一位贪官、恶官。同一个人,在同时代的范仲淹和司马光笔下竟然呈现出截然相反的两副面孔,那么,到底谁在说谎?谁的说法更可信呢?

(《清平乐》司马光剧照)

观点一,如果从身份出发,则是司马光的说法可信度更高:司马光作为史官,秉笔直书是他的职责所在,而范仲淹作为文人,文章中更多表达的是个人观点,更何况,滕子京是他的好友,他确实有为其避讳、替其美言的动机。

观点二,但如果从人品出发,则是范仲淹的说法可信度更高:真实历史中的范仲淹,俨然就是“品行高洁”的代名词,他不仅秉承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士大夫思想,在个人操守上更是堪称完美。司马光则不然,他固然是忠君爱国、清正廉洁,但与此同时,其私德却是毁誉参半,尤以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备受诟病。而且,司马光还是保守派领袖,他不但反对王安石变法,也反对范仲淹新政。司马光既然能对王安石赶尽杀绝,就有可能对范仲淹好友极尽诋毁。

(范仲淹画像)

笔者更加倾向于相信范仲淹。佐证来自二十四正史中的《宋史》:“宗谅(滕子京,名宗谅,字子京)尚气,倜傥自任,好施与,及卒,无余财。”众所周知,宋朝是中国古代官员工资最高的朝代,滕子京身为一方父母官,却至死“无余财”,可见其绝非司马光笔下的大贪官。近古发现也印证了滕子京“无余财”的说法,其家族墓葬确实简陋朴实,并无值钱随葬品。

想必,大家共同的疑问必然是上文提及的那个疑点:如果滕子京没有贪污,他为什么要销毁账本呢?其实,这正是他的可敬之处。试想一下,滕子京为官多年,难道不知道销毁账本就意味着不打自招吗?那是因为,滕子京心里明白,有心人利用“泾州公案”弹劾他,实则意在攻击范仲淹、富弼、韩琦、欧阳修等主持的“庆历新政”。新政触犯了贵族官僚的利益,让他们怀恨在心,抓不到范仲淹等人的把柄,便转而攻击其“朋党”。滕子京销毁账本,就是要独自承担下所有罪责,不牵连好友,不让范仲淹、欧阳修等再为了保他而得罪宋仁宗,以便留在朝中,继续推行新政。

参考资料:《宋史》、《岳阳楼记》、《涑水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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