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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唱戏(梦见唱戏的场面是啥意思)

时间:2024-01-01 03:04:32 作者:行尸走肉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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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篇你会秒懂,唐嫣为何如此深爱罗晋丨独家

自2016年12月6日公开恋情之后,唐嫣和罗晋对恋情总是轻描淡写地“打太极”,但回溯此前新京报对罗晋的专访,不难发现唐嫣为何最后牵手罗晋。这样一个有实力、平静低调还有趣的帅气小哥,最适合外表甜美内心强大的糖糖了!

罗晋有种在娱乐圈里鲜见的气场,如同《克拉恋人》时观众对雷奕明(罗晋饰演的角色)铺天盖地的追赶,罗晋不管剧火不火,他都会迅速回归平静低调的生活和演戏当中一样,无论周遭多么喧嚣,他也能不急不忙、不争不闹、不抢头条。

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倔且调皮的小小罗

因为调皮,被老爸送去学武

1981年,罗晋出生于江西铜鼓,据说那里的孩子普遍调皮,总有“此起彼伏”的挨打哭喊声,而罗晋也是在父母“混合式双打”的调教下长大的。

小时候,他着迷于球鞋在水里踩来踩去的样子,到了大冬天还会往水里跳;他的探索欲极强,喜欢拆东西研究内部构造,家里的电器大部分都遭其“毒手”;作为电视迷,爱偷看电视的他怕被父母发现“罪行”,就拿着小电扇、冷毛巾给电视机散热;更甚者,就算家里的门从里到外被父亲上了三道锁,他依旧踩着凳子往窗外一跳,冒着“折腿”的危险也要去玩耍、寻找“自由”。

观念传统又严厉的父亲气得没辙,索性在一次上学路上把11岁的罗晋丢到了工地,“今天不读书了,你去挑砖吧。”“一个簸箕、十几块砖,肩膀被压得发紫,想着要和爸爸较劲就挑了下去。”看见儿子的倔强劲儿,罗爸爸再出狠招,把他送到了湖南的武术学校。

小时候的罗晋

那是罗晋第一次独自离家,在陌生的环境中生活,枯燥的训练让他伤痕累累,母亲心疼想带他回家,罗晋却说“我爸说多长时间就多长,不到时间我绝不回去。”

提起那段苦痛的经历他并不后悔,他说那段时间让他真正体会到人情冷暖,磨砺了性子,也更加明白只要坚持,所有的苦难都会过去,“学武对我来说是个转折,就像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是跨不过去的槛儿。”

“那现在还调皮吗?”面对提问,罗晋笑笑:“人总要成长,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还是有调皮的一面”。

很二很天真的江西小罗

考北电前,以为那是学唱戏的

从武术学校毕业后的罗晋,回到江西开始学采茶戏(流行于江南地区和岭南一些省区的一种传统戏曲类别),那时他对当演员还没有什么概念。他说至今都要感谢艺校老师的指点,要不也和当演员这事搭不上关系,“老师跟我说,罗晋你要去考大学,去考北京电影学院。我当时一直以为这些表演类的学校是继续学唱戏的,考试前一个月才知道那里学的是表演。”

怀揣着“没考上就再考、考到考上为止”的执着,罗晋成为了北京电影学院2002级表演班的一名学生,与刘亦菲、江一燕、朱亚文成了同学。至今他都记得开学那天自己的装扮,梳着一个偏分头,拖着个大黑箱子,一个“很二很天真的江西土包子”。

少年罗晋

在明星班的四年里,罗晋算不上是人群中的焦点。直到毕业,他才认为自己对表演有了依托和兴趣,“刚毕业那会,对表演的认知也就是一个地下室的程度,直到后来演了几部戏,有前辈毫无保留的帮助,我才渴望去学到更多的东西,好像他们把我带到了二楼、三楼,渐渐地,我也想去看看十楼、二十楼的风景。”

罗晋说他不是个爱做计划的人,只把一切的安排交给缘分。毕业后,他不跑组(跑剧组毛遂自荐)也不拉关系,靠读书看电影度日,是剧组的口耳相传为他带来了不少的参演机会。

拍戏深陷强迫症的罗晋

“炸自己、摔自己、割自己”

“可能早年时吃苦比较多,后来一直都走得很幸运,才发现演戏是个永远不会满足的事情,你永远可以在不同角色中找到不同的经历,痛苦和快乐。”

2006年,罗晋参加了《色·戒》的选角,给李安身边负责选角的副导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墨西哥导演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在拍摄电影《美错》时,恰巧需要两名中国男演员,同样负责选角的那位副导演想起了罗晋。他也因此成为了那些年戛纳红毯上少数因为作品而亮相的中国演员。

《美错》里的罗晋与角色融为一体

“整个过程就像做梦一样,感觉自己终于‘会爬 ’了,但何时‘会走 ’‘会跑’,还是要看今后的努力。”

几年之后,罗晋成为了《美人心计》中一人分饰两角的皇帝刘盈和窦长君。刘盈内心的纠结,架羊车时的放浪不羁,月下伴舞时的深情,痛到歇斯底里时的压抑,都被罗晋拿捏到位;而后半部分的窦长君则是个讨喜的角色,在他身上有与前者的不同,也能找到前者的影子。

表演之外,从小烙下的“吃苦”本性,也被罗晋运用到了工作中,他用9个字概括他的“辉煌经历”,“炸自己、摔自己、割自己。”

他仗着自己的武术功底,能做到的坚决不用替身。《十送红军》中他亲身上阵,在四米高的铁楼梯上完成了跑酷动作,为求表演真实,各种挨打、被火钳烙、被泼冷水都是家常便饭;拍《美人制造》时骨折的旧患还没好,怕导演不让自己上场故意隐瞒;《穆桂英挂帅》中他成天穿着30多斤重的盔甲,弄得颈椎受损起不来床,却说“帅气的杨宗保是要付出代价的。”

拍摄《十送红军》罗晋坚决不用替身

就像罗晋说的,他有“严重的强迫症”,“一个戏拍不好,怎么都不说‘过’这个字。”也正是因为这个倔劲儿,罗晋不少作品塑造得十分丰满。比如去年的《克拉恋人》,播出时,观众对雷奕明(罗晋饰演的角色)铺天盖地的追赶。

在电视剧《锦绣未央》中,不少观众也被罗晋的“一笑苏、开口跪、星星眼、宠溺脸和虐心哭”圈入“后宫”。有趣的是,罗晋觉得《锦绣未央》中,阳光有趣、重情重义的皇三代拓跋浚,是他眼中与现实中的自己最像的角色。他否认自己是个工作狂,只是强调自己享受工作的状态。

不拍戏的时候他也不喜欢出去应酬,作为一个典型的“宅控”,他说很享受自己的小世界,喜欢读书、看电影,或是在房间里发呆,怎么把剧本里的角色演好是他每天放空的主题。

凭借《锦绣未央》罗晋吸粉无数

剧中有一句话是这样形容拓跋浚的:“少年公子,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罗晋说,他就是喜欢这份简单、侠义和潇洒。

【新鲜问答】

新京报:微博配图为什么总不露脸?

罗晋:其实我是个特别害怕拍照片的人,从出生到上北京电影学院所有的照片加起来不到50张。一直不太习惯这件事情,也很少拍照片,但后来(做了艺人)不得不去做这件事。

新京报:可以传授一下如何用手机拍出漂亮的风景吗?

罗晋:就是凭感觉,人可能有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一个风景,很漂亮。那时你千万别动,把你瞬间看到的东西记录下来就可以了。

新京报:你是“手控”吗?为什么总是晒这类照片。

罗晋:那倒没有,就是一瞬间看到手在阳光下面挺有意思的,就会拍一张,可能哪天我看到鞋很漂亮,也会拍个鞋什么的。

新京报:那你最满意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

罗晋:我365度全是死角(笑)……我是个演员,不太会去在意某一个部位,一切还是为戏服务。

新京报:会在微博潜水吗?评论会看吗?私信呢?

罗晋:会呀,但私信我还真不知道在哪看。我有强迫症,工作的时候受不了手机上有很多提示。偶尔我会看些评论,不少都挺有意思的,特别是评论里看到一些脑洞大开的回复,对我的创作其实很有用的。遇到恶评也不会生气,没有人会说你多好,大家都说好的时候就真的有问题的。恶评如潮、好评满天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去支配自己的时间做有意义的事情,不要被别人影响,都不认识你的人说你几句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新京报:听说你最爱吃“辣椒炒肉”,最拿手的一道菜是什么?

罗晋:我都挺拿手的,在家我属于爸妈管得很严的人,他们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会自己做些吃的,若是有朋友知道我在家做饭都会跑过来舔盘子,舔得像是盘子洗过了一样。好不好吃我不知道,总之就是这个效果。(笑)

新京报:粉丝在你心中占什么位置?

罗晋:挺特别的,老话说观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很多次我看到他们做的事真的很感动。但以前我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别人让我签名,我特别抵触。后来我发现当你签个名给对方,他可能会高兴一个小时、一天或是三天,不管怎样你都可以给别人带去快乐,我觉得这体现了演员的价值。

新京报:有粉丝说10岁女儿喜欢你,60岁母亲也喜欢你,老公也夸你演技好,是什么魅力让你拥有的粉丝的年龄跨度如此之大?

罗晋:这位粉丝有个好老公啊!(笑)对我个人而言没有太深的感受。我演任何戏不会去想结果,可能就只是想对得起这几个月来天天面对的这个角色。

新京报:最后能否分享一下你的理想型吗?

罗晋:(打太极)理想?我没有什么理想,顾好眼前每一天就是最大的理想,否则,理想就是妄想。

新京报记者 周慧晓婉 责编 吴冬妮

摄影 郭延冰 责校 吴限

马科长解梦

没讲故事之前,先请大家猜个谜语:谁都会做,你做的我不知道,我做的你也不知道。这是个啥?对啦,是梦!要说做梦,大家可都是自学成才,不用人教。

其实这玩意儿,说简单也并不简单。咋?谁也保不住晚上被子一蒙,两眼一闭,会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梦来。不过,这做梦也有个规律,啥规律?八个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管你本事再大,只要做上梦,就离不开这“八字方针”。

就说我们公司那个马科长,管供销的。论工资,每个月连补贴带奖金一百多元钱,小日子够舒坦了。可马科长总觉得钱还不够花,剜窟窿打洞儿只想多捞几个。

他这份心思让科里的采购员小李看出来了。那小子可精,瞅个机会,拉着科长吃了一顿北京烤鸭,三杯酒下肚,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从此明来暗往,干了几回不可告人的买卖。

这天,小李从外地出差回来,家都没回,一头钻到马科长那里,对着他的耳朵说:“嘿,这次搞了一桩大买卖,只要公司的会计老胡、仓库主任老赵稍微帮帮忙,准能捞它七八千儿的!”

马科长一听,又是高兴又是愁:“可想什么法子去摸摸老胡和老赵的心思呢?”小李说声“容易”,就在马科长耳边如此这般地咕哝了几句,把马科长说得眉开眼笑,当下吩咐小李速去安排, 明天照计行事。

晚上,马科长往被窝里一钻,越想越美,越想越得意。等他两眼一合,糟啦!不多不少,整整做了三个怪梦,搞得他一夜不得安宁。清早醒来,想起梦里的情景,心里还止不住“怦怦”乱眺。

这时候,小李提着一个装得满满的竹篮,风风火火地走进屋里,二话没说,从篮里掏出两只烧鸡,三瓶“茅台”,一大包香肠....一件一件地放在桌子上。原来,今天他们把会计老胡、仓库主任老赵请来,想拉开场子打上几圈麻将,中午再美美实实吃上一顿。其实,玩牌喝酒是假,投石问路是真,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先摸摸两人的心底儿。

等小李把东西放好,转身一看,科长神色不对呀!“马科长,你昨晚没睡好?"“嘿,净做乱梦!”“做梦?梦见些啥啦?”“乱七八糟,一连好几个!”说到这里,马科长忽然眼睛一亮,“哎,小李子,你会圆梦吗?”“圆梦啊,哈哈!马科长,我爷爷抽签算命、看相圆梦样样都会!我跟他随便学了几招。马科长,你也信这个?”“不不,仅供参考嘛!好吧,我给你说说,你给我圆圆。但必须实事求是,有啥说啥,别净捡好听的往我耳朵里灌哪!”

“那当然。你说吧!”

“第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住了医院。医生用块大胶布把我的眼腈给贴住了一个。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嘛,好事!”小李不假思索,随口答道,“这个梦是叫你不管处理啥问题,不要两眼瞪得一样大。要学个木匠打墨线儿,睁个眼闭个眼儿。”说到这里,小李杷椅子往前揶了挪,压低了嗓门儿:“远的不说,就拿这回我办来的那八十吨钢材来讲,咱报一百吨,谁晓得?

只要他老赵打个马虎眼儿,老胡在账上玩个点儿,这七八千元不就垂手可得了?管他下边吵塌天,你当领导的睁个眼闭个眼的,只装没看见。将来大功告成,得了油水,会少了你那一份儿?”

马科长微微点了点头,顿时觉得好受多了:“嗯,不错。只要你心里有数就行。如此说来,这梦还有些来头哩!”“那可不小孩梦,稀屎洞;贵人梦, 把信送。这个梦就是给你捎信哩!”

“这个信捎得不赖。”马科长兴冲冲地抽出两支“大前门”,随手甩给小李一支,“来,打打气儿。再说第二个:我梦见自己在大戏院里看戏,糊里糊涂也不知演的啥节目,只记得有个唱丑角的,戴着个乌纱帽,在台上摆来摆去,蛮好玩的。

这梦又说明个啥问题呢?"“这个梦么”小李想了想,满有把握地说,“倒应在我们身上了。”“什么?我做的梦会应在你们身上?”马科长有点舍不得。

“那当然。你想想看,在咱们供销科,你是头把交椅,气气派派的正角色,唱红脸老生的。而我们下边这些跑龙套、扛大旗的人物,不正都是唱三花脸儿,唱丑角的吗?这唱丑角的能戴上乌纱帽,不又说明我们也要走点官运吗?”

“有理有理!”对小李的分析,马科长口服心服,“理当如此,有福同享嘛。算了,这个梦也没有白做。再说第三个:我梦见自己当了杂技演员,穿着红衣红裤,正演空中飞人,也不知演得怎么样,下边观众只是拍手叫好,一直把我给吵醒了。这个梦好不好呢?”

“好极了!”小李眉飞色舞地说,这说明你马上要变成红人,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公司总经理的宝座在向你招手哩!你的官升上去了,我们这些当兵的能不拍手叫好吗?”

“哈哈哈!”马科长一听这几句话,更觉精神百倍,浑身轻松。正笑得有劲儿,忽然乐极生悲,长叹一声,绷着个脸儿坐了下来。

小李连忙问:“怎么啦?"马科长十分为难地说:“小李啊,咱昨天商量好的事,只怕老胡、老赵没那么好说话吧?”“咳!这个你放心,不走半里路,白捞千把元,这事儿,傻瓜才不干呢!”

马科长到底上了几岁年纪,办事稳当得多,不像小李那么乐观。他眉头一皱,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说:“不管怎么讲,这事儿冒失不得。等会他俩来了,咱可得试摸着说话儿,可别睁着两眼往墙上碰啊。

俗话说,锣鼓听音儿,说话听声儿。还是就我这几个梦,让他们也给咱圆圆,品品那个话味儿再说吧。”

小李点头称是。这时,只听房门“吱”的一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儿走了进来。

马科长一见赶忙热情地说:“哦!老胡哇,快坐快坐。小李正在给我圆梦哩!哎,小伙子,给老胡讲讲,让他也参谋参谋!”

于是,小李从头到尾把马科长的三个梦是怎么做的,自己是怎么个圆的,详详细细讲了一遍。那胡会计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可越听眉毛拧得越紧。马科长看他的脸色不大对头,就问:“老胡,看来你对圆梦也很有研究罗?”

胡会计叹了口气:“咳……说不上有研究,人老了,经验倒有点儿。谈点看法,不一定正确。先说你那第一个梦吧,马科长,你梦见哪只眼被胶布贴上了?”

马科长想了想,说:“唔,好像是右眼。”

“那糟!”胡会计一拍大腿说,“咱这地方有句俗话儿,叫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贴住左眼问题倒不大,无非是给你敲个警钟,以后碰到不义之财,最好不要插手。这贴住右眼嘛”胡会计看了看马科长的脸色,似乎有些为难,“这,这说出来可有点不大好听啊!”

“尽管说吧,不要有顾虑!”马科长好像十分坦然。

“那我就直说啦。根据右眼跳挨’这字面上解释,是不是你在白天做了什么亏心事,连晚上做梦也在担惊受怕,唯恐挨揍?”

马科长心里“咯登”一声,凉了半截儿。

“那,第二个梦呢?”小李看了看马科长的脸色,担心地问。

“这个很好说,”老胡提高嗓门儿,侃侃而谈,“唱丑角的戴乌纱帽,岂止戏台上有?戏台下边多着呢!老弟,你扳着指头算算,古往今来,台上台下,那些跳梁小丑,有几个能善始善终?碰得巧,当官的一时高兴,也给他弄顶乌纱帽戴戴,让他摆几天臭架子。

可到最后呢,轻则身败名裂,弄不好连老本也搭上!”老胡打开了话匣子,就再也收不住了。“再说那第三个梦吧,还是不太理想啊!那么大个活人,在空中荡来荡去,上不沾天,下不着地。那叫什么飞人?分明是拿脑袋开玩笑嘛!"

胡会计口若悬河,说得两个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看着他们那个难受相,老胡又说:“马科长,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梦嘛!只要自已走得正,行得直,还有啥可怕的呢?”

“对对对!”马科长干笑两声,“不吃冰凌,不打寒战。我老马参加工作以来,虽说不上兢兢业业,也称得起问心无愧,当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啦!不过,我听你圆梦圆得满有意思呢!'

老胡说:“我是信口开河,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其实,要论圆梦,还是人家老赵内行。 "“怎么个内行法儿?”小李问道。老胡挺认真地说:“八九不离十,应验得很呢!”

“嗬!真有这么神哪?”马科长有心病,倒真想让老赵来给他卜卜凶吉祸福。他焦躁不安地看了看表“八点四十了,怎么还不来?小李,到门口看看去!”

“不用看,我来了。”胖老赵满头大汗地推门进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到仓库转了个圈儿,劳诸位久等了。”

小李说:“今天是星期日,你去仓库干啥?”老赵擦了擦汗,说:“说不上来是个啥毛病儿,一天不去,就有点放心不下。怎么样,现在人也齐了,咱们就摆开架势,先玩几圈吧!”

“别忙!”马科长说,“赵主任,听说你圆梦很有水平?”

“噢!”老赵咧嘴一笑,“水平虽不太高,不过要考个这方面的研究生、硕士、博士什么的,还绰绰有余。做的啥梦?说说看吧!”

“好!”马科长清清喉咙,“第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住了医院,大夫在我的右眼上贴了个大胶布。这说明个啥哩?"

“眼者目也”老赵一字一板地说,“两只眼贴上一个,即目少一只。自少,目少,这目字下边一个少字,是个什么字?”

“什么都不是。”马科长在掌心划……

刘说“翻过来是个‘省’字。"小李到底年轻,思路敏捷,“嗯!”老赵点了点头,继续分

析,“翻过来是个‘省’字,翻者反也,省者醒也,这么说来,岂不要反省检查吗?”“什么什么?”马科长大吃一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坐下、坐下!”老赵又是一笑,“梦么,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一不贪赃,二不枉法,平白无故,作什么反省检查?马科长,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马科长掏出手绢儿,擦了擦发潮的脑门儿,呐呐地说,“凭,凭什么让我反省检查?”

老赵又说:“按梦理上说,如有一祸,就必有一破。往下说说,看有破法没有。”

这时的马科长巳被老赵牵住鼻子了,赶紧说:“有,第二个梦,我好像在剧院里看戏,台上只有一个唱丑角的,戴着乌纱帽摆来摆去。刚才小李圆过了,他说,这个梦是给你们几个做的,是吗?”

“不不!”老赵婉言谢绝,“我们的事可不用你帮忙。”

“那你说说,这又该倒个啥霉呢?”马科长丧气地问。

“小丑戴帽?按生辰属象而论:子鼠、丑牛、寅虎、卯.....丑者牛也。牛头上戴个帽,那是个“牢字...哎呀不好,恐怕有牢狱之灾吧?”

“啊?”马科长几乎要哭,可怜巴巴地说,“这怎么能按属相来说呢?”老赵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姓马呢?这‘马’字本身就占着一个属相啊!这圆梦也得因人制宜,对号入座呀!

马科长苦笑一声:“难道这‘马’字也姓错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往下说吧,看有破法没有,连我这心里也在替你熬煎哩!”

“第三个梦,”马科长强打精神,有气无力地说,“我梦见自己到了杂技团,穿了一身红衣红裤,正在演空中飞人。赵主任哪,能破不能破,这可是最后一梦啦!”

“那也不行啊!”老赵惋惜地摇了摇头,“这空中飞人我看过,一个人坐个大秋千,在空中荡来荡去,越荡越高,“噌'一声飞上去,被另一个人牢牢抓住,玄乎极了!”

“那到底是福是祸呢?”马科长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眼巴巴地望着老赵。老赵毫不客气,一锤定音:“当然是祸了!这说明你注定要坐牢,逃也逃不掉。不管你跑得再远,飞得再高,最后还得被人家抓住。”

半天没说话的小李听了有点不服,来进行反驳:“那不见得!掉下来下面还有个网接着哩!”

“老弟,那叫法网难逃!”

“啊!”马科长听到这里,浑身冷汗直胃。他心里明白,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今天不要说拉拢他们俩,看来,连自己的老底也被他们知道了!#头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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