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傅国生)

语文味到底是什么味？

历史学者、近现代教育研究者傅国涌的“童课：与世界对话”系列近期出版了第二辑，这一辑四册包括《与橘对话》《与枣对话》《与苹果对话》和《与叫卖声对话》。这套书和此前已经出版的第一辑（《墙》《门》《窗》）都脱胎于他在2017年创办的“国语书塾”里的讲课实录。书里既有相关主题的课外阅读文本，还有不少孩子的当堂习作。

《与世界对话》（第一辑和第二辑），傅国涌 编著，千寻Neverend | 晨光出版社2022年10月版。适读年龄：9+

在实践以母语为中心的人文教育的道路上，傅国涌希望带领少年们阅读古今中外那些经过时间考验的最美、最有价值的文本，启发他们的审美力、思想力、想象力，从而奠定一生的人文根底。下文是作家匡双林为这套书写的书评，这套书正好回应了他一直思考的问题：什么才是好的语文课？怎样的老师才是好的语文老师？

拿着魔法棒的老师

在阅读这套书的过程中，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一个好的“语文”老师，到底要读多少书才能窥得语文门径，才得以登堂入室？

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用具体数量就可以回答的问题。我曾记得傅雷在家书中对儿子傅聪说，先做艺术家，再做音乐家，后做钢琴家。我想，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语文老师，先是人文学者，再是教育专家，然后才是语文教师，最后才是哪个学段的语文教师，而这第一点已然成为普通教师和傅国涌之间的一个分水岭，并且这个分水岭，是很多教师几乎无法逾越的。

因为，傅国涌不是在上语文课，诚如他在前言说的，他上的不是语文课——“我的‘与世界对话’课从来不是文学课，更不是写作课，而是以母语为中心的人文课”。仅以《与苹果对话》为例，书中列入“读”这个部分的文本虽然只有15篇，但傅国涌在“说”的部分涉及的文本多达40多种，这些文本不是简单的堆积，不是无序的罗列，是完全被课堂教师掌控着的。用苏轼的话说，是“万斛泉涌，汩汩滔滔”，令人目不暇接。

国语书塾里小童子的画作。

我也曾在傅国涌的基础上上过一堂这样的课，那是2019年的南方阅读论坛上，我在青岛中学给八年级学生上的《与苏东坡对话》，面对他提供的40多篇涉及诗歌、散文、历史、书法、绘画、传记等的文本，我觉得压力很大，最后不得不删掉一部分，最终涉及36篇，才“艰难”上课。而傅国涌站在课堂上，就像一个拿着魔法棒的魔法师，点到这里，这里的文本就熠熠生辉，点到那里，那里的文本就活泛生光。而这些文本，没有评价，甚至连语文老师最推崇的“文本细读”都没有，他只是把这些文本“请”到学生面前，呈现给他们。

让文本自身带给学生各种奇思妙想，这些古今中外的奇思妙想，不仅仅是绞尽脑汁写出来的，更多的像是妙手偶得之，它们一经先生点化，成了学生与苹果对话的媒介。正是有了这些文本，对话的多角度、多思维才得以形成。橘子不再是橘子，苹果不再是苹果，枣子不再是枣子，叫卖声也不再是叫卖声。它们是诗是文，是思绪万千，是灵感喷涌，是下笔千言，是抵达母语的捷径。

八年级的赵馨悦同学说：“关于苹果，天气有些恼火，因为它的精华被吸尽了；关于天气，苹果无动于衷，因为它最崇高的使命是将自己奉献给大地和生灵，并从秋天超载的肩头掉落。”

六年级的赵涵同学说：“橘是流浪者，又像是繁星，做着绿色的梦。橘子皮可以化作飞去的鹤，消失在一堆堆火焰中。”

用古今的典范文章，建立一座桥梁，桥的这一端是孩子的笔，彼岸则是母语的桃花源。中间则除了思绪灵动的学生，还有拿着魔法棒的老师……

《与世界对话》实拍图。

孩子们的语言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作为语文老师，我还读出了老前辈提出的一个已讨论了几十年的沉痛问题。1978年，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在《人民日报》发表了《当前语文教学中两个迫切问题》。他说：“十年的时间，二千七百多课时，用来学本国语文，却是大多数不过关，岂非咄咄怪事！”“费时甚多，收效甚微”从此成为语文教育界的“终极诊断”。为什么会如此，值得令人深思。吕叔湘先生的这篇文章切中了中小学语文教学存在问题的要害——“少、慢、差、费”，从而提出了中小学语文教学改革的重要课题：“提高语文教学的效率，用较少的时间取得较好的绩”。这篇文章的发表，当时的语文教育界称誉为震人心魄的“一声惊雷”。让吕叔湘先生更始料未及的是，这种反响，在四十余年来，似乎还能隐约听到回声，叩击在每一位语文人心中。

现在我们常说语文要有语文味，语文味到底是什么味？是酸甜苦辣咸吗？好像都明白，却好像又都没说清。吕叔湘先生的“大多数不过关”，最少应该包含不能写出得体的应用文字，没能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但是，这些问题，似乎在傅国涌的课堂上迎刃而解了。

先说读，一群小学生憋着一股劲比赛似的背诵古文名篇。所到之处，都是古文“开路”。石头城上，《哀江南赋序》；西子湖畔，《湖心亭看雪》；富春江边，《严先生祠堂记》……《前后赤壁赋》《琵琶行》《长恨歌》这样的文本，我亲见孩子们张口就来，他们以背得多、背得畅为荣，把诸多经典镌刻在童年的记忆，将成为人文底蕴最牢靠的基石。至于所读之书，我记得傅国涌给孩子们开的书单分三阶，初阶69种，二阶75种，三阶55种，涉及文史哲科艺，真正出古入今。七八年级的孩子张嘴就是莎士比亚、马克斯·韦伯、布罗茨基……

图片国语书塾里小童子的画作。

至于写，孩子们更是仿佛手中握了一支魔笔。笔下的语言俨然脱离了僵硬、刻板和机械，不再是套路化的，不再是说教式的，甚至是他们自己也不可复制的。遮住名字前的年级，读者也许会惊讶于他们文字里的一派天真而又那么有深度，满篇清新而又颇具哲思。

六年级的叶悠然写叫卖声，开头就是：

“一串串的叫卖声后面跟着一串串省略号，一串串省略号将叫卖声带入一串串小巷。然后，省略号断成了逗号和顿号，连成了破折号，叫卖声便活了起来。我愿能买得一枝冬欲去，听到燕尾剪出的叫卖声。”

同为六年级的陈天悦在《卖年糕》文章结尾里说道：

“平平仄仄，这苍老的古音属于南村；仄仄平平，这老土的叫卖声属于东村。依旧朴实，依旧古老。这两种叫卖声都是风流的，经风打磨的嗓音吐露出母语的韵律，有叫卖人的情感投入。在这样的叫卖声中，我听到了母语土气的美韵。”

这样的句子不是个别的学生才能写出来的，而是每一个学生都能写出的。正如傅国涌在前言中说的：“孩子们的语言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日积月累，一步一个脚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慢慢酝酿出来的。他们不是天纵之才，而是汲取了前人精神生命的养分，终于在用自己的语言与世界对话这条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面对跟他一起与世界对话的这些孩子们的语言，我这个教过十几年书、而且长期都教高中的语文老师也心生羡慕和嫉妒，这份羡慕嫉妒既是我自己的，也是“替”我的学生。

国语书塾里小童子的画作。

把教育场域搬到人文现场

记得2019年我去青岛上课的时候，傅国涌跟我说，要给孩子呈现一条长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只有建立在人文基础上的语文课，才是真正的语文课。

给孩子呈现一条长江，首先要老师的胸中要有万条长江。当孩子们看见了这条奔腾的长江，或许这一个接纳的只是一湾宁静，另一个拥抱的是惊涛拍岸，完全可以各取所需。但只要他们看见了大江的滔滔不绝，看见了大江奔流入海，每一个孩子的思想、眼界、想象、审美都会产生戏剧性的变化，这是一种化学反应，而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正因为如此，把教育场域搬到天地之间的人文现场，把古圣先贤的经典文本请进课堂，陶冶之，滋润之，启迪之，剩下的只需要时间……这应该是“与世界对话”的课堂魅力，而这一辑借助小小的苹果、橘子、枣子，还有那一声声叫卖声充分表现出来了。孩子们在课堂上听到的不仅是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更有《城南旧事》作者林海音那一声“豆腐一声天下白”。

《与世界对话》实拍图。

撰文/匡双林

编辑/申婵

校对/柳宝庆

爱港记者付国豪，因撑警遭“港独”围殴，动手的3主犯什么下场？

2022年5月，已经在去年10月25日去世英雄记者付国豪的骨灰，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天津。在天津憩园，付国豪墓碑上刻着：“无限追息”。

通过付国豪的家人，我们了解到：付国豪在经历了因支持香港警察而被香港暴徒打伤的事件之后。在2021年4月付博豪便因为抑郁症而辞职。此后，付国豪的家人一直在陪伴着傅国豪与他自己的抑郁症进行抗争。然而，在2021年10月25日，付国豪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家人。

2019年8月13日，面对穷凶极恶的香港暴徒。爱国记者付国豪，面对着暴徒的围堵毫无惧色。在暴徒的人群之中，大声喊道我支持香港警察。随后，被人受到了数名暴徒的袭击。受到了十分严重的非法拘禁和殴打，然而，在殴打过程中，付国豪依然坚持手握录音笔坚守自我，绝不同香港暴徒妥协。

然而，这名被人民日报赋予真汉子的爱国记者，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在我们怀念逝者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当初殴打傅国豪的香港暴徒。对于这些实施可憎的的犯罪凶手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么在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初殴打了付国豪的三名香港暴徒，下场究竟如何呢？

2019年8月13日，在当时的香港机场。大量的香港暴徒分子进行非法集结，并且围堵机场。当时还是环球日报记者的付博豪因为有着采访任务也在香港机场。很快因为付国豪的记者身份，香港分子将它团团包围。付国豪当场表示自己是记者自己是正常的新闻拍照。

然而独特的大陆口音立刻引起了暴徒的注意。有人质疑付国豪的记者身份，随后便不断地拉扯付国豪的记者证。付国豪在与香港暴徒的拉扯当中被香港暴徒抢走了背包，在背包里面香港暴徒们发现了在付国豪准备声援香港警察的衣服。

那是一件上面写有“我爱香港警察”的短袖上衣。在发现这件衣服时围在一起的香港暴徒顿时勃然大怒。便立刻用绳索捆住了付国豪的手脚并同时对付国豪的身体进行十分猛烈地殴打。

在殴打的过程当中，有的暴徒手持录像设备正在记录付国豪被殴打的过程。此时被暴徒双手架起的付国豪的脸上充满了坚毅。面对暴徒的镜头付国豪没有丝毫的害怕，对着自己面前的暴徒付国豪坚定地说：

我支持香港警察，你们可以打我了。

此时被暴徒束缚住手脚的付国豪在这群暴徒之中显得是如此的高大。这些唯恐社会不乱的暴徒在听到付国豪豪迈的发言后，从刚开始的意外瞬间变成了愤怒。

暴徒们将绳索牢牢地捆绑在付国豪的身上。一群人将付国豪抱起将他放在了行李车上，随后几名暴徒跳上行李车对付国豪进行了非人的羞辱和虐待。我们无法想象当时付国豪在车内到底在车内经历了什么，直到付国豪被救出时付国豪已经在行李车内昏迷。

当救护车挤过人群来到付国豪附近时，现场的暴徒却横加阻拦，阻止付国豪被抬上担架。在经过千辛万苦的努力后付国豪终于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担架。

然而即便是这样，暴徒也依然没有放过付国豪。在付国豪被抬上担架送走时，其中部分手持美国国旗的暴徒不断地向付国豪的身上丢水瓶。

在香港机场事件发生之后，举国哗然。全社会的每个人都处在愤怒当中。关于付国豪的殴打录像被各大网站疯狂转发。

在录像当中人们看到了付国豪被香港暴徒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更看到了付国豪那句掷地有声的：我支持香港警察，你们可以打我了。一时之间全网都在疯狂地传播着这句“金句”。

8月14日凌晨，人民日报发表了《付国豪，真汉子！》一文。在文章当中对付国豪在香港机场当中面对暴徒坚持自我，决不妥协的精神给予了高度赞扬。同时严词谴责在这次事件当中对付国豪实施非人的香港暴徒，并表示任何罪行都逃不过法律的惩罚，任何的都不会改变香港是中国的香港这一根本事实。

这些暴徒的行为应完全脱离了人性的底线。这不单单是对付国豪本人的伤害，这更是对香港法制的践踏，同时也是对国家统一意志的严重挑衅。在香港机场这一香港的门户下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的罪恶行径。不仅严重损害了香港的对外形象，这更加伤害了大陆和香港的同胞之情。

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便是让这些犯下暴力犯罪行径的恶徒，立即绳之以法用香港法律来惩戒这些凶手。以此来彰显香港法律的威严和国家对香港的态度。

在当时事件发生之后，香港警方立即行动逮捕了以赖云龙为首的涉嫌殴打爱国记者付国豪的3名主要犯罪嫌疑人。分别是赖云龙、毕慧芬、何家乐。在这三人当中无一人有稳定职业。

赖云龙是此次事件的主要行凶者，曾经只做过兼职的侍应。毕慧芬是这三人当中唯一的女性成员，并无工作是无业游民。何家乐是这些人当中年纪最大的，有29岁是兼职的司机。

2020年10月，关于付国豪被殴打案的庭审正式开庭。付国豪应邀再一次来香港出庭作证。在他的当庭讲述下法庭上的所有人更加直观地了解了当天付国豪的遭遇：

在确定付国豪是大陆记者之后，暴徒立刻对付国豪进行殴打并同时从付国豪的包中抢走银行卡、现金、相机、护照等私人物品。随后便立刻绳索捆住手脚进行了长达10分钟的围攻。在付国豪已无力支撑身体时，犯罪嫌疑人赖云龙、何家乐将付国豪抬到行李车上进行进一步的虐待。在车内犯罪嫌疑人毕慧芬不断地用言语羞辱付国豪并在此期间脱下了付国豪的裤子。使付国豪受到了更加严重的羞辱。

在付国豪的陈述结尾他表示对于当天现场的话，自己从不后悔。在被暴徒包围时想到过自己可能会因此丧命，再也无法同家人在一起。经过这件事后給付国豪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心理创伤。希望法官严格按照法律对犯人给予严惩。

在当庭审里后，法官裁定毕慧芬与赖云龙两人暴动及袭击罪成立，毕慧芬与何家乐被确认在上述地点犯有暴动罪。同时毕慧芬犯有对他人身体加以严重伤害罪，非法囚禁他人罪。关于何家乐还有一项指控“在公众地方管有攻击性武器罪”。而赖云龙作为这场事件的主谋和主要犯罪人员被判有：非法集结罪，伤人罪和袭击他人造成身体伤害罪。

在判刑上，分别判毕慧芬和何家乐4年3个月、赖云龙5年3个月。

在判刑后毕慧芬和赖云龙不服进行上诉，同时赖云龙和毕慧芬也再一次提出保释申请。对于赖云龙来说在此次案件之前赖云龙已经提出了两次的保释申请了。

但是在本次庭审之后负责审理此案的主任裁判官同样的也是拒绝了两人的保释申请。并再次声明关于两人的判决并决定，将两人连同何家乐还押至11月12日到区域法院答辩。

11月25日关于赖云龙和毕慧芬两人的上诉庭开庭，在庭上的赖云龙面对铁一般都事实，实在是无力争辩。终于在11月25日庭审当天撤销了关于自己的上诉申请。在庭上赖云龙也坦白了自己成为暴徒的动机：关于香港机场的暴动事件都是由美国间谍马克西蒙策划安排的。

“我错怪了付国豪，我向14亿中国人道歉!”这是赖云龙在上诉庭当中最后的忏悔发言。

而赖云龙在庭审当天所坦白的马克西蒙。经调查，这名美国人曾经是前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在这次香港暴动当中，几乎每次大型事件背后都有这个美国人的影子。并且多次拍到他与香港分子头目黎智英，进行亲密交谈的画面。并且有明显的证据表示，这名美国人曾多次陪同黎志英前往美国。从赖云龙的供述中，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这次香港暴动，美国就是主要的幕后推手！

然而，对于此时的赖云龙，无论他说出怎样的供词，也都改变不了他五年监禁的结局。当他准备成为香港分子的一员，对爱国记者进行殴打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它一定会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对于其他犯罪嫌疑人，在被拒绝保释之后，毕慧芬和何佳乐也逃不过这4年3个月的刑期。

2021年1月6日，在香港法庭所有审理过程走完之后。香港法官李庆年宣布，裁定赖云龙、毕慧芬、何家乐参与暴动、袭击致造成身体伤害、非法禁锢罪罪成。对于以赖云龙为首的三名犯罪嫌疑人的判决不改变。

这三名犯人的服法却并没有为付国豪带来好的影响。2021年四月，由于长期的精神压力。在环球时报继续担任记者的付国豪实在无法承受抑郁症所带来的痛苦并从环球时报辞职。2021年10月25日，付国豪因抑郁症在家中去世。

时至今日，香港的在香港和中央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平息。如今的香港又恢复了昔日的繁荣与安定。

当你有一天如果乘坐飞机来到香港，在香港机场降落之后。看着在机场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希望你到时不要忘记在这个机场大厅里曾经有一个，面对暴徒依然高喊支持香港警察的爱国记者付国豪。

江西省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原主任委员郭安等人被提起公诉

新京报讯 据最高人民检察院官微消息，检察机关依法分别对郭安、龙和南、傅国平、顾艳华提起公诉。

江西检察机关依法对郭安涉嫌受贿案提起公诉

日前，江西省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原主任委员郭安（正厅级）涉嫌受贿罪一案，经江西省人民检察院指定管辖，由赣州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向赣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阶段，依法告知了被告人郭安享有的诉讼权利，并依法讯问了被告人，听取了辩护人的意见。赣州市人民检察院起诉指控：2012年至2022年，被告人郭安利用担任南昌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市政府代市长、市长，鹰潭市委书记等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依法应当以受贿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江西检察机关依法对龙和南涉嫌受贿、贪污案提起公诉

日前，江西省南昌市委原常委、市委宣传部原部长龙和南（副厅级）涉嫌受贿罪、贪污罪一案，经江西省人民检察院交办，由宜春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向宜春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阶段，依法告知了被告人龙和南享有的诉讼权利，并依法讯问了被告人，听取了辩护人的意见。宜春市人民检察院起诉指控：2016年至2021年，被告人龙和南利用担任南昌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部长等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单独或伙同他人侵吞公共财物，数额特别巨大，依法应当以受贿罪、贪污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湖南检察机关依法对傅国平涉嫌受贿案提起公诉

日前，湖南省湘潭市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傅国平（副厅级）涉嫌受贿罪一案，经湖南省人民检察院指定管辖，由岳阳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向岳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阶段，依法告知了被告人傅国平享有的诉讼权利，并依法讯问了被告人，听取了辩护人的意见。岳阳市人民检察院起诉指控：被告人傅国平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单独或伙同他人非法收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依法应当以受贿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青海检察机关依法对顾艳华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案提起公诉

青海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原党组成员，省粮食局原党组书记、局长顾艳华（副厅级）涉嫌贪污罪、受贿罪、挪用公款罪一案，由青海省监察委员会调查终结，经青海省人民检察院交办，由西宁市人民检察院审查起诉。日前，西宁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向西宁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阶段，依法告知了被告人顾艳华享有的诉讼权利，并依法讯问了被告人，听取了辩护人的意见。西宁市人民检察院起诉指控：被告人顾艳华利用担任青海省粮食局党组书记、局长职务上的便利，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伙同他人骗取公款，数额特别巨大；为他人在承揽工程项目等方面提供帮助，非法收受和索取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为谋取个人利益，伙同他人多次挪用公款，数额巨大，依法应当以贪污罪、受贿罪、挪用公款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编辑 陈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