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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被抛弃(梦见被抛弃的婴儿)

时间:2023-10-10 07:08:41 作者:心若向阳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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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婴儿

蜉蝣

“嘤嘤嘤……”,一阵柔弱而娇嫩的啼哭声飘荡在溪水镇浓雾弥漫的清晨。

不远处一道人影若影若现,她左顾右盼寻寻觅觅,在溪水镇边缘的桥头停下,这是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稀疏的白发散乱的罩在脑袋上。

她稳住身体,目光看向桥边的纸盒子,娇嫩的啼哭声就是从这个纸盒子里传出来。老人写满沧桑的面容复杂而苦涩,她长叹一口气,目光坚定如匕,俯身打开了纸盒。

纸盒里是一个初生的婴儿,被淡黄色的布包裹着,纸盒里还有十五元钱,两袋奶粉。

老人双手将整个纸盒抱起,她把头探进纸盒里,在婴儿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婴儿感应到温暖停止了啼哭。老人面露笑容似乎对这个婴儿很满意。她坚定地吐出几个字:“跟我回家!”

小镇里汪老太捡了一个女婴的事很快在镇子里传了开来,几天以后便渐渐平息。

这是九十年代,小镇桥头经常会有被抛弃的婴儿,且全部都是女婴。

汪老太整日里眉开眼笑,她遇到邻居便拉住人家说话:“我家添新人了。”

左邻右舍对这件事早已经见怪不怪,镇里有好几个女孩都是从桥头捡来的呢。

汪老太有个儿子,已经四十岁了还是单身,名叫汪金福。可现实与他这个吉祥的名字一点儿不沾边,既没有多金也没有多福。

汪金福小时候得了一种病,成了跛脚,而且患有癫痫,时常发作。经常有人看见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路,突然发病就倒在路上,浑身颤抖。

这一天早晨,汪老太对汪金福说:“金福,你去买点奶粉,家里奶粉没有了”

金福应道:“知道了。”便出了门。

金福坐上去县里的班车,他在百货商店买了三大包奶粉,心想这些奶粉足够吃一个月,便又坐上返程的班车。

班车摇摇晃晃慢慢悠悠,加之这个时节天气渐凉,班车的窗户都紧闭着,车厢里一时闷热缺氧。困意袭来,金福靠在背椅上睡着了。

“癫痫啊,是不是母猪疯,发作起来很吓人。”

迷迷糊糊中金福好像听见有几个妇人在谈论自己的病。

“听说吃婴儿的脑子能治这个病。”

“那么恐怖的,胡说八道吧,那不杀人犯法了。”

“好多人都这样说,这个是偏方。”

金福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但那几个妇人的话都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看着手里提着的奶粉,他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闭上眼睛他看见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中,而自己正手提着斧头朝母亲走去,母亲怀里正抱着那个捡来的婴儿,一老一小两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可他将母亲和婴儿的面容看得真真切切。

他举起斧头目露凶光,在他刚要下手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叫喊起来:“你在干什么,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野兽。”

金福转过头看见另一个自己正快速走来,脚一跛一跛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他看见另一个朝着母亲和婴儿走去,蹲下抱住她们。

金福举着斧头,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就像看见了往日里那些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的人一样。

他狠心用力砍下,硕大的斧头劈在另一个自己的后背上,他红着眼,愤怒地咆哮着,压抑了许久的怒火顷刻间释放,他不断着挥着斧头劈向眼前的三人。

“咚咚——”金福看见另外一个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突然眼前景象转换,金福意识到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正躺在地上双眼恐惧地看着眼前提着斧头的自己。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席卷而来。

“啊——”金福大叫一声,他清醒了过来。

班车车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纷纷扭头看向金福,那几个唠叨的妇人也闭了嘴。金福看了看手中的奶粉,长舒一口气:“一场梦。”

回到家中后金福像变了个样,沉默不语,他吃过晚饭便去睡觉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听说吃婴儿的脑子能治这个病。”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金福脑子里回响。他想着白天在班车上做的那个梦,真是可怕,不禁忍不住询问自己:“我真的那么可怕吗?”

他躺在床上不断地想,想到了自己悲哀的一生:

在他四岁时得了一种怪病,他的腿脚变得有缺陷了,后来他知道自己的病叫小儿麻痹。跟着小儿麻痹一起来的还有癫痫,从此他变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

有一天父亲带他去山上放羊,他发病倒在草地上,清醒过来后父亲不见了踪影。他腿脚不便无法大范围活动,便牵了两只羊的绳子坐在地上等父亲。

天黑透了父亲没有出现,从此他再也没见过父亲。是母亲带着几个邻居打着手电把他背回了家。

后来他听说父亲拿了家里给他治病的钱跑了,不知是跑到广西的深山里,还是跟哪个外地女人私奔了。

金福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加上身体上的缺陷,他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玩伴,所有人都在远离他,视他为祸端。小镇上的人们议论纷纷,举手投足间都表示出对他的嫌弃和歧视。

成年后他也一直跟母亲住在一起,腿脚不便仅仅是影响行动,但他的母猪疯着实吓人,发作起来浑身抽搐,眼睛上翻,有时候还会口吐白沫,因此到四十岁还没有成家。

想着想着金福眼中积满了泪水,为什么人世间的疾苦都被他遇到了,所有的不幸都要他来承受。越想越觉得上天不公,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坏事,却得到了这个结果。

“听说吃婴儿的脑子能治这个病。”

这句话再一次在金福的脑子里想起,他仿佛被针刺了一样浑身一个激灵,暮色昏暗的房间内,金福的双眼异彩闪烁:“事情总还有解救的办法。”

汪老太给婴儿喂了奶粉,将其放在自己的床上,此刻正在厨房里收拾灶台。

入夜后,金福待母亲睡去便翻身起立,他穿好衣服裤子,小心翼翼的移动至母亲的房间门口,这个破旧的老房子各个房间都没安装门,只有一条花布帘子阻隔。

他屏息聆听,母亲房间内静悄悄的,在黑暗中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脏有力的跳动,目标是母亲床上的那个婴儿,想着自己将要做的事,他精神已经绷紧到极致了。

母亲房间内传来均匀而浓重的鼻息,显然母亲已经熟睡,金福轻轻探出一只脚,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太阳穴的血管似乎要撑爆似的跟着跳动。他轻轻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怕什么,我这一辈子难道就这样了!”金福暗自给自己打气,他在黑暗中摸到了母亲的床边。

金福知道母亲把女婴放在一个竹篮中,而竹篮通常放在她的枕边。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果然碰到了拎竹篮的把手,他握紧把手轻轻将竹篮提起,母亲还在熟睡当中。

接着金福缓缓退出了房间,他看着竹篮中同样熟睡的婴儿,松了一口气。

他悄声来到院子里,借着星光又移动到墙角,背起自己去田里干活时常背的帆布包。包里有一个水壶,还有一个不锈钢的小盆子,手电筒以及打火机之类的杂物。

由于腿脚不便,金福早晨出发去田里干活通常都会带上一小袋米,中午自己生火做饭吃,便不用回家,这些东西今夜正好有用。接着他移动到柴堆边,俯身抄起躺在地上的斧头。

轻轻掩了门,金福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提着斧头,他一瘸一拐地朝山上走去。

金福刚出门,前一刻还在熟睡中的汪老太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她迅速穿好衣服,嘴里嗫嚅着说些含混不清的话:“造孽……老天你睁眼吧……阿弥陀佛。”

金福提着竹篮缓缓移动,出了小镇便是一条山路,这条路金福去田里劳作已经走过几十年,此刻在星光的照耀下也能依稀辨认。路边的田地里种满了包谷,已经到了快要收成的季节,汪老太借着高过头顶的包谷掩护,一路上紧紧跟随着儿子。

到了山上一片未被开发过的松树林里,星光已经被树枝遮掩,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身处无边的黑暗中,只有虫鸣打乱这份寂静。

金福从帆布包里取出手电筒,探寻着往树林里面深入。而汪老太怕自己踩到枯枝落叶发出声响,开始拉长与儿子的距离,金福手中的手电筒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她不担心会跟丢。

待到金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汪老太也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她用另一只手捂着手电筒的前端,只有微弱的光从指缝间射出。她也跟了上去。

金福在树林里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片地势凹陷的地方,他把竹篮放在地上,用斧头一顿乱劈乱铲,去除杂草腾出一片空地。

汪老太躲在一颗粗壮的松树后面看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只见金福在空地上挖出一个小坑,然后在坑里点燃了篝火,他把手电关了收进帆布包里,然后取出水壶和不锈钢小盆。

一切都准备好,金福把竹篮提到篝火边,把婴儿抱起来放到一边的地上。他用衣服擦拭着斧头上的尘土,嘴里还说着:“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更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这几十年都活在阴影下面,我的病需要你来治。”

汪老太看见金福屈膝跪在婴儿面前,双手举起了斧头,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甚至连她这幅垂老的身躯都开始隐隐颤抖着,她在心里默念:“老天保佑,让他别再受苦了。”,

金福把斧头举过头顶,却僵在那里没有动静,他下不了手。

地上的婴儿已经醒了,她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哇哇”的叫着。

举起斧头的那一刻,金福陷入了漫长的思想斗争中。他回想了自己这大半生的遭遇,不可谓不惨淡。小时候被父亲抛弃,除了母亲以外溪水镇的所有人都嘲笑他,歧视他,认为他受了天谴,时常发作的母猪疯让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金福明白自己在别人心中根本不算个人,而母亲操劳了一辈子,自己却如同废人。

他眼角渐渐溢满了泪水:“眼下便有解救的方法,只要我用斧头劈开她的小脑袋,取出她的脑子,我用盆子煮了脑子吃,我的母猪疯就能好了。我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真的能吗?”金福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开口反问自己。

金福突然开口也令躲在黑暗中的母亲震惊,接着她便看到跪在篝火旁自言自语的金福。

“你比谁都明白,没有用的。别人为何嘲笑你,歧视你,是因为害怕你吗?没错,可这一切的结果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害怕你。”金福自然自语道,“我明白,就算是明天我的病好了,我的腿也好了,别人对我的嘲笑和歧视也不会因此减少。”

“偏见根植于心,想要改变难如登天,在他们心中我永远也不会是一个正常人了。”金福接说道,“人们对你的态度对你的行为都体现自他们的内心,他们会嘲笑你,歧视你,把你当成不详的人,都是他们内心的决定,这样的行为能满足他们的欲求——高人一等的虚荣,压抑的恶念的释放。这是骨子里无法剔除的。而你的存在只不过是他们为自己的恶行所找的借口。”

金福放下斧头,抱起地上的婴儿:“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人还是鬼不是别人一张嘴决定的。我娶不了妻,生不了子,既然你来到我家里,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我虽然残疾,但养你没问题。”

汪老太看到儿子放下斧头,把婴儿抱到竹篮里,接着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收进帆布包。她暗自叹气:“他放弃了。”

一切收拾妥当,金福准备用土覆盖篝火,就在这时他的母猪疯发作了。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眼睛僵硬的扭曲着往上翻,他模糊看到一个影子靠近又远去。

过了一会金福恢复过来,他惊愕的发现身旁的竹篮和里面的婴儿都消失了,他惊恐得全身汗毛倒立,血液在急速奔流,他低头去寻找斧头,想拿到武器以提供一点安全感,却发现斧头也消失了。

除了篝火那耀眼的火焰在黑暗中舞动着,周围寂静无声。金福站在原地回想,没有发现哪里有异常,自己已经很小心了,除了为非作歹之人深更半夜不会有人到这山上来吧。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越想越痛恨自己,连一个婴儿都保护不了,自己居然还妄想当一个父亲。金福陷入了疯狂,他打开手电用光柱捅破黑暗,来来回回寻找,却没有婴儿的半点踪迹。

终于他平静了下来,失落的站在篝火边,看着眼前的光明逐渐被黑暗侵袭。

金福回到家中,把帆布包放在原地,摸进黑漆漆的屋子里,他刻意在母亲的门口停了停,和往常一样的鼻息声告诉他母亲还在酣睡。回到自己床上,金福才想起必须实施计划,不然自己和母亲无法安生。

他又起身溜出了屋子。

“砰——砰——”

一阵急促而暴力的声响在金福家院子里响起,邻舍家陆续有灯光亮了起来,汪老太也点了灯。

“大半夜的干啥?”有人恼怒的高声询问。

金福也高声回答:“有贼!”

窸窸窣窣一阵想响动后,汪老太也冲出了屋子,她高声应和着:“我家小女被偷了。”

看见有邻居进了汪家院子,汪老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嚎:“我家小女不见了,天杀的贼,偷了我家小女。”她用手背摩挲着眼睛,苍老的脸上老泪纵横,悲痛欲绝的神情着实今人心痛。

片刻之后,汪家院子里聚集了六个人,都是最近的邻居,两个妇女来到汪老太身边,询问她事情的经过。

另外四个男人站在门口,金福给他们讲述自己听到动静,然后到院子里看到一个身手矫健的贼的事:“他提着竹篮跑得飞快。”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邻居们散去后,汪家又恢复了宁静。

汪老太和金福心里各自盘算着,明天一早汪家前几天刚捡来的女婴被贼深夜偷走的消息将传得沸沸扬扬,溪水镇的人都不会有半点怀疑,毕竟这样的新闻越传越传神,越传越离谱。

金福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毕竟婴儿是自己弄丢的。回想起在山上的那一幕,他突然有了后怕的感觉,差一点自己成了杀人凶手,自己的病治好了也要背负着千斤重的罪恶感活下去,或许那种良心上的折磨比时而发作的母猪疯更让人难以忍受,更加痛苦,

还好他及时醒悟,没有酿成大错,可是到底是谁把婴儿偷走了呢?

金福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如果不是他心怀鬼胎,婴儿不可能会丢,也不用假装遇到了贼。现在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婴儿的去向,希望被人偷走收养了吧。

只是我那老母亲,她一定十分伤心,她肯定也希望我能抚养这个女婴,好歹给自己留一条养老的后路。就因为我一时的邪念,我把一切都毁了。金福心中苦涩的想着。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住在隔壁的母亲已经趁着夜色摸出了屋子。汪老太急匆匆地赶路,她朝着山上走去。

夜色渐渐退去,遥远的天边出现了一抹惨白。汪老太沿着山路摇摇晃晃地走着,正朝着溪水镇的方向移动。她神色慌张,像是刚经历了大劫难。

她的右手紧紧地捂住上衣右边的口袋,她全身的衣物都浸着水渍。

汪老太边走边四处张望着,还好一路上都没个人影。细看能发现她整个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恐令人不寒而栗,一路上她都念经般的低声重复着几句话:“我没有办法,我该死,我该死……”

回到家中汪老太从上衣的右边口袋里掏出一个装着东西的塑料袋,她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开始准备早饭。

昨天夜里金福一直没睡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感到困意,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感觉到全身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睡着之后他做了好多梦,梦见一个巨大的骷髅在追逐自己,无论他怎样奋力奔跑,骷髅都紧紧跟随着他无法摆脱。

还有好多关于母亲的梦,他梦到了小时候他被其他小孩嘲笑,母亲拿着刀追到那几个小孩家门口,像个泼妇一样大骂。

母亲为了让他上学三番五次去求校长,又是送礼又是赔笑,家里条件不好,母亲便背着土地里出产的农作物送给校长,送给老师,希望能留他读书。但其他小孩的家长不同意,原因是金福在学校里发病会吓到其他小孩子,金福也是被孤立的对象,他深深地感到孤独,除了母亲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把他当人看。

认了一些字后他便回了家,跟随母亲学着干农活,他渐渐地长大了,但一直没有成家,身体的缺陷注定了他要孤独终老。

金福心里明白,母亲这一辈子都是被自己给拖累,他也知道母亲对自己从来没有半分亏待。要是她心狠的话,说不定在自己的父亲消失之后,她也跟着消失不见,去寻找另一个依靠,也不至于一辈子那么辛苦,想必也没有人会过分责怪她。

可他不知道的是母亲心中一直埋伏着深深的愧疚,小儿麻痹和母猪疯,本可以预防的,但他们作为父母却疏忽了……金福不知道母亲每天近乎疯狂的自责,她渴望着天地间能有一种药可以治愈自己的儿子,早年间她带着金福四处问医求药,试了各种方法,但金服的病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多年东奔西跑,汪老太自然也知道那个偏方——吃婴儿的脑子可以治疗母猪疯。越是离奇的方法越能让人产生遐想,刚开始的几年里汪老太还没有那份心思,但近年来镇子边缘桥头经常出现被遗弃的婴儿,那句话就如同魔咒一样每天折磨着她。

她经常不由自主地在清晨里晃悠,而且几乎每次都会走到桥头去看看——这并不是她给自己下的指令——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到桥头去。

终于她遇见了一个婴儿,但她无法开心起来,自己不是魔鬼,却要干那魔鬼的事。

金福摸进她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儿子要干什么,那也正是她的目的,所以他没有阻止金福。但跟踪到山上,金福的一切行动她都看在眼里,她明白这世上只有自己能做那件事了。

金福起床后洗漱完毕,汪老太端出早上做的饭菜对金福说:“快吃饭。”

“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这是炒的豆腐,你多吃点,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说罢汪老太在一旁整理着什么,眼睛还不忘偷偷瞄着金福,看见金福用勺子大口吃着豆腐,她起步往外走去。

金福总感觉母亲今天怪怪的,神色不对,他心想可能是因为婴儿丢失了,母亲心里难过。

汪老太边走边颤抖着,她心里的歉疚多了一份:背负着如此恶行,如此罪孽,就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法洗清,活着都是对自己的灵魂的践踏,我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

“来吧,以命抵命。”汪老太果决地朝着她捡到婴儿的那个桥头走去,看着桥下面缓缓流动的河水,越走越近。

金福吃过饭正在收拾桌子,突然整个人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他眼珠子畸形的翻向一边,嘴里流出粘稠的沫子……

溪水镇不缺新闻:婴儿被偷,老人伤心欲绝跳河自杀。在这里口耳相传的,永远是别人家的辛酸。

一晚上做梦被人抛弃两次,没人比这更倒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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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半夜1点过就醒了,后背都汗湿了,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因在梦中被人背叛两次,泪把枕头都打湿了,我想,没人比这更倒霉了吧。

看解梦里说,梦见被人背叛,说明运势一般,现实生活中没有安全感,做什么事情都害怕结局不好,又怕去想这个问题,而这两重梦境可能是在映射一个人内心的状态。

第一重梦境,梦到被母亲抛弃了。

梦里的自己还小,十几岁的样子,带着弟弟,突然一天,母亲说要走,不跟父亲过了,然后决绝的就丢下我们走了,一时间,眼泪流个不停,马上30岁的我,竟然梦到被母亲抛弃,家不成家,心里害怕急了,感觉自己没了归属,生怕母亲身体不好,醒来就想给母亲打电话,但时间太晚,就忍着继续睡觉了。

没过多久,又进入梦境,却再次被抛弃。

第二重梦境,梦到被丈夫背叛。

也不知怎的,可能是他太忙不总回家的缘故,一年总会梦见几次被他背叛,这次在梦里,感觉很真切,连假想敌都是现实中存在的。他被我发现和别人在一起,我以为会满心悔恨地求我原谅,可梦里,他轻蔑地笑了一下,转身揽着佳人入怀,然后潇洒的离开了。最后冷静地寄了离婚协议书来,也不要抚养权。

一时间,无数句没素质的话都在嘴边,但还是没有说出口,痛哭后,也就惊醒了,

冷静下来想想,见面次数少了,对他的工作生活了解少了,的确会没安全感,再深入想了一下,夫妻之间,相互信任,给对方空间,也是给自己机会,若他会背叛,就是绑在身边也会出轨,若不会背叛,即使不常在一起,他也会坚守底线,主打一个信任。

醒来告诉自己,多关心父母,多理解另一半,关心就好,自己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要把对方当做精神支柱。

虽然有些害怕,但也还好,大家都在。

痛到极致,哭不出来的酸苦:从绝望到重新拥抱生命

当我们的内心受到极度的伤害时,痛苦会无情地侵袭我们的心灵,这种痛苦让人感到无助和绝望,就像有一把刀在心脏里慢慢地扭动,让人无法呼吸,无法说话。

当我们遭受到感情上的伤害时,这种痛苦会更加强烈,这时,我们可能会感到被背叛、被抛弃、被忽视,这些感觉都让人感到特别无助和绝望。我们会想要大声喊出来,但是喉咙里只有无声的呐喊;我们也会想要哭出来,但是只有酸苦的眼泪流淌。

这种痛苦虽然让人无法承受,但是我们也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比如我们可以学会更好地表达自己,让别人更好地理解我们的感受;我们可以学会更好地关注他人,让别人感到被重视和被关心;我们还可以学会更加珍惜生命中的每一个美好瞬间,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显明和泉芳是一对恋人,他们相识于大学,相爱于毕业之后,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也一起面对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他们一直相信,彼此是对方的唯一,也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显明发现泉芳和一个男生关系非常亲密,这令他感到非常震惊和伤心,他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试图与泉芳沟通,但是泉芳却一直避而不谈。

显明感到非常痛苦和绝望,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泉芳会对他隐瞒这件事情。他感到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痛到极致,真的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苦,在自己心里排山倒海。

他试图去忘记这一切,但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从心底里摆脱这种痛苦。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显明终于找到了勇气,决定与泉芳分手。

虽然他感到非常痛苦,但是他也明白,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他无法再相信泉芳,也无法再忍受这种痛苦。

分手后的日子里,显明感到非常孤独和无助,他试图去寻找自己的方向,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于是,他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目标。

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反省和努力,显明终于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勇气和信心,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重新寻找自己的方向。他开始重新与朋友和家人联系,重新建立自己的社交圈子。

虽然显明曾经痛到极致,但是他也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他学会了更好地表达自己,学会了更好地关注他人;也学会了如何从痛苦中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的勇气和信心,开始重新拥抱生命,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

显明的故事告诉我们,无论遭遇什么样的痛苦和挫折,我们都需要学会从中学习,从中成长,不论怎样,我们需要学会从痛苦中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的勇气和信心,重新拥抱生命,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

痛到极致,的确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苦,在自己心里排山倒海。痛苦并不会永远伴随着我们,它们都会过去。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和挫折,都不要放弃自己,因为时间会带走所有的痛苦。相信自己,坚定自己的信念,勇敢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在痛苦过去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也会更加珍惜生命中的每一个美好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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