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起名 > 汉字五行

一个土一个是(一个土一个是什么字怎么读)

时间:2024-01-16 23:31:35 作者:及時行樂 来源:用户分享

本文目录一览:

一个土家族聚居区与“土”的新故事

新华社武汉9月1日电(记者惠小勇、梁建强、谭元斌、田中全)熹微晨光中,恩施州咸丰县80后“土豆经纪人”席印海驾车出门,开始途经30多个村庄、挨家挨户收购村民种植的富硒小土豆,再通过电商销往各地。

“中国硒谷·世界硒都”——正是家乡打出的这个品牌,让席印海在9年前下定决心辞去高校工作返乡创业,成为一个与土豆打交道的人。

图为8月19日,在富硒茶是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宣恩县,工人在检查晾晒中的黑茶。新华社记者 程敏 摄

硒是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之一。位于武陵山腹地的恩施州,含硒土壤占全州总面积的96.41%,是迄今为止全球唯一探明独立硒矿床所在地,境内硒矿蕴藏量居世界第一。

20世纪80年代,湖北的地质人员在土壤抽样调查中发现,交通闭塞的恩施州竟然是富硒的沃土。

随着中国人对健康食品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富硒”逐渐成为恩施农特产品的金字招牌。如今,恩施的硒产业覆盖茶、烟、菜、药、果、禽、粮、蜂等8类产品,从种植、采摘,到生产、加工,再到康养、旅游,链条不断延伸。

“土家族人祖祖辈辈生活在山里,以前土豆卖不出去,只好晒成干,留着自己吃。”席印海说,“如今,通过直播带货,恩施富硒小土豆持续俏销,成为‘网红农产品’了。”

今年是新中国最“年轻”的少数民族自治州——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成立40周年。

湖北省宣恩县城夜景璀璨(8月18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程敏 摄

“土家族自古对本乡本土怀有特殊的感情,在他们的语言里,将自己称为‘毕兹卡’,意为土生土长的人。”历史文化学者、吉首大学武陵山区发展研究院教授陈廷亮说,科技兴农让他们更加骄傲于脚下的这片土地。

2018年,恩施州颁布《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硒资源保护与利用条例》,并安排技术人员普及关于硒的知识。

恩施州硒资源保护与开发中心主任田真明介绍,目前,恩施硒产业特色基地突破700万亩,硒综合产值达830亿元。富硒产业正在成为带动当地群众致富增收的支柱产业。

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恩施州少数民族人口占比57.6%,其中人数最多的是土家族,有172.8万人。土生土长的土家人,与“土”的关系在发展中还有更深刻的改变。

近年来,恩施州推动村容村貌治理,让山水土地更加秀美。走在巴东县信陵镇土店子村,一片“青瓦泥墙”的土家族特色民居映入眼帘,房前屋后的小园林里,一棵棵桂树郁郁葱葱;整治过的街道花红树绿,焕然一新;露营区,游客聊天休闲;村头的民宿里,游客来来往往。

“村容村貌变好了,来的游客自然就多了,生意好了,村民的收入也提高了。”从广州返乡创业在土店子村摆摊的谭明星说。

山高谷深,行走在恩施州,关于“土”的故事最大的变化还在于交通。

峰峦叠嶂、峡谷众多、溪泉交错,森林覆盖率近70%的恩施州,因群山锁扼,曾长期“养在深闺人未识”,秀美的山水资源难以转化为经济效益。

7月11日清晨,市民在宣恩县城贡水河畔晨练(无人机照片)。新华社发(宋文摄)

鹤峰县山地面积占比近90%,在当地一家旅游公司担任办公室主任的谭培燕说:“以前的山路又窄又陡、凹凸不平,几十公里的路要走5个小时,一路下来脑袋直发蒙,来这儿旅游很遭罪。”

“脱贫攻坚工作启动后,恩施州以交通为主的基础设施建设明显提速。”恩施州副州长杨盛僚说。如今,全州已实现六县市通铁路、县县通高速、90%的乡镇通达二级公路、村村通沥青水泥路。

在恩施州来凤县,正在拓宽的百十路上,不时可见挖掘机、运输车等机械轰鸣作业。这条公路连接同属武陵山区的湖北省恩施州来凤县和湖南省湘西州龙山县,让同样是土家族聚集地的两地之间交通更加便捷。

依托便利交通,恩施大峡谷、利川苏马荡等一大批旅游景点吸引人们慕名而来。现在,恩施州已成为著名的避暑胜地。

2019年,恩施州鹤峰县屏山峡谷景区正式营业。今夏,当地旅游业发展井喷,吸引八方来客。幽谷中,游客环绕深溪、乘船赏景,感受泉水掉落的清凉,陶醉于崖缝袭来的清风。景区周边,村民修建民宿,农家乐生意兴隆。

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曾指出,武陵山区是各民族从云贵高原向江汉平原开放的通道,这个通道是一条多民族交流融合的走廊。如今,现代立体交通让这个大山深谷间的“通道”更加畅达,天堑变通途,通往中国各地,也联通着世界。

土墼(60年70后的人看过来)

土墼

最近读汪曾祺先生著的《人间草木》,在《大戈壁•火焰山•葡萄沟》一文中读到这么一句话:“葡萄沟里到处是晾葡萄干的荫房。——葡萄干是晾出来的,不是晒出来的。四方的土房子都用土墼砌出透空的花墙……”不认识“墼”字,赶紧去查字典,才知道它读jī。“土墼”是什么?一查,只见里面的解释是:未烧的砖坯。这个解释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家乡人打土墼的往事。

我小时候,家乡人都很穷,起房盖屋垒院墙,没钱买砖块,就打土墼。因此,在我的印象里,土墼可不是什么未烧的砖坯。土墼就是土墼!

印象中,土墼好像有两块半砖头那么大,或是一块半砖头那么大,反正比砖大。村里人把制作土墼的过程叫打土墼。

我们村是典型的盐碱地,这种土质不好打土墼。人们打土墼时,得将上面那层盐碱成分的土取掉,再从下面将一层黄土取出来,以黄土为原材料来打土墼。

打土墼的土不能太干,否则土粒在一块儿粘不紧;但土里的水分不能太多,否则不好打。因此,找打土墼的土还算是一门学问!

记得大伯那时候正年轻,浑身充满了力气,常常带着打土墼的工具大清早就往土墼场里去。土墼场在村西北,因此村人常常在那里打土墼,土墼场出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土坑,那是人们取土后的出现的大坑。

大伯先取一些能打土墼的土,大约能打几百块土墼吧。然后在土墼场上找最为平坦的地方,将土虚虚地一片弧形的土圈,以摆放土墼。

这些事情做好了,大伯就会不慌不忙地一屁股坐下来,左手夹了水烟袋,再拿起烟锅,右手从烟袋里捏了水烟,放进烟锅头里,使劲压一压,再用点燃的艾草或茭秸秸将水烟点了,美美地抽上几口,然后用力将烟猴吹向草丛……几锅烟下来,大伯将烟袋裹了烟锅,放在草丛里,开始打土墼。

打土墼有土墼模子。土墼模子用高约二寸的木板做成的长方形木框,三边固定,一边可以折开。打土墼的时候,先将四边都固定了,放在平坦的地上,用铁锹将土铲进模子里。这时候,模子里的土是虚的,得用杵将土砸实。大伯的杵是用一块方砖做就的。也不知道大伯从哪里找到一块方砖。只所以强调是方砖,那是因为那些砖是正方形的,不像一般见到的砖是长方形的。这种砖大约在之前是老财用来墁地的。大伯找了,在方砖中间钻个圆洞,再在圆洞里插一根顺手的木头,这样杵就制好了。

只见大伯将土铲进土墼模子,先用光脚将土踩实,再铲几锹土,再踩实。几次下来,模子里的土就差不多了,这下他用杵将使劲儿杵啊杵,一会儿,一块成型的土墼就打好了。只见大伯麻利地将那块可以活动的模子板取下来,将两条长点儿的模板稍稍一分,探手进去,将那块土墼小心地搬出来,轻轻地立在刚才垫好的土皮上……

大伯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打了一块土墼,再打一块土墼,将土墼按个儿立好。很快,第一层土墼就立起来了,它们之间不能挨得太紧,否则干起来不快,因此两块土墼之间有大约一指宽的缝隙。一层土墼打好,大伯就会坐下来,再抽几锅水烟。我则坐在大伯身边,玩大伯挖土时挖出来的“核桃虫”。

太阳渐渐升高了,天儿也越来越热了,大伯打的土墼也越来越多了。之前挖出的土渐渐少了,土墼位被大伯垒成了一道弧形的透着光亮的墙……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大伯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不忙着回家去,而是绕着土墼转上几圈,如果看哪块土墼的边儿不够精致,还要用手指去捏一捏,触一触。

大伯是哑巴,不会说话,他在欣赏自己作品的时候,常常会向我伸出大拇指,“啊啊”地夸奖着。

之后的日子里,土墼渐渐干透,大伯就用小平车拉了,用土墼垒羊圈墙,猪圈墙,鸡窝墙,牛圈墙,小房墙,茅厕墙……

多少年过去,我们的旧屋已经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大伯离开这个世界也好多个年头了。时下,人们不再用土墼垒墙盖房了。土墼在我心中已经只是一种回忆,当我回忆起这些的时候,大伯勤快身影又闪现在我眼前,他的打土墼的情景令人终生难忘……

每天一句《道德经》同其尘 共同的责任

今天分享的一句道德经是“同其尘,”出自《道德经》第五十六章。

前面讲到了有道的管理者懂得通过团队来完成任务,管理者自己的工作是为团队提供支持,具体有四项内容。前面分享了“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今天分享最后一项工作。

“同其尘。” 尘字的繁体是上面三只鹿,下面一个土,意思是群鹿奔跑时尘土飞扬的样子。尘土是一种污染,例如蒙尘。人在旅途中要遭受风雨、尘埃,“一路风尘”,“风尘仆仆”描绘的是人奔波的辛苦。尘土是人世间无处不在的,所以,人世又称为尘世,尘则代表了人世间的不堪和痛苦。如果再深入思考,我们就可发现,这些不堪和痛苦背后还有责任。因为有责任,才不得不去承受。

“同其尘”的同字,其字形一般认为是四个人一起抬一个东西,同字的本义指合力、会合。“同其尘”的意思就是大家共同承担必然存在的各种困难,共同承担责任。管理者的工作就是建立一套系统,让大家在其中能够共同承担压力和责任。

例如我们缴纳的社会保险就是这样一个系统。每个人拿出一小部分收入,就相当于出了一份力,一起共同承担养老和医疗这两副重担。一个人到了老年,收入很少,养老的负担却非常重;或者患了重病,个人的积蓄无法承担医疗费用。此时因为社保的存在,由全体社会成员分担,个人的压力就会轻很多。由于几乎不可能所有人同时出事,所以这个系统是一个有效的系统。

“同其尘”在通常的解读中往往被解释为同流合污的意思。但《道德经》的语境中没有这个内容,却反复强调平均的思想,例如“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再结合“同”和“尘”两个字的涵义,解读为共同承担压力和责任。

这就是今天分享的一句道德经,“同其尘,”

《道德经》逐句解读 第五十六章 圣人擅长和光同尘

每天一句《道德经》道家眼中的道德仁义礼

每天一句《道德经》礼者 忠信之薄 而乱之首

啥?古人造字的时候,居然造“错”了这几个字?

聊起中国的文字,在网上经常能看到网友关于汉字的一种迷思:很多字好像都造错了。

比如下面这三组:

1. “矮”和“射”:“矢”是箭的意思,“委”是丢的意思,把箭丢出去,这不是“射”吗;再看“射”,“身”高一“寸”,上炕都得爬梯子,这个头是有那么一点“矮”吧?

2. “出”和“重”:俩“山”叠一块,这就叫“重”叠呀;“重”字上面是“千”,下面是“里”,这是要出门走千里呀。

3. 繁体的“魚”和“牛”:“魚”怎么有四条腿,“牛”咋杵着一根大尾巴,是不是也弄反了呀……

事实上,这些都是对中国汉字演变历史不了解产生的误会,并不是造错了。只要我们逐本溯源,从汉字演变的角度重新认识这些字,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上面提到的这三组字,到底从何而来。

“矮”和“射”

“矮”和“射”这两个字弄错了这件事,我在清朝的古书里就见过两回,一次是清初刘献廷《广阳杂记》卷一,埋怨这是“高丽人”在乱抖机灵;另一次是清中叶沈起凤《谐铎》卷七《虫书》,说发明这种说法的是一位女神童。

《功顺堂丛书》本《广阳杂记》书影。书里不仅谈到了“矮”和“射”,也提到了“鱼”和“牛”。

其实,这些都是文人茶余饭后说着玩的段子,根本就不合逻辑。

先来说说“矮”。“矮”右侧的“委”确实有扔的意思,可这个“扔”不指投掷,而指丢弃。把箭矢丢弃掉,那可不能称之为“射”呀。

此外,“矮”是个非常典型的形声字。但请你猜猜哪边是形旁,哪边是声旁?

可能大多数人都会猜左边的“矢”是声旁,“委”是形旁。但大徐本《说文解字·矢部(新附字)》中提到:“[矮]短人也。从‘矢’,‘委’声。”“短人”就是矮人。这句话说,“矮”的形旁是“矢”,声旁是“委”。

藤花榭本《说文解字》(大徐本)书影。

您可能觉得“矮”和“委”读音不像呀?其实在古汉语里,它们的读音都属于“影纽歌部”,曾经特别像。

形声字“矮”字右边的“委”是表音的,左边的“矢”也不能闲着呀,它得表义。五代时期研究《说文解字》的大家徐锴在《说文系传·矢部》说解“短”字时告诉我们,“矢”这个偏旁就有测量的意思,“若以弓为度也”。著名学者张舜徽说,在湖南有些地方,人们测量田地时会把弓的长度作为单位,六尺为一“弓”。或许和弓配套的箭矢也曾被用来丈量比较短的东西吧。除了“矮”以外,还有“短”“矬”(cuó)等十几个矢字旁的字都有矮小的意思。

再补充一个知识点:从汉字的古形来看,“矮”左边的“矢”其实是从“夫”讹变来的,其实就是“人”形。从这个角度来看,“矮”和射箭也不搭边。

说完“矮”,再来看看“射”字。“射”字在甲骨文中有简、繁两种写法。简体的“射”就是一张“弓”上横着一只箭“矢”。

本文采用的甲骨文字形图片全部来自李宗焜《甲骨文字编》,中华书局 2012。

或者镜像翻转一下,也是“射”。

要是不嫌麻烦,也可以选择繁写,写法是在简写体“射”的边上加上一到两个“又”字表示手。

比弓箭多出来的符号就是“又”,本来是手的象形。

金文中的“射”字通常也大同小异,只是有的“又”变成了“矢”。而到春秋战国间的石鼓文里,边上的弓箭已经变得很不像弓箭了。

字形图片来自嘉庆二年阮元原刻初拓本《仪征阮氏重抚天一阁北宋石鼓文本》。

再到睡虎地出土秦简隶书中,古人给“又”加了一个点变成“寸”(“肘”的初文),这个字形再楷书化一下就差不多是今天的“射”了。

字形图片来自张守中《睡虎地秦简文字编》,文物出版社 1994。

“出”和“重”

“出”的甲骨文字形很简单,基本就是一个“止”(“趾”的初文,指代脚)离开地洞的样子。在甲骨文时代,住的房子一般都是“半地穴式建筑”,就是找个排水还凑合的高处,刨个几平米的大坑(浅的可能只深几分米,深的可以达到一人多深),坑壁等于墙,上面搭个窝棚顶就是家了。“出”字下面的坑可能就象征着这样的“家”。

这个字形演变到战国时期,美观程度大大加强,但也逐渐看不出脚的样子了。

我一直非常喜欢侯马盟书的这个“出”字,写得很有艺术感。字形图片来自汤余惠《战国文字编》,福建人民出版社 2001。

这个字形再演变一点,就是后来的“出”字了。

“出”与“山”没什么关系,“重”与“千”“里”也不怎么认识。要想学习“重”,咱们得先认识一下甲骨文里的这个字。

你能猜到它是哪个字吗?不好猜的话,我提示一下:它表示一个方向。这下认识了吗?对,它就是“东”(繁体:“東”)。

“东”是典型的象形字,字形本义是包袱,与“束”字同源,所以大徐本《说文解字》引用官溥的观点,认为繁体的“東”是“日在木中”这个说法肯定是不对的。

此外,尽管“东”的字形本义是包袱,但它和“东西”这个词没什么关系。“东西”这个词既不来自上古表包袱的“东”,也不来自什么东市西市、东木西金,而是产生于五代、两宋之间,最初指“简单事物”(古人认为认识东西南北是最简单的事情),后来泛指一切东西。

有点扯远了,回来看“东”。“重”即与“东”相关。金文中有一个字,一边画个小人,另一边画个“东”。

本文采用的金文字形图片全部来自董莲池《新金文编》,作家出版社 2011。

著名学者柯昌济认为这个字就是“重”,字形很像一个人背着超大的重包裹。

有人把这个字形从左右结构改成了上下结构,字形变了身,但意思没有变。

后来又有人在字形最下面添了一个“土”,脚踏实地才好负重。由此形成的“”字,就是后世“重”字的祖先了。

“鱼”和“牛”

“鱼”和“牛”都是典型的象形字。笔者也是惊讶,到底是多大的脑洞,才能从繁体“魚”字看出一头牛的样子呀?!

硬要开脑洞的话,不如说“鱼”的甲骨文字形像个人。

金文字形更多样一些。有高度写实的。

也有表情比较有个性的。

到西周后期开始逐渐在字形下方形成类似四个点的形象,其中中间两个点是鱼的尾鳍,而两边的两点则是古人嫌这里空着不好看,于是用“羡符”装饰了一下。

再来看看“牛”字。“牛”本来是个牛头的象形。

不过上面这太复杂了,画着费劲,简化成了抽象的几笔。

由此便逐渐演化成了今天的样子。

字形图片来自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 增订本》,湖北教育出版社 2008。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流传没有那么广的流言。比如有人说“凤”(繁体:“鳳”,字形是“凡”加上“鳥”)和“鸭”反了,“鸭”是平“凡”的“鸟”,“凤”凰“甲”天下;有人说“炊”和“烟”反了,因为有“火”才能“炊”,“火”有“欠”缺则生“烟”……这些都是没学过古音,看不出古代形声字带来的问题,本文也就不一一辩驳了。

汉字也有错,但不是上面那些

所以,从文字学的角度说,像“矮”和“射”、“出”和“重”、“魚”和“牛”弄反了这样的说法基本都是脑洞大开的无稽之谈。不过,汉字之间弄“错”身份的情况还真的存在。咱们看个例子。请问下面这个词怎么读?

骰子

大多数都念成 shǎi zi。但要是查字典,你会发现“骰”字念 tóu,念 shǎi 的那个字是多音字“色”。

可是,指着“骰子”念“色子”,也不能算念错。最开始的时候,“骰子”和“色子”确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词,不过它们指的是同一种东西。后来随着语言演变,“色子”这个词在口语中越来越流行,取代了“骰子”;但在写法上,“骰子”和“色子”一直都很常见,由此产生了这种看着“骰子”念“色子”的情况。这种情况有点近似日语的训读,著名学者沈兼士称之为“义同换读”。

这种例子还有好多:

頫:元代书画大师赵孟頫的“頫”是俯身的意思,演变至今可能本应读 tiào,但大家都念成“俯”;

圩:中学地理课上学的“圩垸”的“圩”是包围的意思,本应读 yú,但今音读如“围”;

腊:人们常吃的“腊”肉,声旁是“昔”,在今天本应读 xī,但因与“臘”肉换读,现在就改成读 là 了;

尿:还有“尿泡”的“尿”,北方好些地方读成“私”(多音:suī);

石:古代的单位“石”,明明是个常用字,就因为这种单位在古代还有个名字叫“担”,所以明清以后很多人指着“石”读成“担”。但把“石”读成“担”这种读法流行得很晚,普遍性也不强。按照我个人的经验,直到今天,大多数古汉语专家提到“石”这个单位时还是读 shí 的。这只是人家没换读,所以听到时可别以为人家说错了。

最后,在文字使用的漫长历史中,出现使用错误是常有的事情。大家对于汉字“造错”的迷思,还是要从汉字演变的角度来观察和思考,这样才能真正解开汉字的奥秘。

参考资料

[1] 张舜徽《说文解字约注》,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第1296页.

[2] 林义光《文源》卷六,中西书局2012,第277页.

[3] 杨琳《物品称“东西”探源》,《长江学术》2012第一期,第99-109页.

[4] 古文字诂林编纂委员会《古文字诂林》第七册,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第531页.

[5] 裘锡圭《古文字概要》,商务印书馆1988,第219-221页.

来源:微信公众号“科普中国”

作者:清洁工 (南开大学博士生)

编辑:潘茜

【 声明:本号为“全民阅读推广”官方公益账号,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涉嫌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