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民俗 > 手相命理

天刑(天刑星入命宫)

时间:2024-01-15 23:34:45 作者:浮生若梦 来源:网友整理

本文目录一览:

诛仙:探究书中魔教的起源是天刑的根本原因

大家好,我是棠北雨,寄情写作,以聊表心意。为大家分享武侠仙侠的世界,欢迎大家一起沟通讨论。

诛仙书中出现了很多疑点,天地宝库和天刑厉雷。天帝宝库,本该是天帝的住所,为何他会容忍凡人作乱?黄鸟是受命于谁来拼死守护宝库?天帝冥石是个神物,三眼灵猴意外得此宝竟然早开第三眼,道行大进!其中的金光和佛颂,颇似佛教之物。难道天帝已亡故或离去?空余黄鸟忠心守护?不得而知。

无字玉壁下,在天音寺的庄严慈爱佛法下,鬼厉和噬魂似被渐渐度化戾气。然戾气再次爆发,势不可挡,妖气之盛,竟引得上天渐怒!鬼厉惊讶的发现佛门天音寺中的第四卷天书,鬼厉真法融会贯通,道行大进,上天终于决定击杀鬼厉。天刑厉雷,毁天灭地,眼看鬼厉就要灰飞烟灭时,无字玉壁似有嘲笑,不忍,愤怒,竟自行相扛,保护鬼厉,与天地相抗,结果毁坏。天地竟容不下无大错的鬼厉?天地间是否有神仙呢?

魔教的起源在书中一直没有说,但是我根据书中各种故事的关联猜测,魔教可能就是封神演义中的截教。

当然这个可能有些人说这探讨毫无意义,而书中修道人的终极目标就是长生,借以摆脱生老病死。普智,玲珑,兽神,道玄,鬼王,各个致力于长生,神法通天,接近或已达到长生,却都失败,灭亡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而这也正是“诛仙”一书中的真正意义了。

魔教的起源

其实书中很多地方都透露着魔教就是截教。

首先诛仙剑是截教镇教之宝。

其次建教之人,幽冥圣母,这个名字看封神演义的都知道,都是截教女妖修的一贯名号。当然人修像三宵是不起这种名字的。

其实最最主要的就是魔教如此大派,萧大竟然就从来没说过魔教是什么名字,更不要说有教主了。这个确实有悖常理,哪有建国无名的?哪有建派不立名的?

其实我一开始是这么猜想的:魔教可能是自发形成的,在幽冥圣母所救的人中传下一些道法,然后这些人就自发成教了。但是这么一来的话这些人应该会推举一个人成教主并且立教名啊!就算大家势力相当谁也不服谁,那黑心老人一统魔教,立教名当教主也是理所应当的啊。毕竟立教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了。

后来一想,如果魔教是截教,这无名之事就理所当然了。因为截教在封神之战中被屠戮的太厉害了。幽冥圣母眼见截教各弟子被杀的杀,抓的抓,眼见有灭教之危,所以才在凡间立了这么一个无名之教,而且为了躲避阐教众仙的追杀,才选在西北蛮荒这么一个不毛之地开创了魔教。

而看魔教的教义,还真的就是截教的有教无类啊!

对于为何世间为何没有阐教之人呢?这个和阐教教义有关,只传有缘之人,所以世间没阐教人,也没阐教教法就情有可原了。

而且一提到天书,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阐教的无字天书了。但是实际上阐截两家本是一家,都是鸿钧道祖的弟子。截教也是有天书的。而且封神演义中说:老子,元始,通天都是混元大罗金仙。而西游记五庄观那一节,镇元子大仙说:要去听原始天尊讲授《混元道法》。

如此一来,诛仙天刑那一节就好理解了,当小凡学全截教四卷天书后,小凡的护身神光忽黑忽白的,这不恰恰就是混元道法吗?

天刑

摘自 西游记 第二回 悟彻菩提真妙理 断魔归本合元神 祖师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虽驻颜益寿,但到了五百年后,天降雷灾打你,须要见性明心,预先躲避。躲得过寿与天齐,躲不过就此绝命。再五百年后,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再五百年,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知解。所以都要躲过。”   

摘自 封神法宝概论 法宝从鸿均手里传给三大弟子,再由三个教主层层下发。落到诸如十二门人这样层次的仙人手里,就重要起来了。   

对于教主级以下的仙人,法宝最少有两个大用处。一是破敌,二是护身。护身的意义不在于简单的对敌自卫,而在于,应劫!

我们知道整个封神里边只有几个教主是万劫不坏之体,与天地同寿,要想干掉他们,除非从根本上破除掉他们存在的基础。比如,毁天灭地。把太阳系灭掉。大概他们就会死了。除此之外,只有鸿均的红丸才有这个本事。因为鸿均本人不是实体,他就是混沌,他就是天,他就是地。这个世界的一切所在都是由他一人化出。所以作为他弟子的三个教主实际上是生活在由他化成的这个世界里。

所以鸿均也有灭掉三大教主以及这世上所有生灵的基础。但这种毁灭实质上不啻于他自身的毁灭,属于自杀性攻击,没必要的时候他是不干的。通天后来闹的紧了,万仙阵大败后,要另立地水火风,换个世界。闹个人小天地的独立。偶们知道合并是民心所向,统一是大势所趋。这样的行为鸿均岂能容他?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诛仙世界里,并未出现什么真正神仙。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改变自己的命运,却几乎无法改变。天灾人祸,兽妖横行,魔教作乱,修罗出世,所有这些,都是人族一脉承受,抗争。

《天书》本就是成仙的根本途径,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必定要诛仙的。

所以小凡在看了天书第四卷之后遭到天刑厉雷。在《诛仙5》的第二十三章难渡中,有这么两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往昔修行中看似不可逾越的难题……已是一条康庄大道……或许,他还能窥视到某些往日不敢奢望的境界。”

“便是在他感叹和怀念往事的时候,竟有了一种超脱的感觉,像是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重新回到过往。”

惊羽把小凡叫醒说这么贪睡,继续砍柴去。小凡对他说,我刚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我梦见一个什么什么和尚,后来全村人都死了,我们入了一个叫什么青云的门派,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们都变的好厉害。惊羽说,是你睡糊涂了吧。小凡说也许吧。他们就继续砍柴去了。

远处,森林深处,闪过一道幽光,一双眼睛注视着小凡和惊羽,淡淡道,张小凡,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么。 我个人认为这种结局是有可能的,谁也不知道成仙后会怎样,也许像《诛仙5》的第二十三章难渡中说的那样“重新回到过往”,也许是到达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过上你最想过的生活。

而张小凡,大家知道,他最想过上的无非是平平淡淡的安稳日子: “朝听晨钟,晚听暮鼓,这般平静悠闲的岁月不过短短几日,竟以让他割舍不下,沉醉不已了。” “有谁知道,在他心中,曾经最大的奢望,不过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吧……”

如果小凡最终能成仙,他一定会让自己回到这样平淡无知天真的日子里去的吧!

秦穆公的谥号是“穆”还是“缪”?生谥还是死谥?美谥还是恶谥?

春秋时期的秦国,只有两位杰出的君主:一个是护周平王东迁因而得以建国的秦襄公;另一个是独霸西陲的秦穆公。

但是,关于秦穆公的记载,有些史书把他写为“秦穆公”,如《左氏传》和《国语》。

有些史书把他写为“秦缪公”,如《公羊传》《穀粱传》。

有些史书干脆混用,时而用“秦穆公”,时而用“秦缪公”,如《史记》。

让人有些无所适从,困惑不已。

他到底是“秦穆公”呢?还是“秦缪公”?

这事儿还真得好好捋一捋。

有人说,他既是“秦穆公”,也是“秦缪公”。其中的“穆公”是庙号,“缪公”是谥号,“秦穆公”和“秦缪公”都是同一个人。

庙号是什么呢?谥号又是什么呢?

辞海里的解释是:“帝王死后,在太庙立室奉祀,并追尊某祖某宗的名号,称庙号。始于殷代,其后历代封建帝王,都有庙号。”

对于谥号,辞海的解释是:“帝王、贵族、大臣、士大夫死后,依其生前事迹给予的称号。”

不难看出,庙号仅仅指宗庙、神主的排位;或是在祭祀时,子孙按照昭穆排列顺序进行行礼,只是一种左右长幼顺序的排列,不涉及功绩大小、名声好坏。

而谥号是有严格规定的,是根据这个人的事迹所给予的称号,有美谥,也有恶谥。

《逸周书·谥法解》里面说了,“布德执义曰穆”、“名与实爽曰缪”。

即“穆”是好字眼,用作谥号,是美谥。

“缪”是个坏字眼,用作谥号,是恶谥。

“秦穆公”、“秦缪公”,这二者间的美、恶间差别巨大,作为谥号,史学家不大可能弄错而导致混用,并且还用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那么,“秦穆公”与“秦缪公”二者之间,只能是一个是庙号,另一个是谥号。

之所以认为“穆公”是庙号,“缪公”是谥号。那是因为《史记·蒙恬列传》中,蒙毅曾对胡亥的使者说过“昔秦穆公杀三良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也,故立号曰‘缪’”之类的话。

不难看出,秦穆公之所以“立号曰‘缪’”,是因为他做过“杀三良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这两件不光彩的事。这是在根据个人事迹评定出来的称号,当然属于谥号。

而且,“秦穆公杀三良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这两件事,都是秦穆公的污点。即秦穆公因为有了这两个污点,“故立号曰‘缪’”。可见,“缪公”是个恶谥。

秦穆公既然有了“缪公”的恶谥,就不应该再拥有“穆公”的美谥。

《礼记》中称:“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别父子、远近、长幼、亲疏之序而无乱也”。

在从西周传下来的古代宗法制度中,“父曰昭,子曰穆;左为昭,右为穆。”即“昭穆”关系仅仅是指宗庙、神主的排位。秦穆公为秦德公为之子,其上有兄长秦宣公、秦成公,按照宗庙的排位,称“穆”并无不妥。

但是,庙号的使用是在汉朝灭亡后才在帝王中泛滥开来的。在先秦时期,按照“祖有功而宗有德”的标准,一般是开国君主称“祖”;继嗣君主中,唯有治国才能杰出者才能拥有。

遍考史书,先秦时期拥有庙号的人只有商周几个帝王,如商中宗太戊,高宗武丁等等。

即使在汉朝,庙号的追尊也非常严格,仅仅追尊了几位功业卓著者,如汉高祖刘邦,汉世祖刘秀。

也就是说,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根本没有立庙号的资格。

退一万步说,就算秦国不顾西周宗法制度,偷偷给自己的君主上庙号,那秦穆公即使拥有了“穆”的庙号,也只能叫“秦穆宗”,而不是叫“秦穆公”。

因此,“秦穆公”不可能是庙号,而只能是谥号。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秦穆公”和“秦缪公”如果都是谥号,那就只能二选一,不能兼而有之。

不过,有人认为,谥号又分为两种,一种是“生谥”,一种是“死谥”。

没有特别说明,通常的谥号都属于“死谥”,即帝王、贵族、大臣、士大夫死后,别人依据其生前事迹给予他的称号。

这个称号是相对公平公正的。

而“生谥”,是帝王、贵族、大臣、士大夫在生前就得到的称号。

这种情况,历史上有没有呢?

有。

比如楚太子弑父,谥父为“灵”。但其父尚未闭眼,口虽不能言,却眨巴地眼睛似有所指。死者为大,太子赶紧改谥为“成”,他这才瞑目。

这位楚王即史书上记载的楚成王。

又比如,卫灵公因卫国内乱仓皇出逃,后来北宫喜与析朱鉏帮他平乱,并迎他归国。卫灵公欣喜之下,立赐北宫喜谥为“贞”、析朱鉏为“成”。

还有,魏明帝曹睿死前两年,就早早钦定了自己的谥号为“明”。

不难看出,像魏明帝曹睿这样的“生谥”,根本就属于自称,必须是好称、美称。

实际上,据王国维等学者考证,中国古代最早应用谥法的时代,并非《逸周书·谥法解说的“维周公旦、太公望,开嗣王业,建功于牧之野,终将葬,乃制谥”,而是出现在西周末期。

但商、周两代帝王,在名字以外都有号,如文、武、成、康、昭、穆等等,这些都是帝王生前的别号或称号。起初只有商王、周王有号,后来公卿纷纷效仿,自取其号,如齐桓公、晋文公、宋襄公等等,莫不如此。

那么,秦穆公的“穆”字,很可能是他生前自取的尊号和美称,也可以说是“生谥”。

可惜的是,查遍与秦穆公有关的史料,都从没有出现过他自称或他人尊称他为“穆公”的记载。

因此,“秦穆公”只能是“死谥”。

到底是“秦穆公”呢?还是“秦缪公”?

《逸周书·谥法解》里面说“胜敌志强曰庄”、“经纬天地曰文”、“绥柔士民曰德”、“威强敌德曰武”、“安民立政曰成”、“安乐抚民曰康”、“布义行刚曰景”、“辟土兼国曰桓”、“爱民好与曰惠”。

根据这些说法,可知秦国诸公中秦庄公、秦文公、秦德公、秦武公、秦成公、秦康公、秦景公、秦桓公、秦惠公这些人全都是美谥,但这些人的功绩远远不如秦穆公,论理,秦穆公得到的就应该是美谥“穆公”而非恶谥“缪公”。

尽管《史记·蒙恬列传》提到了秦穆公有“杀三良而死,罪百里奚而非其罪也”这两个污点,但这不过是些小污点。

要知道,秦国的人殉制度在秦武公时期就开始了,在出土的秦景公一号大墓中也出现了大量殉人,而秦武公、秦景公得到的都是妥妥的美谥。

秦国诸公中,获恶谥的,也就是“杀戮无辜曰厉”的秦厉公和“好变动民曰躁”的秦躁公两人而已。

把雄才大略的秦穆公和秦厉公、秦躁公这两个庸主相提并论,根本说不通。

合理的解释就是:秦穆公的谥号是美谥“秦穆公”。“秦缪公”是后人混用和误写。

《史记·秦本纪》收录有秦孝公的《招贤令》,其中有说:“昔我缪公自岐雍之间,修德行武,东平晋乱,以河为界,西霸戎翟,广地千里,天子致伯,诸侯毕贺,为后世开业,甚光美。”

秦孝公这是在极力赞美秦穆公功德,但却用了“缪公”的称呼,如果说“缪公”是一个恶称,根本不合情理。

诗歌《黄鸟》在指责和唾骂秦穆公杀三良事,里面却写:“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维此,奄息百夫之特临其穴。”论理,既然你要唾骂一个人,而他有一个恶称为“缪公”,你没有采用,而采用了他的美称,同样不合逻辑。

显然,原因只有一个,在当时,“缪”通“穆”。

能说明“缪”与“穆”相通的,还有一个铁证。

即《尚书·周书·金滕》篇里面有记载:“既克商二年,王有疾,弗豫。二公曰:‘我其为王穆卜。’”

这里说的是周武王克商之后过了两年,患疾病,太公、召公这二公准备为他举行庄严肃穆的占卜活动。

司马迁在《史记·鲁世家》中记载了这件事,写成了:“武王有疾,不豫,群臣惧,太公、召公乃缪卜。”

可见,“缪”就是“穆”;“穆”就是“缪”。

另外,在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黄帝四经》,把现在人们熟知的“穆穆天刑,非德必顷”写成了“缪缪天刑,非德必顷。”

这也再次证明,在先秦时期,“缪”与“穆”是划等号的。

与把“秦穆公”混淆为“秦缪公”相类似的,还有宋庄公的父亲宋穆公,《春秋》写成了“宋穆公”,而《公羊传》《谷梁传》均写成了“宋缪公”。

最后,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逸周书·谥法解》里面明明提到:“布德执义曰穆”、“名与实爽曰缪”。为什么司马迁等人却视而不见,而把“缪”与“穆”混用呢?

原因只有一个:《逸周书》文字多误脱,间杂有了很多后人羼补、更动之作,即“名与实爽曰缪”这一句极有可能是汉朝之后人的加上去的。

一个很明显的例子:《逸周书·时训》以雨水为正月中气,惊蛰为二月节气,根本不是先秦时历法,明显是汉朝人加上去的。

可见,有时候,尽信书不如无书。

《金瓶梅》第四十六回

元夜游行遇雪雨 妻妾戏笑卜龟儿

词曰:

小市东门欲雪天,众中依约见神仙。蕊黄香细贴金蝉。饮散黄昏人草草,醉容无语立门前。马嘶尘哄一街烟。

话说西门庆那日,打发吴月娘众人往吴大妗子家吃酒去了。李智、黄四约坐到黄昏时分,就告辞起身。伯爵赶送出去,如此这般告诉:“我已替二公说了,准在明日还找五百两银子。”那李智、黄四向伯爵打了恭又打恭,去了。伯爵复到厢房中,和谢希大陪西门庆饮酒,只见李铭掀帘子进来。伯爵看见,便道:“李日新来了。”李铭扒在地下磕头。西门庆问道:“吴惠怎的不来?”李铭道:“吴惠今日东平府官身也没去,在家里害眼。小的叫了王柱来了。”便叫王柱:“进来,与爹磕头。”那王柱掀帘进入房里,朝上磕了头,与李铭站立在旁。伯爵道:“你家桂姐刚才家去了,你不知道?”李铭道:“小的官身到家,洗了洗脸就来了,并不知道。”伯爵向西门庆说:“他两个怕不的还没吃饭哩,哥吩咐拿饭与他两个吃。”书童在旁说:“二爹,叫他等一等,亦发和吹打的一答里吃罢,敢也拿饭去了。”伯爵令书童取过一个托盘来,桌上掉了两碟下饭,一盘烧羊肉,递与李铭:“等拿了饭来,你每拿两碗在这明间吃罢。”说书童儿:“我那傻孩子,常言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不知,他这行人故虽是当院出身,小优儿比乐工不同,一概看待也罢了,显的说你我不帮衬了。”被西门庆向伯爵头上打了一下,笑骂道:“怪不的你这狗才,行计中人只护行计中人,又知这当差的甘苦。”伯爵道:“傻孩儿,你知道甚么!你空做子弟一场,连‘惜玉怜香’四个字你还不晓的。粉头、小优儿如同鲜花一般,你惜怜他,越发有精神。你但折锉他,敢就《八声甘州》恹恹瘦损,难以存活。”西门庆笑道:“还是我的儿晓的道理。”

那李铭、王柱须臾吃了饭,应伯爵叫过来吩咐:“你两个会唱‘雪月风花共裁剪’不会?”李铭道:“此是黄钟,小的每记的。”于是,王柱弹琵琶,李铭[扌栾]筝,顿开喉音唱了一套。唱完了,看看晚来,正是:

金乌渐渐落西山,玉兔看看上画阑;佳人款款来传报,月透纱窗衾枕寒。

西门庆命收了家火,使人请傅伙计、韩道国、云主管、贲四、陈敬济,大门首用一架围屏安放两张桌席,悬挂两盏羊角灯,摆设酒筵,堆集许多春檠果盒,各样肴馔。西门庆与伯爵、希大都一带上面坐了,伙计、主管两旁打横。大门首两边,一边十二盏金莲灯。还有一座小烟火,西门庆吩咐等堂客来家时放。先是六个乐工,抬铜锣铜鼓在大门首吹打。吹打了一回,又请吹细乐上来。李铭、王柱两个小优儿筝、琵琶上来,弹唱灯词。那街上来往围看的人,莫敢仰视。西门庆带忠靖冠,丝绒鹤氅,白绫袄子。玳安与平安两个,一递一桶放花儿。两名排军执揽杆拦挡闲人,不许向前拥挤。不一时,碧天云静,一轮皓月东升之时,街上游人十分热闹,但见:

户户鸣锣击鼓,家家品竹弹丝。游人队队踏歌声,士女翩翩垂舞调。鳌山结彩,巍峨百尺矗晴云;凤禁褥香,缥缈千层笼绮队。闲庭内外,溶溶宝月光辉;画阁高低,灿灿花灯照耀。三市六街人闹热,凤城佳节赏元宵。

且说春梅、迎春、玉箫、兰香、小玉众人,见月娘不在,听见大门首吹打铜鼓弹唱,又放烟火,都打扮著走来,在围屏后扒著望外瞧。书童儿和画童儿两个,在围屏后火盆上筛酒。原来玉箫和书童旧有私情,两个常时戏狎。两个因按在一处夺瓜子儿嗑,不防火盆上坐著一锡瓶酒,推倒了,那火烘烘望上腾起来,漰了一地灰起去。那王箫还只顾嘻笑,被西门庆听见,使下玳安儿来问:“是谁笑?怎的这等灰起?”那日春梅穿著新白绫袄子,大红遍地金比甲,正坐在一张椅儿上,看见他两个推倒了酒,就扬声骂玉箫道:“好个怪浪的!见了汉子,就邪的不知怎么样儿的了,只当两个把酒推倒了才罢了。都还嘻嘻哈哈,不知笑的是甚么!把火也漰死了,平白落人恁一头灰。”玉箫见他骂起来,唬的不敢言语,往后走了。慌的书童儿走上去,回说:“小的火盆上筛酒来,扒倒了锡瓶里酒了。”西门庆听了,便不问其长短,就罢了。

先是那日,贲四娘子打听月娘不在,平昔知道春梅、玉箫、迎春、兰香四个是西门庆贴身答应得宠的姐儿,大节下安排了许多菜蔬果品,使了他女孩儿长儿来,要请他四个去他家里坐坐。众人领了来见李娇儿。李娇儿说:“我灯草拐杖──做不得主。你还请问你爹去。”问雪娥,雪娥亦发不敢承揽。看看挨到掌灯以后,贲四娘子又使了长儿来邀四人。兰香推玉箫,玉箫推迎春,迎春推春梅,要会齐了转央李娇儿和西门庆说,放他去。那春梅坐著,纹丝儿也不动,反骂玉箫等:“都是那没见食面的行货子,从没见酒席,也闻些气儿来!我就去不成,也不到央及他家去。一个个鬼撺攥的也似,不知忙些甚么,教我半个眼儿看的上!”那迎春、玉箫、兰香都穿上衣裳,打扮的齐齐整整出来,又不敢去,这春梅又只顾坐著不动身。书童见贲四嫂又使了长儿来邀,说道:“我拚著爹骂两句也罢,等我上去替姐每禀禀去。”一直走到西门庆身边,附耳说道:“贲四嫂家大节间要请姐每坐坐,姐教我来禀问爹,去不去?”西门庆听了,吩咐:“教你姐每收拾去,早些来,家里没人。”这书童连忙走下来,说道:“还亏我到上头,一言就准了。教你姐快收拾去,早些来。”那春梅才慢慢往房里匀施脂粉去了。

不一时,四个都一答儿里出门。书童扯围屏掩过半边来,遮著过去。到了贲四家,贲四娘子见了,如同天上落下来的一般,迎接进屋里。顶槅上点著绣球纱灯,一张桌儿上整齐肴菜。赶著春梅叫大姑,迎春叫二姑,玉箫是三姑,兰香是四姑,都见过礼。又请过韩回子娘子来相陪。春梅、迎春上坐,玉箫、兰香对席,贲四嫂与韩回子娘子打横,长儿往来烫酒拿菜。按下这里不题。

西门庆因叫过乐工来吩咐:“你每吹一套‘东风料悄’《好事近》与我听。”正值后边拿上玫瑰元宵来,众人拿起来同吃,端的香甜美味,入口而化,甚应佳节。李铭、王柱席前拿乐器,接著弹唱此词,端的声韵悠扬,疾徐合节。这里弹唱饮酒不题。

且说玳安与陈敬济袖著许多花炮,又叫两个排军拿著两个灯笼,竟往吴大妗子家来接月娘。众人正在明间饮酒,见了陈敬济来:“教二舅和姐夫房里坐,你大舅今日不在家,卫里看著造册哩。”一面放桌儿,拿春盛点心酒菜上来,陪敬济。玳安走到上边,对月娘说:“爹使小的来接娘每来了,请娘早些家去,恐晚夕人乱,和姐夫一答儿来了。”月娘因头里恼他,就一声儿没言语答他。吴大妗子便叫来定儿:“拿些儿甚么与玳安儿吃。”来定儿道:“酒肉汤饭,都前头摆下了。”吴月娘道:“忙怎的?那里才来乍到就与他吃!教他前边站著,我每就起身。”吴大妗子道:“三姑娘慌怎的?上门儿怪人家?大节下,姊妹间,众位开怀大坐坐儿。左右家里有他二娘和他姐在家里,怕怎的?老早就要家去!是别人家又是一说。”因叫郁大姐:“你唱个好曲儿,伏侍他众位娘。”孟玉楼道:“他六娘好不恼他哩,说你不与他做生日。”郁大姐连忙下席来,与李瓶儿磕了四个头,说道:“自从与五娘做了生日,家去就不好起来。昨日妗奶奶这里接我,教我才收拾了来。若好时,怎的不与你老人家磕头?”金莲道:“郁大姐,你六娘不自在哩,你唱个好的与他听,他就不恼你了。”那李瓶儿在旁只是笑,不做声。郁大姐道:“不打紧,拿琵琶过来,等我唱。”大妗子叫吴舜臣媳妇郑三姐:“你把你二位姑娘和众位娘的酒儿斟上。这一日还没上过钟酒儿。”那郁大姐接琵琶在手,用心用意唱了一个《一江风》。

正唱著,月娘便道:“怎的这一回子恁凉凄凄的起来?”来安儿在旁说道:“外边天寒下雪哩。”孟玉楼道:“姐姐,你身上穿的不单薄?我倒带了个绵披袄子来了。咱这一回,夜深不冷么?”月娘道:“既是下雪,叫个小厮家里取皮袄来咱每穿。”那来安连忙走下来,对玳安说:“娘吩咐,叫人家去取娘们皮袄哩。”那玳安便叫琴童儿:“你取去罢,等我在这里伺候。”那琴童也不问,一直家去了。少顷,月娘想起金莲没皮袄,因问来安儿:“谁取皮袄去了?”来安道:“琴童取去了。”月娘道:“也不问我,就去了。”玉楼道:“刚才短了一句话,不该教他拿俺每的,他五娘没皮袄,只取姐姐的来罢。”月娘道:“怎的没有?还有当的人家一件皮袄,取来与六姐穿就是了。”因问:“玳安那奴才怎的不去,却使这奴才去了?你叫他来!”一面把玳安叫到跟前,吃月娘尽力骂了几句道:“好奴才!使你怎的不动?又坐坛遣将儿,使了那个奴才去了。也不问我声儿,三不知就去了。怪不的你做大官儿,恐怕打动你展翅儿,就只遣他去!”玳安道:“娘错怪了小的。头里娘吩咐若是叫小的去,小的敢不去?来安下来,只说叫一个家里去。”月娘道:“那来安小奴才敢吩咐你?俺每恁大老婆,还不敢使你哩!如今惯的你这奴才们有些摺儿也怎的?一来主子烟薰的佛像──挂在墙上,有恁施主,有恁和尚。你说你恁行动两头戳舌,献勤出尖儿,外合里应,好懒食馋,背地瞒官作弊,乾的那茧儿我不知道哩!头里你家主子没使你送李桂儿家去,你怎的送他?人拿著毡包,你还匹手夺过去了。留丫头不留丫头不在你,使你进来说,你怎的不进来?你便送他,图嘴吃去了,却使别人进来。须知我若骂只骂那个人了。你还说你不久惯牢成!”玳安道:“这个也没人,就是画童儿过的舌。爹见他抱著毡包,教我:‘你送送你桂姨去罢’,使了他进来的。娘说留丫头不留丫头不在于小的,小的管他怎的!”月娘大怒,骂道:“贼奴才,还要说嘴哩!我可不这里闲著和你犯牙儿哩。你这奴才,脱脖倒㘭过扬了。我使著不动,耍嘴儿,我就不信到明日不对他说,把这欺心奴才打与你个烂羊头也不算。”吴大妗子道:“玳安儿,还不快替你娘每取皮袄去。”又道:“姐姐,你吩咐他拿那里皮袄与他五娘穿?”接过来说道:“姐姐,不要取去,我不穿皮袄,教他家里捎了我的披袄子来罢。人家当的,好也歹也,黄狗皮也似的,穿在身上,教人笑话,也不长久,后还赎的去了。”月娘道:“这皮袄倒不是当的,是李智少十六两银子准折的。当的王招宣府里那件皮袄,与李娇儿穿了。”因吩咐玳安:“皮袄在大橱里,叫玉箫寻与你,就把大姐的皮袄也带了来。”

玳安把嘴谷都,走出来,陈敬济问道:“你到那去?”玳安道:“精是攮气的营生,一遍生活两遍做,这咱晚又往家里跑一遭。”迳走到家。西门庆还在大门首吃酒,傅伙计、云主管都去了,还有应伯爵、谢希大、韩道国、贲四众人吃酒未去,便问玳安:“你娘们来了?”玳安道:“没来,使小的取皮袄来了。”说毕,便往后走。先是琴童到家,上房里寻玉箫要皮袄。小玉坐在炕上正没好气,说道:“四个今日都在贲四老婆家吃酒哩。我不知道皮袄放在那里,往他家问他要去。”这琴童一直走到贲四家,且不叫,在窗外悄悄觑听。只见贲四嫂说道:“大姑和三姑,怎的这半日酒也不上,菜儿也不拣一箸儿?嫌俺小家儿人家,整治的不好吃也怎的?”春梅道:“四嫂,俺每酒够了。”贲四嫂道:“耶嚛!没的说。怎的这等上门儿怪人家!”又叫韩回子老婆:“你是我的切邻,就如副东一样,三姑、四姑跟前酒,你也替我劝劝儿,怎的单板著,象客一般?”又叫长姐:“筛酒来,斟与三姑吃,你四姑钟儿浅斟些儿罢。”兰香道:“我自来吃不的。”贲四嫂道:“你姐儿们今日受饿,没甚么可口的菜儿管待,休要笑话。今日要叫了先生来,唱与姑娘们下酒,又恐怕爹那里听著。浅房浅屋,说不的俺小家儿人家的苦。”说著,琴童儿敲了敲门,众人都不言语了。长儿问:“是谁?”琴童道:“是我,寻姐说话。”一面开了门,那琴童入来。玉箫便问:“娘来了?”那琴童看著待笑,半日不言语。玉箫道:“怪雌牙的,谁与你雌牙?问著不言语。”琴童道:“娘每还在妗子家吃酒哩,见天阴下雪,使我来家取皮袄来,都教包了去哩。”玉箫道:“皮袄在描金箱子里不是,叫小玉拿与你。”琴童道:“小玉说教我来问你要。”玉箫道:“你信那小儿,他不知道怎的!”春梅道:“你每有皮袄的,都打发与他。俺娘没皮袄,只我不动身。”兰香对琴童:“你三娘皮袄,问小鸾要。”迎春便向腰里拿钥匙与琴童儿:“教绣春开里间门拿与你。”

琴童儿走到后边,上房小玉和玉楼房中小鸾,都包了皮袄交与他。正拿著往外走,遇见玳安,问道:“你来家做甚么?”玳安道:“你还说哩!为你来了,平白教大娘骂了我一顿好的。又使我来取五娘的皮袄来。”琴童道:“我如今取六娘的皮袄去也。”玳安道:“你取了,还在这里等著我,一答儿里去。你先去了不打紧,又惹的大娘骂我。”说毕,玳安来到上房。小玉正在炕上笼著炉台烤火,口中嗑瓜子儿,见了玳安,问道:“你也来了?”玳安道:“你又说哩,受了一肚子气在这里。娘说我遣将儿。因为五娘没皮袄,又教我来,说大橱里有李三准折的一领皮袄,教拿去哩。”小玉道:“玉箫拿了里间门上钥匙,都在贲四家吃酒哩,教他来拿。”玳安道:“琴童往六娘房里去取皮袄,便来也,教他叫去,我且歇歇腿儿,烤烤火儿著。”那小玉便让炕头儿与他,并肩相挨著向火。小玉道:“壶里有酒,筛盏子你吃?”玳安道:“可知好哩,看你下顾。”小玉下来,把壶坐在火上,抽开抽屉,拿了一碟子腊鹅肉,筛酒与他。无人处两个就搂著咂舌亲嘴。

正吃著酒,只见琴童儿进来。玳安让他吃了一盏子,便使他:“叫玉箫姐来,拿皮袄与五娘穿。”那琴童抱毡包放下,走到贲四家叫玉箫。玉箫骂道:“贼囚根子,又来做甚么?”又不来。递与钥匙,教小玉开门。那小玉开了里间房门,取了一把钥匙,通了半日,白通不开。琴童儿又往贲四家问去。那玉箫道:“不是那个钥匙。娘橱里钥匙在床褥子座下哩。”小玉又骂道:“那丁子钉在人家不来,两头来回,只教使我。”及开了,橱里又没皮袄。琴童儿来回走的抱怨道:“就死也死三日三夜,又撞著恁瘟死鬼小奶奶儿们,把人魂也走出了。”向玳安道:“你说此回去,又惹的娘骂。不说屋里,只怪俺们。”走去又对玉箫说:“里间娘橱里寻,没有皮袄。”玉箫想了想,笑道:“我也忘记,在外间大橱里。”到后边,又被小玉骂道:“吃那野汉子捣昏了,皮袄在这里,却到处寻。”一面取出来,将皮袄包了,连大姐皮袄都交付与玳安、琴童。

两个拿到吴大妗子家,月娘又骂道:“贼奴才,你说同了都不来罢了。”那玳安不敢言语,琴童道:“娘的皮袄都有了,等著姐又寻这件青镶皮袄。”于是打开取出来。吴大妗子灯下观看,说道:“好一件皮袄。五娘,你怎的说他不好,说是黄狗皮。那里有恁黄狗皮,与我一件穿也罢了。”月娘道:“新新的皮袄儿,只是面前歇胸旧了些儿。到明日,从新换两个遍地金歇胸,就好了。孟玉楼拿过来,与金莲戏道:“我儿,你过来,你穿上这黄狗皮,娘与你试试看好不好。”金莲道:“有本事到明日问汉子要一件穿,也不枉的。平白拾人家旧皮袄披在身上做甚么!”玉楼戏道:“好个不认业的,人家有这一件皮袄,穿在身上念佛。”于是替他穿上。见宽宽大大,金莲才不言语。

当下月娘与玉楼、瓶儿俱是貂鼠皮袄,都穿在身上,拜辞吴大妗子、二妗子起身。月娘与了郁大姐一包二钱银子。吴银儿道:“我这里就辞了妗子、列位娘,磕了头罢。”当下吴大妗子与了一对银花儿,月娘与李瓶儿每人袖中拿出一两银子与他,磕头谢了。吴大妗子同二妗子、郑三姐都还要送月娘众人,因见天气落雪,月娘阻回去了。琴童道:“头里下的还是雪,这回沾在身上都是水珠儿,只怕湿了娘们的衣服,问妗子这里讨把伞打了家去。”吴二舅连忙取了伞来,琴童儿打著,头里两个排军打灯笼,引著一簇男女,走几条小巷,到大街上。陈敬济沿路放了许多花炮,因叫:“银姐,你家不远了,俺每送你到家。”月娘便问:“他家在那里?”敬济道:“这条衚同内一直进去,中间一座大门楼,就是他家。”吴银儿道:“我这里就辞了娘每家去。”月娘道:“地下湿,银姐家去罢,头里已是见过礼了。我还著小厮送你到家。”因叫过玳安:“你送送银姐家去。”敬济道:“娘,我与玳安两个去罢。”月娘道:“也罢,你与他两个同送他送。”那敬济得不的一声,同玳安一路送去了。

吴月娘众人便回家来。路上说:“大姐姐,你原说咱每送他家去,怎的又不去了?”月娘笑道:“你也只是个小孩儿,哄你说耍子儿,你就信了。丽春院是那里,你我送去?”金莲道:“像人家汉子在院里嫖了来,家里老婆没曾往那里寻去?寻出没曾打成一锅粥?”月娘道:“你等他爹到明日往院里去,你寻他寻试试。倒没的教人家汉子当粉头拉了去,看你──”两个口里说著,看看走到东街上,将近乔大户门首。只见乔大户娘子和他外甥媳妇段大姐,在门首站立。远远见月娘一簇男女过来,就要拉请进去。月娘再三说道:“多谢亲家盛情,天晚了,不进去罢。”那乔大户娘子那里肯放,说道:“好亲家,怎的上门儿怪人家?”强把月娘众人拉进去了。客位内挂著灯,摆设酒果,有两个女儿弹唱饮酒,不题。

却说西门庆,在门首与伯爵众人饮酒将阑。伯爵与希大整吃了一日,顶颡吃不下去,见西门庆在椅子上打盹,赶眼错把果碟儿都倒在袖子里,和韩道国就走了。只落下贲四,陪西门庆打发了乐工赏钱。吩咐小厮收家火,熄灯烛,归后边去了。只见平安走来,贲四家叫道:“你们还不起身,爹进去了。”玉箫听见,和迎春、兰香慌的辞也不辞,都一溜烟跑了。只落下春梅,拜谢了贲四嫂,才慢慢走回来。看见兰香在后边脱了鞋赶不上,因骂道:“你们都抢棺材奔命哩!把鞋都跑脱了,穿不上,象甚腔儿!”到后边,打听西门庆在李娇儿房里,都来磕头。大师父见西门庆进入李娇儿房中,都躲到上房,和小玉在一处。玉箫进来,道了万福,那小玉就说玉箫:“娘那里使小厮来要皮袄,你就不来管管儿,只教我拿。我又不知那根钥匙开橱门,及自开了又没有,落后却在外边大橱拒里寻出来。你放在里头,怎昏抢了不知道?姐姐每都吃勾来了罢,几曾见长出块儿来!”玉箫吃的脸红红的,道:“怪小儿,如何狗挝了脸似的?人家不请你,怎的和俺们使性儿!”小玉道:“我稀罕那请!”大师父在旁劝道:“姐姐每义让一句儿罢,你爹在屋里听著。只怕你娘们来家,顿下些茶儿伺候。”正说著,只见琴童抱进毡包来。玉箫便问:“娘来了?”琴童道:“娘每来了,又被乔亲家娘在门首让进去吃酒哩,也将好起身。”两个才不言语了。

不一时,月娘等从乔大户娘子家出来。到家门首,贲四娘子走出来厮见。陈敬济和贲四一面取出一架小烟火来,在门首又看放了一回烟火,方才进来,与李娇儿、大师父道了万福。雪娥走来,向月娘磕了头,与玉楼等三人见了礼。月娘因问:“他爹在那里?”李娇儿道:“刚才在我那屋里,我打发他睡了。”月娘一声儿没言语。只见春梅、迎春、玉箫、兰香进来磕头。李娇儿便说:“今日前边贲四嫂请了四个去,坐了回儿就来了。”月娘听了,半日没言语。骂道:“恁成精狗肉们,平白去做甚么!谁教他去来?”李娇儿道:“问过他爹才去来。”月娘道:“问他?好有张主的货!你家初一十五开的庙门早了,放出些小鬼来了。”大师父道:“我的奶奶,恁四个上画儿的姐姐,还说是小鬼。”月娘道:“上画儿只画的半边儿,平白放出去做甚么?与人家喂眼!”孟玉楼见月娘说来的不好,就先走了。落后金莲见玉楼起身,和李瓶儿、大姐也走了。止落下大师父,和月娘同在一处睡了。那雪霰直下到四更方止。正是:

香消烛冷楼台夜,挑菜烧灯扫雪天。

一宿晚景题过。到次日,西门庆往衙门中去了。月娘约饭时前后,与孟玉楼、李瓶儿三个同送大师父家去。因在大门里首站立,见一个乡里卜龟儿卦儿的老婆子,穿著水合袄、蓝布裙子,勒黑包头,背著褡裢,正从街上走来。月娘使小厮叫进来,在二门里铺下卦帖,安下灵龟,说道:“你卜卜俺每。”那老婆扒在地下磕了四个头:“请问奶奶多大年纪?”月娘道:“你卜个属龙的女命。”那老婆道:“若是大龙,四十二岁,小龙儿三十岁。”月娘道:“是三十岁了,八月十五日子时生。”那老婆把灵龟一掷,转了一遭儿住了。揭起头一张卦帖儿。上面画著一个官人和一位娘子在上面坐,其馀都是侍从人,也有坐的,也有立的,守著一库金银财宝。老婆道:“这位当家的奶奶是戊辰生,戊辰己巳大林木。为人一生有仁义,性格宽洪,心慈好善,看经布施,广行方便。一生操持,把家做活,替人顶缸受气,还不道是。喜怒有常,主下人不足。正是:喜乐起来笑嘻嘻,恼将起来闹哄哄。别人睡到日头半天还未起,你老早在堂前转了。梅香洗铫铛,虽是一时风火性,转眼却无心。和人说也有,笑也有,只是这疾厄宫上著刑星,常沾些啾唧。亏你这心好,济过来了,往后有七十岁活哩。”孟玉楼道:“你看这位奶奶命中有子没有?”婆子道:“休怪婆子说,儿女宫上有些不实,往后只好招个出家的儿子送老罢了。随你多少也存不的。”玉楼向李瓶儿笑道:“就是你家吴应元,见做道士家名哩。”月娘指著玉楼:“你也叫他卜卜。”玉楼道:“你卜个三十四岁的女命,十一月二十七日寅时生。”那婆子从新撇了卦帖,把灵龟一卜,转到命宫上住了。揭起第二张卦帖来,上面画著一个女人,配著三个男人:头一个小帽商旅打扮;第二个穿红官人;第三个是个秀才。也守著一库金银,左右侍从伏侍。婆子道:“这位奶奶是甲子年生。甲子乙丑海中金。命犯三刑六害,夫主克过方可。”玉楼道:“已克过了。”婆子道:“你为人温柔和气,好个性儿。你恼那个人也不知,喜欢那个人也不知,显不出来。一生上人见喜下钦敬,为夫主宠爱。只一件,你饶与人为了美,多不得人心。命中一生替人顶缸受气,小人驳杂,饶吃了还不道你是。你心地好了,虽有小人也拱不动你。”玉楼笑道:“刚才为小厮讨银子和他乱了,这回说是顶缸受气。”月娘道:“你看这位奶奶往后有子没有?”婆子道:“济得好,见个女儿罢了。子上不敢许,若说寿,倒尽有。”月娘道:“你卜卜这位奶奶。李大姐,你与他八字儿。”李瓶儿笑道:“我是属羊的。”婆子道:“若属小羊的,今年念七岁,辛未年生的。生几月?”李瓶儿道:“正月十五日午时。”那婆子卜转龟儿,到命宫上矻磴住了。揭起卦帖来,上面画著一个娘子,三个官人:头一个官人穿红,第二个官人穿绿,第三个穿青。怀著个孩儿,守著一库金银财宝,旁边立著个青脸獠牙红发的鬼。婆子道:“这位奶奶,庚午辛未路旁土。一生荣华富贵,吃也有,穿也有,所招的夫主都是贵人。为人心地有仁义,金银财帛不计较,人吃了转了他的,他喜欢;不吃他,不转他,到恼。只是吃了比肩不和的亏,凡事恩将仇报。正是:比肩刑害乱扰扰,转眼无情就放刁;宁逢虎摘三生路,休遇人前两面刀。奶奶,你休怪我说:你尽好匹红罗,只可惜尺头短了些。气恼上要忍耐些,就是子上也难为。”李瓶儿道:“今已是寄名做了道士。”婆子道:“既出了家,无妨了。又一件,你老人家今年计都星照命,主有血光之灾,仔细七八月不见哭声才好。”说毕,李瓶儿袖中掏出五分一块银子,月娘和玉楼每人与钱五十文。

刚打发卜龟卦婆子去了,只见和大姐从后边出来,笑道:“我说后边不见,原来你每都往前头来了。”月娘道:“俺们刚才送大师父出来,卜了这回龟儿卦。你早来一步,也教他与你卜卜儿。”金莲摇头儿道:“我是不卜他。常言:算的著命,算不著行。想前日道士说我短命哩,怎的哩?说的人心里影影的。随他明日街死街埋,路死路埋,倒在洋沟里就是棺材。”说毕,和月娘同归后边去了。正是:

万事不由人算计,一生都是命安排。

史上最全封神榜,三百六十五位正神都有哪些?

姜子牙封神——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柏鉴)

管领三山正神炳灵公(黄天化):火龙标、攒心钉、二柄锤;

姜子牙封神——五岳正神:

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黄飞虎):五色神牛、金眼神莺;

南岳衡山司天昭圣大帝(崇黑虎)火眼金睛兽、铁嘴神鹰;

中岳嵩山中天崇圣大帝(闻聘)青骢马;

北岳恒山安天玄圣大帝(崔英)黄彪马;

西岳华山金天愿圣大帝(蒋雄)乌骓马;

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闻仲):黑麒麟、蛟龙鞭;

雷部二十四位催云助雨护法天君:

邓天君忠;辛天君环;张天君节;陶天君荣;

庞天君洪;刘天君甫;苟天君章;毕天君环;

秦天君完;赵天君江;董天君全;袁天君角;

李天君德;孙天君良;柏天君礼;王天君变;

姚天君斌;张天君绍;黄天君庚;金天君素;

吉天君立;余天君庆;闪电神(金光圣母);助风神(菡芝仙);

南方三气火德星君正神(罗宣):(彤华宫)赤烟驹、万里起云烟、万鸦壶、五龙轮、照天印、飞烟剑;

姜子牙封神——火部五位正神:

尾火虎(朱招);室火猪(高震);觜火猴(方贵);翼火蛇(王蛟);接火天君(刘环);

主掌瘟篁昊天大帝(吕岳):金眼驼

姜子牙封神——瘟部六位正神:

东方行瘟使者(周信)头疼磬;南方行瘟使者(李奇)发躁幡;

西方行瘟使者(朱天麟)昏迷剑;北方行瘟使者(杨文辉)散瘟鞭;

劝善大师(陈庚);和瘟道士(李平);

北极紫气之尊永坐坎宫斗母正神(金灵圣母):四角塔、龙虎如意;

姜子牙封神——五斗群星吉曜恶煞正神:

东斗星官(苏护、金奎、姬叔明、赵丙);

西斗星官(黄天禄、龙环、孙子羽、胡升、胡云鹏);

中斗星官(鲁仁杰、晁雷、姬叔升);

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姬伯邑考):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

南斗星官(周纪、胡雷、高贵、余成、孙宝、雷昆鸟);

北斗星官(黄天祥[天罡]、比干[文曲]、窦荣[武曲]、韩升[左辅]、韩变[右弼]、苏全忠[破军]、鄂顺[贪狼]、郭宸[巨门]、董忠[招摇]);

姜子牙封神——群星:

青龙星(邓九公);白虎星(殷成秀);朱雀星(马方);玄武星(徐坤);

勾陈星(雷鹏);滕蛇星(张山);太阳星(徐盖);太阴星(姜氏纣后);

玉堂星(商容);天贵星(姬叔乾);龙德星(洪锦);红鸾星(龙吉公主);

天喜星(纣王天子);天德星(梅伯);月德星(夏招);天赦星(赵启);

貌端星(贾氏飞虎妻);金府星(萧臻);木府星(邓华);水府星(余元);

火府星(火灵圣母);土府星(土行孙);六合星(邓婵玉);博士星(杜元铣);

力士星(邬文化);奏书星(胶鬲);河魁星(黄飞彪);月魁星(彻地夫人);

帝车星(姜桓楚);天嗣星(黄飞豹);帝辂星(丁策);天马星(鄂崇禹);

皇恩星(李锦);天医星(钱保);地后星(黄氏纣妃);宅龙星(姬叔德);

伏龙星(黄明);驿马星(雷开);黄幡星(魏贲);豹尾星(吴谦);

丧门星(张桂芳);吊客星(风林);勾绞星(费仲);卷舌星(尤浑);

罗喉星(彭遵);计都星(王豹);飞廉星(姬叔坤);大耗星(崇侯虎);

小耗星(殷破败);贯索星(丘引);栏杆星(龙安吉);披头星(太鸾);

五鬼星(邓秀);羊刃星(赵升);血光星(孙焰红);官符星(方义真);

孤辰星(余化);天狗星(季康);病符星(王佐);钻骨星(张凤);

死符星(卞金龙);天败星(柏显忠);浮沉星(郑椿);天杀星(卞吉);

岁杀星(陈庚);岁刑星(徐芳);岁破星(晁田);独火星(姬叔义);

血光星(马忠);亡神星(欧阳淳);月破星(王虎);月游星(石矶娘娘);

死气星(陈季贞);咸池星(徐忠);月厌星(姚忠);月刑星(陈梧);

黑杀星(高继能);七杀星(张奎);五谷星(殷洪);除杀星(余忠);

天刑星(欧阳天禄);天罗星(陈桐);地网星(姬叔吉);天空星(梅武);

华盖星(敖丙);十恶星(周信);蚕畜星(黄元济);桃花星(高兰英);

扫帚星(马氏子牙妻);大祸星(李艮);狼籍星(韩荣);披麻星(林善);

九丑星(龙须虎);三尸星(撒坚);三尸星(撒强);三尸星(撒勇);

阴错星(金成);阳差星(马成龙);刃杀星(公孙铎);四废星(袁洪);

五穷星(孙合);地空星(梅德);红艳星(杨氏纣妃);流霞星(武荣);

寡宿星(朱升);天瘟星(金大升);荒芜星(戴礼);胎神星(姬叔礼);

伏断星(朱子真);反吟星(杨显);伏吟星(姚庶良);刀砧星(常昊);

灭没星(房景元);岁厌星(彭祖寿);破碎星(吴龙);

姜子牙封神——二十八宿(内有八人分在水火二部管事):

角木蛟(柏林);斗木豸(杨信);奎木狼(李雄);井木犴(沈庚);

牛金牛(李弘);鬼金羊(赵白高);娄金狗(张雄);亢金龙(李道通);

女土蝠(郑元);胃土雉(宋庚);柳土獐(吴坤);氐土貉(高丙);

星日马(吕能);昴日鸡(黄仓);虚日鼠(周宝);房日兔(姚公伯);

毕月乌(金绳阳);危月燕(侯太乙);心月狐(苏元);张月鹿(薛定);

随斗部三十六位天罡星:

天魁星(高衍);天罡星(黄真);天机星(卢昌);天闲星(纪丙);

天勇星(姚公孝);天雄星(施桧);天猛星(孙乙);天威星(李豹);

天英星(朱义);天贵星(陈坎);天富星(黎仙);天满星(方保);

天孤星(詹秀);天伤星(李洪仁);天玄星(王龙茂);天健星(邓玉);

天暗星(李新);天佑星(徐正道);天空星(典通);天速星(吴旭);

天异星(吕自成);天煞星(任来聘);天微星(龚清);天究星(单百招);

天退星(高可);天寿星(戚成);天剑星(王虎);天平星(卜同);

天罪星(姚公);天损星(唐天正);天败星(申礼);天牢星(闻杰);

天慧星(张智雄);天暴星(毕德);天哭星(刘达);天巧星(程三益);

姜子牙封神——随斗部七十二位地煞星:

地魁星(陈继真);地煞星(黄景元);地勇星(贾成);地杰星(呼百颜);

地雄星(鲁修德);地威星(须成);地英星(孙祥);地奇星(王平);

地猛星(柏有患);地文星(革高);地正星(考鬲);地辟星(李燧);

地阖星(刘衡);地强星(夏祥);地暗星(余惠);地辅星(鲍龙);

地会星(鲁芝);地佐星(黄丙庆);地佑星(张奇);地灵星(郭巳);

地兽星(金南道);地微星(陈元);地慧星(车坤);地暴星(桑成道);

地默星(周庚);地猖星(齐公);地狂星(霍之元);地飞星(叶中);

地走星(顾宗);地巧星(李昌);地明星(方吉);地进星(徐吉);

地退星(樊焕);地满星(卓公);地遂星(孔成);地周星(姚金秀);

地隐星(宁三益);地异星(余知);地理星(童贞);地俊星(袁鼎相);

地乐星(汪祥);地捷星(耿颜);地速星(邢三鸾);地镇星(姜忠);

地羁星(孔天兆);地魔星(李跃);地妖星(龚倩);地幽星(段清);

地伏星(门道正);地僻星(祖林);地空星(萧电);地孤星(吴四玉);

地全星(匡玉);地短星(蔡公);地角星(蓝虎);地囚星(宋禄);

地藏星(关斌);地平星(龙成);地损星(黄乌);地奴星(孔道灵);

地察星(张焕);地恶星(李信);地魂星(徐山);地数星(葛方);

地阴星(焦龙);地刑星(秦祥);地壮星(武衍公);地劣星(范斌);

地健星(叶景昌);地耗星(姚烨);地贼星(孙吉);地狗星(陈梦庚);

姜子牙封神——随斗部九曜星官:

(崇应彪、高系平、韩鹏、李济、王封、刘禁、王储、彭九元、李三益);

北斗五气水德星君:水德星(鲁雄):(乌浩宫)白玉盂;

箕水豹(杨真);壁水狳(方吉清);参水猿(孙祥);轸水蚓(胡道元);

执年岁君太岁(殷郊)

甲子太岁(杨任):云霞兽、五火神焰扇、飞电枪;

太岁部下日直众星:

日游神(温良);夜游神(乔坤);

增福神(韩毒龙);损福神(薛恶虎);显道神(方弼);开路神(方相);

直年神(李丙);直月神(黄承乙);直日神(周登);直时神(刘洪);

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赵公明)(峨嵋山罗浮洞)黑虎;缚龙索;金蛟剪;

姜子牙封神——迎祥纳福、追逃捕亡四位正神:

招宝天尊(萧升);纳珍天尊(曹宝);招财使者(陈九公);利市仙官(姚少司);

主痘碧霞元君(余化龙);卫房圣母元君(金氏)

五方主痘正神:

东方主痘正神(余达);西方主痘正神(余兆);

南方主痘正神(余光);北方主痘正神(余先);

中央主痘正神(余德);

镇守灵霄宝殿四圣大元帅:

王魔(狴犴)、杨森(狻猊)、高体乾(花斑豹)、李兴霸(狰狞);

姜子牙封神——四大天王:

增长天王(魔礼青)青光宝剑 职风;

广目天王(魔礼红)碧玉琵琶 职调;辟火罩儿

多文天王(魔礼海)混元珍珠伞 职雨;

持国天王(魔礼寿)紫金龙花狐貂 职顺;

姜子牙封神——哼哈二将:

郑伦:降魔杵、火眼金睛兽、乌鸦兵;

陈奇:荡魔杵、火眼金睛兽、飞虎兵;

千里眼神荼(高明桃精):(旗盘山);

顺风耳郁垒(高觉柳鬼):(旗盘山);

姜子牙封神——感应随世仙姑正神(坑三姑娘):

云霄娘娘青鸾、琼霄娘娘鸿鹄、碧霄娘娘花翎鸟;(执掌混元金斗)彩云仙子戮目珠

分水将军:申公豹;白额虎;

冰消瓦解之神:飞廉、恶来;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