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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廷芳(别廷芳简介)

时间:2023-10-19 13:14:46 作者:误到人间 来源:网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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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阀之河南“宛西王”别廷芳

时期,中国处于军阀混战的乱世,因此全国出现很多土匪、绿林人士,趁着官府没有精力镇压,他们野蛮生长,成为当地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当时河南地区,除了年年的战乱外,经常还有灾情发生,饿死了不少人,在这种环境下,河南出现了不少绿林武装,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刘镇华率领的镇嵩军。

镇嵩军的势力特别庞大,有十万之众,其将领基本都是绿林出身的人物,是各方军阀派系拉拢的对象。除了镇嵩军外,河南还有一些其他的绿林武装,虽然没有镇嵩军力量强,但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别廷芳是河南的绿林人物,号称“宛西王”,他本来是一个劣绅的儿子,后来以自卫的名义,拉起一支民团武装。别廷芳为人比较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敌人和与自己做对的人,都特别的残忍,靠着这个手段,成为了宛西地区的土皇帝。

别廷芳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不管是兵还是匪,他都敢打,就算是红军路过他的地盘,他也敢下手。可是在抗日战争爆发后,别廷芳转变了态度,和八路军走的比较近,积极的参与和日本人的战斗。

1883年,别廷芳出生于河南内乡,他的父亲是一个恶地主,靠着压榨贫农,有一些财产。别廷芳有一个哥哥,因为智力有些问题,被父亲留在家里干活,而别廷芳被送到私塾读书。

别廷芳从小性格顽劣,在私塾里面经常和别人打架,先生怎么教训他都不改,最后没有办法父亲只好让他休学在家。可是别廷芳从小就好吃懒做,根本不愿意在家干活,经常和刘顾三等游手好闲的人混在一起。当时很多人家里都有土铳,别廷芳就带着刘顾三等人,经常拿着土铳野外去打猎,因此成立了十多人的打猎队,别廷芳是首领。

当时内乡一带闹土匪,别廷芳趁着这个时机,经常带着打猎队的人拦路打劫,靠着自己的狠劲,成为当地的一个狠角色。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官府更加没有时间管土匪的事情了,所以内乡的土匪越来越多。当地一些地主老财,怕土匪打劫自己,他们知道别廷芳有些能力,就请别廷芳替他们看家护院,别廷芳向他们保证,只要有他在,不会让土匪抢到村子里面任何东西。

在地主老财们的帮助下,别廷芳拉起了一支队伍,专门为当地的地主提供保护,他的自己的亲戚和朋友都拉进来了。

1912年,成立后,在别廷芳的保护下,土匪很少抢劫当地的地主,因此那些地主们很感谢别廷芳,别廷芳也靠着地主们的经济支持,实力也壮大了。他要求自己保护的村子,只要是十八岁以上的男性,都要进行军事训练,而且每家每户都要给保护费,给他当做“军饷”。

1914年,别廷芳的民团武装已经有二百多人,因为手里的枪少,他盯上了其他的民团武装。有一次他带人偷袭朝阳山砦,双方上百人械斗,死伤十余人,后来别廷芳不敌,准备撤退的时候,他的一个同族侄子,在打斗中受了重伤,别廷芳怕侄子被俘出卖他,自己就亲手把侄子打死。

别廷芳还在自己管辖地区私设公堂,只要是违反了他制定的规矩,轻则拿钱解决,重则直接枪毙,当地人只要听到别廷芳的名字就害怕。

因为别廷芳太嚣张了,官府要捉拿他,刘顾三为了巴结别廷芳,主动去官府认罪,替别廷芳坐牢,还让自己的亲姐姐和别廷芳私通。后来刘顾三出狱后,别廷芳特别感激他,让他当了自己的心腹。

1915年,别廷芳为了抢地盘,准备要偷袭石创砦,他通过内应的帮助,来到石创砦一户王姓头领的家里,把王家四十口人全部杀了。别廷芳的残忍令人发指,三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他说这是斩草除根,怕小孩长大了报仇。

别廷芳的凶残,让另一个民团首领杨保三气愤,杨保三手下有四百多人,在南阳镇守使田作霖的批准下,他想让人把别廷芳骗出来,把他灭掉。可是后来有人把这个消息泄露给别廷芳,别廷芳没有中杨保三的计,但是他把这个仇记下了。

1916年,别廷芳偷袭石创砦,把石创砦首领袁江令一家十口杀死,把袁家的刀枪都抢走了。

1921年,别廷芳回到车清乡,控制了周围几个村寨,手下有了三百多人。

1922年,内乡县政府让别廷芳,当上官办民团的首领,别廷芳通过剿匪,来扩充自己的实力。

1926年12月,别廷芳的实力已经壮大,对内乡民团总办张和宣部发起进攻,等他击败张和宣后,别廷芳已经掌握了全县的民团武装。

1928年冬天,别廷芳派人了县长袁旭,从此他掌握了内乡的军政大权。

别廷芳掌握了内乡的军政大权后,在县里面开办了军官培训学校,靠着这些年的发展,别廷芳有了九个团的兵力,达到了二万人。还在老虎寨修建了武器修理厂,在县里修建公路,架电话线,建立了地方财政。

1929年,在别廷芳的主持下,在他的管辖范围开始植树造林、兴办工业,当地的农业有所发展,还还禁止买卖。在这一年中,别廷芳派人杀害了,身份的内乡示范学生贾殿一、刘明煊。

1930年9月,别廷芳成立了宛西地方自卫队,自己担任总司令,管理着内乡、镇平、邓县、淅川四县,成为了“宛西王”。

1931年2月,土匪崔二旦率众来到邓县,别廷芳立马派兵围剿,很快把崔二旦赶走。也在这个月中,别廷芳派人杀害了,原内乡支部负责人马华敏。

1931年秋天,红军的一支部队路过邓县,别廷芳率兵配合军队,进攻红军。

1932年2月,王太召集了三万人来到镇平,别廷芳率领上万人,联合镇平的民团和南阳来的官军,把王太的队伍赶出了宛西。

1932年11月,红四方面军一部,进入了邓县,镇嵩军的刘镇华在豫西进攻红军。别廷芳在其他人的劝说下,知道了红军不是和他抢地盘,只是路过邓县,因此他只表面和红军交了下火,等红军离开邓县后,就停止了追击。

1933年,的势力已经在河南站稳脚跟,七十五军总指挥张钫,率兵来到内乡视察,要别廷芳听从中央安排。别廷芳表面欢迎张钫的到来,暗地里面派部队严阵以待,双方相互对峙。

1934年2月,别廷芳派手下杨捷三,杀害了同盟会员王庚先,彻底掌握了邓县,在宛西再也没有对手。后来河南省主席刘峙,多次设计要杀了别廷芳,可是都没有实现。

1934年11月,员在宛西领导农民起义,可是消息被泄露,别廷芳下令杀害了十余名员。

1936年11月,员领导农民,在邓县发动起义,别廷芳率兵配合九十五师,镇压了起义,杀害了很多起义人员。

1937年,别廷芳被任命为宛属十三县联防主任,别廷芳在这里实行保甲制度,训练民团,剿匪当地的土匪,维护治安。

抗日战争爆发后,别廷芳控制了宛东、宛西许多县,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一支武装力量,面对日本人的南下,国民政府对别廷芳一直是怀柔政策,希望他可以在河南和日军打游击。

1938年夏天,在武汉召见了别廷芳,给了他许多奖励,可是听到要他离开南阳,他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于是他对说要辞去所有官职,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抗日,被任命为河南省第六区国民抗敌自卫团司令。

自从抗日战争爆发后,别廷芳对改变就态度,对待地下党在他地盘活动,他从来不过问。对组织的抗日救国活动,他还会给予一定的支持。

1938年8月,在八路军代表的劝说下,别廷芳同意和八路军一起抗日,坚决不当汉奸。

1938年底,河南省委驻地竹沟兵力不足,就派人找到别廷芳,希望他可以派兵保卫竹沟,别廷芳二话没说,派了一个团的兵力保卫竹沟。

1939年5月,日军占领了新野和唐河,别廷芳组织了七千人的民团,配合的正规军,把日军赶出了新野和唐河。

1940年,第一战区卫立煌,要别廷芳到洛阳开会,要把别廷芳的部队改编成国民兵团,想夺取别廷芳的兵权。在会议期间,中央军的汤恩伯,经常嘲笑别廷芳,给别廷芳气坏了,回到南阳后就病倒了。

面对中央军的排挤,别廷芳选择明顺暗拒的对策,以此来保存自己的实力,但是不久后,别廷芳因为病情加重死去了。

别廷芳死后,刘顾三接替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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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历史公共信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土霸王别廷芳,自己印制钞票,设立兵工厂,重金贿赂买官

前言

曾经的宛城,今属河南省南阳市,曾有一位地地道道的土皇帝,名叫别廷芳。

提起别廷芳,直到现在,在南阳一带还流传着他的故事,因为他的造林工程、水利工程至今还在造福百姓,所以流传至今大多数人只知其功,而不知其过。

真实的别廷芳,奉行乱世之中用重典之道,通过种种高压手段的确将宛城一带治理得井井有条,但伴随而来的也是他的横征暴敛、滥杀无辜;他天生是一个官迷,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杀害自己的结义兄弟、甚至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以说他的发迹之路,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本篇文章,笔者将详细为大家解读他的功与过。

别廷芳崭露头角

别廷芳排行老二,1883年出生在河南省西部内乡县丹水镇东北20里张堂村。家中有30亩土地,生活算得上是小康水平。

他的父亲很喜欢这个二儿子,希望他能好好读书将来光宗耀祖。但是他对上学毫无兴趣,在私塾里经常被老师用戒尺把手掌打得又红又肿,但等手好了后,又开始调皮捣蛋,在私塾读了几年书之后,就辍学不念了。

别廷芳天生就爱惹事,他笼络村上十几个年龄相仿的人打架斗殴,还经常带领这群小兄弟上山打猎。

年复一年,别廷芳和他的这群小兄弟都练就了一手好枪法,成立了一支狩猎队,这支狩猎队里很多人日后成了别廷芳发迹之路的骨干力量。

1911年,辛亥革命摧毁了清王朝的统治,但是在这旧制度解体,新制度尚未建立之时,地方秩序更为混乱,土匪多如牛毛,百姓们每天都在心惊胆战的度日。

都说乱世之中出枭雄,28岁的别廷芳就是在这时开始崭露头角的。

为了防止匪患,他在乡里游说乡民,集资购买了8支步枪,在张堂村前边的老虎山上,修起了老虎寨,寨子四周修建起了非常坚固的寨墙。

别廷芳被乡民推举为“老虎寨勇头”。别廷芳立即以打猎队为核心,组织起了队伍,日夜守护百姓安全,丝毫没有懈怠。

但这周而复始的日夜看寨,使他感到单调乏味。

别廷芳也确实聪明过人,他想出了一个以狗看寨的好办法。征得寨主杜升堂的同意,便迅速付诸行动。

老虎寨里,不论寨主、寨户,家家养狗,每家养狗1到5只。

这些狗经过训练之后,夜晚一有外人靠近寨墙,就大声吠叫,唤醒寨子里的人。至此以后,别廷芳夜来高枕无忧,再也不受巡察之苦。当时老虎寨周围的所有寨子几乎都被土匪洗劫过,唯有老虎寨如铁桶一般,土匪对其束手无策。

这样,别廷芳深得寨主杜升堂的赏识,后来杜升堂主动把寨主之位传给了他。

当上寨主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下山“检查”一次,收取寨子周边百姓的保护费。

别廷芳用从寨内、寨外收取的钱款去购买,到了1914年,他手下已有装备精良的200多人的队伍在老虎寨内看家护院。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安于现状了,为了扩充实力,他经常带人抢夺周边村寨,杀人越货、掠夺钱财。

在离老虎寨不远的地方,有个石创寨,一天深夜,别廷芳带人翻进寨子围墙,洗劫了石创寨,在洗劫过程中,王氏4家33人全部被杀戮,连不满周岁的孩子都没放过。一些曾经被他洗劫过的人曾将他的罪行,密告官府。

可是,别廷芳此前早就带上大量钱财买通了官府,官府没有对他采取任何行动。

别廷芳

别廷芳的救命恩人杨捷三

别廷芳的作恶引起了杨保三的严重不满。杨保三在清末曾参加过农民起义,后被招安,随即被派到内乡县回车镇任民团大队长。

一天,杨保三与团副杨捷三等人密谋,以别廷芳防匪有功的名义,邀请他下山赴宴,然后将他杀掉。

别廷芳得知消息后非常高兴,他早就想与这位手握军权的官家人打上交道,但苦于没有门路,这次竟然主动找他,哪有不去的道理,他没有多想便独自一人来到回车镇。

宴席开始后,杨保三对其夸奖连连,一个劲地劝酒,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别廷芳渐渐有了醉意,厕所去的也愈发频繁起来。

宴席快要结束时,别廷芳摇摇晃晃的又出来上厕所,拐角处迎面碰上出来拿酒的杨捷三。

杨捷三一看没人,悄悄对别廷芳说:“你还不快跑,杨保三要取你性命!”

别廷芳一听,酒瞬间醒了一半,浑身吓出了冷汗,跑进厕所、拱破棚顶,翻过院墙抄小路没命地往老虎寨跑去。这一次鬼门关之行,使别廷芳再也不敢轻易下山了。

不久后有一股陕西土匪进入内乡境内烧杀抢掠,杨保三部队给与土匪迎头痛击。但后来的空谷口一战,杨保三被土匪俘虏,土匪将他裹上白布,泼上煤油活活烧死了。

杨保三一死,部下意欲哗变。杨捷三火速面见县长,极力言陈别廷芳的能力,要他下山统管部队,共同防匪。在这紧要关头,县长也怕杨部哗变,当即点头同意。

于是杨飞速赶到老虎寨去找别廷芳。杨说明来意后,他乐得合不拢嘴。

别廷芳伙同杨捷三迅速带领老虎寨中的强悍精兵下山,收编了杨保三部。不费一枪一弹 ,夺得了原属杨保三部镇守的内乡重镇西峡口,收缴千余支,子弹数万发。

这西峡口,是药材、食盐和大烟的集散地。别廷芳就把自己的司令部驻扎在镇内马王庙里。

至此,别廷芳势力波及几乎半县,力压群雄,别廷芳野心越来越大,此时的他以高价从洛阳、巩县请来30多名造枪、炮的能工巧匠,设立兵工厂,自己制造枪炮子弹。

别廷芳司令部旧址

别廷芳杀害结义兄弟,成四县联防司令

别廷芳到来后,内乡县委任的县民团团办张和宣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但一时也找不到机会除掉他,于是就想先稳住他,就托人捎了请柬给别廷芳,想要宴请他。

别廷芳倒也痛快,慷慨赴宴,席间二人喝得高兴,结拜成了兄弟,按照生辰八字,别廷芳成了大哥,张和宣甘作小弟。

自此以后,别廷芳更加肆无忌惮,与张和宣狼狈为奸,横征暴敛中饱私囊,可是金兰再好,也抵不过权利的诱力。

1926年11月,张和宣奉命亲自带一团民团到嵩县驻防,留别廷芳仍驻内乡。

别廷芳认为这是独霸内乡的天赐良机。表面上依依不舍惜别,暗地里却想趁这大好时机除掉张和宣。

他把兵埋伏于自内乡赴嵩县的必经之路,那天拂晓,当张和宣部进入别廷芳的埋伏圈时,只听一阵喊杀,枪声四起。毫无准备的张和宣部队,顷刻间土崩瓦解,张和宣冒死只身逃往洛阳。

从此,43岁的别廷芳实现了独霸内乡的愿望。

随着势力越来越大,其野心也愈发膨胀,1927年,他有了对周边县城下手的想法。

这年秋天,镇平县从察哈尔回来一个人叫彭锡田。此人对治理地方有一定的经验,曾任察哈尔督统公署秘书。

彭锡田一回到镇平便当上了民团团总,他积极主张地方自治。于是,电邀邓县、淅川、内乡3县团总来镇平会商。

会商结果,决定成立“四县联防司令部”,推举别廷芳为“四县联防司令”,其他3人为副司令。

彭锡田向别廷芳等人灌输要想自治,必有人才,人才则须通过学校培养的理论。

别廷芳回到内乡,紧锣密鼓的请教师、修教室、购图书,很快便创办起了学校。

学校下设3班:师范班专门培养4县的校长或教师人才,以掌文权;自治班毕业生担任保长或联保主任,掌握;训练班训练4个县民团的大小头目,掌握兵权。

正在这时,他在西北军中当团长的侄子别光汉回来探亲。别廷芳亲自出面许以高官厚禄,留住了别光汉帮他训练军队。

别光汉训练军队极严,完全是法西斯式的个人崇拜,一切忠于长官别廷芳。部队经过训练后,队伍的军事素质大大提高。

为了进一步搜刮民脂民膏,他下令部队到各村丈量土地,制定“稞石田”:规定每3亩为1石稞,每年每石稞出现洋20元。还强迫农民种植、收税。接着又成立了全县“契税管理局”、统管全县的土地、房产买卖等契税。谁稍有反抗就立即被杀头。据其中3年的统计,就满门杀绝达73户之多。

1930年,别廷芳开始发行“内乡流通券”,在汉口印制,强迫百姓使用。

后来,别廷芳感到这种纸币在外地印刷不过瘾,就派人到上海刻制钢板,购买纸张,运至内乡西峡口,准备大量印制“公鸡票。”

将要印制时,别廷芳脑子一转,又有了新招。他钻进屋里,自行设计了一种正面为猎枪,背面为红萝卜的“猎枪票”,命令全县在24小时以内,一律使用这种新流通券。

这样一来使很多人来不及兑换,因而卖儿卖女,倾家荡产,甚至悬梁自尽!可别廷芳却大发横财。

别廷芳发行的流通券之一

不断变换“流通券”,加上“稞石”、“契税”、“大烟税"等等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老百姓实在痛苦不堪,别廷芳却钱粮堆如山。他还打着破除迷信的幌子,将全县的一百多个寺院的和尚、道士、尼姑,统统撵出去还俗,下令将庙产全部“充公”。

就这样,别廷芳的财富迅速扩张。有了钱,别廷芳首先想到的是扩大兵工厂,制造武器。他派人从上海、汉口先后买来大批德制54匹柴油发动机和先进车床,又高价请来许多师傅,大规模生产各种枪、炮、火药、手榴弹等。

当时,别廷芳的兵工厂,无论材料、设备、技术等等各方面都具有现代水平,所产武器都不亚于当时官府赫赫有名的巩县兵工厂。

别廷芳的功绩

与此同时别廷芳还下令在全县范围内修筑总里程达300多公里的公路。

修公路不但便于加强了统治,也大大促进了货物的流通、商业的发展。

内乡是多河、多川的贫苦山区,一遇暴雨大小河流泛滥成灾,山上水土流失相当严重,别廷芳从小在山林里长大,深知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的道理。

于是他又开始在全县开始了大范围的植树造林。几年功夫,内乡全县各地山坡上种植橡树、松树,柳树等数千顷。

在植树造林的同时,别廷芳发动并亲自领导了改河造地。在河两岸大堤外的沙滩与原耕地接触的大片沙滩上,广筑小沙堤,将其分成一个个10亩大小的河田,河田筑成后,按坡势在上游河田与耕地之间挖一渠道,渠道与大堤之间修一道闸门控制水流。

一切修成后,每年山洪暴发时,打开闸门将洪水引入河田,几年下来这些梯形的河田终成沃土。

别廷芳经过数年苦心经营,共栽柳树几十万株,沙地改良田700余顷。至今这些工程还在造福当地的百姓。

别廷芳自任“四县联防司令”以来,当地的军事、政治、经济都有了飞速的发展。

别廷芳重金买官,势力达到顶峰

随着别廷芳势力也不断扩大,这也深深地威胁到了河南省政府主席刘峙的利益,他知道别廷芳不除,必定养虎为患。

当即刘峙下了一道公文到内乡,命令别廷芳、杨捷三带一团人到许昌驻守。待部队驻扎许昌后,选他2人到庐山“受训”,以备结业后“提拔晋升”。

别廷芳知道这一去必定凶多吉少,于是他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先让杨捷三去试探虚实。

“捷三,这一团人你全权指挥,你先去报道,我安顿一下随后就到。”别廷芳说道。

杨捷三也没多想,当即率队赶到了许昌,刚到许昌,就被刘峙驻许昌的部队缴了械,把杨捷三拉出西门枪毙了。

这个曾经是别廷芳救命恩人的杨捷三,就这样成了他的替死鬼。

刘峙的动作惊醒了别廷芳,他清醒地意识到,即使他的实力再强,也无法与刘峙对抗。于是他采取了迂回路线,请了十几个文人,从1934年到1936年,历时两年,写成了《地方自治》、《沿河改地》、《农业浅说》、《植树经验谈》四部书,用以歌颂他的功绩,并印出4000套,派人四处呈送。

宣传效果非常好,刘峙一反常态夸赞他宛西自治搞得好,连都指派李宗仁前来内乡视察。

别廷芳趁着这股热乎劲,重金买通了宛城专员朱久莹,他摇身一变成为了宛属13县的联保主任,并将司令部迁到宛城。

别廷芳虽然当上了13县的联保主任,但还是害怕刘峙哪一天看他不顺眼再找个理由将他除掉,于是便主动向刘峙示好,以保平安。

他和侄子别光汉商量后,由别光汉带上珍贵药材以及金条共70斤,外加14张豹子皮装在车上,另用麻袋装上大量现金放在车尾,别光汉身上带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去“拜见”刘峙。

直接去见刘峙恐怕会遭到闭门羹,但别光汉早已打听到,他是出了名的听老婆话,于是别光汉先找到了刘峙夫人,将随身携带的十万元支票以及贵重金银首饰送给了刘峙夫人,刘夫人在笑纳了这些财物之后,果然第三天刘峙就接见了别光汉。

当天刘峙、别光汉见面寒暄过后,别光汉就命人把所有带来的财物全部抬到大厅中,刘峙喜笑颜开,当即委任别廷芳为河南第六区自卫军司令。

此时的别廷芳已拥有24万支,势力达到顶峰。

此次买官成功后,他感受到了金钱的魅力,于是他有了更大胆的计划,重金贿赂。

经过一段紧锣密鼓的准备,别廷芳只身前往开封找到刘峙和他夫人说明来意。

3人经过商量后,第二天即南下武汉。由刘峙夫人引路,直奔住处,将别廷芳介绍给蒋夫人宋美龄。

此次别廷芳贿赂的手段更加高明,表面上说:“蒋委员长和夫人昼夜为国操劳,送些猴头、燕窝等用来滋补身体”,随后他又向宋美龄呈上一个信封,信封里没有信,但有一张27万元的支票。

刘峙夫人见时机已到,转过话题大力赞颂别廷芳宛西自治的功绩。宋美龄当夜即向夸赞别廷芳的诸多功绩。

听后决定第二天就召见别廷芳。别廷芳早就准备好了说词,当着的面滔滔不绝的讲了一通,想通过这次机会官进一步,但最后只封内乡县为“全国三大模范县"之一。

虽然如此,别廷芳回到宛城后还是整整摆了8天酒宴,四处宣传蒋委员长对他的召见以及表扬。

影视剧中的别廷芳

别廷芳搜刮的钱财

别廷芳从1936年2月到1939年10月间,在宛属13县到底搜刮了多少钱财没有人知道,但是通过后来知情人的描述,我们可以管中窥豹,片面了解一下。

别廷芳的出生地张堂村,祖屋有北厢房4间,放满了用木箱装的银元、金条。用大缸装满的烟坯、烟砖堆满了5间上房。

当时,从西峡口原司令部里又拉来银元30万,别廷芳怕放在屋里不保险,就命令原内乡人、后跑到陕西当土匪、归顺过来的张仲起带领的300多人,在张堂村周围20里内站岗放哨,不准任何人进出。

另外,在全县挑选来十几名身强力壮的石匠,在别廷芳家院子里一口井中,从井腰处挖个大洞,将银元藏在里边。

银元藏好后 ,别廷芳找到张仲起说:“仲起,陕西来的这300多人不是内乡人,我很忧虑,恐怕日后要叛变的。”

张仲起一看别廷芳面带杀机,知道他要杀人灭口了,立即说道:“把他们和石匠,统统枪毙罢了!”

于是二人经过密商,将这300多名陕西人和十几名石匠,全部骗至老虎寨,以饮庆功酒为名,将他们灌得酩酊大醉。

半夜,别廷芳率领亲兵,将这些熟睡的人一一捆绑,押到后山,用斧头、刺刀,一个一个砍死,埋入悬崖下事先挖好的大坑内。

别延芳抑郁而死

1939年10月,驻在洛阳的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看到别廷芳势力愈发猖獗,便决心把他除掉。

首先卫立煌委任其部下鲍庚为宛城专员,替换掉贪官朱久莹,随后鲍庚找到别光汉命令道:把设在宛城的司令部取消,兵工厂停产,民团常备队缩编”,并强调这是卫立煌长官的命令。

别光汉不敢怠慢,火速找到别廷芳商量,别廷芳听后吓得魂不附体,知道自己气数已尽,正垂头丧气间,又一份电报送来,是卫立煌命令别廷芳火速赶到洛阳报到。

他战战兢兢地跑去洛阳面见卫立煌,当时卫立煌正在看报,头也没抬地对别廷芳说道:“我现在正忙,有空在谈。”

就这样他被软禁了起来,卫立煌再也没召见过他。

几十年来高高在上的土霸王别廷芳,这辈子哪受过这种窝囊气,但此时的他又无可奈何,纵然他的势力再大,也无法和正规军队抗衡,1940年3月,别廷芳抑郁成疾,最终吐血身亡,终年57岁。

这就是别廷芳的传奇一生,至于他的功与过,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但冯玉祥将军为别廷芳的一生概括的四个字笔者认为还是比较中肯的,那就是“怪人伟业!”

别廷芳的两个风水宝地:小船型地和大船型地

别廷芳老家阳城张堂,是一个很小的村子。

村前一条河流有一片竹林,有几棵枫杨。一条小路延伸到河边,下小路入竹林,有一口小井。竹子晃动,井里的竹影也晃动。

老日子里,张堂人就在这口小井里吃水,别廷芳自然也在这口小井吃水。晃晃荡荡的日子,就掉进了水井里。

竹外没有桃花,只有小河流去,云影流去。前些年那口小井还在,井壁的石头上长满了苔藓,给小井披一身浅绿色的衣裳。

有了苔藓,小井就老了,日子就老了。

张堂村外的小河,发源地在别廷芳造枪厂老虎寨的后寨。水流经过老虎寨南大门寨墙下边的石头洞穴,蜿蜒而下,水底的石头上也带着苔藓。

山涧溪水流淌到了山外,便是一条小河。拐个弯流淌到了张堂,就弯出了一个河湾。水静静流去,张堂这个村子如同一条小船,一年四季就停靠在河湾旁边。水流船不流,水最后向东流淌,汇入湍河,最后到长江去了,从崇明岛汇入太平洋去了,那个入船的张堂村,还留在一座山的臂弯里,一条小河的臂弯里。

张堂这个船型地,是西峡口山水之间众多的船型地之一。别廷芳在这个船型地上呱呱坠地,这个船型地就是他骨头和血液里的风水。

现在人们去张堂这块船型地,要从别廷芳残留下来的老院子后边的路上停车,斜斜的一条小路进入村子,就是江南人斜斜走过一条石板路,去码头上寻找自己的一条老船。

别廷芳留在张堂的老院落,不过是这条船上的几块船板而已。别廷芳在一条很小的船型地上生活,小船一样的小视野决定了别廷芳的个人视野。小河里的小船是走不远的,它仅仅属于它停靠的小河流。长江的宽阔不属于它,大海的汹涌不属于它。

别廷芳一辈子有很多次机会走得更远,但是小船型地上的人,就把自己这条小船拴到了自己的河流边的一棵小树上。不是命运决定他走不远,而是他生命里的山川河流决定了他走不远。多大的风水多大的命,对于别廷芳也是如此。

别廷芳面对任命他担任河南省保安第三大队司令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是想置他于死地的。他担任了南阳抗敌自卫军司令之后,司令部依然在西峡口,而只是在南阳设立了一个办事处,让一个团长南阳应付差事。接见别廷芳并属于少将军衔,有意让他把南阳抗敌自卫军的近二十万人拉出来,给他一个军长职位的时候,他依然以为是想褫夺自己的军权采取的手段,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了西峡口。船小好掉头的思维方式,影响了别廷芳的一生。

张堂,那块很小的船型地,承载主宰了别廷芳的一生。

别廷芳到了西峡口,从张堂那个小船型地走到了一个相对大的船型地。别廷芳就决定让自己的孙子们到西峡口来读书,并且还找了一些聪明的孩子做他孙子的伴读。这一点,别廷芳很像是一个土皇帝,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孙子视作了皇子皇孙。

别小看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对于别廷芳那个家族命运的改变是毋庸置疑的。假若不到西峡口,别廷芳一生顶多就是个寨主,或许就是个大一点的刀客和土匪的头目。而到了西峡口,别廷芳就成了一个抗日的将领。

老鹳河比张堂的那条河宽阔了多了,西峡口的船型地比张堂的船型地也宽阔多了。对于别廷芳这个家族后代们的命运来说,也宽阔多了。别廷芳只有一个儿子,却有八个孙子,除了一个留在西峡口之外,其他的散落于各地。他的孙辈以及重孙辈有的在北京有的在上海,有的在西安有的在武汉,混得也还算体面。

前些年一个活动见到了别廷芳的重孙辈和重外孙辈的人,都是一个大脸盘,活脱脱带着别廷芳的影子。他们的命运之船,是从西峡口的老鹳河出发的。 他们的曾祖来到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上,就是他们命运远行的始发地。

张堂,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小船型地;西峡口,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大船型地。两个船型地,造就涵养了别廷芳家族的命运。

老照片:别廷芳的衣冠冢1945年春天被寇炸毁

别廷芳衣冠冢被日寇飞机炸毁 老照片

别廷芳病故于1940年3月14日,农历二月初六,下葬的日子是1940年5月12日,农历四月初六,尸体停放整整两个月。

别廷芳的坟墓有两个。一是阳城茧场,那是别廷芳的真实墓地。墓碑上

“别公香斋之墓”六个大字,是于右任题写的。现在那块石碑还在,于右任的题字还刻在石碑上。

一个人是存留不了很久的,石碑注定比人存在的久远一些。石碑上的题字,几乎和石碑一样,也会存留很长的时间。

别廷芳也是如此。人死了就是死了,于右任的题字几乎还没有死。去茧场别廷芳的墓地,给人留下的记忆,就是于右任的题字。

别廷芳老家茧场的坟墓,是个龟形地。坟墓埋葬的那个地方,像是一个乌龟卧着。距离这块龟形地两百多米远,有一个荷花池。龟形地必须要有荷花池,不然老龟何处喝水,风水就会大打折扣。

从荷花塘到别廷芳的坟墓有200米距离,道路旁竖立了几十对石人和石马。坟墓旁边还建有一座别公祠,记载别廷芳一生事略。西峡这块土地上,给个人建立祠堂的可能就是一个别廷芳。

丹水镇的菊花山,曾建过李孟祠。那是为唐代诗人李白和孟浩然建立的。李白和孟浩然到过菊花山,留下了诗词在全唐诗里。李孟祠规模很小,在一座山岗上。去祭祀李白和孟浩然的人不多,所以李孟祠也已经破败了消失了。

但是李孟祠存留的时间,肯定是超过了别公祠的时间。别公祠大概存留于世没有二十年,就没有了。那些石人石马也早就消失了,石头最后回到石头,也是很好的。

别廷芳活着的时候,骂过袁世凯,他死了,坟墓的样板却是依照袁世凯的坟墓套过来的。过去说别廷芳是个土皇帝,从坟墓摹仿袁世凯,好像也是一个佐证。

别廷芳除了在阳城茧场造了一个坟墓之外,在西峡口莲花寺岗上,还修建了一个衣冠冢。别廷芳老家在西峡口东边,衣冠冢也就修建在西峡口东边。

别廷芳的衣冠冢的规模宏大,比茧场的坟墓要大几倍。出西峡口东门到莲花寺岗别廷芳的衣冠冢的道路两旁,牌坊林立,石柱铭文,寿龟驮碑,祠堂雕梁,亭阁画栋。在这些牌坊和石柱上,雕刻着、林森、冯玉祥、孙科、李宗仁、白崇禧和孙连仲给别廷芳写的挽联。南阳专署专员朱玖莹是别廷芳的朋友,他为别廷芳的衣冠冢写下了别公陵园四个字。

在衣冠冢坟头不远处,也修建了一个莲花池,让据说老鳖精转世的别廷芳的灵魂也有水喝。别廷芳衣冠冢的修建和规模宏大的葬礼,一共花了四万五千块银圆,在西峡口也算是空前绝后的。

别廷芳的碑文有这样一句:斯地也,龙脉溯源,牛眠吉兆。是对别廷芳衣冠冢那个地方地理风水的描述。莲花寺岗,属于昆山向,自昆仑山方向来的诸多山岭聚集于此,所以才有龙脉溯源、牛眠吉兆之说。一座莲花寺岗顺着山势奔走之岗头,自然荷花塘几十亩,再往前推至土门垭盘桓到老鹳河于古庄和交汇处。这样的地势中间的地段,自然是上好的风水之地。

别廷芳规模宏大的衣冠冢,于1945年4月在日军占领西峡口之前被日军飞机轰炸而彻底损毁。据说日军轰炸别廷芳的衣冠冢,原因有二。一是别廷芳省钱参加了新野唐河战役,别廷芳民团的几千人重创了日军的骑兵大队。二是新野唐河战役胜利后,在西峡南塘岗召开庆祝大会,把日军战俘绑缚大会示众。有人说:尿到老日的头上。别廷芳说:尿吧。又有人说:敲几个老日,才叫庆贺。别廷芳说:敲就敲吧。于是枪毙了八个老日,算是对于战役胜利的庆贺。

日军飞机扔下来的炸弹,把别廷芳的衣冠冢炸得七零八落,没有一个囫囵的地方,很多配套的建筑都被夷为平地。此文的压图,就是当时中队的战地记者拍摄下来的。一切都成为废墟,大概就是别廷芳活着也预料不到。

我曾在小说里写到别廷芳衣冠冢被炸毁。有一小段议论:所有的建筑都是废墟的前世,所有的银圆换来的石头牌坊,最后由大石头被轰炸成了小石头;所有刻写挽联的石柱子,最后都被轰炸成了小石块。然后废墟被打扫干净,一切就灰飞烟灭了。

别廷芳老家阳城茧场的坟墓,几经挖掘和重修,现在也只是一个山坡上的坟墓而已。坟墓不远处的荷塘,也已没有荷花。雨水丰沛的年份,有一些芦苇。干旱的年份,连芦苇也没有。在那个荷塘里,长着几棵白杨树,有老鸹在枝桠尖垒起了巢穴。

一个人,就是一个土堆而已。当代人,到后来就是火葬场的一缕青烟,骨灰盒里的几个骨头渣子而已。谁都如此,概莫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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