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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子年是哪一年(丙子年是哪一年属什么生肖)

时间:2024-01-12 23:30:16 作者:追梦抓梦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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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属鼠是什么命 鼠年出生的人命运

1996年是什么命?鼠年出生的人个性非常单纯,他们具有非常敏锐的直觉观,思维非常开放,并且判断事物的能力非常强,那么属鼠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呢?

1996年出生于农历丙子年,天干为丙,地支为子,丙五行属火,子为生肖鼠,五行纳音洞下水,故为火鼠之命。

火鼠(丙子年——1936、1996年出生)

为人伶俐聪明,精通文武,早生儿女依附,迟生保平安。夫妻和顺,有益财之命,晚年大兴旺相,女人贤良,发达之命。如传统评价所提到的那样,火鼠聪明机灵,精明能干,是一种善于社交的人。他们喜欢一切活动,不管是为道义精神还是物质实惠,火鼠类人士都会十分投入。他们有骑士风度和狭义心肠,是一类慷慨豪爽的人。但是缺乏纪律观念,喜欢用感情代替思考,对约束和管制深恶痛绝,宁愿自收无拘,不肯安稳受束。对这类独立性极强的人来说,从事作家、大众传播和某些艺术性职业是十分合适的。当然,这类人的性格也导致了他们在事业,财产上时常有较大的起伏。

属鼠人的财运如何

属鼠人似乎是有一种天性,一旦设定了金钱的金额目标后,就拼命去做,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大体说来,你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正因为如此,在你的一生中,很少会遇到金钱上的困扰,可是有一点,却是你在金钱上的弱点,虽然你能够很谨慎的处理金钱但往往因为心地太软,容易为人所骗,另外理财能力较低,没有经济观念,年轻时易浪费,结婚以后,会逐渐认识金钱的重要性。

属鼠人的才能与事业是怎样的

才能:求知欲强、独立、博爱友善、忠实可靠、有创意、有远见、有智慧、思想敏捷、善于观察、富有改革精神。

事业:在鼠年出生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成功,因为你象你的属相一样随机应变,你具有克服困难的能力,并能临危不惧,由于你能冷静机警,你具有敏锐的直觉,远见和做生意的敏感,灾难只能使你的智慧更加出众。你总忙着制订自己的计划,最佳职业应在基础部门脚踏实地的累积工作经验,因此可从事造船技师、建筑技师、医师、编剧、作家、诗人、服装设计师、舞台设计家、摄影师、观光业、广播电视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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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丁丑·一九三七),我七十七岁。

早先我在长沙,舒贻上之鎏给我算八字,说:「在丁丑年,脱丙运,交辰运。辰运是丁丑年三月十二日 交,壬午三月十二日脱。

丁丑年下半年卽算辰运,辰与八字中之戌相冲,冲开富贵宝藏,小康自有可期,惟丑辰戌相刑,美中不足。」

又说:「交运时,可先念佛三遍,然后默念辰与酉合若干遍,在立夏以前,随时均宜念之。」又说:「十二日戌时,是交辰运之时,属龙属狗之小孩宜暂避,属牛羊者亦不可近。本人可佩一金器,如金戒指之类。」

念佛,带金器,避见属龙属狗属牛羊的人,我听了他话,都照办了。我还在他批的命书封面,写了九个大字:「十二日戌刻交运大吉」。

又在里页,写了几行字道:「宜用瞒天过海法,今年七十五,可口称七十七,作为逃过七十五一关矣。」从丁丑年起,我就加了两岁,本年就算七十七岁了。

二月二十七日,阴历正月十七日,宝珠又生了一个女孩。取名良尾,生了没有几天,就得病死了。

这个孩子,生的倒还秀丽,看样子不是笨的,可惜是昙花一现,像泡沫似的一会儿就幻灭了。七月七日,阴历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正交小暑节,天气已是热得很。

后半夜,日本军阀在北平广安门外卢沟桥地方,发动了大规模的战事。卢沟桥在当时,是宛平县的县城,城虽很小,却是一个用兵要地,俨然是北平的屏障,失掉了它,北平就无险可守了。

第二天,是阴历六月初一日,早晨见报,方知日军蓄意挑衅,事态有扩大可能。果然听到西边嘭嘭嘭的好几回巨大的声音,乃是日军轰炸了西苑。接着南苑又炸了,情势十分紧张。过了两天,忽然传来讲和的消息。

但是,有一夜,广安门那边,又有拍拍拍的机枪声,闹了大半宵。如此停停打打,打打停停,闹了好多天。

到了七月二十八日,阴历六月二十一日,北平天津相继都沦陷了。前几天所说的讲和,原来是日军调兵遣将,准备大举进攻的一种诡计。

我们的军队,终于放弃了平津,转向内地而去。这从来没曾遭遇过的事情,一旦身临其境,使我胆战心惊,坐立不宁。

怕的是:沦陷之后,不知要经受怎样的折磨,国土也不知哪天才能光复,那时所受的刺激,简直是无法形容。

我下定决心,从此闭门家居,不与外界接触,艺术学院和京华美术专门学校两处的教课,都辞去不干了。

亡友陈师曾的尊人散原先生于九月间逝世,我做了一副挽联送了去。

联道:「为大臣嗣,画家爷,一辈作诗人,消受清闲原有命;由南浦来,西山去,九天入仙境,乍经离乱岂无愁。」下联的末句,我有说不尽的苦处,含蓄在内。我因感念师曾生前对我的交谊,亲自到他尊人的灵前行了个礼,这是我在沦陷后第一次出大门。

二十七年(戊寅·一九三八),我七十八岁。瞿兑之来请我画超览楼禊集图,我记起这件事来了!

前清宣统三年三月初十日,是清明后两天,我在长沙,玉溡绮师约我到瞿子玖家超览楼看樱花海棠,命我画图,我答允了没有践诺。

兑之是子玖的小儿子,会画几笔梅花,曾拜尹和伯为师,画笔倒也不俗。他请我补画当年的禊集图,我就画了给他,了却一桩心愿。

六月二十三日,阴历五月二十六日,宝珠生了个男孩,这是我的第七子,宝珠生的第四子。

我在日记上写道:「二十六日寅时,钟表乃三点二十一分也。生一子,名曰良末,字纪牛,号耋根。

此子之八字:戊寅,戊午,丙戌,庚寅,为炎上格,若生于前清时,宰相命也。」我在他的命册上批道:「字以纪牛者,牛,丑也,记丁丑年怀胎也。号以耋根者,八十为耋,吾年八十,尚留此根苗也。」十二月十四日,孙秉声生,是良迟的长子。

良迟是我的第四子,宝珠所生的第一子,今年十八岁,娶的是献县纪文达公后裔纪彭年的次女。宝珠今年三十七岁已经有了孙子啦,我们家,人丁可算兴旺哪!

美中不足的是:秉声生时,我的第六子良年,乳名叫作小翁子的,病得很重,隔不到十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死了,年五岁。

这孩子很有点夙根,当他三岁时,知识渐开,已能懂得人事,见到爱吃的东西,从不争多论少,也不争先恐后,父母唤他才来,分得的还要留点给父母。我常说:「孔融让梨,不能专美于前,我家的小翁子,将来一定是有出息的。」

不料我有后望的孩子, 偏偏不能长寿,眞叫我伤心!又因国难步步加深,不但上海南京,早已陷落,听说我们家乡湖南,也已沦入敌手,在此兵荒马乱的年月,心绪恶劣万分,我的日记 「三百石印斋纪事」,无意再记下去,就此停笔了。

二十八年(己卯·一九三九),我七十九岁。二十九年(庚辰·一九四○),我八十岁。自己丑年北平沦陷后,这三年间,我深居简出,很少与人往还,但是登我门求见的人,非常之多。

敌伪的大小头子,也有不少来找我的,请我吃饭,送我东西,跟我拉交情,图接近,甚至要求我跟他们一起照相,或是叫我去参加什么盛典,我总是婉辞拒绝,不出大门一步。他们的任何圈套,都是枉费心机。

我怕他们纠缠不休,懒得跟他们多说废话,干脆在大门上贴一张纸条,写了十二 个大字:「白石老人心病复作,停止见客。」我原来是确实有点心脏病的,并不严重,就借此为名,避免与他们接近。「心病」两字,另有含义,我自谓用得很是恰当。

只因物价上涨,开支增加,不靠卖画刻印,无法维持生活,不得不在纸条上,补写了几句:「若关作画刻印,请由南纸店接办。」那时,囤积倒把的商非常之多,他们发了财,都想弄点字画,挂在家里,装装门面,我的生意,简直是忙不过来。

二十八年己卯年底,想趁过年的时候,多休息几天,我又贴出声明:「二十八年十二月初一起,先来之凭单退,后来之凭单不接。」过了年,二十九年庚辰正月,我为了生计,只得仍操旧业,不过在大门上,加贴了一张「画不卖与官,窃恐不祥」的告白,说:「中外官长,要买白石之画者,用代表人可矣,不必亲驾到门。

从来官不入民家,官入民家,主人不利。谨此告知,恕不接见。」这里头所说的:「官入民家,主人不利」的话,是有双关意义的。我还声明「绝止减画价,绝止吃饭馆,绝止照像。」

在绝止减画价的下面,加了小注:「吾年八十矣,尺纸六圆,每圆加二角。」另又声明:「卖画不论交情,君子自重,请照润格出钱。」我是想用这种方法,拒绝他们来麻烦的。还有给敌人当翻译的,常来讹诈,有的要画,有的要钱,有的软骗,有的硬索,我在墙上,又贴了告白,说:「切莫代人介绍,心病复作,继难报答也。」又说:「与外人翻译者,恕不酬谢,求诸君莫介绍,吾亦苦难报答也。」这些字条,日军投降后,我的看门人尹春如,从大门上揭了下来,归他保存。春如原是清朝宫里的太监,分配到肃王府,清末,侍候过肃亲王善耆的。

二月初,得良元从家乡寄来快信,得知我妻陈春君,不幸于正月十四日逝世,寿七十九岁。春君自十三岁来我家,熬穷受苦,从无怨言,我在北平,卖画 为活,北来探视,三往三返,不辞跋涉。相处六十多年,我虽有恒河沙数的话,也难说尽贫贱夫妻之事,一朝死别,悲痛刻骨,泪哭欲干,心摧欲碎,做了一副挽 联:「怪赤绳老人,系人夫妻,何必使人离别;问黑面阎王,主我生死,胡不管我团圆。」又做了一篇祭文,叙说我妻一生贤德,留备后世子孙,观览勿忘。良元信 上还说,春君垂危之时,口嘱儿孙辈,慎侍衰翁,善承色笑,切莫使我生气。我想:远隔千里,不能当面诀别,这是她一生最后的缺恨,叫我用什么方法去报答她 呢?我在北平,住了二十多年,雕虫小技,天下知名,所教的门人弟子,遍布南北各省,论理,应该可以 的了,但因亲友故旧,在世已无多人,贤妻又先我而去,有家也归不得,想起来,就不免黯然 了。我派了男子六人,女子六人,儿媳五人,孙曾男女共四十多人,见面不相识的很多。人家都恭维我多寿多男,活到八十岁,不能说不多寿;儿女孙曾一大群,不 能说不多男;只是福薄,说来眞觉惭愧。

三十年(辛巳·一九四一),我八十一岁。宝珠随侍我二十多年,勤俭柔顺,始终不倦,春君逝世后,很 多亲友,劝我扶正,遂于五月四日,邀请在北平的亲友二十余人,到场作证。先把我一生劳苦省俭,积存下来的一点薄产,分为六股,春君所生三子,分得湖南家乡 的田地房屋,宝珠所生三子,分得北平的房屋现款,春君所生的次子良黻,已不在人世,由次儿媳同其子继承。立有分关产业字据,六人各执一份,以资信守。分产 竣事后,随卽举行扶正典礼,我首先郑重声明:「胡氏宝珠立为继室!」到场的二十多位亲友,都签名盖印。我当着亲友和儿孙等,在族谱上批明:「日后齐氏续 谱,照称继室。」宝珠身体素弱,那天十分高兴,招待亲友,直到深夜,毫无倦累神色。隔不多天,忽有几个日本宪兵,来到我家,看门人尹春如拦阻不及,他们已 直闯进来,嘴里说着不甚清楚的中国话,说是:「要找齐老头儿。」我坐在正间的藤椅子上,一声不响,看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他们问我话,我装聋好像一点都听 不见,他们近我身,我只装没有看见,他们叽哩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也就没精打采地走了。事后,有人说:「这是日军特务,派来吓唬人的。」也有人 说:「是几个喝醉的酒鬼,存心来捣乱的。」我也不问其究竟如何,只嘱咐尹春如,以后门户,要加倍小心,不可再疏忽,吃此虚惊。

三十一年(壬午·一九四二),我八十二岁。

在七八年前,就已想到:我的岁数,过了古稀之年,桑榆暮景,为日无多,家乡辽远,白云在望,生旣 难还,死亦难归。

北平西郊香山附近,有万安公墓,颇思预置生圹,备作他日葬骨之所,曾请同乡老友汪颂年写了墓碑,又请陈散原、吴北江、杨云史诸位题词做纪 念。

只是岁月逡巡,因循坐误,香山生圹之事,未曾举办。二十五年丙子冬,我又想到埋骨在陶然亭旁边,风景旣幽美,地点又近便,复有香冢、鹦鹉冢等着名胜 迹,后人凭吊,倒也算得佳话。

知道你曾替人成全过,就也托你一次,可惜你不久离平南行,这事停顿至今。

上年年底,你回平省亲,我跟你谈起旧事,承你厚 意,和陶然亭慈悲禅林的主持慈安和尚商妥,慈安愿把亭东空地一段割赠,这眞是所谓「高谊如云」的了。

正月十三日,同了宝珠,带着幼子,由你陪去,介绍和慈 安相晤,谈得非常满意。看了看墓地,高敝向阳,苇塘围绕,确是一块佳域。当下定议。

我填了一阕「西江月」的词,后边附有跋语,说:「壬午春正月十又三日, 余来陶然亭,住持僧慈安赠妥坟地事,次溪侄,引荐人也,书于词后,以记其事。」

但因我的儿孙,大部分都在湖南家乡,万一我死之后,他们不听我话,也许运柩 回湘,或是改葬他处,岂不有负初衷,我写一张委托书交你收存,免得他日别生枝节。这样,不仅我百年骸骨,有了归宿,也可算是你我的一段生死交情了。

(次溪 按:老人当时写的委托书说:「百年后埋骨于此,虑家人不能遵,以此为证。」我曾请徐石雪丈宗浩,画过一幅陶然京白石觅圹图,名流题词甚多,留作纪念。)

那年,我给你画的萧寺拜陈图,自信画得很不错。你请人题的诗词,据我看:治芗传岳芬题的那首七绝,应该说是压卷。我同陈师曾的交谊,你是知道 的,我如没有师曾的提携,我的画名,不会有今天。

师曾的尊人散原先生在世时,记得是二十四年乙亥的端的节左右,你陪我到姚家胡同去访问他,请他给我做诗集 的序文,他知道了我和师曾的关系,慨然应允。没隔几天,序文就由你交来。

我打算以后如再刊印诗稿,陈、樊二位的序文,一起刊在卷前,我的诗稿,更可增光得 多了。我自二十六年丁丑六月以后,不出家门一步。只在丁丑九月,得知散原先生逝世的消息,破例出了一次门,亲自去拜奠。

他灵柩寄存在长椿寺,我也听人说起 过,这次你我同到寺里去凭吊,我又破例出门了。(次溪按:散原太世丈逝世时,我远客江南,壬午春,我回平,偶与老人谈及,拟往长椿寺祭拜,老人愿偕往,归 后,特作萧寺拜陈图给我,我征集题词很多。

傅治芗丈诗云:「盘盘荩世一棺存,岁瓣心香款寺门,彼似沧洲陈太守,重封马鬣祭茶村。」)

三十二年(癸未·一九四三),我八十三岁。自从芦沟桥事变至今,已过了六个年头,天天提心吊胆,在忧闷中过着苦难日子。

虽还没有大祸临身,但小小的骚 扰,三天两头总是不免。

最难应付的,就是假借买画的名义,常来捣乱。我这个八十开外的老翁,哪有许多精力,同他们去作无谓。

万不得已,从癸未年起,我 在大门上,贴了四个大字:「停止卖画」。从此以后,无论是南纸店经手,或朋友介绍,一概谢绝不画。家乡方面的老朋友,知道我停止卖画,关心我的生活,来信 问我近况。

我回答他们一首诗,有句云:「寿高不死羞为贼,不丑长安作饿变。」我是宁可挨冻受饿,决不甘心去取媚那般人的。

我心里正在愁闷难遗的时候,偏偏 又遭了一场失意之事:十二月十二日,继室胡宝珠病故,年四十二岁。

宝珠自十八岁进我家门,二十多年来,善事我的起居,寒暖饥饱,刻刻关怀。我作画之时,给 我理纸磨墨,见得我的作品多了,也能指出我笔法的巧拙,巿上冒我名的假画,一望就能辨出。

我偶或有些小病,她衣不解带的昼夜在我身边,悉心侍候。春君在世 时,对她很是看重,她也处处不忘礼节,所以妻妾之间,从未发生龃龉。

我本想风烛之年,仗她护持,身后之事,亦必待她料理,不料她方中年,竟先衰翁而去,怎 不叫我洒尽老泪,犹难抑住悲怀哩!

三十三年(甲申·一九四四),我八十四岁。我满怀积忿,无可发泄,只有在文字中,略吐不幸之气。

胡冷庵拿 他所画的山水卷子,叫我题诗,我信笔写了一首七绝,说:「对君斯册感当年,撞破金瓯国可怜,灯下再三挥泪看,中华无此整山川。」

我这诗很有感慨。我虽停止 卖画,但作画仍是天天并不间断,所作之画,分给儿女们保存。

我画的鸬鹚舟,题诗道:「大好江山破碎时,鸬鹚一饱别无知,渔人不识兴亡事,醉把扁舟系柳 枝。」我题门生李苦禅画的鸬鹚鸟,写了一段短文道:「此食鱼鸟也,不食五谷鸬鹚之类。

有时河涸江干,或有饿死者,渔人以肉饲其饿者,饿者不食。故旧有谚 云:鸬鹚不食鸬鹚肉。」

这是说汉 们同鸬鹚一样的「一饱别无知」,但「鸬鹚不食鸬鹚肉」,并不自戕同类,汉 们对之还有愧色哩。

我题群鼠图诗:「群鼠群鼠,何多如许!何闹如许!旣啮我果,又剥我黍。烛炧灯残天欲曙,严冬已换五更鼓。」

又题画螃蟹诗:「处处草泥 乡,行到何方好!昨岁见君多,今年见君少。」我见敌人的泥脚愈陷愈深,日暮途穷,就在眼前,所以拿老鼠和螃蟹来讽刺它的。有人劝我明哲保身,不必这样露骨 的讽刺。

我想:残年遭乱,死何足惜,拚着一条老命,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六月七日,忽然接到艺术专科学校的通知,叫我去领配给煤。艺专本已升格为学院,沦陷 后又降为专科学校。

那时各学校的大权,都操在日籍顾问之手,各学校里,又都聘有日文教员,也是很有权威,人多侧目而视。

我脱离学挍,已有七年,为什么凭空 给我这份配给煤呢?其中必有原因,我立卽把通知条退了回去,并附了一封信道:「顷接艺术专科学校通知条,言配给门头沟煤事。

白石非贵校之教职员,贵校之通 知误矣。先生可查明作罢论为是。」煤在当时,固然不易买到,我齐白石又岂是没有骨头、爱贪小便宜的人,他们眞是错看了人哪!朋友因我老年无人照料,介绍一 位夏文珠女士来任看护,那是九月间事。

三十四年(乙酉·一九四五),我八十五岁。

三月十一日,卽阴历正月二十七日,我天明复睡,得了一梦:立在余霞峯借山馆的晒坪边,看见对面小路上 有抬殡的过来,好像是要走到借山馆的后面去。

殡后随着一口没有上盖的空棺,急急的走到殡前面,直向我家走来。我梦中自想,这是我的棺,为什么走的这样快?

看来我是不久人世了。心里头一纳闷,就惊醒了。醒后,愈想愈觉离奇,就做了一副自挽联道:「有天下画名,何若忠臣孝子;无人间恶相,不怕马面牛头。」这不 过无聊之极,聊以解嘲而已。

到了八月十四日,传来莫大的喜讯:抗战胜利,日军无条件投降。

我听了,胸中一口闷气,长长的松了出来,心里头顿时觉得舒畅多 了。

这一乐,乐得我一宵都没睡着,常言道,心花怒放,也许有点相像。十月十日是华北军区受降的日子,熬了八年的苦,受了八年的罪,一朝拨开云雾,重见天 日,北平城里,人人面有喜色。

那天,侯且斋、董秋崖、余倜等来看我,留他们在家小酌,我做了一首七言律诗,结联云:「莫道长年亦多难,太平看到眼中来。」

三十五年(丙戊·一九四六),我八十六岁。

抗战结束,国土光复,我恢复了卖画刻印生涯,琉璃厂一带的南纸铺,把我的润格,照旧的挂了出来

。我的第五 子良巳,在辅仁大学美术系读书学画,颇肯用功,平日看我作画,我指点笔法,也能专心领会,仿我的作品,人家都说可以乱眞,求他画的人,也很不少。

十月,南 京方面来人,请我南下一游,是坐飞机去的,我的第四子良迟和夏文珠同行。先到南京,中华全国美术会举行了我的作品展览;后到上海,也举行了一次展览。

我带 去的二百多张画,全部卖出,回到北平,带回来的「法币」,一捆一捆的数目倒也大有可观,等到拿出去买东西,连十袋面枌都买不到了。

十二月十九日,女儿良欢 死了,年十九岁。良欢幼时,乖巧得很,刚满周岁,牙牙学语,我教她认字,居然识了不忘,所以乳名小乖。

自她母亲故去后,郁郁不乐,三年之间,时常闹些小 病,日积月累,遂致不起,我既痛她短命,又想起了她的母亲,衰年伤心,洒了不少老泪。

三十六年(丁亥·一九四七),我八十七岁。三十七年 (戊子·一九四八),我八十八岁。这两年,常有人来劝我迁往南京上海等地,还有人从杭州来信,叫我去主持西湖美术院。

我回答他一首诗,句云:「北房南屋少 安居,何处清平耆老夫?」那时,「法币」几乎成了废纸,一个烧饼,卖十万元,一个最次的小面包,卖二十万元;吃一顿饭馆,总得千万元以上,眞是骇人听闻。

接着改换了「金圆券」,一圆折合「法币」三百万元,刚出现时,好像重病的人,缓过一口气,但一霎眼间,物价的涨风,一日千变,比了「法币」,更是有如无 已。

囤积倒把的人,街头巷尾,触目皆是。他们异想天开,把我的画,也当作货物一样,囤积起来。拿着一堆废纸似的「金圆券」,订我的画件,一订就是几千张几 百张。我案头积纸如山,看着不免心惊肉跳。

朋友跟我开玩笑,说:「看这样子,眞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了。」实则我耗了不少心血,费了不少 腕力,换得的票子,有时一张画还卖不到几个烧饼,望九之年,哪有许多精神?只得叹一口气,挂出「暂停收件」的告白了。

注:齐白石七十一岁时,曾乞吴江金松岑为其作传,因自述其生平,由张次溪录寄金氏,备作传记取材之需,中因世事推移,或作或辍者再。及齐氏晚年,体力渐衰,难于久坐,又复屡续屡断,故八十九岁以后之事,尚未整理完成,自述暂止于此。

许多先贤定居于此 看天台山口·千年卢氏的家族文化

2018-06-28 11:54 | 台州日报

巍巍天台山,浩浩始丰水,神山秀水,人杰地灵。自东晋孙绰的《游天台山赋》以来,这片神奇的大地吸引了无数文人雅士颂赞。唐朝李白有“龙楼凤阙不肯住,飞腾直欲天台去”之叹;明朝徐霞客的《游天台山日记》成为徐霞客游记的开篇之作。许多先贤或只身隐居,或举家定居,最后在天台选址开村,聚族发展,繁衍生息,绵延不绝。天台的许多姓氏家族就是这样形成的,山口卢氏也不例外。

卢氏在全国汉族姓氏人口中排名第42,家族文化源远流长。

传说,卢姓是神农氏第八代卢(榆罔)的嫡传裔支,发祥于“渭水”的鬼姓鸟支(胃),与白虎族通婚(秦岭的宝鸡南有太白山),擅长制作陶器,所以卢姓图腾是虎、鸟(胃)、皿三图腾的合一。

但卢氏最直接的起源是姜太公吕尚。姜太公以其宏才大略扶助周武王兴周灭商,分封于齐国。春秋时,姜太公第十一世孙高傒因拥立齐桓公有功,而得卢邑(卢城),又称卢国,在今山东省济南市长清区归德镇。高傒的子孙为避齐国内乱而迁到涿郡范阳(今河北省唐县),聚族而居,并正式以“卢”为姓,以示不忘故国。从此,高傒为卢氏始祖,郡望为范阳,至今已历2300多年。

综观史册,历代卢氏人才济济,门第显赫。秦有博士卢敖,汉有燕王卢绾、中郎将卢植。在唐朝,卢氏出了八位宰相、二位状元,有“初唐四杰”之一的卢照邻和“大历十才子”之一的卢纶两位著名诗人。至后唐、后周时,来自陕西西安的卢文纪和卢姜两父子又先后为宰相。故卢氏有“青云家第”之称,名不虚传。

2012年春建成的永思堂。

公元1018年,秋季的一天上午,秋山明艳,爽气明畅,从天台山西麓的台越古道走来一位衣冠简朴的60多岁老人。他坐在虎狼关岭头驿站休息。当他得知下了关岭就可抵达天台县,不禁喜笑颜开,浑身疲劳顿消。这位老人就是北宋翰林学士、文纪公之孙、姜公之子卢琏公(954年-1025年)。

虎狼关,位于台越交界,扼崇山峻岭之咽喉,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卢琏公越关岭,下古道,只见两边青山排闼,耳旁鹧鸪声声。到山下时,地势渐趋平坦,一条小溪在山谷中急流而下。再出一山口,前方豁然开朗,天台盆地伸展在金黄色的秋野中。“真是个好地方!”就在这一刻,卢琏公心境一亮,尘累涤除,决定在此定居。这个地方就是现在的白鹤镇上卢村,俗称山口上卢。据《天台卢氏宗谱》记载:“北宋天禧二年,翰林学士卢琏提督江南学政,为避朝贵,称疾辞职隐居天台山口,是为天台山口卢氏始祖。”

卢琏公到天台不久,就把夫人任氏和儿子卢昊接到了天台居住。从此,晴耕雨读,诗书传家,游览名胜,清白著世,日子悠然自得。去世后葬于松关岭脚路东,占地四亩二分、山八亩,周围五峰围合,有“五马共槽”之说,可谓风水宝地。昊公置地建造卢氏家庙,并招僧守墓,接待过往行人,这就是后来的接待寺,为古代越州进入台州的第一个寺庙。

乾坤飞转,世事缤纷,一千年过去了。据宗谱记载,琏公下第五世裔孙卢益迁余姚、卢寔迁东阳,第七世裔孙君宾迁嵊县,第九世裔孙卢恕迁宁海桑洲,卢恕之孙吉甫公又于明朝永乐年间,从桑洲迁回天台义里,是为在城派卢门头的卢氏始祖,后又陆续分迁到坦头西方洋、北山岩头厂以及磐安茶园辽等地。第十世裔孙卢原毛迁黄岩乌岩。

天台山口上卢本地卢氏,又从第十四祖开始分为五房,大房公宽、二房公泰、三房公厚均在上卢,四房公直迁居长塘卢是为长塘卢始祖,五房祖公崇迁居麻车是为麻车卢氏始祖。大房祖下面,清朝乾隆年间又有一支迁到北山的乌溪、天打岩,以及迁到本村的山口界、墨坑口,大房祖下面的上新屋派,还有一支远迁至安吉县报福镇景溪村等地;二房祖下面还有一支迁到隔壁的澄村。据统计,天台山口卢氏一脉,自琏公开始,已历四十二世,全省各地人口达五万之众(其中东阳卢宅就有二万人),真可谓绵绵瓜瓞,生生不息。

上卢村牌坊

得益于良好的家风族风,天台山口卢氏一族,勤奋好学,奋力功名,官宦不绝,青史留芳。

二世祖昊公,北宋庆历进士,任陕西临兆知府。三世祖尧臣公任北宋汝宁府推官。四世祖世魁公北宋进士、南宋时为高宗执戟郎。五世祖恭正公,南宋礼部侍郎兼同知枢密院事,绍兴二年(1132年)封宪江王。五世祖益公,北宋徽宗进士,官至参知政事(即宰相)。七世祖君宰公,南宋进士,任湖广德安知府。八世祖霞谷公,南宋时赐进士出身,庆元三年(1197年)仕东京大理寺左评事。第十二祖均理公,明朝开国进士,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任天台县训导,后仕监察御史。

自第十四世起,在城派卢氏祖孙父子登科,珠联玉累,甲第振声。第十四祖南山公(卢岩),登正统丁卯(1447年)举人,任永宁邑教谕,荐推给事中。其子卢荣登成化庚子举人,任直隶徐州沛县教谕,敕封承德郎、工部主事。卢荣之子卢浚,又中进士,钦点工部主事,升刑部员外郎,再外放主政一方,历任黄州、邵武、南安三郡太守,著有《渺粟稿》《卢黄州诗集》,是明史有记载的天台六位儒宦之一。卢浚之子卢大章,封福建按察司。卢浚之孙卢诗,候选司训,生有多子了得。长子季鸢,封奉政大夫;三子季鲸,万历间贡元,授嵊县教谕;四子季鹏,万历间贡元,任高安知县。第二十世祖考生公,岁进士候选司训,迁居西方洋。到了清朝,天台卢氏族人为邑痒生、国学生的不计其数。

天台山口卢氏迁往外地者,当为东阳雅溪的一支最为显著,即“东阳卢宅”卢氏。“北有故宫、南有卢宅”,这是对卢宅的高度赞美。卢宅是中国明清时期规模最为宏大的民居建筑,是全国文物保护单位,占地达500多亩。

东阳卢宅始祖寔公,初为北宋吴县主簿,官至审刑院判,治平年间(1064年-1067年)自天台山口上卢迁居东阳巧溪,其下第四世孙员甫,再迁东阳雅溪,之后人丁兴旺、功名卓著。自明朝永乐辛丑(1421年)卢睿登进士以来,出了进士8人、举人29人(其中解元2人)、制贡119人,荐举恩涉足仕林150余人。

树有根,人有源;国有史,族有谱。

一个家族的归依和维系大事:一是修谱,二是建祠。天台山口卢氏宗谱,始创于第十六世祖黄州公卢浚,立下纲目体例和祖训家训,其后历次修谱,均遵遗规。中间历经康熙、乾隆、嘉庆、道光、光绪、宣统、(1941年)、1998年共八度修谱,同时,还重修了始祖琏公坟墓。族谱为卢氏后代子孙寻根问祖、知来源、明世系、辨昭穆、倡孝悌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

天台山口卢氏族人历来重孝重祭,可谓代代相习。黄州公立下的家训第一条就是“重祭祀”。

根据宗谱记载,天台卢氏宗祠,最早为黄州公所建。黄州公中进士的第二年,他在县城西郊义里祖屋之东,亲自择地选材建造,于弘治戊申年(1488年)冬建成卢氏宗祠。后倾圯。公元1694年,庭柏公在自家房屋左面进行重建。而山口上卢卢氏宗祠始建于清雍正甲寅年(1734年)。清乾隆丁丑年(1757年)重肇瑞基,自村西改迁至村南,坐西朝东而立,戏台、正厅、两厢齐全,春秋二祭不断。清嘉庆丙子年(1816年)冬,族人又将祠堂正厅即永思堂升高二尺许。此后二百年来,世事变迁,风雨剥蚀,宗祠破败,渐成危房。

2010年,族人倡议重修永思堂。乡亲振奋,纷纷解囊,众人齐心,出工助力,终于2012年春建成。今日之永思堂,彩栋雕梁,高大轩朗,迎始祖琏公坐像于内,神灵安妥;重兴祭祀缅怀祖德之风,孝思永具。2018年2月4日,立春吉旦,阳光灿烂,在锣鼓和鞭炮声中,上卢村牌坊正式落成开坊,金耀基、洪显周先生题写对联。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今日之卢氏族人,人才辈出,为国家、社会以及自己的家园辛勤地贡献着、劳动着。

(原标题:《天台山口·千年卢氏》,编辑杨群。)

民间故事:剑仙睡着后,书生动手轻薄,旁边铁匠得了好处

以下故事,出自清代俞樾志怪笔记小说《夜谭随录》,翻译时稍有改动。文中插图来源网络,如有侵权,烦请告知删除。

清朝乾隆年间,在汀州连城,有一个锻工姓刘,因为在家中排行老大,所以大家平时都叫他刘老大。锻工,就是靠打铁锻造器具为生的人,简单理解就是铁匠。

乾隆丙子年,即乾隆二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756年,刘老大去京城。途经汶上时,天色已晚,刘老大找了客栈住下了。

巧了,当天还有一位从广州番禺(读音潘鱼,地名,在今天的广州南郊)来的许书生,他要去京城考试,因为天色晚了,他也打算住在客栈里。

到了客栈中,许书生问了了老板,老板却说:今天人多,店里已经住满了人,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所以不能接待客人了。许书生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想继续赶路是不可能了。可是,不住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正在许书生为难的时候,来了一位少年。

少年刚二十岁,颜如冠玉,目若朗星,生得十分英俊,他自称是江东人氏,住在客栈西北角的房间。看到许书生无处可去,少年就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出门在外不容易。我的房间很大,如果店里真的没地方睡觉,许兄可以到小弟的房间睡觉。

客栈老板一听,答应了,也没多收钱。

许书生很高兴,认为自己出门遇到了好人,赶紧放了行李,然后买了酒肉,与少年一起吃喝。两人吃着呢,刘老大来了,说自己闻着香味了。许书生并不吝啬,邀请他一起吃饭喝酒,刘老大因此吃饱喝足。

都吃好喝好了,三人躺下睡觉。

刘老大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就在少年的房间里睡下了。他睡在一边,少年和许书生睡在另一边。

睡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忽然大喊一声:你怎么如此无礼,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许书生一言不发,刘老大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听错了。

又过了一会儿,少年更加生气了,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哎呦,原来是我错怪你了,看来你不知道我的本事啊。我出手你就知道了,不信你看着吧。

少年说完后,只听轰然一声,一道白光就像白布一样,从帐子(三人睡觉的床上有帐子)里飞了出来,在屋里各种飞,带着piapia和biubiu的声音,如同雷电一样。与此同时,屋里出现了很大的凉气,好像一下子进入寒冬一样。

刘老大吓得酒都醒了,满头大汗,唯恐这剑光伤到自己。他睡在床上,使劲往墙角里缩,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喘。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只听少年猛喝一声“停”,白色的剑光才慢慢收敛,最终不见了。他下了床,然后穿好了衣服,对着许书生狠狠地说:如果不是刘老爷子在屋里,你这无礼的小畜生还能活吗?哼!

少年说完后,来到了刘老大身边,施礼后道歉,说道:我年纪小,年轻气盛,性子急躁,刚才多有惊扰,心中不安。这里有些钱,送给您,算是我赔罪了。我还有要事得办,所以要早点出发。这些钱您收下吧,我要走了。

说完后,少年丢下一个柿黄色的布袋子,在刘老大的枕头边,自己开门走了。

外面没了声音,少年早已经离开了。刘老大心中安稳了,这才喊许书生,问他怎么回事,为何少年一直骂他,还那么生气。

许书生满脸羞愧,脸都红到了脖子,不愿意说话。刘老大好奇心来了,非要许书生说。

许书生无奈,只好实话实说:我看那个少年相貌俊俏,心中很是喜欢。晚上和他一起睡觉的时候,他一直炫耀自己皮肤嫩,身体柔软。我碰到了他的肌肤,觉得像二八少女的皮肤一样滑腻。我忍不住了,就摸了摸他的脚,他没有动,我就继续摸他的腿,他还是没动。我心中一荡,又带着醉意,就想和他行龙阳之好。他恼怒了,所以才会如此做。

许书生越说声音越低,脸越来越红,最后声如蚊蝇,几乎听不到。但刘老大还是听到了,他想了一下,忽然觉得恶心。

此时,天已经亮了,两人起床。

刘老大起来后,看到许书生,捂着嘴大笑!原来,许书生的眉毛没有了!许书生摸了摸,大是疑惑。他看了看刘老大,忽然也笑了,原来刘老大的胡须短了许多。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整理床被的时候,发现眉毛胡须都在被窝里。

到这时候,两人才明白,原来那少年乃是剑术高手,说不定是剑术大师,他在表演飞剑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许书生的眉毛和刘老大的胡须削了。

如果说,少年用剑削许书生的眉毛,是惩罚他夜间动手动脚,那为何他还削刘老大的胡须呢?

许书生不解,把这个问题问了刘老大。刘老大毕竟年纪大了,阅历多,他拈须后,脸色沉重,说:他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警告我,如果我把你对他动手的事说了出去,他可以随时来取我性命,就像我的胡须一样。但他又觉得这么做不好,所以又给了我钱,算是赔罪。这少年,年纪不大,办事很老道啊!

说完,刘老大打开了那个柿黄布袋子,只见里面有二百两银子。

后来,刘老大靠着这二百两银子,到京城做生意,几年后成了巨商,挣了不下十万两银子。而那个许书生,终究没有考上功名,后来也一事无成,在落魄中死去。

最后,作者说了一段话,颇有道理。

天外飞仙也罢,世外剑客也罢,其实世间一直都有。看到了这些高人,都应该去珍惜,去向他们学习,怎么许书生才看到人家,就想占人家便宜呢?他如此对待高人,却没有被杀,真是捡了一条命,也许是高人心胸更宽阔吧。

另外,这个许书生是读书人,应该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受了高人的恩惠,不想着报答,反而动手动脚,越来越过分,淫心太过,实在是胆大包天啊!他这样的人,考不上功名,落魄而死,也是注定的吧!

只是有一点不解,少年为何会露出自己的身体来炫耀呢?这不是招人惦记吗?也许他是仙人,可能有几千岁了,他是想显摆自己修仙成功,却还如此年轻吧。又或许,他也是想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剑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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