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八字 > 算卦财运

形容时间过得快的唯美句子(形容时间过得快的句子)

时间:2023-12-30 07:40:41 作者:无药可救 来源:互联网

本文目录一览:

有没有一种感觉,时间过得越来越快,还有81天就要2024年了

随着年龄增长,我们常常会有一种时间飞逝的感觉。小时候,每天看着钟表的指针一格一格地移动,时间仿佛一动不动;而如今,时间像是一阵疾风,转眼便已溜走。

为什么我们感觉时间过得越来越快呢?

一.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经历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有更多的经历和记忆。这些经历和记忆被存储在我们的大脑中,构成了我们的时间感。当我们回想起过去的时间,会感觉到时间过得越来越快,是因为我们需要回忆的事情越来越多,感觉时间过得更快。

二.我们在忙碌的现代社会中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工作、学习、家庭、社交等各种活动交织在一起,我们总是忙于应对各种事务,把自己的时间填满。这种忙碌的状态容易让我们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感到模糊和匆忙,导致我们感觉时间过得更快。

三.科技的进步也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娱乐和信息渠道,我们常常被各种社交媒体、电视剧、电影等所吸引,从而让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我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屏幕前,而忽略了身边的实际世界和生活中真正重要的事情。

那么,如何让时间慢下来呢?

首先,我们要学会珍惜当下的时光,不要总是为未来忙碌而忽略了眼前的美好。

其次,我们可以给自己设置一些小目标和计划,让自己有目标感和成就感,让时间过得更有意义。

此外,我们也可以通过冥想、放松和享受生活中的小事情来调整自己的时间感觉。

时间的流逝是无法逆转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每一刻,过好每一天。不管时间过得快还是慢,关键是我们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过上有意义、充实和幸福的生活。让我们用心体验生活的美好,珍惜时间的流逝,让每一天都在记忆中留下美好的痕迹。

岁月不惊,人已沧桑。9首诗词,感慨时光太匆匆

#秋日生活打卡季#

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晏殊“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

苏轼“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在古典诗词中,时光被描绘成一条长河,无尽而流转。诗人感叹“岁月匆匆,白了少年头”,而词人则抒发着“岁月不惊,人已沧桑”。无论是“岁月如梭”,还是“流年不利”,都让人感受到时光的匆匆与无情。

古诗词本身也是时光的产物,它反映了那个时代人们的思想、情感和生活状态。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南唐·李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林中红花凋零,绽放与凋零交替,短暂无常。往日繁华如今已成过眼云烟。李煜在降宋之后,那段曾经的锦绣时光再难寻回。

总在花朵凋零时,才惋惜未尽情欣赏其美丽。就如同在岁月匆匆逝去之后,总让人感慨万千,不禁怀恋过往。

江汉曾为客,相逢每醉还。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

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

——唐·韦应物《梁州故人》

时光如浮云般飘流不定,转眼间,十年岁月如流水般匆匆逝去。韦应物与十年前的友人重逢,虽然双鬓已斑白,但依旧笑谈风生,快乐如初。在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时光逝去,但最可贵的也是时光逝去后,我们的友谊仍然常青不变。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

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

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

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宋·蒋捷《一剪梅·舟过吴江》

春光易逝,追之不及,樱桃已红,芭蕉又绿,春去夏至。南宋灭亡,诗人流亡,伤感无助。怀念青春梦想,不怨今日之凄凉。岁月如梭,多少往事随风飘散,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泪水,那些曾经的梦想与执着,如今看来,都已成为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印记。诗人独自漂泊,怀揣着对青春岁月的深深眷恋,对逝去时光的无奈感慨,对未来的迷茫和不确定。

然而,尽管春光已逝,尽管南宋已灭,尽管诗人流亡伤感,他仍然怀揣着梦想,不怨今日之凄凉。他明白,青春虽然短暂,但梦想却是永恒的。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无论生活如何艰辛,只要心中有梦,就有前行的动力和勇气。诗人的心灵深处,始终燃烧着那份追梦的热情,犹如春日的阳光,温暖着他的心灵。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唐·刘希夷节选《代悲白头翁/白头吟》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轻轻吟诵,突然觉得很是伤感。

青春易逝,世事变幻无常,洛阳已迎来落花时节,桃李花随风飘散,不知将去往何方。诗人对美好春光和青春妙龄的憧憬和留恋,以及对桃李花落和青春消逝的感伤和惋惜。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

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唐·刘禹锡《西塞山怀古》

人世间有许多令人感伤的往事,西塞山依然背靠着滚滚长江。随着时间的流逝,世事变幻无常。然而,不变的是那江水和高山,它们依然流淌、耸立。

自然界中的高山流水可以超越时间,然而在人世间,只有情感能够真正超越时间。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先秦·佚名节选《采薇》

回忆起当初出发的情景,杨柳轻轻摇曳,随风飘动;而现在,我走在归来的路上,天空飘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

作为一个老兵,出征时充满豪情壮志,但回来时却发现行囊空空如也。此时,只有那飘落的白雪与我共同感受着悲伤。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

柳下系船犹未稳,能几日,又中秋。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是新愁。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宋·刘过《唐多令·芦叶满汀洲》

我欲购买桂花,携带美酒,一叶扁舟,在水中逍遥游。然而,那种少年时期的豪情壮志已不复存在。

刘过再度登上南楼,却感到愁绪萦绕。那颗少年之心已逝去,不复存在。

时光荏苒,年少时的欢声笑语、嬉戏玩闹已成过眼云烟。儿时的朋友仅留下记忆被封存,让人不忍再开启。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

——宋·晏殊《采桑子·时光只解催人老》

时光只知刻刻催人老化,却未理解人间之情感。

时光无情的流逝,年华渐逝,只留下无奈与感伤。

在时光的洪流中探索,试图寻找答案,却徒劳无功。只有逐渐接受现实,这便是成长之路吧!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

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

问答乃未已,驱儿罗酒浆。

夜雨翦春韭,新炊间黄粱。

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唐·杜甫《赠卫八处士》

青春岁月虽短暂,不觉你我已鬓发苍苍。

杜甫与少年时代的友人再度相见,感慨时光匆匆,幸运的是,他们仍能一同沐浴在这灯烛之光下。

时光如同一位魔术师,将少年时代的友人改变了模样,曾经的心情已不再,只剩下满溢的悲伤一如既往。

姜育恒的《再回首》唱道:

再回首 往事如梦

再回首 我心依旧

只有那无尽的回忆陪伴着我

无论我们如何回首怀念过去

我们仍然无法放下心中的遗憾

因此,我们应该珍惜现在的时光

这样以后我们才能更少地惋惜和感叹

让我们平静从容地面对现在的时光

因为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我们只能继续前行,勇往直前

##男女爱情故事#

在他们相互一个寒冷的冬日许后未来设想时。

在一个寒冷的冬日午后,少女苏婉拿着一杯热茶坐在窗前凝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淹没在了寂静之中。然而脑海里仍旧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片段,“九爷少奶奶又发飙了”。这是今天社交平台上最为热门的话题之一。

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老者,都纷纷涌向星图短剧官网想要一探究竟。苏婉也不例外,在好友推荐下开始追星图短剧《流年倾卿》。眼看即将迎来大结局时却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最后一个重要情节,失落感油然而生的苏婉心想:这样就结束了吗?那么多悬念没有完结?

于是在她绞尽脑汁地思考怎样能够找到结局时,“抖加”这个应用顺势闯入她的生活,提供给用户兴趣订阅功能和推送内容,并且还有点赞评论等互动社区功能。苏婉并不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个应用去完成自己心中那份遗憾。

但时间过得很快,在一次偶然机会下,苏婉认识了同样喜欢《流年倾卿》的男孩子张昊。两人聊得十分投缘,在他们相互分享对电视剧角色命运和未来设想时,张昊告诉苏婉他已经通过"抖加"的热点宝栏目找到了他所需要的答案。原来整个故事背景都建立在一个虚幻世界里,精彩绝伦难以言喻。

再回头看起初那些关于"九爷少奶奶"的传闻变成了多余信息;更重要的是《流年倾卿》带给两人共同体验与共鸣。从此以后"抖加"便成为了两人每天必备打开APP之类。也许从某种程度上说,"抖加"帮助他们促进感情发展;而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说,"抖加"则像调味品般增添新鲜元素。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意义:通过"抖加"张昊和苏婉明白爱情故事不只存在于屏幕之中或书本里面,同时也可以身处现实生活中发生。正在暴风雨过境之际,《流年倾卿》画龙点睛般揭晓完美结局。而此刻浪漫主义笼罩在二人身边。800字左右小说完毕。

今日上上签【先婚后爱】

1、第 1 章 ...

  青山连绵,日光细碎地淋进林间。

  周晚棠侧身靠坐在车内,瘦白的手指捏着手机,时不时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姑娘,你确定你家里是住在这里吗?”司机窥了一眼后视镜,憋了一路总算是把话给问出口。

  “嗯。”她仰头,返回聊天界面,看了一眼周沉术给自己发送过来的位置,“您只管往前开就行,山顶上的那一户就是了。”

  其实今天就是家里和商家一起举办的一场家族聚会,上一次的聚会地点是定在周家的园林,这次换成商家的祖宅。

  作为小辈,除非急事。应该是要早一天前往,以俩家族的名义,将前来的宾客安置妥善的。

  她本来是和家中长辈一起过来的,奈何修复室出了点小岔子,准点打卡上下班的,只能暂时往后推迟一点时间。

  “我看你这小姑娘每天出勤也不容易啊,工作地在一环地区,家里住的这么偏僻。要是工作时间晚点,出行都不太安全。”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男性,估计家里也有闺女,所以难免对周晚棠多说了几句话。

  她低头看了眼屏幕,发现周沉术已经在那边开催了,[位置共享发过来,我下去接你。看你半天没过来,是不是半路又开溜了?]

  月亮西沉:[我哪敢。]

  探头望了一眼窗外,[估计还有几分钟吧。奶奶他们没问起我吧?]

  [你觉得呢?]

  月亮西沉:[我的好哥哥,你就替我顶一下。妹妹下次说什么,都要帮你把二嫂给拐到手。]

  周沉术:[滚。]

  周晚棠笑得像只狐狸,抿着唇,将手机收进口袋,很是叹息地一声回复司机:

  “没办法,生活所迫。”

  “年轻人,拼一拼也是好的。不过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自己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周晚棠支着下巴,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

  好半晌,没再说话。

  车缓缓行至山顶,“姑娘,你确定是这个位置吗?确定朋友发送过来的地址没问题吗?”

  不怪乎他会讶异,委实是没有想到这平平无奇的山林里会藏着这么一户大人家。

  房屋修建的风格粗略看起来颇有江南水乡的情调,青砖黛瓦,大门左侧一池喷泉,堂屋前停着许多辆豪车。

  作为天天在京城中讨生活的人,即便认不大全所有的车牌,可多多少少也能从这些外在堆砌的现实中了解到。

  这里的人家虽身居山林,但那家族底蕴却是实打实地撞进眼前。

  堂屋门前,一左一右两位穿着裁剪得体的人候着。

  躬身侧手,姿态恭谦地对前往的人作出友好的礼节。

  男人回头望了一眼,忍不住再次出声:“姑娘,你确定是这嚒?”

  “是的。”

  周晚棠眉眼舒展着笑,推开车门从后座上下来,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试图寻找周沉术的身影。

  “晚棠,你一个人过来的?”女人讶异,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辆标着【空车】的出租车,“怎么没和勉音一起?”

  司机很有眼力见,北京城嚒,卧虎藏龙的世家大族总归是有的。今日恰巧碰见,也算是见识了有钱人的低调,开了眼界。

  见位置的确是这,等车门关上,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才踩下离合器,低速滑下山路。

  周晚棠听见声,回身看了一眼:

  “谢谢伯母关心,只不过我今天临时有点事,折返回去了一趟,就没有和他们一起过来了。”

  “原来如此。”

  “姑娘家家的,皮肤娇嫩。”谢春如朝身旁撑伞的男人偏了下头,示意他将伞撑在晚棠的头顶上。

  “不用了,江叔。”周晚棠笑着摆摆手,“我晒晒没事的。”

  她左右看了眼:“大伯没有一起过来吗?”

  “你堂弟最近青春期叛逆,不服管教。你大伯正在家里和他叉腰互怼呢,估计只能和你表叔他们一道过来了。”

  “我们先过去吧,待会还得给你祖母解释一下。”

  周晚棠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把周沉术给骂惨了。说好的出来迎接呢,从门口到进门就没有看见他的身影,简直太不靠谱了。

  *

  从老宅走进去,是错落有致的亭檐,流水曲折。

  按理说已是十月天,荷花多少开败的季节。只是这池清澈的荷塘里,连叶田田。

  院子里清幽雅致,凉亭内里正有戏班子在演奏京剧《牡丹亭》,唱腔悠扬委婉。飞檐上栖着鸟雀,时不时叫唤两声。

  “小婉过来了?”

  “嗯。”

  周晚棠和谢如春被侍从领着穿过连廊,最终停在那方四角小亭前。

  亭下摆放着两张檀木制作而成的小圆桌,桌面置放着一提紫砂壶。

  初秋的季节,温度适宜。

  穿廊而过的风,摆动的枝条,优伶声情并茂地演奏。

  侍从冲在场的人微微躬身,便退开。

  台下陈勉音眼尾上抬,朝她招了招手,而后对谢春如道:“大嫂是和小婉一起过来的?”

  “那倒不是,”谢春如摆了摆手,“方才在堂前恰巧碰面。”

  “嗯。”

  “许久未见,晚棠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坐在陈勉音身侧的是一位妇人,身姿雅正,一身裁剪修身的素色旗袍着身,面容秀丽。

  说话带点江南的吴侬软语的腔调。

  世家大族,旁支或是沾亲带故的亲眷数不胜数。每到老宅举办聚会之时,周晚棠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这二十几年里,家中长辈愣是没有记全。

  周晚棠低眉笑笑:“伯母好。”

  陈勉音:“开车过来的?”

  “我哪敢。”

  她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都快留下心理阴影了。”

  孟素桐问:“怎么了?”

  这种丢脸的事,周晚棠断然是不会主动开口说的,她弯着眼睛,垂下双手,走上前:

  “就是一点窘事,没什么大关系。”

  谢春如知道各种缘由,知道她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提起,便打圆场着走上前:

  “好些日子未见了,最近还好吗?”

  孟素桐目光平视,盯着台上轻轻抛袖的伶人,眼神平和:“最近事情倒是未见,反倒是添了份闲情逸致的心。”

  “我倒是还羡慕你,想着做些养花逗鸟赏鱼的悠闲雅事,偏是静不下心。三分钟的热度,左不过合适不来我这份性情。”

  “对了,怎么不见老太太?”

  孟素桐:“秋乏,现在里屋里休息。”

  周晚棠坐在石凳上听着交谈,多少有点不大自在,侧身看陈勉音:“妈,二哥呢?”

  “他刚才不是说出去等你了么?”

  这么一提及,孟素桐也想起了这茬事,纳闷打趣:“怎么晚棠人都过来了,沉术这孩子反倒还不知去向了。”

  陈勉音:“打个电话给你哥。”

  “哦。”周晚棠捏着手机摇了摇,“那我先到一旁去。”

  和周围的亲眷辞别,她走到一旁的波形廊,沉肩斜靠在假山上。

  迅速给周沉术拨了通电话过去,电话接通的那刻,她压着声询问:

  “周沉术,你跑哪去了?不是说好了来接我的么,现在我人都已经到……”她抬眼视了眼亭上的匾额,才重新拾起话,“我都到望春亭了,连你人影都没见着。”

  “我方才看见你了。”

  周沉术清磁的嗓音从话筒传来,语气也颇为无奈:“我现在在祖母这,一时半会脱不了身,妹妹快来解救你哥哥我。”

  “活该。”

  “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那,我要去找大哥了。”

  “大哥没过来。”

  她惊讶:“为什么?”

  “因为我们很闲,大哥忙。”

  “周沉术,要闲也是你闲,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人。”

  周沉术极为敷衍地应了一声,而后呼了一口气,拿捏着长辈的姿态:“说了,不许对我直呼其名。”

  “嗯。”

  晚棠也象征性地应了声,“我好像听见祖母在喊你,先不说了,我挂了。”

  “你……”周沉术还准备再说几句的,电话挂断只有嘟的一声。

  “嘶。”

  他捏了捏眉心,压根没人叫自己。

  “小婉,”孟素桐展眉望来,“找到你哥了吗?”

  周晚棠想也没想,顺口道:“他被祖母扣着在。”

  说完,觉得不太对,又连忙改口:“他说想去祖母那看看,还让我不要去打搅他,免得扰了他得趣。”

  谢春如含着眼,笑说:“晚棠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晚棠眨了下眼,双手不自然交握摆在腰后,左右看了眼,指了指一旁的屋子:

  “他说不让我去找他,那我现在就去找他。”

  谢春如:“别走迷路了。”

  “放心。”

  陈勉音颇为头痛,“当初起字的时候,老爷子特地查阅了许多书籍,起了个温婉的名字,望将来成为大家闺秀。没想到大家闺秀,名字是占了,只是这性子一直没磨下来,实在是搭不上边。”

  “这是好事。”孟素桐看着周晚棠离去的背影,摇摇头:“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谢春如提了一嘴:

  “说到这,你们家的瑾之年龄和晚棠相仿,早年间两家老太太还亲自给俩人订了个娃娃亲。”

  她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我看你们放出来的消息,合着该今年年底差不多就要对外公布联姻的事了吧?”

  “夫人,老太太请您到院落客厅去。”

  孟素桐抿唇,恰好台上京剧落幕,“知道了。”她站起身,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王妈,你替我将将各位太太带到正厅。”

  “好的。”

  陈勉音:“素桐你先去忙你的事,我和春如自己四处看看。”

  “嗯。”

  孟素桐颔首:“我先失陪一下。”

  *

  商家祖宅,周晚棠早些年的时候,其实是来过的。

  只是时间已过许久,老宅内树木、廊亭众多,和她周家老宅大差不差,绕着绕着就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给裴宥衍发了条消息:[大哥,二哥说你今天忙公司上面的事情,不能过来了?]

  消息发送过去,转身就给周沉术编辑了一条消息:[我过去找你。]

  外会客厅相较于戏台的幽静,就显得格外地热闹。

  相对放置的长条沙发上坐了许多人,三不时的交谈,将寂静的园林衬托得热闹不已。

  她抬眉看了一眼,应该是商家的亲眷,她并不太熟悉。

  彼时,捏在手心的手机震动两声:

  [我在内会客厅这里,你现在在哪,需不需要我过去找你?]

  她:[不必叨扰你这个大忙人,我自己过去。]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了一会,那边只发过来一条:[小姑奶奶,生气了?]

  她:[别瞎给我扣帽子啊,我可不认。]

  周沉术:[行,你大概多久过来?祖母和妈现在都在这边。]

  月亮西沉:[这么快?我走的时候,她们都还在那听曲呢。]

  周沉术:[乌龟。]

  月亮西沉:[爪]

  周晚棠到内会客厅的时候,谢春如调侃了一句:“晚棠啊,这是走迷路了吗?”

  她耳根攀上一点红:“伯母。”

  一眼捕捉到站在陈勉音身侧的周沉术,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朝他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而后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这就是小婉吧?”说话的是坐在主座老太太,有点印象,但还是面生。

  “嗯。”

  “走近来让我瞧瞧。”

  她依言。

  老太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一身酒红色的旗袍,鬓边的发丝染白,面容精神矍铄。

  “还记得上一次见这丫头的时候,她才这般大。”老太太抻开手,比了个大致高度,“时间过得真快。”

  “一晃都近十年了。”

  周晚棠站在陈勉音身前,听见她道:“可不就是这样,方才我看见时序那孩子,也是不禁感叹。”

  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像是阖上已久的书,再次翻开的时候,里面的内容像是无所记忆,可细细品下,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其实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躲不过联姻的,但那时还年轻,对这些根本就没有什么深入的想法。

  直到后来偶然听到父母打趣,说自己未来要和一位名叫商时序的男人组建家庭。

  可除开两家世交,俩人实在是没什么往来。

  唯一的一点印象,还是在国际高中就读的时候,少年穿着配备的洁白衬衣,身姿颀长。

  她只远远看了一眼,便没再特意关注过。

  虽然联姻在家族中是早晚的事情,但在21世纪,早就讲究婚嫁自由了。

  对于和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在一起这件事上。

  她想,那人大抵和自己是统一战线的。

2、第 2 章 ...

  “对了,小婉你的祖母呢?我方才怎未瞧见?”

  周晚棠站在沙发前侧,模样乖顺:“前两日祖母受了点凉,身子骨感到略微不适,让家里的医生检查了一番,明日应该就会过来的。”

  “身体不好就待在家里,就不要轻易出门来了。最近变天,一阵一阵的风,改明儿我过去,也是一样的。”

  “勉音啊,你代我告诉她一声。”

  陈勉音点头,“谢谢老太太,我待会就给华朗打通电话。”

  周晚棠终归还是没有适应这种场合,进退两难地杵在原地,心中的小人早就飞到八百米开外了。

  大抵是看出了她心中的不自在,周沉术难得好心地开口帮她解围:

  “奶奶,刚刚雅雅她给我发消息说,前厅的陈列还需要重新摆置,我和晚棠作为晚辈在这一直叨扰也不是事,想着去前院搭把手。”

  这话落,陈勉音朝他落过斥责的目光。

  老太太迎着余晖的光,岁月从不败美人,年过古稀,书香端庄,看向晚棠的目光柔和慈爱。

  “去吧。”

  她撇开眼,转而和孟素桐交谈,言语之间颇有慨年华飞逝之意。

  周晚棠踏出台阶前,扭头回身看了一眼,周沉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不是浑身不自在吗?怎么,”他偏头回看,眉尾上扬,“转性子了?”

  “嘁。”她抬手拨开他的手,“谢了。不过,你不是最怕雅雅的吗?明知道人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多多少少对你有点朦胧的好感,你没那个心思还往人跟前凑,不是渣男是什么?”

  “你这脑袋瓜里一天天的,都装着些什么废料?”

  “人才多大,就是一小妹妹。”

  周沉术捏了捏她的脸颊:“伶牙俐齿!”

  但心里也是认同她的这番话的,“所以我这不是把你一起带出来了?”

  “了解了解,所以你这是认输了?”

  周沉术笑笑:“以后也不知道谁能治治你这九曲回肠的脑袋瓜子。”

  周晚棠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你这就是典型的说不过,开始打迂回战术了?”

  “我鄙视你。”

  要不是今天晚棠穿的是裙子,估计就要被他勾着肩膀.

  小鸡啄米似的,兄妹两又要开启一阵鸡飞蛋打模式。

  两人走在弯绕的长廊里,屋檐外秋风飒爽,中式江南风韵厚重的院墙,花草攀藤。

  她问:“奶奶没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偏头痛。”周沉术眉眼微沉,“王叔给开了点药,喝完之后躺着休息,晚一点的时候林叔开车接过来。”

  “哦。”

  他问:“修复室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

  “我还以为你三分钟热度,熬不住那个苦。”

  闻言,她重重捣了捣他的手肘,没好气:“你对你妹妹难道就没有一点信心吗?果然,还是大哥更好,讨厌你。”

  “嘶。”周沉术揉了揉自己的肘关节,“你真是下死手了。”

  随后又正了神色,“我这还不是怕你苦了自己,回公司里随便给你谋份挂牌差事,不比你这天天早七晚五的轻松?”

  “不喜欢。”

  “再说,家里钱已经够多了,也不需要我去公司里凑数。有点闲钱,又有时间。我为什么不干点自己喜欢的事,非要去那没兴趣的地方拘着?”

  她嫌弃,“两者比对下来,我觉得你方才说的那份差事,其实更适合你自己。”

  打蛇打七寸,最后一句话差点没让周沉术呕出一口老血,立刻打住:“行了小祖宗,我的错,不该问的。”

  她突然开口:“哥。”

  “怎么?”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准没点好事。

  “我想问你一个事。”

  “你说。”

  周晚棠在心里措词了一番,到底还是有点没谱,“我是不是到时候真的要和商家联姻?”

  他正了正脸上的神色:“不喜欢?”

  “那倒不是。”想了想,还是没想好究竟该怎么说,最终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笑笑:“放心,不喜欢的事没人能强迫得了你的。”

  俩人绕绕转转来到了大厅,方雅雅正坐在门前侧旁的小石凳上,双手托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观客厅里,仆人们忙得热火朝天。

  一见到俩人,她的眼睛里立刻注入神采,连忙冲俩人挥手致意。

  “晚棠姐姐,沉术哥哥这而!”

  生怕俩人听不见。

  周沉术偏开头,不着痕迹地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后很快回身,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只是语气出卖了:

  “雅雅,你是女孩子,碰见人的这一惊一乍的模样,确实要改改了。不然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怕是要吃亏。”

  “哦。”

  周晚棠走上前,脑袋往肩膀处微侧一下:“不是你和他说,要我们过来一起帮忙的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我是浑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愣是没瞧出到底是哪儿需要帮忙了。”

  随后,将她拽到一旁,凑近耳语:“说吧,我这次是不是又是来当超亮的电灯泡的?”

  “哪有。”

  “哦。”周晚棠这声一落,语气瞬间变了调,“好了,我知道了。”

  随即扭头冲周沉术道,“哥,我这一路舟车劳顿,觉得甚累。既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就先找个地打个盹,小憩一下。”

  “待会要是妈那边叫我们过去,你给我打通电话。”

  “bye。”

  “不是,你走了。把这个祖宗丢我这?”

  周沉术一脸的不可置信,对上方雅雅水芙蓉一般的笑脸,一口气郁积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李妈她们好像快弄完了,我们过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岔子,就可以让奶奶她们过来了。”

  “都行。”

  “怎么招都行。”

  周晚棠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类似花园的院子里。院子里挂着新鲜的果蔬,热烈盛放的花朵。

  往里走,架着一起秋千。

  秋千架子后是一丛丛蔷薇花,藤曼顺着麻绳往上攀,在顶上开出一朵紫色的多瓣。

  她一手攥着绳索,倾头靠过去,另一只手滑动着手机屏幕。

  天光明晃,起了风,堂前的细竹打着摆,叶片沙沙作响。

  舒服得人直想眯眼打盹,颇有修复小院的风情格调了,住惯了市中心的钢铁大楼,手机屏倒扣在腿上,此刻不由眯眼捂嘴打了个呵欠。

  等觑眼过去,屋檐前的喷水池,流水淙淙,男人穿着白衬衣,单手接电话,侧身站在池旁。

  他的目光蜻蜓点水地落过来。

  俩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竹片叶影映在白墙,日光从檐前的瓦缝中筛下,斑驳疏浅。

  视线被撞破,手机铃响。

  备注:周沉术

  电话接通,“找我做什么?”

  出于礼貌,彼此视线错开之时,晚棠甚至还冲对面挥了挥手。

  而后才随口朝周沉术问了句:“那人是谁?”

  “什么那人?”

  “你看见谁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正在通话当中,鬼使神差地对着那人的背影拍了一张照片,也是活见鬼地转发给了周沉术。

  大概,这便是鬼迷心窍。

  “隔这么远,图片糊得脸都看不清,怕是如来佛祖显灵都不一定能告诉你这提出问题的答案吧?”

  仅有的一点旖旎无情敲破:“我要是知道,还能问你?”

  “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电话那端传来方雅雅的声音:“晚棠姐,刚刚王妈过来说,祖母让我们过去。”

  周晚棠:“行,那我过去找你们。”

  电话挂断,再抬眼看去的时候,人已经走远,她也没把这一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只是等三人汇合,方雅雅小孩子的八卦心态俨然藏不住,非要问个透彻。

  “晚棠姐,你方才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能把照片给我看看么,说不定我知道你们说的那人是谁?”

  “没谁。”

  “我刚就是无聊。”

  方雅雅实在是太好奇了:“那我能看看吗?”

  周沉术看着俩人左一句右一句,倒是乐得图个清闲,所以抿唇不语。

  “喏。”

  周晚棠划开手机屏幕,递至方雅雅眼前。

  方雅雅将照片放大了一点,紧着眉,最终笃定:“这是时序哥哥。”

  随即又自我否定,“祖母说哥哥去武汉那边洽谈合作了,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摇摇头:“不对,应该不是。哎,我也不知道。”

  说完将手机推到晚棠的手里。

  不管是与否,周晚棠也没升起多大的涟漪,反而最初的那点探究兴趣与欲望也失去了。

  “雅雅,你们这个周布置的作业多吗?”

  和高三生谈学习与课业,无疑是在人伤口上撒盐,提起这,她瞬间苦了脸:“晚棠姐,写不完,通宵达旦都写不完。”

  “好好学习,以后当社畜了,可是很累的。”

  周沉术悠悠插了一嘴:“累了就辞职回家,家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

  “不要。”

  方雅雅一手半托下巴,转身看向俩人:“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周沉术失笑:“行,我算是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两个,溜了。”

  周晚棠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他问:“昨晚做夜猫子去了,今天这么困?”

  “你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在后院的秋千上打了个盹。每天按时上下班,晚上也没有熬夜,到点就睡,这就是自然现象的困。”

  “得了吧。”

  “这话也就大哥会信,我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小雅,你长大可别学你晚棠姐。”

  方雅雅:“现在年轻人哪有不熬夜的,就你是老年人的生活作息。”

  “他?”

  周晚棠笑出声,对上周沉术递过来的眼神,还是很给面子的噤了声。

  三人并肩而行,穿梭在回廊里,刚跨过坎进入房间,就听见一声:

  “老太太,麻将取过来了。”

  王妈手里拎着一个制纹细腻的桃木盒子,将它放在内侧的那张由紫檀木裁制的正方方桌上。

  “我们过来,是来做什么的?”

  方雅雅侧身小声询问一旁站着的李妈。

  她眼睛含笑地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房间里的人不算多,故而老太太一眼看清来人,突然开口:“小婉。”

  周晚棠和周沉术并立而行,正准备迈出门槛,听见这话,立时收住腿。

  “嗯?”

  “你会打麻将吗?”

  这话一出口,晚棠立时瞪着眼,仰头侧目看向周沉术,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话。

  他轻轻摇头。

  她也如实道:“不太会。”

  “这牌桌啊,差角。别看屋里纳着十多人,可这啊,愣是凑不齐人。”老太太招手,“小婉,你过来试一试。”

  “啊?”周晚棠怔了下,“奶奶,我真的不太会。”

  “晚棠,你就当是陪着老太太了。”

  孟素桐笑着摇摇头,“年轻人学东西,总比我们这半截身子入骨的会得快。”

  周晚棠整个人还处在云雾当中,不明白怎么就突然牌桌差角了,更不明白一窍不通的她居然会被拉过去凑数。

  “我……”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没了后话。

3、第 3 章 ...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老太太拐到牌桌上了。

  说是牌桌凑不到角,但其实得知老太太午休醒来后,三不是的就有几人过来,或是问好,亦或者是攀谈两三句。

  周晚棠上了麻将桌,糊里糊涂地来了几局后,陈勉音笑言:“小婉牌技确实不行。”

  “晚棠姐,要不我教你吧。虽然我也不太会,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应该比你牌技稍好那么一丢丢。”

  方雅雅依言做了个手势。

  周晚棠瞬间像是遇见救星,话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声,便被无情拍死。

  “雅雅,作业写完了吗?”

  “妈。”

  “赶快把作业写完,不然等到晚上宾客都到齐了,你还在挑灯夜战,像什么模样。”

  这个算是彻底没戏了。

  周晚棠给周沉术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快来解救自己。哪知他摊了摊手,撇开头装死。

  “那我要沉术哥哥教我,不然不会的题目,就算抓耳挠腮,也还是不会。”

  周沉术脸上绷着的笑,还没来得及消失:“……”

  陈勉音朝他使了个眼色:“去吧。”

  “老太太,要不还是我代晚棠,这孩子确实不会打麻将。”

  “妈,我可以的。”

  周晚棠虽语气坚定,但心底虚得很。

  没办法,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手里的这张幺鸡刚扔出去,老太太笑着胡了牌,“小婉,你这牌出得好啊。”

  “那是奶奶您自己的牌摸得好。”

  周沉术那个不靠谱的,走了也就走了,反正也靠不住。

  其实也不能怪他见死不救,实在是他并不擅长麻将这一类的棋牌游戏,俩人最多了解一点通俗一点的打扑克。

  因此,她只能硬着头皮,摸了一张牌。

  红中。

  摩挲了一下凹进去的牌骨,虽然不知道这张牌有什么作用。

  大概是自己牌技实在差劲,一塌糊涂。时间一点一点流失,前往老宅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周围就围了好几人在看着。

  说是没压力那倒是假的。

  但是牌技烂也是真的。

  “晚棠姐,我先去学习了。”方雅雅轻拍一下她的肩膀,鼓励道,“加油,我看好你。”

  临走时,晚棠终究憋不住了,心里话说了出来:

  “哥,你觉得我该出什么?”

  她瞥眼看他,只见他侧手指腹抵着眉骨,垂下眼睛,一副装糊涂的模样,“妹妹,加油。”

  然后状似无可奈何地迈着长腿出了客厅的门。

  “晚棠,想好出什么了吗?”

  谢春如见她一副愁眉苦脸,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调侃道。

  “不慌,”老太太开口,“小婉慢慢想。”

  “要是实在不会,就让勉音教教你。我们这也只是打着玩,要真是打苦恼了,反倒违背了初衷。”

  周婉棠果断拒绝:“奶奶不用了,我再思考一下,相信我应该可以的。”

  但看了看老太太慈蔼的眼睛里,不住溢出来的笑意,这张牌究竟有什么作用,忽然也就不甚重要了。

  “毕竟我都输了这么久了,幸运女神这把肯定要来眷顾我的。”

  来不来的都无所谓,反正开心最重要。

  这张牌正准备扔出去。

  “不对,”

  她看着眼前突然横出的一只手臂,将她将要扔出去的牌收了回来,颀长的指骨点了点她面前的牌,嘴角轻扯:

  “打五筒。”

  她愣了下。

  大概是牌技实在差得一塌糊涂,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善意地提醒了她。

  这声音太具有蛊惑性,虽然心里不计较输赢。可把把输,赢一回对她而言,总归还是有莫大的吸引力的。

  周晚棠虽然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面孔,但他的语气太过笃定,让她的心里也不由多了几分把握。

  她捏着手中的牌,正准备扔出去,陈勉音侧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牌,清咳一声,委婉提醒:“晚棠,这牌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我觉得这次肯定可以的。”

  说完,她将手中的牌扔出去。

  老太太顿时眉开眼笑,“胡了。”

  牌被推开,周晚棠手里的牌尽数暴露在人前,随即揶揄着说,“小婉,你怎么能听信瑾之的话呢,他的牌技和你相比,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春如瞧着她的牌,忍不住感叹:

  “你这牌啊,对子刻子都有,你这五筒捏在手里,再等一手,说不定啊就有希望胡牌了。”

  这话刚掷地,周遭的人轻笑出声。

  唯有她在原地,臊红了脸颊。

  当时想想,好像作为另一位的当事人,应该比她本人更加尴尬,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态。

  她忍住心头涌上的笑,仰头去看他。

  橘黄的落日霞光,山映斜阳地筛落,雀鸟从屋顶的正吻飞落,在光影中煽动着乌黑的翅膀。

  男人穿着简约的白衬衫,衬衣下摆塞进西装裤里,清冷的眉眼如落雪的冷杉骤然松软:“输了算我的。”

  “不用。”

  周晚棠忙摆手表示:“虽然是你说的,但是牌毕竟是我自己扔出去的。”

  老太太将手中的牌推出去,“小婉说得对。”

  “瑾之,我记得素桐不是说你还在忙武汉那边的事吗?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他立在桌角旁:“那边的事就差收尾工作了,我让章庭在那盯着在。”

  孟素桐上下打量着,眼里有所心疼,“这出去一阵,人都清瘦不少。”

  谢春如浮过去一眼:“现在还年轻,多出去闯闯,历练也是好事。”

  “谢伯母说得对,晚辈是该多出去历练,毕竟人的能力都是不断经过实操锻炼出来的。”

  “难得这孩子还记得我。”谢春如欣慰道。

  周晚棠百无聊赖地听着左一言,右一语的,心里大概清楚了。

  这个叫瑾之的人,和商家的关系倒是亲近得很,就是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就不怎么清楚了。

  方才那一眼,到是有两分眼熟。

  “丫头,还来吗?”

  周晚棠:“不来了。”

  “我呀,输怕了。奶奶牌技出神入化,我实在是比不上。”

  “怕什么,让瑾之这孩子给你收尾。方才他不是说,这输了啊,都算他的。”

  晚棠头摇摇头,心中唏嘘。

  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学会打麻将了,今日牌桌上的是实在太尴尬了。

  “逗你这丫头的,不来咯。”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小张啊,厨房那边都准备得如何了?”

  张妈将桌上的麻将收拾起来,回道:“差不多都齐全了,付师傅说只等您开口,后厨那边就正式忙活起来了。”

  “忙起来好,人多热闹。”

  牌桌撤下去,老太太坐在厅正中央,两侧围桌着小辈,在晚棠的视角来看,这些小辈于她而言,多是叔叔辈。

  如此看来,商家和她们家一样,孙辈的人丁看来都不算兴旺,也不怪乎老人们爱热闹。

  毕竟偌大的宅子里,没点闹腾的烟火气,在外人看来,那得是多么无趣。

  张勉音和谢春如坐在一起,俩人和老太太时不时交谈三两句,又或者是独自说点闺中秘语。

  虽说是家族中的聚会,但主办方毕竟是商家,这里的亲眷大多都是跟商家沾亲带故的,周晚棠能辨认出个一二,就算谢天谢地了。

  牌桌撤下之后,张妈重新收整了一张茶桌出来,她的辈分低,一圈目测下来,估摸着也就和方才的那个名叫“瑾之”的是平辈。

  但俩人委实没什么交集,小雅也早在打麻将的时候就被叫去学习了,现如今她一个人靠坐在门窗附近,只能托腮盯着门外偶尔低飞的鸟雀。

  无聊远大于所带来的乐趣。

  杨柳叶泛着秋黄,棕头鸦雀栖在低矮的灌木丛,边跳边叫,鸣声不算宏亮,但她的兴趣却在一瞬间被捕获。

  从一边的花梨木桌上取过自己的手机,对着庭外的景物打开相机。

  “晚棠丫头是不是在故宫文博院上班?”

  忽然有人提了这么一嘴,“我听你祖母说,你现在可是一名文物修复师了。”

  明明没有喝水,但这话一出,周晚棠显然是被呛到了,手机刚打开相机,又重新锁屏:

  “都是没有的事。我现在称不上是正儿八经的修复师,还在学童状态。”

  修复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新上来的,都要经过三两年的打杂,跟在老师傅身边观察学习,顶多做点小活。

  现在社会不养人,心态大多还没磨练过来。哪能刚来就让人上手的,磨个一两年,才算堪堪入门。

  这也使得,当年和她一起毕业便入门的几个师兄弟,现如今都走得差不多了。

  年轻一辈里,只剩下她和夏姜还在修复小院忙活。

  工资养活不了人,自然就要去往新的地方。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能在宫里做事的,你说她的能力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这话说得在理。”

  那人继续说道:

  “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们家那个要是能有你家晚棠一般的主见的能力,我和他爸就得烧高香了。”

  陈勉音眉眼带笑地接了话,“其实不瞒你说,当时她选择进入文博院的时候,我和他爸其实是不同意的。但儿孙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福气,我们这些人最多只能给他们的人生做做参考意见,以后的路还是要靠他们自己。至于这条路走得怎么样,那都是后话了。”

  周晚棠抿唇笑笑,不再多言了。

  坐在花梨木椅上,这下在这走也不是,不走又显得很呆板的人,只有她一个了。

  收回目光的瞬间,发觉那人的目光似乎也和大家一样挪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睛很好看,只是眼神很淡。

  和方才在牌桌上的那副模样着实有所不同,就好似台上台下两幅样子。

  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事,她也无权过问,不着痕迹地撇开眼。

  这下可真是无事可做了,长辈之间的谈话,做晚辈的总归是安静聆听就好了。

  周晚棠捏着手机,一会打开一会关闭的,显然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方雅雅雀跃的声音透过,嚷嚷着:

  “外祖母!我的作业写完了,后院的雀鸟该喂食了,今日就让我和李妈一起喂吧,我都想了好多天了,总归是今日碰上了。”

  方雅雅的声音里忍不住地激昂,等跨进门槛时,才发现大家都正襟危坐了,目光齐齐落在她的身上。

  语气讪讪:“我以为你们还在打麻将。”

  说完,目光自觉地去寻周晚棠的身影,“晚棠姐,一起啊。”而后又迅速低下头,认错态度端正。

  “雅雅这孩子啊,就是被我给惯坏了。”

  “去吧。”

  老太太开口。

  晚棠坐不住了:“奶奶,我能和雅雅一起去吗?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喂过小动物,感觉应该挺有意思的。”

  谢春如没忍住笑,“果然,还是年轻人更有活力,对新鲜事的探求欲望更深。”

  “都一起过去,难得热闹。”

  “瑾之,你和他们也一起过去看看?”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有些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

人的一生中,难免会有一些曾经的回忆,无论美好还是痛苦,都会成为我们人生旅途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而时间的流逝,似乎可以治愈一切创伤,使记忆褪色。然而,有些回忆却总能像躺在心底的卷轴一样,时不时地被唤醒,让我们在潮湿的思绪中感受到时间的伤痕。

时间是无情的,它总是在我们不经意间悄然流逝。每当我们回首过去,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那些欢笑、泪水与忧伤仿佛都还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发现,那些记忆变得遥远,模糊不清,失去了当初的真实感。时间像银河流砂,不容留恋,逝去的岁月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是一抹淡淡的忧伤。

曾经的欢乐、爱情和童年记忆,随着时间的冲刷,逐渐埋葬在岁月的尘埃之中。我们努力抓住那些逝去的岁月,试图将记忆永远保存,然而徒劳无功。时间无情地流逝,留下的只是一段段模糊的片段和虚无的印记。时间,似乎具备了抹去记忆的魔力,然而却也让我们更加珍惜那些真正深刻的回忆。

时间的伤痕,是我们成长的证明,也是我们生命中重要的部分。无论是快乐还是伤痛,这些记忆都在默默地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和行为,塑造着我们的人生轨迹。回忆虽然随时间流逝慢慢模糊,但无论怎样,它们总能引起我们内心的共鸣,让我们重新感受到曾经的情感和经历。

不管时间如何冲淡一切,有些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让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回忆中重温过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过于沉溺于过去,而应该更加珍惜当下,积极追求更多美好的回忆。时间如同河水,流淌不息,我们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以积极的心态面对时间的流逝。

下面将通过一个故事来描述一个特殊的回忆,展示时间冲淡一切,但有些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的事实和启示。

时间的冲淡作用是无可否认的,它可以使那些曾经记忆犹新的经历、人物、甚至情感变得遥远而模糊。然而,对于一些特殊的回忆,时间的流逝似乎无济于事,它们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让人不禁重新陷入当初的思绪和情感之中。

这些特殊的回忆可能源自于一段令人难忘的经历,也可能是与特定人物的深刻羁绊,亦或是一段极其宝贵的时光。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些回忆都化作了内心最深处的印记,与时间共存。它们如同深埋在沉睡中的火山,在某个瞬间被意外触动,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情感波澜。

当时间的洪流慢慢将我们带离过去,那些特殊回忆似乎逐渐变得越发珍贵。无论是幸福的瞬间,还是伤痛中的颤抖,这些回忆都在无声中构成了我们丰富多样的人生。它们如同一面明镜,映照着我们的成长与经历,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自己。

对于那些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的特殊回忆,我们应该学会接纳和妥善处理。它们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一份珍贵财富,也是我们内心世界的一部分。不管是愉快还是悲伤,它们都值得我们去回味和珍藏。而时间的流逝,并非是将回忆逐渐抹去,而是通过岁月的筛选,将那些真正重要的回忆留在心头。

下面将通过一个故事的主人公,来描述一个特殊的回忆,展示它给人们带来的情感共鸣和启示。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他的名字叫李宇。李宇曾经是一名优秀的画家,年轻时活跃于艺术圈。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李宇的记忆逐渐出现问题,最终被确诊为痴呆症。

尽管病症的侵袭让李宇渐渐失去了智力和部分记忆,但有一段特殊的回忆却总能在他的心底翻起波澜,让他重新感受到当年的与美好。

这段特殊回忆源自于李宇为一位名叫小雨的女孩画了一幅油画。当时的小雨正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厌倦和迷茫。李宇通过绘画,将小雨独特的灵魂和情感表达了出来,这幅油画成为她最珍贵的宝物。

多年后的一天,小雨偶然得知了李宇痴呆的消息。她深知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也明白李宇的痴呆症已经导致他的记忆大幅丧失。然而,小雨仍决定探访李宇,希望能够与他一起回忆起当初的那段特殊时光。

当小雨进入李宇的房间,看到那幅尘封已久的油画时,瞬间泪如泉涌。尽管李宇已无法回忆起当初的画作细节,但看到小雨的泪水,他仿佛重新感受到了当初画画时的愉悦和心灵的触动。

这段特殊回忆,在两个人的心中翻起了波澜,让他们共同感受到了当年的美好与深情。时间虽然带走了李宇大部分的记忆,但并没有让这段特殊回忆完全消失。

通过这段故事,我们深刻理解到,时间无法彻底冲淡特殊回忆的力量。无论是岁月的流转,还是病痛的侵袭,这些回忆总能在某个瞬间唤醒,让我们重新感受到曾经的情感和美好。

李宇的痴呆症逐渐恶化,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但他无比珍视那幅画以及与小雨的特殊回忆。每当小雨来看望他时,他总是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亲切而温柔,仿佛他能感受到当初的那份情谊。

小雨为了唤醒李宇的记忆,常常陪他边看这幅油画边述说那段时光。她描述画面中每个细节的含义和背后的故事,希望能勾起李宇心底的那份记忆。

他们回忆起当初的那段创作历程,李宇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和情感在这幅画中。而小雨也共同参与了这个过程,她对于李宇的理解与启发成为了这幅画的重要一部分。

每一次回忆,小雨的讲述让李宇仿佛回到了当初。他眼中的泪水与笑容,昭示着他仍能感受到那段特殊回忆的强烈情感。这份情感让他们的心灵再次相连,在时间的冲淡下变得愈发珍贵。

在时间的冲淡下,大多数的回忆会逐渐模糊,但对于那些特殊回忆,它们总能在我们的心底引发波澜,让我们重新感受那份与美好。

这个故事提示我们,即使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那些真正重要的回忆和情感,会成为我们生命中一道难以磨灭的烙印。它们成为我们成长的见证,也是我们人生中最为珍贵的财富。

当我们面对时间的流逝,我们应该学会珍惜当下,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与其过于追求时间流逝带来的遗忘,不如活在当下,以积极的心态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

比如,李宇虽然痴呆,但当他与小雨一起回忆起那段特殊时光时,重新感受到了那份美好。尽管记忆逐渐模糊,但他们仍然能够在共同的回忆中找到情感的共鸣。

正如这个故事所展示的,时间无法完全抹去特殊回忆,它们会在某个瞬间重新唤醒。无论是在快乐的时刻还是在困难的时刻,我们都能够通过这些特殊回忆从中获得力量和启示。

通过这个故事,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到,时间虽然可以冲淡一切,但不会完全抹去那些真正重要的回忆。我们应该学会珍惜当下,创造美好的回忆,并且保留那些特殊回忆,它们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所以,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有些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让我们重新感受到当初的情感与美好。让我们怀揣着这份与思念,继续前行,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以充实而美丽的人生。

写到此处,整篇文章逐渐走向结束。时间的流转带走了无数回忆,但特殊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让我们重新感受当年的心情和情感。让我们以积极的心态追寻美好的回忆,并且珍惜当下,以充实而美丽的人生。

通过这篇文章,我们通过描述时间的伤痕、特殊回忆和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展示了时间的冲淡和特殊回忆的力量。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有些回忆总能在心底翻起波澜。这个故事从一个痴呆老人与特殊回忆的亲人相遇中展开,通过描述这段特殊回忆的细节,展示了时间无法完全抹去特殊回忆的事实。最后,文章通过时间冲淡一切的启示和结尾说明,呼吁我们珍惜当下,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并且保留那些特殊回忆,它们是我们宝贵的财富。让我们怀揣着这份与思念,继续前行,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以充实而美丽的人生。(图片来源于网络)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