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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连天是仙家的暗示吗(女人有仙缘的老打哈欠)

时间:2024-01-24 05:51:46 作者:孤独是毒 来源:用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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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之立堂出马空堂口假堂口是怎么来的

现在很多弟子都在问同一个问题,我立了很多次堂口为什么我不好。其实,就一句话,花开蒂落。

时间到了,自然而然就会有立堂的机缘了,现在很多人看重的是好,而不是成熟的过程,就这样往往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拔苗助长。一直形容成剖腹产。七个月能活但是不健康,说不定还得进保温箱。八个月不一定能不能活或者有遗憾,肚子刚痛就取出来以免自己受罪,结果自己受不受罪不一定,孩子不是正常生出来的,跟你不亲近。如果月份小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吧。

所以,现在堂口立不立对先放一边,你们很多人怀没怀,到底有没有都难说。这才是关键问题。还有些人是有,结果时间不到,立来立去好好的堂子折腾完了。

人人都怕痛,就不用当母亲了,你不痛过怎么知道母子相连的感觉呢?你不真正从身体到心里的蜕变怎么能跟仙家更好的融合呢?

首先很多弟子认为,只要有点堂师给自己把堂口立上了,马上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干,什么也不用学习,到时仙家师父自然会教,其实这种想法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仙有仙法,人有人道,法不渡无根之草,佛不度无缘之人,做为一个弟子,自己本身什么都不修,什么都不会,只想一味的依靠,依靠师父,依靠仙家,最后,苦了仙家,更害了自己。

首先,我们要做有根之草,有心之人,有缘之人,仙家才能更大的发挥能力。

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学习起,开始修起呢?

有人问出马仙(还有所谓的出道仙,出道听起来比出马高级,而且还好听是吧?我是出道的,你是出啥的?)遍地都是,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的堂口,不管什么人都会有,只要你不顺去找大仙看事就是有堂口需要立堂,再不立堂就各种吓人的难听的话。现在有很多仙家想出山积累功德,但是令人担忧的是,现在的出马仙,估计每十家当中就有八家看不了事情,,而且都有疾病缠身、连年破财、家庭不顺等等相伴随着。最好的也就是花了不少冤枉钱,办完了堂口,可是一点灵感都没有,什么也做不了。

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主要是出于一些心术不正、利益熏心、财迷心窍的黑心弟子,为了谋取钱财,不择手段而造成的,当然也有一些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名利,逞强好胜造成的后果。遇见这些人也算是个人倒霉吧,不关你是什么缘分,或者纯粹就是没有缘分,或者仇仙都当作出马仙立堂口,不管什么原因造成的都害了别人,最后也害了自己。

空堂口:是怎么来的?

有些弟马财迷心窍,为了尽快的聚集钱财,不管谁来看事,也不管你来看什么事,都会告诉你,你家有堂口或者有关口,而且必须马上出马或者破关,如果不马上办,就会大难临头等等,一些不明真相或胆小怕事的人,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平安和顺利,抱着花钱免灾的心情,违心的花钱办理。当然,也有个别的人看出马仙来钱快,非常愿意的配合。

这种弟马有一个通用的路子,首先宣传自己家的仙家如何如何厉害,堂口如何如何大,人马如何如何多,据我所知有的弟马说自己家有几万个仙家(难道天下的仙家好像都集中到了他家了?)然后吹嘘自己的仙家道行如何如何的高,据我所知有报仙家的道行是一千万年的(当然是说地仙,如果是说上方的还有点可信的地方哦),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仙家修行了这么多年才修到这个水平,会不会不好意思见人。接着,就会暗示你,他家的仙家可以扣仙之类的,为了是让你知道,你不在他这里办,将来就没有好结果,如果你答应办了,他通常会选一个很近的日子,告诉你那是好日子(当然是他有时间的日子,以免影响了别的收入)到了那天通常的做法是先说一些你听起来似懂非懂的话,然后请你家的教主,当然不会上你的的身了(因为你根本没有仙家,哪来的仙家上身啊),最后多数的都是哈欠连天,或浑身乱抖,说是你的仙家教主上了他的身了,然后堂而皇之的安排你这个那个,再给你报出一堆仙家的名字,告诉你这就是你家的堂口,有些还会以你家教主的口气告诉你,以后不要忘了人家帮了你们的大忙,不要忘恩之类的。说到底就是要求你逢年过节的来看看人家了(当然是不能空手的,必须要带些礼物)。最好会让你乖乖的放下几千块钱,还要感恩流涕的谢谢人家。结果如何呢,你们猜猜......

你回到家里供上一辈子都不会有灵感,为什么?因为你的堂口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仙家。还有更惨的,有一些立了堂口的,仙家是没有的,可是香火会招来游魂野鬼,结果,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家就成了鬼窝了。结果身体会越来越差,运气也越来越差。家宅不宁,祸事连连。

假堂口:发生假堂口的原因一般有这样几种可能。

1、家里确实有堂口,但还不到该出马的时候,办出马的时候仙家叫不下来,或者仙家来了不说话,为了早点结束,给你办的人替你报名。

2、给你办出马的人道行不够,一般出马的仙家为了考验大神(给你出马的人)的道行,都会先派一个道行小的仙家探路,如果你看不出来,他就会给你报出一大堆的名字,实际就是一个仙家在说话。别的仙家根本没有报名,甚至有的可以自称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这些都是假的,仙家根本不会落座,将来还要重新找人办理,正缘仙家是要为自己及弟子负责的

3、仙家不说话,或上了大神的身上报名(不是弟马自己亲口报出来的仙家是不承认的),这里不排除某些大神为了钱而故意这样的。

4、仙家自己报名的,但是不够堂口的规模,按堂口办理的。

5、仙家自己报名的,也够堂口规模的,但给办的人道行不够,没法办理相关手续的。

仙家必须是自己报名的才算数。即使自己报名了还有真假之分,更何况别人告诉你的名字呢?就如同我们自己家的孩子上户口一样,我们不能抱着孩子去派出所,让民警同志给起名吧?说孩子姓啥就姓啥,说叫啥名就叫啥名?这样作为父母的你能干吗?所以堂口不是那么容易立的,别太天真了,望谨记!

救济苦难为了啥、

积累功德成仙家、

立堂出马修正道、

子孙后代得福报、

大仙托梦(民间故事)

警局门口,一个妇女猛地跳出来,拉住刚出门的刑警老杨,说:“同志!我要报杀人案!”

妇女自称顾大神,是顾家村人,家里供了黄大仙,有通灵的能力,在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前晚黄大仙给她托梦,带来一个穿着红色汗衫、深蓝色劳动裤、一双黄胶鞋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脸上都是血,说自己被人杀死了,抛尸在荒山里。说完,年轻人就在前面走,顾大神灵魂出窍跟着他走,被他带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老杨皱着眉头拨了电话:“喂!我说你们前几天那个破除封建迷信的循环宣传去顾家村了吗?这当地的迷信思想根深蒂固……”

顾大神非常气愤:“同志!如果黄大仙知道了,你会遭报应的!”老杨没理顾大神,却看法医丁忧杵在旁边:“大妹子,你又咋了?”丁忧问顾大神:“你梦到的那个人穿什么衣服?他把你带到哪儿了?”顾大神一看丁忧上心,连忙又口若悬河地如此这般起来。丁忧招招手,把老杨带了出去。

“这不是扯淡嘛!还托梦!”老杨把门关上。

“前阵子本地有人口失踪,很符合她的描述,红色上衣、深蓝色裤子,军绿色鞋子。”丁忧回答。

“你说的是那个煤老板家的富二代?叫什么李问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就没回去,把他老子急得够呛?”老杨挠着头,“这衣服的颜色是挺像,但跟描述不太一致呀!”

“去看看。”丁忧说。

半夜三更,老杨开车在顾大神的带领下上山寻尸,一路上,老杨看着顾大神装神弄鬼,闭着眼睛神神叨叨地瞎指路,过了一会儿,前面没路了。

顾大神感觉到车停了,睁开眼睛一看是没路了,赶忙说:“路到尽头往上走。”老杨跟着顾大神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树林里走了好一会儿,顾大神停住,说:“黄大仙说,就是这儿!”老杨用手电筒照过去,一棵树底下,真有一个土包,土明显是新鲜的。老杨回车上取来铁锹,将土挖开,挖着挖着,一只惨白的手掉了出来。

还真有一具尸体!

2.杀人抛尸案

杀人抛尸是重大刑事案件,警察和法医火速赶来支援,警笛一响,附近的村民就都知道了,天才蒙蒙亮,警戒线外就围了好几圈村民看热闹。

丁忧现场检查尸体:“脑部遭受剧烈撞击致死,红色保罗衫,深蓝色阔腿裤,军绿色滑板鞋,跟李问天失踪时所穿的服装一致。”

虽然尸体已经腐烂,但是匆匆赶到停尸间的李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警察同志呀!”李父声泪俱下,“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

顾大神被带回了警局,老杨和丁忧不信她所谓的黄大仙托梦的鬼话,她就是抛尸现场的目击证人!

不过看破不说破,深谙审讯技巧的老杨决定依着顾大神的话头往下问:“这黄大仙是挺神的!大姐,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黄大仙,去那地方抛尸,怎么也得开车去,黄大仙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车牌号?”

顾大神非常受用:“黄大仙不看这么现代的玩意儿!但黄大仙说了,坏蛋是壮汉,腿有点瘸,光头,他那个车是辆面包车……”

很快,老杨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一个黑车司机,叫老丁,是刑满释放人员。刑满释放人员普遍具有反侦查意识,于是老杨就留了个心眼,没有打草惊蛇,让老丁所在地的片警先去外围调查。

果不其然,案发之后老丁借口开黑车不赚钱,去了外地打工,目前没有人能联系上他。

老杨按惯例对李父进行了询问,得知李问天出事当晚是去给一个发小开单身派对。派对是在省城的五星级豪华酒店举办的,还请了几个三流网红助兴,酒酣耳热之际,李问天就跟一个网紅走了,当时大概是凌晨1点多。而后其他人去KTV接着通宵。

李父一天多都联系不上李问天,着急起来,赶紧报了警。警察考虑到李问天的既往恶习,怀疑他可能是玩疯了,并且李父说李问天平时出门,浑身上下能有十来万,警察当时想的是李问天钱花光了,可能就会回家。没想到现在李问天的尸体在荒郊野岭被发现,身上的财物已经被洗劫一空,而老丁不知去向。

“要不要通缉老丁 ?”丁忧问老杨。老杨大摇其头:“不行,这样的亡命之徒知道被通缉肯定会藏得更深,那就挖不出来了,况且他有案底,又背着命案,逼急了狗急跳墙,恐怕会对社会造成极恶劣的影响……”

“网红?”丁忧又提出了一个选择。老杨接着否定:“这网红更扯,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们对参加派对的人都进行了询问和调查,没有人知道这个网红的真实身份,只管她叫娜娜,她还是另一个女孩儿带来的。大家一听参加派对,有的玩有的喝,还有钱赚,就呼朋引伴,呼啦啦地来了,来了之后,就吃吃喝喝,娜娜莉莉的乱叫,其实还是陌生人。你说这帮年轻人也真是的,都不认识就一起瞎闹,这不是把自己往高危人群里弄嘛!那个领娜娜来的女孩说了,她们之间只用微信联系,不过这微信也不是实名制的,这几个姑娘看照片的话都脸盲,咋查?”

丁忧望着老杨,老杨一张大脸上浮起狡黠的笑容,促狭地问丁忧:“妹子,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你猜这个人是谁?”

“顾大神。”丁忧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戏剧性的变化。

顾大神别的不说,作为特殊行业从业者,演技真是实打实的好。

不过既然老杨想让她当演员,这剧本就不能由着她自由发挥了。

顾大神找到李问天的尸体之后名声大噪,找她请神的人络绎不绝。老杨带着丁忧从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的人群中挤进去。顾大神的院子里乌泱泱的跟农贸市场似的,竟然还有猪牛羊之类的大牲口。

打扮得跟要唱大戏似的顾大神一看老杨来了,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了:“警察大兄弟,你咋来了?

老杨笑眯眯地话赶话:“大姐,有个难事儿想请你帮忙。”

围观群众一听警察都来找顾大神帮忙,敬仰之情更如滔滔江水。顾大神连忙把老杨请进屋,门一关上,老杨脸上的笑就不见了。

“顾大神呀!你这演技不演电影真可惜了!”老杨说。顾大神不高兴了:“大兄弟,你说话注意点!黄大仙要怪罪的!”老杨也不介意,随手端起桌子上黄表纸旁边的一碗水,“真渴呀,喝你家一碗水!”

顾大神大惊失色:“这是施过法的水,不能喝!”但老杨手一抖,水都洒在了黄表纸上,黄表纸上浮现了几个红色的大字,“家和万事兴”。顾大神连忙祷告:“黄大仙息怒!黄大仙息怒……”

老杨瞥了一眼丁忧,丁忧把黄表纸拿起来,闻了一下:“被姜黄汁液浸过,遇碱水发生化学反应变红,跟PH试纸的原理类似。”老杨也不说啥,手伸进桌子前的米缸里一通搅和,掏出个小铁块似的东西,扔在桌子上,“叮”一声,小东西吸到了一双铁筷子上,原来是个吸铁石……

不到十分钟,老杨就把顾大神的小道具全给缴了,顾大神演技是好,还在那儿哆哆嗦嗦地强撑着。

“大姐,眼神也挺好的啊!抛尸那天晚上,你是去偷鸡啊,还是摸狗啊?总不会是帮着去埋尸的吧?”老杨气定神闲地问。顾大神一听,再也支撑不住了:“警察同志,我啥坏事儿都没干啊!我就是晚上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

老杨知道顾大神晚上去埋尸的地方绝对不是去溜达的,谁三更半夜会去一个没路可走的地方溜达?但他也不深究。顾大神偶然间目睹了老丁埋尸的过程,但她没有直接报警说明情况,而是出于营销自己的目的编造了黄大仙显灵的故事。老杨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大姐,别紧张嘛!你是个人才,咱不能屈才,那话怎么说来着?要物尽其用……”

老杨将门打开,有两个警察在外面看门,围观群众鸦雀无声地盯着大门。老杨满脸堆笑地握着顾大神的双手:“大姐,您可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3.破案除迷信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奔驰车就开到顾大神家院门口,李父颤颤巍巍地从车上下来,扑到顾大神面前,嘶声叫着:“黄大仙一定要为我儿子报仇雪恨呀!”

顾大神装扮隆重,在院子里手舞足蹈起来。没过多久,顾大神家院子外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顾大神舞了将近一个小时,突然浑身抽搐了一般,一口水喷到了院子当中桌子上的黄表纸上,然后就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黄表纸上浮出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朴”。李父看到“朴”字,大叫道:“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有一天会害死我家孩子!姓朴的,你还我儿子的命!”说罢,李父塞给顾大神一个厚厚的信封,上了奔驰车绝尘而去。

第二天,社会上就疯传,一个参加派对的朴姓青年被警察逮捕,对杀害李问天的罪行供认不讳。李问天被杀抛尸的重大刑事案件成功告破,顾大神居功至伟。

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将近半个月的耐心等待之后,终于线报传来,老丁偷偷回到本市。

与老杨预先设想的一样,怪力乱神的故事传得极快,老丁在外地听说,警察在黄大仙的指示下抓住了朴姓青年,朴姓青年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心存侥幸就偷偷回来了,没想到刚下火车就被逮捕了。

犯罪嫌疑人咬死不承认自己杀过人,但是铁证如山,他无可反驳。首先顾大神目击了他的埋尸过程,其次在他的面包车上找到了凶器,凶器上检测到了老丁的指纹和李问天的DNA。

老丁一看无可辩驳,只能招供,原来他和网红娜娜合伙玩“仙人跳”的勾當。那天娜娜把李问天勾搭到自己的出租屋,老丁跳出来说李问天调戏自己的女朋友,狮子大开口让李问天拿钱消灾,没想到李问天是一个无法无天惯了的人,恼羞成怒就跟老丁厮打起来。在厮打中,老丁用手中的钢管将李问天敲死了。

一看敲死了人,老丁决定抛尸,他将李问天身上的手表、项链、现金等贵重物品都取下来,交由娜娜保管,自己开车去郊外抛尸,抛尸的过程被顾大神目击。没想到老丁回到出租屋,却发现娜娜已经卷带钱物逃跑了,大怒之下,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也跑了。没过多久,娜娜顶不住压力到警察局自首。

至此,李问天的谋杀案告破。不过老杨还有重要的事儿没干。

顾大神这段时间赚得是盆满钵满,猝不及防老杨又来了。顾大神哭丧着脸,仿佛一个无辜的守法良民:“同志,你抓我干啥啊!我可是给你们立过大功的……”

老杨沉着脸:“利用封建迷信非法敛财,不抓你抓谁!顾大神,你这是主观犯罪,功不抵过!”

顾大神哭起惨来:“同志啊!我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老杨又变成笑眯眯的:“大姐,别哭嘛!有句老话叫啥来着,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那我这么大岁数了,能干啥正经营生?”

老杨脸上浮现出狡黠的笑容:“派出所特聘的破除迷信义务宣传员怎么样?”顾大神听后,一脸迷茫。

几天后,顾大神的院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乡亲们!这就是我跟警察同志们布的一个局,叫请君入瓮!”顾大神神气活现地蘸着一碗姜黄汁,在黄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又含了一口碱水,喷在了黄表纸上,一气呵成,煞是好看,博得满堂彩。

黄表纸上浮现出一行字:破除迷信,人人有责!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掌声和叫好声。

老杨坐在车里远远看着,点评道:“这就叫物尽其用!”

仙家游历,我经历一次生命的升华!

上一期我说过,我开始了自我的伤害,但尚存的理智让我在刀和针之间,选择了用针,使自己清醒。

所以在这里,要特别提醒一下大家,切勿模仿!也不要轻易的去尝试!

这一次的体感是在青岛与威海发生的,其实每次我出去旅行或者去一个新城市的时候,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体感出现,我想着是仙家借用我的身体,跟我一起去看世界了吧。

在青岛的那几天,我总觉得睡不好觉,因为自己比较认床,所以就挺挺算了,到了威海,我们一行人早起去看海上日出和海钓,就在回酒店补觉的时候,我开始了无休止的睡眠,怎么睡都睡不醒,等到我们要出发了,我还在大厅的沙发上睡觉,一路迷迷瞪瞪,去了餐厅,下午又去了海边,我先是在沙滩上睡觉,后来又在躺椅上睡,同行的人路过我身边,都在说这怎么一直在睡,其实他们说的话我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但始终清醒不了,睁不开眼。

期间有人叫我去潜水,有人叫我骑摩托艇,我都浅浅的应付了一下,就继续睡着了。每当有人来叫我的时候,我的心中就开始出现怨气,不是睡觉被打扰的怒火,就感觉像是到了海里自己会出什么事情一样,坚决不可以去的预感,所以一听到有人叫我,我就特别的烦躁,像是心中想去的欲望与会出事儿的预感作斗争一般。

就在晚上去大排档吃饭的路上,一位同伴突然提起,问我怎么什么都不感兴趣,到底喜欢什么?这句话本没有什么,但我的愤怒情绪却在心中酝酿,我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就是什么都不喜欢。那位同伴听到话不对,也没在说话了。

然后我一路都是晕的,我在心里不断的做自我的平复,告诉自己我没有愤怒情绪,必须调整自己。

在走进威海那条热闹的小吃街一段路后,我的那种感受瞬间抽离,人一下子就精神了,心情很舒畅,又可以跟身边人说说笑笑了。

后来回到北京,我偶尔会感觉心里缺失了什么,就是冷不丁的难受,心里痛苦,一个夜晚,我开始默念堂子上仙家的名字,我只是说我病了,自己出问题了,然后就有不同的力量钻进我的身体,我在打坐的过程中,脖子在不停的转动,是一种僵硬感,顺着一个方向抽动,或者后背与肩胛骨,有如蚂蚁爬行一般,电流涌动,偶尔间心脏抽动,压紧,一股力量盘旋在胸口,嘴角会时不时的跳动,慢慢的,我躺下了,是多种力量与自我意识同时存在于我的身体里,一个声音在与我对话,要我带着自己的力量伴随着它的那股力量,像自己的头顶冲刺,一定要顶住痛苦,我心里默默答应着。

随后,一位老者的声音,我想那就是老碑王吧。仿佛在召唤各路仙家,狐仙在我的心里就位,常仙从腿粗到腰部就位,黄仙在我的大脑里接应,其余的两位狐仙在身边护法,就这样,一个神奇的词汇在我的心里与大脑意识中盘旋,我的意识中一直在默念:开中路,开中路,开中路!

就这样,多少个回合,一股力量从我的丹田开启,通过腹部,胃,两胸胸部,直冲而上,我感觉我被这股力量对称分成了两部分,随着这股气流的抽动,我应该在长时间里没有过呼吸,我的身体中间不断的吸紧,仿佛肚皮与后背要贴在一起了,这股气流上涌,遇到阻力有回旋,然后碑王和各位仙家继续发力,就这样几番下来,气流冲过我的喉咙冲向我的头顶,就是所谓的天灵盖吧,一部分气流从头顶出去了,还有一部分受阻,又回到了胸口,然后继续往出推这股气流,一瞬间,身体里的一股力量把这口气流从我的嘴里吐出来了。

那时候我只觉得筋疲力尽,然后又有人让我翻身,后背朝上,这时候是白仙来给我的后背扎了三针,也没有看见什么真的针,也不是我们所说的扎针的痛感,就觉得被扎的部分猛地抽紧,又瞬间酥酥麻麻的。

这一晚,我终于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醒来后,我觉得人格外的清爽,没了之前的胸闷气短,气色也好了很多。后来我的很多同事都说有点不认识我了,还有很多朋友见到我也会说,不知不觉怎么人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然而每个人的体质,经历与体感都是不同的,大家千万不要对号入座,我只是想把自己真实的经历讲出来,给迷茫期的人一些参考借鉴。

呦呦鹿鸣(长篇连载276)徐元正命悬一线 出马仙上门做法

阅读全文请点击:呦呦鹿鸣第二百七十七章

徐元正命悬一线 出马仙上门做法

马平和锥子知道雅望病危,看众家眷都挤进了雅望狭小的卧房,他们二人没有跟进去,只是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徐世贤的失声痛哭,令马平大吃一惊,他知道雅望的情况不妙,赶忙扒开守在门口的丫鬟,挤进了房间。

此时的徐世贤早已涕泪横流,乱了方寸,一旁的曹旋和徐淑婉也是愁眉不展,紧盯着炕上的雅望。

马平看了看昏迷中的雅望,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暂且不要悲伤,我看小少爷虽然昏迷,却是呼吸稳定,病情还不算太过危急,咱们还可以想想其它办法,或许能让小少爷早日康复。”

马平的话,令悲痛欲绝的徐世贤看到一丝希望,他立刻止住悲声,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看着马平说道:“马平,你是不是有能救得了雅望的好方子?要是能救小儿一命,你就是我徐家的恩人。”

马平连忙道:“徐老爷言重了,我并没有什么好的治病良方,只是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也经历过一场大病,那时缺医少药,差点死去,请来一位活神仙才救了我的命。”

曹旋和徐淑婉也被马平的话给吸引了,都抬头看向他。

徐世贤更是急不可耐,连连催促,让马平赶紧说说他是如何被医治好的。

马平接着说道:“听我娘说,那时我病的很厉害,几天粒米未进,眼看都要断气了。我娘不忍心就这么看着我死了,用家里仅剩的半袋面,去请了个跳大神的。人家来到我家做了场法事,然后给我喝了符水,没想到过了几天我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这事我娘经常给我提起,一直说是多亏那位活神仙把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我琢磨着,要不徐老爷也去找个跳大神的给小少爷看看?”

一边的曹旋听得真切,知道马平也是病急乱投医,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想到了神灵的庇佑。不论此法是否有效,当下都能给徐家上下带来些许希望,曹旋便没有出言制止。

听马平说完,徐世贤也是眼前一亮,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真是急昏了头。”

说完对着门外大声喊起徐达来。

徐达一直候在门外听着动静,听到徐世贤召唤,立刻挤进屋里。

徐世贤吩咐道:“你赶紧去附近打问个有名气的出马仙儿,请到家里来给小少爷看病。这事不能耽误,一定要快。把口风露出去,谁要是能把少爷的病给看好了,要多少钱我都给他。”

徐达连连点头答应,等徐世贤交待完毕,匆匆往门外去了。

徐达作为徐家的大管家,不光把家里的一应杂务,事无巨细,都操持得明明白白,就连这十里八乡有什么景,产什么物,出什么名人,他都摸得一清二楚。现在徐世贤让他找个有名的仙家来,一个熟悉的名字立刻浮现在徐达的脑海里。

徐世贤村所在的坝头乡,有个颇有名气的出马仙,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人们大都不知道她的本姓,光知道她的仙名为黄花娘娘。妇人家里供奉着黄大仙,也就是黄鼠狼,给人看事时便说自己是黄家太奶黄天花附体,可以通三界,入九幽,查前世,看今生,为人化解冤亲债主,袪病禳灾,求财得福。

附近村民谁家有祸事发生或家里有看不好的病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去找她给破解。据说是十余年来,她化解了众多阴债,令多人起死回生。现在她的大名已经传遍周边的十里八村,家里的香火非常旺盛,天天有人登门相请。

徐达打定主意,备上厚礼,亲自骑马前往相请。

当黄花娘娘被请来的时候,曹旋仔细看了一下,妇人有五十多岁,大襟袄,窄腿裤,缠一双小脚,走路颤颤巍巍,身体较为瘦弱,眼睛细长,眼珠略显灰暗,脸上的皮肤有些松垮,两腮塌陷,下巴窄而尖,模样甚是丑陋。

曹旋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妇人怪不得说自己是黄仙附体,长得和黄鼠狼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是她刻意如此装扮,还是生来就是这样一副面孔,等下倒要看看她是如何做法,能不能让病危的雅望起死回生。

徐世贤恭恭敬敬地把黄花娘娘让进屋里的炕上坐下,黄花娘娘看着满屋子的人,也不拘谨,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大管家去找我的时候,你家里的情况我就已经算出了几分,只是你请我的时间略有些晚了,耽搁了小少爷的病程,要是早几日找我,少爷也不会受如此磨难。”

徐世贤顾不上和她不客套,直言道:“之前小儿病情尚可,以为区区风寒,几日就能痊愈,也没敢惊动仙家,只是这几日看着日愈严重,没有好转的迹象,才赶紧请您来给看看。”

妇人说道:“徐老爷放心,虽然说是晚了几日,可你找对人了,今天我能来,就有把握把少爷的病给看好了。”妇人说着,上前看了眼尚在昏迷中的雅望。

徐世贤连忙说道:“还望仙家使出回天之法,让小儿早日康复,若能救得小儿性命,必有重谢。”

妇人抬头看了眼满屋子的人,略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徐世贤说道:“徐老爷,那咱们就事不迟疑,我尽快施法,请仙家来,给小少爷看看到底是招惹了什么邪魅,也好及时救治。”

徐世贤道:“好,全凭仙家指教,您需要什么,我立刻让人准备。”

妇人道:“先让这屋子里的外人都出去,人太多不利于仙家上身。”

徐世贤连忙招呼众人都退到门外,只留下徐淑婉和自己在屋里。

这时只听妇人又说道:“徐老爷,安排人摆上供品香烛,需要烧鸡一只,大贡一盘(大贡一般是指顶上点着红点的圆馒头),水果一盘,点心一盘,三杯佳酿,洋烟一包,香炉一个,檀香三支。”

徐世贤哪敢怠慢,立刻对着门外吩咐,守候在门外的徐达旋即安排人操持去了。

过不多时,妇人要的东西准备齐全,全部端进屋里。妇人盘腿坐在炕上,让下人把东西在炕桌上摆放整齐。

妇人看东西摆放整齐,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请仙家看病这事,向来讲究心诚则灵,您若是心不诚,就是我能请来大罗神仙,他也不会给出任何指点,更别想着他能驱魔降妖。我想徐老爷请我来,肯定是诚心诚意的,这没错吧?”

都说病急乱投医,眼看着儿子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徐世贤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说道:“心诚,当然心诚。我对仙家是十二分的诚意,不敢有半点不敬。”

妇人微微点头说道:“那好,既然徐老爷诚心请我身上的仙家给孩子看病,我这做弟马的定当竭尽全力,现在请徐老爷为仙家献上诚意金,等仙家附体的时候能看到徐老爷的诚意。”

徐世贤平日不出门,身上不带现钞,对身边的徐淑婉说道:“淑婉,身上带着钱没有,先给仙家上些供奉。”

徐淑婉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看着妇人在那里神神叨叨,听父亲一说,也来不及多想,赶紧把手伸进衣兜里。

很快,徐淑婉掏出两枚双旗铜板放到妇人面前的炕桌上。

妇人看了眼桌上的铜板,对徐世贤说道:“心落于诚,则有求必应,口妄心奸,则所求难现。多供多报,少供少报,不供不报。”

徐世贤心里明白,这是仙家在和自己讨价还价,嫌这诚意金的分量不足,要是自己供奉的少,仙家心情不爽,只怕不给用心办事。

徐世贤心中一急,对女儿说道:“淑婉,身上还有钱吗?都拿出来,你身上没钱的话,赶紧喊徐达去账房取钱。”

徐淑婉看着焦急的父亲,连忙应道:“有呢,我身上还有钱。”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放在了妇人面前。

妇人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洋,满脸的褶子立刻绽放开来,笑着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一心奉仙,诚意满满,仙家一定能感应到,势必会对小少爷格外施恩,让小少爷尽快康复。”

徐世贤说道:“仙家,既然我的心意您已看到,还请尽快做法通禀上仙,来为我儿治病除灾。”

妇人说道:“徐老爷,有些话我得和你说在头里,免得等下得罪了仙家。我请来仙家之后,仙家会捆我的窍,那时我就没了意识,仙家借我的身体和嘴,和徐老爷交流,那时不论我干什么,嘴里说什么,都是仙家的旨意,您不要觉得奇怪,一定要按着仙家的旨意去做,免得得罪了仙家,那样可就耽误了小少爷的病情。”

徐世贤诚惶诚恐地说道:“一切都听仙家的安排。”

妇人又压低声音对徐世贤说道:“徐老爷,另外我再悄悄告诉你,咱的仙家是黄仙,有些脸小,听不得别人非议,等下附体的时候,家里人可千万不要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免得坏了徐老爷的大事。”

妇人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眼站在地上的徐淑婉。

徐世贤说道:“仙家的话我都记下了,一定谨遵仙谕。”

妇人交代完毕便不再说话,从炕桌上拿起檀香点燃,然后双手合十,紧闭双目,对着面前飘起的袅袅香烟,小声念到:“点前营点后营,点动前营大报马,后营还有二灵通,爬山虎和窜地龙,快嘴莲学舌精,千里眼顺风耳,各个山崖把信通。”

妇人念完,依然双手合十,盘腿坐在桌前,眼睛也一直没有睁开。过不多时,只见妇人开始不停地打哈欠,打着打着,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妇人的脸上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过不多时,妇人嘴里的哈欠停了下来,她的模样开始发生变化,双眉紧蹙,将本就狭长的双目挤得更显细长,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她的双唇合在一处,将嘴嘬成尖形,原本就没肉的两腮更显塌陷,整个面部犹如从双颊处突然变窄,和尖细的下巴形成一个整体。

看着妇人的样子,徐淑婉有些惊讶,妇人原本就丑陋的容貌,在一番用力挤弄下,让她的面部更像一只黄鼠狼,妇人身子颇为瘦弱单薄,此时正举着双手,看上去犹如一直双脚直立的黄鼠狼正在向人乞食。徐淑婉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只见妇人止住浑身的颤抖,猛地睁开双眼,嘴里说出几句谁都听不懂的话来,然后从桌上拿起那包太阳牌香烟,抽出来一支,夹在手指上点燃,大口地吸了起来。

妇人一口气将香烟吸完,留下一整条烟灰。妇人盯着手里的烟灰,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一般。

妇人说完,长出一口气,将手里的烟灰弹到炕桌上,将烟头熄灭。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烧鸡,撕下一只鸡腿,大口咀嚼起来,吃的嘴角流油。

妇人将鸡腿吃完,端起一杯供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吃烧鸡,不大功夫,一直烧鸡让她基本吃了个干净,三杯供酒也被她给喝了个精光。

徐淑婉看着她狼吞虎咽得吃相,心头刚才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没感受到仙家的神圣庄严,有的只是滑稽可笑。她撇了下嘴角,转动一下眼珠,扫了眼站在地上虔诚看着妇人的父亲,又看了眼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弟弟,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妇人吃完,将油腻腻的双手在自己的头发上来回蹭了几下,这才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既然已经探明真相,还不快快给我报来?”

徐世贤一震,看样子这事有门儿,仙家已经给打探清楚病因了,更加目不转睛地盯着妇人的一举一动。

妇人说话的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对着徐世贤说道:“主家听着,你家小儿的情况,本仙已为你打探清楚,是你先前故去的娘子回来了,她在那边缺衣少食,过得不好,回来向家人诉苦,正好那日孩子受了惊吓,几分魂魄出窍,她便趁机附在了孩子身上,想在这里享几天清福,她在这里可以每天看到你们,愈发留恋,就附在孩子身上不想走了,要是再耽误下去,孩子的魂魄就永远回不来了。”

徐世贤听说孩子受了惊吓,才让鬼魂乘虚而入,暗道:“我还以为是前几日在家里杀了李丁,他阴魂不散,留在家里惊扰儿子?没想到是夫人回来了,在世时我对她不薄,她怎么忍心回来惊扰家人?难道是她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徐世贤心里有鬼,也不敢细问,只好强装镇定地说道:“仙家,能确定是我那原配夫人回来了吗?我现在该怎么办?去她坟上烧些纸钱送送她吗?”

妇人说道:“现在已经晚了,她已经把孩子的魂魄拘到了鬼门关,除了我出马,光烧些纸钱是没用的,要是过了奈何桥,就是大罗神仙也带不回来了。”

徐世贤急道:“请求仙家给想想办法。”

妇人说道:“我把孩子的魂魄带回来也不难,就看你舍不舍得做些功德了?”

徐世贤道:“舍得,舍得,只要能救得了我儿,仙家要什么我都答应。”

妇人道:“我们仙家不贪,你拿出十块大洋的功德钱,我这就去阴司和清风教主交涉,托他个人情,趁孩子还没进阎罗殿,生死簿上还没录他的名字,我把他的魂魄给带回来,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徐世贤说道:“好,好,我答应,这就按仙家的要求做功德。”说外对着门外说道:“徐达,快取十块大洋来。”

门外的徐达赶紧答应一声,将门推开一条缝,把十块大洋递了进来。徐淑婉接过,放到了妇人面前的炕桌上。

妇人斜着眼看了看桌子上的大洋,急促说道:“你们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妇人说完,又开始对着空气说话,吐出的依然是那些谁都听不懂的词。

过了片刻,妇人转身对徐世贤说道:“经过我和阴司的清风教主交涉,他表示愿意放孩子的魂魄回家。今天夜里,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早点休息,所有的房间关门闭户,不能有人走动。等到了子时,安排一名孩子的至亲,找一只大碗,放在屋里的西南角,然后在碗里烧四张过路钱,四个金元宝,四道黄裱,烧完后,在纸灰里倒入清水。然后拿上孩子的一件上衣,端着碗出门,注意不能把碗里的纸灰和水给洒了,一直往西南方向走,等走到村外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把碗里的纸灰和水一起倒在路中央,然后手里提着孩子的衣服,喊孩子的大名,让孩子跟着回家,记住,边喊边往回走,路上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千万不要回头,一直走到孩子所在的屋里,然后紧闭门窗。”

妇人说完,看着徐世贤说道:“你都记下了吗?”

徐世贤说道:“记下了,都记下了。只是我身体残疾,行动不便,去做这些事多有困难。”

妇人说道:“你行动不便,可以找孩子的其他至亲,父母,兄弟,姐妹皆可。”

徐世贤这才长吁一口气,看了看徐淑婉,说道:“好的,我都记下了。”

徐淑婉看父亲看她,知道父亲的意思,是让她来做这些事。徐淑婉心头有些慌乱起来,自己刚才已经被她这一番神神叨叨的话给惊着了,再让自己半夜出门,那非得吓死不可,可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生命垂危,自己只能义无反顾。

妇人听徐世贤说完,开口道:“不知事主还有什么需要询问,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

徐世贤道:“感谢上仙,除了我儿的生死,再不敢有事相求。”

妇人的嘴再次噘起来,用变调的声音说道:“事已办完,本仙去也,记得孩子好后,用重金还愿。”

徐世贤连连答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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