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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襟关系是什么意思(连桥关系是什么意思)

时间:2023-12-28 00:35:15 作者:孤僻成性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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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南方言杂谈-连襟

2021年3月拍摄

“连襟(读音lián jīn)”一词,据说最早是出现在唐代诗人杜甫笔下的。他晚年寓居川东,结识了当地一位李姓老头,两人很合得来。后来杜甫要离开川东,写了首《送李十五丈别》的诗,诗中“孤陋忝末亲,等级敢比肩?人生意气合,相与襟袂连”。这几句只是形容彼此关系密切,还没有后来所称的姐妹们丈夫之间的那种关系。

据说,南宋著名文学家洪迈在《容斋随笔》里一句“襟袂相连,夙愧末亲之孤陋;云泥悬望,分无通贵之哀怜”,将“连襟”变成了姐妹丈夫的称呼。清代太仓文人顾张思的一部俗语辞书著作-《土风录》卷十六就有了“姊妹之夫曰连襟”更明确的意思了。

鲁西南地区将“姐妹丈夫”也称做“连襟”。但在山东其他地方,有将“连襟”称作“两乔”或者是“两桥”的。据说“两乔”来源于“三国演义”中的美女大乔小乔,两人分别嫁给孙策和周瑜。有一些地方人常用“他们是连襟,娶的是二乔(同胞姐妹)”来介绍两个男子,久而久之就简称“他们是二乔”了。如阳谷话是“两乔儿”(连襟);郯城话较郑重的说法是“两乔”、较随便的说法是“两来拽”。临沂话的“连襟”也有不同说法,如兰山区称“两乔”、“两来襟”。临沭县称“对脊梁”、“两连襟”、沂南县称“两来坠”、苍山县有五种说法-两乔、两来拽、对鼻子、对脊梁骨、一担挑,说法更是多样。

全国其他省市还有其他称呼“连襟”的,如山西有称为“担子”、“挑川”、“挑担”或“夜不停”的。广西资源延东资源延东直话的“连襟”既可说“姊妹家”,又可说“两姊呃”,“连襟”可说成“姊妹家”,这是用女性亲属词来称谓男性亲属词,较为特别。

我也不知道真假。不管咋称呼,我感觉姐妹之间关系好了,“连襟”的关系就好了,大家还是多重视亲情吧。

妯娌关系

最近,邻居发生了婆媳不合的事件,两个儿子,两个媳妇。

阿伟是大哥,阿秋是弟弟,两个都娶了外地的女人做老婆。于是就开始了家庭矛盾了。大哥的老婆叫阿红,阿红性格比较圆滑,虽然心机重,但是很会做人。阿秋老婆性格比较内向,小心眼。因为大哥阿伟买了新车,弟弟阿秋老婆阿清就开始不满了,认为家婆瞒着他们给钱他们买车,所以心里很不舒服,所以阿清就在晚上开车撞大哥阿伟的新车,在小区楼下闹说是大哥开车撞她,一堆神操作!然后小儿媳就利用这件事制造很多造谣,还到处乱传阿红跟家公有一腿!家婆为了平息这件事上门向小儿媳阿清赔罪!这样才平息了这件事!

而在生活中大儿媳也很强势,如果家婆做什么事得到不公平,她也会找家婆理论!自此之后,家婆家公买什么分什么都公平,不想再发生争执。

其实两个做儿子的这两个男人太不会处理事情了,如果处理好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太难看了。

刘姥姥到底跟谁是一辈?

关于辈分,听到最可笑的事是这样的。我老家一个邻居,也是发小,那年去一个远房的亲戚家拜年,就是隔了好几代平时不走动,距离也远,所以都不熟悉。发小排行老三,去的也少,所以更生些,能找到家就不错了。那年过去,见老爷子迎了出来,就磕头跪下去,说:“大爷,来给你拜年了”。大爷就客气地拉住,“不磕了!不磕了!来了就有了。”刚起身,屋里又出来个老太太,发小便当作是大爷的老伴儿,说,“大娘吧,也给你拜年了”,说着便一个头磕下去。还没起来,谁知老爷子道:“这个不是你大娘,是你大嫂,你大娘不在了”。原来是老爷子的长儿媳妇,羞得发小满脸通红,落荒而逃,从此再不敢去串那门子亲戚了。

中国的传统上,排错辈分从来都是很丢面子的事,要闹笑话的。相信很多读者读红楼都有这个疑问:刘姥姥到底跟谁一辈的?贾母,王夫人,还是凤姐?按书中描写,刘姥姥比贾母还大好几岁,如果不细想,直觉上很容易给人造成一个误解,就是她跟贾母是一辈的。实则不然,刘姥姥在凤姐跟前称板儿为“你侄儿”,很显然,凤姐跟王狗儿是一辈,刘姥姥自然长一辈,跟王夫人平辈。也只有这样,后回板儿娶巧姐,由兄妹成为夫妻,板儿由凤姐的“你侄儿”成了“你女婿”,这辈分才不乱。

可有些读者就是不承认这一点,坚持认为刘姥姥该跟凤姐是一辈,刘姥姥称板儿“你侄儿”,是她一时紧张的口误,要不就是她排错了辈分,板儿该是凤姐的孙儿辈。刘姥姥可是个人精,善于权变应酬的,看见平儿称周瑞家的“周大娘”便知是凤姐的丫头,她怎么可能不排清辈分!再说刘姥姥多年前就跟王夫人见过,连王子腾升边任的消息她都知道,想来平常这“二姑太太”也没少念叨,凤姐小时候刘姥姥也认得,绝无排错辈分的道理。

中国人历来最看重这个辈分,排不清可以不叫,但叫错了就是笑话。所以凤姐初见刘姥姥,就说,“我年轻,不大认得,可也不知道辈数,不敢称呼”。

更有甚者,还有说作者写错了,是作者把辈分排乱了的,你说可不可笑?反正他们就是不会反思到底是不是自己错了。

“姥姥”这里并不是泛指对年老妇人的尊称,就是我们口语中所说的“姥姥”之意,也就是黛玉说的,“他是那一门子的姥姥”。刘姥姥之所以被称为“刘姥姥”,就是因为她比荣府最小的辈分要长两辈,就是巧姐的姥姥辈,才能被称作姥姥。如果跟凤姐一辈,那她该是刘妗子才对。

贾母该如何称呼比自己年长却又小一辈的刘姥姥?这让脂砚也犯了难。可贾母开口便称刘姥姥为“老亲家”,何等现成,何等大方,何等有情理。亲家,是说她家有晚一辈的女儿嫁进了荣府,这自然是指凤姐。如果没有凤姐,仅从王夫人这里是不能称刘姥姥为“老亲家”的,就像王子腾夫人只能被称为舅太太。只有媳妇家上一代人才能称为亲家,哪有把媳妇的平辈兄嫂称亲家的?这传出去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误解,全是因着第六回刘姥姥出场时的那一段话:

“方才说的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曾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认识。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

连宗好说,就是陌不相干的两个同姓人为了攀上关系而认作本家。这就像我们平时的社会交往当中,遇见一个同姓的陌生人都要说“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有了什么事,也会说“一笔写不出俩X字来”。可见同姓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只不过连宗要更正式一些,要举行仪式,要到祠堂中烧香,还要通知族人,按辈分要写到家谱中。

书中说,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远族,余者皆不认识。可见此连宗手续也不十分完备,并未祭宗祠、见同宗。所以脂批这里说“强认亲的榜样”。我倒认为金陵王家本来就只有两房在京,实在不必再到南京祭宗祠去。

问题就出在这个“认作侄儿”上。王成祖上,就是他的父亲,到底是在王夫人之父那里认了侄儿,还是在王夫人之父的长辈即王夫人祖父那里认作侄儿?我认为是后者。

常在社会上混的人都听过一个词,江湖辈儿,即在酒桌上或同一团体内部,不论年龄大小,都按平辈称呼。二王共事,平时自然是以兄弟相称。没有说因着连了宗,二人由兄弟变成叔侄的道理。

有人说王成祖上是为贪金陵王家的势利,所以自降一辈,这也不通。连宗,其实是双方各取所需,互相利用,一方为的攀附权势,另一方则为的壮大门庭。尤其金陵王家这样只有两房在京的,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也愿意接纳作为本地人的王成家,以加强自己在本地的人脉。狗儿说“这周瑞先时曾与我父亲交过一桩事,我们极好的“,应该就有此意。后文也交代,周瑞因争买田地一事,其中多得狗儿之力,这更坐实了这一点。

连了宗就是一家人,不存在看起看不起的问题。凤姐说的,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王夫人也说当时他们来一遭,却也没空了他们。是因狗儿家拉硬屎,不肯去俯就,两家才疏远了。所以王成祖上根本没必要自降一辈。再说,从刘姥姥比贾母还大好几岁来看,王成祖上应该比王夫人之父大不少,或者干脆就是他父亲的年纪,连宗成了兄弟,这本身其实就降了一辈。所以这个认作侄儿,只能是在对方的长辈即王夫人爷爷那里。想王夫人之父当时也年轻,官职不会太大,不然也不会与王成父亲在一处作官了。这个“贪王家的势利”,实在是上一代人的势利。王家应该跟贾家一样,王夫人这一代属于第三代,当时第一代还健在。

不妨抠一下字眼儿,从字面上看,“连了宗,认作侄儿”,这两句是递进的关系,而不是并列的关系。这个“连”字,如同“连理”、“连襟”之连,是平辈间的并连,非上下辈间的串连。而这个“认”字,则明显有串连之意。

说到这里我倒想说说拜把子。拜把子跟连宗一样,都是封建宗法社会中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互相联络关系的手段,只不过拜把子是在异姓之间,而连宗只能是同姓。连宗也好,拜把子也罢,都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拜把子不仅要有仪式,还要立文书,改口,父、祖、曾祖三代都是要认的。双方的家人也都成了一家,来往如至亲,称呼如一家人。书中宝玉为了表示对秦钟的亲热,私下便要与秦钟不必论叔侄,只论兄弟朋友就是了。薛蟠与湘莲结拜为生死兄弟,湘莲回京后头一件事便是拜见薛姨妈。书中虽然没有细写,但一定是磕头喊娘认儿子的。

连宗比这个更隆重,所以这个认作侄儿,一定是在对方父母那里认。作者之所以没有强调这一点,是因为在那个年代这种习俗太寻常了,人们根本不可能误解。只是1949年后这些全部被当作封建社会的糟粕彻底打倒了,今人因不了解那种习俗,才对文本的理解产生歧义。笔者虽然才疏学浅,但读红的态度却是开放的,一直把红楼当成一部中国传统社会的百科全书,从中学习知识,汲取营养。“连宗”一词,我就是从红楼中才听说的。今后的年轻人,只怕连“拜把子”都不知道为何意了。

最后来说说雨村。雨村进京后拿了“宗侄”的名帖到荣府去拜贾政,贾政就成了他的宗叔,贾珍、宝玉等就成了他的族兄弟,这就成了走得很近的同族本家了。

“若论荣国一支,却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认他,故越发生疏了。”

因为本来就是同一支,只是多年不来往,认识了就联络起来了,这个比较简单,所以这不叫连宗,而是认宗。四十八回因石呆子之事贾琏挨了打,平儿对雨村破口大骂:

“都是那贾雨村什么风村,半路途中那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

我原本一直认为这个“认”仅是认识之意,今日写到这里才顿悟,原来是认宗之“认”呵。红楼真是常读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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