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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的相人术(汉代的相人术pdf)

时间:2024-01-31 04:20:17 作者:龙行天下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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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魏晋时期美男层出不穷,并且男性外表趋于“女性化”?

说起魏晋,就不得不聊聊这一时期层出不穷,各式各样的美男子。有“掷果盈车”的潘安,有因美貌被围观群众看死的卫玠,还有“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的嵇康。在魏晋之前,人们的诗文大多描写的是女性之美。但是魏晋时期的文章,大幅的篇章是描摹男性之美。而且这一时期,多数男性以粉敷面,去除胡须,头戴鲜花,身着女装,男性外表趋于“女性化”。接下来我们聊一聊,魏晋美男层出不穷与外表趋于女性化的原因。

前因:从春秋到汉,男性的外表逐渐被重视起来

“人物品评”是中国古代能否做官的必要步骤之一。而中国古代社会基本都是男性占领主导地位,所以人物品评的对象也以男性为主。从魏晋之前的人物品评的标准的变化,可以了解到为什么男性的外表,逐渐被重视起来。

春秋战国时期,以孔子,孟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首先出现人物品评的标准。《论语》这部著作里,其中有200多篇的内容都是在品评人物,总共约占全书的百分之四十。他品评的这些人物包括贵族,士大夫,他的弟子和他本人。孔子人物品评的标准是德行与才能。孟子也提到“知人论世”,通过一个人的眼神来观察人品的的好坏。

从先秦开始,人物品评的标准开始注重人的容貌外在。当时,流行一种方术——相人术。指的是通过一个人的声音音色,骨骼形态,毛发的颜色等外貌特征,以及个人品性甚至到家族背景,来推测一个人的祸福吉凶,贫穷富贵和年寿几何。“相人”一词在《左传》一书出现了十五次,从客观上说明了人们开始把容貌纳入人物品评的标准里。

在秦汉时期,外貌对人物品评的影响逐渐加深。当时还没有具体的官员选拔制度。人们想自荐为官,抒发自己的政治主张,不仅需要博学多才,口才良好,还需要一个风度翩翩的外形,以此来综合展示自己的人格魅力。

自汉朝开始,有了具体的选官制度,“察举”和“征辟”。从刘邦的《求贤诏》中

”遣诣相国府, 署行、义、年, 有而弗言, 觉免”

就可以看出当时是从德行,仪容仪表,年龄三个标准来选拔官员。

在汉代,长得不好看,任你品德高尚还是天纵奇才,都无法步入官场。《后汉书》中也曾记载了对男性美的描述,“为人美辞貌,有俊才”,“性沉静,美姿容”。无论是选官制度,还是人们对男性美的进一步认知,都说明了在汉代,容貌仪表已经开始成为了人物品评中的重要标准。

魏晋时期:实现自我价值的外在容貌

东汉末年,战乱四起,汉代沿用的选官制度几近崩塌。再加上门阀士族的敛财和收买人心,汉代的“察举制”已经不堪。三国曹魏建立,为了稳定统治地位,适应当时诸侯割据,战乱不断的境况,曹魏的当权者们实行了“九品中正”的选官制度。这一选官制度,其中品评人物有三点,家世,品性才能,确定品级。其中,确定品级,原则上是依据品性才能,实际上看的是家世。

三国两晋,世家盛行。选拔官员基本都由世家垄断。世家互为联姻,官场上盘根错节。世家有完善的教育体系,有出色的领头人,有多年积攒的经济实力。孩童三岁出口成章,这不是夸张,这是当时世家的真实写照。

可是,魏晋时期军阀混战,社会动荡不安,世家子弟的才能无处施展,满腔抱负却无君主可投。迫于无奈,士族们只能把目光从政治移向山水自然。于是,道家兴起,玄学遍地,人们把自身的不安寄托于山水之中,开始对精神世界的追求。

在追求精神世界的道路上,士族们发现了另外一条实现自我价值的的道路,那就是关注于自身。《中古审美文化通论》中曾写道

“在审美的文化意义上,重视人的容貌声色之美往往与自我价值的发现,个性情感的张扬,生命意义的重建等人文思潮的涌动息息相关。”

的确,魏晋士族向往与众不同,渴望个性的张扬,希望最大化的实现自身价值。于是,追求完美的外在,成了他们希望实现自身价值的最直观的体现。

竹林七贤

《世说新语》中的“容止”篇,就是单一描摹男性外在美的。容止,顾名思义,就是容貌和举止。容貌好看的男子必须符合两点,皮肤白皙,体态修长。

说到皮肤白,大概无人能比何宴白了吧。书中写道“何平叔美姿仪,面至白”,听起来很夸张,魏文帝曹丕(也有人说是魏明帝曹叡)怀疑何宴是否擦了粉才能这么白,于是大夏天让何宴吃热汤,结果发现出了一头汗的何宴用“朱衣”擦汗,一点儿粉都没有,反倒是容貌更加皎洁了。曹丕这才相信。

再说体态修长,其实就是——瘦高。夏侯玄曾被赞叹“玉树”。玉树是仙境里才有的高贵仙树。一个人像树一样,他能不高吗?

其次是举止。举止在书里的定义是气质。在海西公称帝时,曾称赞会稽王如朝霞。是因为例行朝会时,天色还早,殿堂里比较昏暗。只有会稽王到来时,仿佛朝堂上注入了晨光,一扫昏暗。一个炙热明亮的美男会稽王,被生动的描绘出来。

《世说新语》中描写的容貌或气质,在现代人看来似有夸张的成份。但是也从侧面反映出,人们渴望通过对外在美的追求来实现自身的价值。

男性外貌趋于“女性化”的原因

早在春秋战国时,人们对男子的审美是威猛刚毅的阳刚之美。例如《左传》中一名女性挑选自己的丈夫,一名男子打扮的高贵华美,另一名男子穿着戎装,有军人之姿。这名女子最终挑选了这位身穿戎装的男子。在儒家思想的典籍中,也是强调男性的阳刚美。“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或者“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都是在赞美男性的阳刚之气。

到了魏晋时,男性的外貌仪表逐渐走向女性化。服饰往往是人内心的外化所在。魏晋以前,儒家思想一直占据社会思想的核心。儒家认为只有遵从礼教秩序的服饰才为美。其中有冠服制度。就是依据不同的帽子搭配不同的服装。而且不同的场合也需要穿特定的服装。

魏晋是一个礼乐崩塌的时代,儒家思想已经无法全部适用于这个朝代,而且沦为了当权者与争权者的工具。由此,男性服饰分为了两个极端。一类士族,常常戴着帢帽,脚穿木屐,这些衣物都是非正式场合的装扮。而且衣服多为宽衣大袖,常常会坦胸露乳,他们以此来反抗礼法束缚。

还有一类士族喜好着女装。《晋书.五行志》中有记载到,何宴就非常喜欢穿妇人衣裳。当时有很多人批判这种行为,是因为儒家思想在男女性别差异中,是以社会地位定位,其核心是男尊女卑,要求女性三从四德。但是也有很多人追捧穿女装这一行为,与传统礼法相抗衡。还有一点,是作为封建礼教的女性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当时男人们好女装,傅粉,剃面,去除男性特征,正是表达对现实无可作为的无奈。

好女装,喜敷粉,常剃面,这些审美错位的深层原因还有一点,就是由于常年累月的战争。这一时期,依旧延续了儒家思想中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观念。更迭,大小战争不断,有了战争,就有死亡。男人出门打仗,死而未归,女性就要自觉承担起教育子女的重任。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男孩子,会有一种“恋母情结”。何宴好女装就是典型的例子。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曹操,在曹家生活,何宴唯一能依赖的便是自己的母亲。由此看来,女性的主导地位和生活方式,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后代,使这些男孩不知不觉中开始模仿,偏向女性化。

魏晋时的士族,为反抗传统礼法,身着女装,因父爱缺失,模仿母亲描眉施粉。无论是特立独行还是潜意识作祟,都体现了当时社会的动荡与不安。

结语

魏晋时期,男子对完美外表的追求,审美趋于女性化,是特定时代的造就,是乱世之下,被逼出来的癫狂之举。看透这些不同寻常的表象,在魏晋士族的身体里,始终存着一颗既坚毅而又敏感的心。

参考文献:

黄思敏《略论魏晋时期士人的身体审美意识》

《论〈世说新语〉男性审美的“畸形”性》

汉朝时期的神奇相术

在汉代,相术得到了发展和完善。不仅有相工这个从事相术行业的职业,还有一套相术的理论模式。

在《史记·赵世家》中,对白起进行了如下描述:“白起的头小而锐下,断敢行也;瞳孔黑白分明,见事明也;视线稳定不转,意志坚强也。”可见,这时候人们开始认识到人的外貌特征与命运的联系。汉代还出现了专门为贵族服务的相工职业。这些相工在与他们的客户的交流中,不断发展和完善相术的理论模式。

根据《史记》卷九十六《张丞相传》的记载:“韦贤到了大鸿胪的时候,有一个相工给他看相,说他将成为丞相。韦贤有四个儿子,还让他也给他们看相,结果第二个儿子玄成说:“这个孩子将来会很有名,也会成为丞相。”韦贤说:“如果我成为了丞相,我长子在,你怎么能成为丞相呢。”然而,韦贤最终成为了丞相,后来去世了,长子犯罪,于是玄成继任了丞相的职位。”可见,当时相术的水平已经相当高了。

汉代著名的史学家司马迁曾经运用了先秦时期的相人术,随之,一些后来的史学家也纷纷效仿。《东观汉记》中记载了孝顺梁皇后请相工莱通为她相面的事情。在永建三年,梁皇后成为选进官方的人,相士莱通见到梁皇后后非常吃惊,再次向她贺喜说:“此所谓日角优月,相之极贵,臣我从未见过。”自此,一种曲解相人术神奇效果的风气逐渐形成。司马迁完成《史记》之后,社会上出现了许多关于相术的传说和故事的书籍,比起相术理论的书籍来说更加多,相术因此被渲染得神秘莫测。

西汉汉文帝是历代最节俭的皇帝之一,他自己平时从不丢弃一件衣服,可是他用在他的男宠邓通身上的花费却是惊人,可谓极尽奢华。有一次,汉文帝让一个有名的相士给邓通算命,相士说邓通将来会因饥饿而死。文帝听了,怒斥相士,说自己能使邓通富贵显达,他怎么可能会饿死呢?于是汉文帝把蜀郡的严道铜山赐给邓通,使他有权铸造钱币,形成了“邓氏钱布天下”的局面。在任何时代,经济都是社会的命脉,货币的价值及流通,都将极大地影响着社会生活,所以历代铸钱造币之权都是由国家掌握着,此权岂能落在私人手中?但是文帝竟把铸钱、开矿的权利赐给邓通,使邓通富比王侯,“邓氏钱布天下”,此乃历史上一大奇观。

邓通也让汉文帝对他刮目相待。有一次文帝长了一个化了脓的疮,邓通竟用口去吮吸。以后文帝也叫太子用口给自已吮脓,太子不大乐意,汉文帝就告诉他邓通的做法,让太子以他为榜样。从此,太子对邓通怀恨在心。文帝离世后,太子即位,为景帝,他于是就把邓通罢免、判罪,并抄家,邓通最后因饥饿而死。他的下场还真让相士给言中了。#夏日生活打卡季#​

故事:阎立德的象人之妙画技乃是家学,他成为初唐时期绘画的中兴力量

《画人传》~第31篇

阎立德的象人之妙画技乃是家学,他成为初唐时期绘画的中兴力量

文/卢秀辉

阎立德(约596年—656年),本名阎让,字立德。唐代大臣,建筑家、工艺美术家、画家。

阎立德祖父阎庆,北周权臣大冢宰、晋公宇文护的母亲是阎庆的姑姑,阎庆性格宽容和善,从不苛刻繁琐,因此深受百姓喜爱。宇文护虽然独揽朝政,但阎庆从来没有迎合依附他。宇文护诛杀后,北周武帝宇文邕下诏,让阎庆次子阎毗迎娶自己的女儿清都公主为妻。阎庆虽然官高望重,与皇室联姻,但仍经常将谦虚谨慎作为自己的操守,当时人们都因此称颂他。受到北周武帝、北周宣帝、北周静帝、隋文帝厚待,进位上柱国。

阎立德父亲阎毗,迎娶清都公主,北周武帝宇文邕驸马。隋文帝时期,以技艺侍东宫,数以雕丽之物取悦于皇太子,兼任太子宗卫率长史宿卫东宫。太子杨勇被废后,阎毗又为隋炀帝所用,阎毗性巧,谙练旧事,诏典其职。盛修军器。参加过长城之役、辽东之役,主持开凿运河北段、修筑长城等重要工程。累迁朝请大夫、殿中少监。善画。

阎立德,母亲是清都公主,外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阎立德兄弟三人,他为长子,弟阎立行、阎立本,他与阎立本皆以善画并为唐初重臣,名垂后世。

阎立德出生时,已经是隋朝了,父亲虽没有前朝风光,但是善于逢迎,又会诸艺,精于画事,在服伺太子时,深得信任,连宿卫都交给阎毗负责,太子杨勇被废后,阎毗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隋炀帝继续用他,隋人对他也算是才尽其用了。阎立德继承家学,擅长建筑、在工艺、绘画等多方面表现出了自己超众的才能,受到了尊重。

阎立德自小就聪颖乖巧,这一点深得父亲喜爱。在父亲的悉心指导之下,阎立德早就对绘画、书法有了很大的兴趣,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学习,所以,他对艺术有着很高的造诣。长大后,阎立德对古建筑的研究更为浓厚,深得父亲的真传。随着年龄的增长,阎立德在建筑、绘画、工艺制作上的成就也愈来愈高。唐高祖武德初年,阎立德成为秦王府士曹参军。因为阎立德在绘画及工艺制作上的非凡成就,又迁官居尚衣奉御,并为宫廷设计、制造衮冕大裘等六服及舆伞仪仗等,深得高祖赞赏。

唐太宗李世民贞观三年,东谢蛮(云贵高原民族)谢元深随牂州刺史谢龙羽晋京朝贡。他“冠乌熊皮冠,若今之髦头,以金银络额,身披毛帔,韦皮行膝而著履。”谢元深戴着黑熊皮做的帽子,用金丝络额,穿着用毛皮做的衣服,绑裹腿,穿鞋。中书侍郎颜师古上奏皇帝说:“古代周武王治理国家时,周朝的史官将边远的国家来归顺的民族,就将他们的事情编纂在一起。现今,皇上的恩德所到之处,应该将朝拜的使臣绘图画像留给后人,张扬我朝恩施泽被。”太宗批准了这一奏请,命阎立德等人为这些使臣绘图画像。阎立德奉诏画了《王会图》,将谢元深进贡一事,用绘画记录了下来,以歌颂唐帝国的强大兴盛,以及远边民族对唐朝的认同,表达了双方的友好关系。

唐贞观十八年七月至次年九月,唐太宗李世民出兵辽东进攻高句丽,阎立德随从唐太宗李世民征战。当唐军大队行至辽泽时,东西两侧二百余里均为泥河潭,致使人马难行,阎立德立即建议太宗李世民填道造桥,得到了太宗的肯定。阎立德对桥梁、道路进行了设计,完工以后使太宗李世民大悦,升阎立德任将作少匠、将作大匠。

是战因唐太宗李世民过于求稳,没有乘虚直取平壤,久攻安市不下,天气开始寒冷、粮草运输困难,被迫撤军,没有彻底灭亡高句丽,但高句丽失守十余城,死伤五万以上,被俘七万以上,缴获高句丽的马匹、铠甲、兵器不计其数,对高句丽的国力造成了严重的损害。贞观十八年,阎立德的设计、建造能力得到了重视,太宗命阎立德主持建造高祖的献陵,阎立德主持建造献陵之时,充分发挥了他在建筑设计方面的天分,令太宗李世民赞许不已。

太宗李世民于是又令阎立德营建翠微宫、玉华宫。太宗李世民对阎立德营建的两宫非常满意,不但给予阎立德极为丰厚的赏赐,同时,深为唐太宗重用,赐官至工部尚书。贞观二十三年,太宗又命阎立德为他自己兴建昭陵,阎立德再一次取得了极大的成功。此后,阎立德深得太宗之欢心,并成为了唐初政治集团的重要成员之一。

昭陵工程是由阎立德、阎立本兄弟精心设计的。按照唐长安城的建制,昭陵的陵寝居于陵园的最北部,相当于长安的宫城,可比拟皇宫内宫。在地下是玄宫,在地面上围绕山顶堆成建为方型小城,城四周有四垣,四面各有一门。昭陵玄宫建筑在山腰南麓,穿凿而成。昭陵建筑时,在南面山腰凿深75丈为地宫,墓道前后有石门5重;墓室内设东西两厢,列置许多石函,内装随葬品。五代军阀温韬盗掘昭陵,记载有“从埏道下见宫室制度,宏丽不异人间”。

阎立德的绘画,吸取了前代画家郑法士、张僧繇、杨子华、展子虔之长,艺术上与其弟阎立本齐名,作品题材大都与初唐政治有较为密切的关系。阎立德画有《文成公主降番图》,用画笔忠实地还原了公元641年吐蕃使臣禄东赞迎娶文成公主的情景,形象地记录了文成公主赴吐蕃与松赞干布联姻这一重大历史事件,让人们再睹了唐太宗的公主嫁给西藏王,这一在汉藏民族的历史关系上有重大意义的政治性画面。

阎氏自北周时起,世代高贵,是“关陇集团”的士族。阎立德在唐朝初年承继了他的父亲的工作,设计皇帝的礼服及仪仗车舆伞扇,并在唐太宗李世民时期督修皇宫。阎立德与阎立本,自从江北陆谢云死去,北朝杨子华去世,他们兄弟二人给表演各种技艺的人画像,可算是画得最好的了,实际上使绘画又振兴起来。至于各国前来京城朝拜、献宝的使臣们的形象,为接待这些使臣所安排的仪式,以及这些使臣所展示的用鼻子饮酒、用头撞球等奇异的风俗,都被他们兄弟用绘画记录下来,而且深得神韵。

阎立德创作了《古帝王图》,描绘了汉代至隋代的十三个帝王,即汉昭帝、汉光武帝、魏文帝、吴大帝、蜀昭烈帝、晋武帝、陈文帝、陈废帝、陈宣帝、陈后主、北周武帝、隋文帝、隋炀帝。每位帝王与男女侍从形成一组,人物或行或坐,帝王的上方书写有庙号、姓名及在位年数。

阎立德从拥护统一,赞美稳固的的立场出发,描写这些帝王,这一立场符合初唐时期的社会发展和历史要求,为人称许。阎立德对人物的描绘没有停留在形似的层面上,更没有将他们脸谱化、漫画式的处理,而是通过对人物外在的微妙刻画,使他们的心理、气质和性格表现了出来。他还在用对比手法,让帝王同侍从从身材和用色上均形成鲜明的对照,突出了主体人物。他精心地利用帝王各自的面貌与情态,表现了这些不同时期,不同帝王的性格与特征。人物肖像图与情节性绘画不同,情节性绘画有故事支撑,肖像画只能通过人物的外貌特征来表现内在本质和品格。这就是所谓“见善足以戒恶,见恶足以思贤”。

《古帝王图》一传哥哥阎立德所绘;一传弟阎立本所绘;一传兄弟二人同绘;一传郎余令所作。藏于美国波士顿博物馆的《古帝王图》,为宋人摹本。伪中华“维新政府”行政院长、汉奸梁鸿志,将画卖给美国人,美国人捐赠给了波士顿美术馆。

唐高宗显庆元年(656年),阎立德去世,获赠吏部尚书、并州都督,是唐初政治集团中重要成员之一。

李嗣真在《论画》中说:“大安博陵,难兄难弟。自江右陆谢云亡,北朝子华长逝,象人之妙,实为中兴。至如万国来庭,奉涂山之玉帛,百蛮朝贡,接应门之序位,折旋矩规,端簪奉笏之仪,魁诡谲怪、鼻饮头飞之俗,莫不尽该豪末,备得精神。”

卢秀辉有诗《赞阎立德》,诗云:

北周武帝旁,

阎毗常举觞。

父子三支笔,

画尽美衣裳。

朝代相更替,

技艺未曾荒。

兄弟在初唐,

各自吐芬芳。

卢秀辉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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