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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头(香头图解24高清大图)

时间:2023-12-30 09:50:56 作者:未及挽留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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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香为何要根根分开?用哪只手上香?传统沉香线香有这么多讲究?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作为在历史上也颇具神秘色彩的国家,我国其实有着很多传统习俗。现如今我们所能接触到的皆为老祖宗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保留下的传统习俗深深刻在了我们的脑海之中,今天我们就来详细说说其中一项渗透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个习俗,那就是烧香上香。

我国传统的香事文化现如今已有了几千年的历史,除了习俗和习惯,上香也恰恰代表了我们敬畏以及沟通思想的一种展现形式。包括上香也是有一些规矩所在,比如说我们上香要选择三根香,左手持香上香,三根香要根根分开,切不可粘连。

可能很多朋友认为现在这个年代烧香上香已经成为了封建迷信,根本就不相信上香烧香会给自己带来好运。不过这老祖宗流传下的传统,虽说我们不理解,但必然还是有一些道理在的。

上香时我们要将三根香分开,切不可粘连在一起。为了防止香品因为磕碰中途熄灭,形成断头香的状况。我们都知道在中国有将家中人丁比作香火的习惯,所以我们在烧香时最忌讳出现断香火的现象。且我们要左手持香右手点火,最后用左手插香,香品在香炉之中距离和插入高度要相同。

用左手持香是为了防止香灰落在我们手上形成手得香的线香,手得香烫手预示着有灾祸发生,我们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而在我国古代已经将三根香品燃烧的现象绘制成了72种香灰图解,插入的间距和高度相等,也是为了方便我们后续看图比对,自己预示上香的吉凶。

不过,我们也不能单单只看图解来比对。由于现在香品市场假货泛滥,很多劣质香流通在各个寺庙或是网络商城,对香品没有研究的朋友或是为了方便随意结缘香品的朋友最容易结缘到劣质线香。

这种劣质线香的燃烧状态并不正常,经常会出现断头香或是恶事香,非常不吉利。也建议朋友们在自己烧香遇见这些情况时,不要惊慌,先检查一下自己的香品是否有问题。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现在大部分的朋友都选择沉香线香来作为敬香。沉香味通三界,作为敬香时再合适不过的。而沉香线香香韵独特,且有药用价值,在家中熏香对我们的身体也会有好处。小编询问了几个身边经常烧香的朋友,他们所使用的沉香线香均为香至尊沉香品牌的线香香品。

朋友介绍说香至尊沉香品牌的线香原材全部来自于东南亚沉香的一线和二线产区,是香韵最纯正,价格最公道的香品。售后服务也非常到位,是他们最信任沉香线香品牌。在家中用香还是要选择口碑正,品质高的香品,这样自己或是家人用着才放心。

关中民俗秘闻之——香头会

杨宝祥

关中自古以来土厚水深,士民厚重质直,无骄惰浮靡之习,周公时的古风似乎一直得以承继,加之明清以降,朝廷把贞节烈妇的牌坊树得像现如今的电线杆,使民间女子对作烈女有着疯狂的冲动,激励了一大批女人恪守三从四德作了节妇。咸同时期的回变,更留下无数节烈传说。翻开各地县志,“列女”一节连篇累牍的是些守节的故事,对比上述正史,十分叫人难以相信在民间另有一些今人看来开化至极的秘闻。

关中地区的庙会大致分三个时段:春节至元宵之间,以祈福迎瑞、祷祝神灵为主;二月十五至四月十八则大多被称作祈子会,不论冠以关帝庙会还是城隍庙会,最终是送子娘娘扮演了主角;六月十五至重阳前后的庙会则被称作唱平安戏,庆祝五谷丰登、四季平安之意。

祈子庙会另一种隐晦的叫法就是香头会。

白天熙熙攘攘、叫卖声乐声相闻的庙会,到了晚上依然有旦角在舞台上依依呀呀的吟唱,星星点点的油灯和烛光把平日冷清的庙宇山场装扮得颇有些仙山楼阁的味道。此时,正是香头会上演之时。庙宇之侧从来都不乏风光不俗的小山岗、柏树坡,更有沟沟岔岔的秘密去处,自有一些妙龄女子手执点燃的香火在那里游弋,犹如期待情郎的痴情女子。这时,总会出现一些衣着整洁的青壮男子,循着香头微明的光亮到处乱窜,半个时辰后,那些香头被掐灭了。于是,在依稀的庙会丝竹声中,从透着草木花香的山坡、密林、沟岔先是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声,后来就是急促而地喘气声。如此这般的三四天后,庙会结束前或在结束后总会有一场小雨,民间称之为“净山雨”,那是上天刻意安排的一场雨,不仅洗去了庙宇周围的污秽,更要洗去那些执香火、掐香头之人内心刻苦铭心的记忆。

一年后。照例有热闹的庙会,有哐呔哐呔的梆鼓之声,有引车卖浆者的叫卖声,晚上在树林里依旧有一明一灭的香火。不同的是比往年多了一些怀抱婴儿的女子,她们脸上流淌的满足掩饰了十里八里赶路的疲惫,在娘娘庙磕头还愿时,更是满怀对神灵的虔诚和感激。

不需要把以上的细节交代得更清楚。婚后很久不能怀上孩子的女子,在祈求神灵的同时,借助刻意导演的、世俗所允许的习俗,邂逅一位体貌周正的男子与之野合,从而达到传宗接代地目的,这就是香头会的全部内容。

作为一名初嫁的女子,“座上喜”无疑是众人渴求的杰作,可是大部分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男女被匆匆地推入洞房,无疑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出现不孕不育的概率也就很大。有些童养媳虽然跟丈夫同房多年,要想让一个夜哭郎或者尿炕的菜鸟与熟透的怨女诞下一男半女显然是绝无可能的。而因为男子一方生理缺陷造成的不育情况也不在少数。这样一来,焦急万分的不仅是那些小媳妇,还有那阿公、阿婆。秘传的香头会无疑即满足了需求又极其遮丑,如果祈子会后顺利受孕,那是老天爷的恩赐,是膜拜百子娘娘后的感应。

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因香头会引起的婚变几乎没有可能,引发的其他社会问题似乎也不存在。双方仅仅是种偶合,满足了各方的需求,女方可以想象掐灭香头的男子是神灵派遣,而旷男既有女色可贪又不违背人伦,何乐而不为呢。香头会选在万物复苏、草木发芽的春天就更不难理解了,人非草木孰能不春心萌动呢。

笔者看到如今的不孕不育症患者,正被一些无良的医生搜刮着血汗换来的钱财时,不仅有两点感慨。一是人类正遭受着工业化污染带来的无形灾难,二是感叹香头会原生态的自然美。

香头会究竟是一种陋习还是一种生殖崇拜的必然选择,是一种非物质文化还是一种肮脏丑陋的恶俗呢,笔者思之良久, 既然“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圣人尚且不能免于这种“无失礼之过”,又何陋之有啊!

烧香老奶奶表情包合集|九月请对我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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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版权归作者使用,特此说明,如有侵权,请与我们联系删除。【搞笑表情包小师妹宣】

老人说的“功德香”是什么意思?烧香讲究不少,你做对了吗?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把香作为与上天沟通的一种方式,文人雅士也会经常焚香以做怡情养性之用。现在还有不少人通过上香来表达对于神佛的尊敬,去染成净,觉悟人生。

在国人漫长的用香史中,有些风俗习惯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中固定下来,如果在烧香的时候不加注意,恐怕奉香不仅求不来富贵平安,反而适得其反,下面几个用香的讲究,你是否知道呢?

上香的数量根据不同场合来定,普遍以单数为敬,双数不取。大多数情况,上三支香都不会出错,尤其是寺庙中,三是个非常吉祥的数字,在佛教中譬喻佛法僧三宝,在道教中隐藏着无限之意。

一根香一般是祭祀先人的场合使用,如果替其他人上香,一般是上6根或者9根,但是这也要具体看寺庙的要求,有的寺庙出于用火安全考虑是不允许用这么多香的,我们在具体操作时也要因地制宜。

用蜡烛点香的时候不可头朝下点,应该水平伸入烛火中点燃,香和香不可粘合在一起,奉香时以左手为尊,持香时左手在上,用左手插香。

香的特殊用途让它不乏神秘色彩,一直以来就有根据香品的燃烧情况来占卜吉凶的说法,有人认为香火柔和明亮为吉兆,而三支香燃烧之后的残留情况更是未来的预示,比如老人会把右边最短,中间次之,左边最长的香谱认为是吉利的“功德香”。

但是,实事求是地来讲,香最终烧成什么样还是受香品本身品质和烧香环境所左右的。

有的香里面杂质太多或者香粉研磨不够,在点燃之后很容易出现断火的情况,香的燃烧速度也是由线香的用料和制作工艺决定的,有的香品控比较好,在无风环境下,每一支香品的燃烧速度基本一致。

就拿香至尊沉香的“天籁·藏红沉香”来说,通过在选料用材、炮制配伍方面的巧妙调整,它的燃烧时间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2小时20分钟,以海南沉香为君料,加入伊朗藏红花成分,让沉香传统东方香韵之中融入了西域风情,清雅又不失灵动。

作为运营沉香十余年的专业香铺,香至尊沉香线香在燃烧情况和香韵上都远超同侪,现在很多人日常用香都会选择这种古法香品,只有这种精制而成的线香才能最大程度地排除用香过程中的外来影响因素,从而使烧成的香谱真正有参考性。

伴随着国人意识的觉醒,传统文化再度走入我们的生活之中,我们不妨从选一款好香开启独一无谓的香学之旅。

中华古老的文化博大精深,香头就是一种但现在几乎没有知道的人了

天津市里遗留了许多小洋楼,每一幢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叶小清租住进去以后,噩梦就开始了。

炎热的夏夜里,叶小清展转难眠,总觉得有人在用冰冷的手抚摩她冒汗的身体。昏沉中,叶小清不自觉地伸手去扫开,却有更多的手摸到她身上。本来只是不舒服,最后愈演愈裂,那些冰冷的手像要把她五马分尸一样,将她的身体扯得疼痛难忍,连呼叫声都喊不出来。叶小清明疼得受不了了,终于从昏睡中惊醒过来,可一睁眼就隐约看见一个穿五彩戏袍的女人在房间里闪过。

“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吗?”叶小清把灯打亮后,没看见奇怪的东西,门窗锁得紧紧的,没有小偷能进来。

叶小清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时间是凌晨2点钟,想要继续倒头大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这块地靠近天津市火车东站,林立着一排又一排的老式洋楼,布局都是一个小院里带一幢小楼。小楼有两层,也有三层的,每幢小楼住了六、七户人家。叶小清租的房间在二楼楼道的尽头,这幢小楼只有两层,在白天也显得有些阴森。

房东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姓陈,一见面就说自己叫“陈佬肥”。那天,陈佬肥一进屋就夸房间多好,还是重新装修过的,价钱才六百块。叶小清看价钱合适,房间里有简单的家具,于是就把房子租下了。

当履完手续后,叶小清就问:“陈先生,隔壁有人住吗?我看见那房间的窗户贴满了报纸,都发黄了。”

“没人!”陈佬肥回答时,眼神闪烁,“你隔壁没人,从楼梯走上来,第一间屋子有个男人住,第二间空了好多年了,第三间现在就是你住了。”

叶小清注意到陈佬肥眼神闪烁,但没往心里去,只想没人正好,免得又把人害死了。不过好在二楼还有个男人住着,否则只有叶小清一个人,她也有点害怕。现在隔了一间屋,应该害不到那男人,只要别理人家就行了,谁叫自己是扫把星呢!

叶小清是一个扫把星,这话不假,凡是和她走得近的人,多半没有好下场。叶小清刚出生,叶老头就得心脏病死了,其他亲戚也在一年内陆续死光。到了三岁时,叶家发生火灾,叶母惨被烧死,只有叶小清和她哥哥叶小明活了下来。在那以后,叶小清和叶小明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幸亏叶小明一进孤儿院,有家好心人就收养了他,要不然也得遭殃。因为那座孤儿院后来倒塌了,死了很多人,幸而活下来的孤儿被好心人士接养了。

有对姓叶的夫妇,他们以前有个女儿,可惜得病死了。当叶氏夫妇见到叶小清,便很喜欢她,而且彼此都姓叶,于是就收养了她。那时候,叶小清已经懂事了,因此叶氏夫妻没有隐瞒收养的事实,大家都心照不宣。叶小明偶尔偷跑出来找叶小清,他们就这么偷偷地联系,大人们都完全不知情。

叶小清长大以后,害人的功力更加登峰造极。刚进成都市的一所大学不到一个月,叶小清上铺的女生在宿舍上吊自杀,辅导员车祸死亡,男朋友被楼上的花盆砸死,无数和她有关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最恐怖的事,就是以前宿舍外面有只狗老在

半夜叫,叶小清嫌它太吵了,半夜里随便骂了一句。到了早上,那只狗竟被发现死在宿舍楼外面,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凡事总有例外,叶小清在大学里认识了一个帅哥,他就不会被倒霉的她影响,反而一帆风顺,毕业后就当了警察。那个人叫雷鸣,本来样子就风流倜傥,披了身警服就更让女人流口水了。雷鸣和叶小清不在同一个系,他们是在登山社里认识的,那时大家一起去登山,不料所有人都摔伤了,包括叶小清在内,但雷鸣却屁事都没有。一来二往,叶小清和雷鸣成了好朋友,但好像到这一层就卡住了,两个人都没有发展成为情侣关系。

到了新世纪,失业的人多,就业的人少。偏偏叶小清学的是农业种植技术,从大学出来后,一份工作都没找到。选这个专业是叶小清养父的主意,全因叶氏夫妇在四川开了个农场,他们想等叶小清毕业后叫她来帮忙。结果呢,叶小清还没毕业,他们的农场就先倒闭关门了。叶氏夫妇受了打击,身体愈来愈差,这让叶小清又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害了养父母。

雷鸣毕业后去了天津市,在那里当个小警察,日子还算过得去。当知道叶小清的情况,雷鸣就叫她到天津来试一试,也许换个地方运气会好一点。叶小清生怕再待下去,养父母就要归西了,索性就去天津闯一闯。可是,叶小清到了天津,雷鸣都没什么时间见她,也没办法给她找到稳定的工作。叶小清没想过靠男人吃饭,牛脾气一上来,自己先搞定了租房的问题。

没想到,雷鸣得了叶小清的真传,她没让他倒霉,这一次她反被害得叫苦不迭。

叶小清到天津时,已经是夏天了,天气热得让人想裸奔。雷鸣和她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都有女人偷瞄过来,叶小清心里明白,那还不是因为雷鸣长得帅。可是,总共见了雷鸣不到三次,叶小清有一次回屋时,不知道哪个三八就在门上泼了一桶红色的油漆,旁边的墙上还写了一行字:雷鸣是我的。更甚,这三八还嚣张地留下了名字——张丽丽。

叶小清早听雷鸣提过这女人,就是去年抓口口妇女,误把张丽丽抓去了。张丽丽假模假样地哭了几下,抓人的雷鸣过意不去,便负责把张丽丽送回家。哪知道,张丽丽就到处声称雷鸣是她男朋友,搞得雷鸣都想上吊了。张丽丽泼辣得狠,只在雷鸣面前收敛几分,平日里哪个女的要是靠雷鸣太近了,她就想方设法地整人家。

雷鸣知道张丽丽找叶小清麻烦,他就去把张丽丽骂一通,还逼她给叶小清道歉。叶小清看张丽丽哭了,急忙说算了,只不过在邻里之间住不下去了,必须马上搬家。要不,旁边的住户还以为她是二奶,专门抢人家的老公。雷鸣忙得四脚朝天,没时间帮忙,叶小清就自己重新找房子,张丽丽可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于是热心地介绍便宜的出租房。

叶小清对张丽丽坦言,雷鸣长得再帅,那也是他的事情,他们之间不可能有发展了。叶小清心想,就算真的喜欢人家,那她也不想马上变寡妇,万一现在没事,以后结婚就克夫,那不等于害了雷鸣。张丽丽总算相信了叶小清,可能也觉得叶小清没她漂亮,对她构不成威胁,这事才算告了一段落。

“我看你是张丽丽介绍来的,才给你优惠的价钱,别的人可不能六百就租了。”陈老肥打断了叶小清的思索,借机表示他亏本了。

叶小清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陈佬肥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胸部。把陈佬肥“请”走后,叶小清就马上把东西搬过来,所有的事情都由她一个人完成,累得全身都疼。傍晚时,叶小清同时提两个行李箱上楼,有个男的忽然出现在身后,问要不要帮忙。叶小清回头一望,这男的比她小几岁的模样,好像是个大学生。估计这男的就是二楼的住户,叶小清不想害人,于是摇头说箱子不重的。

“我来吧!”这男的抢过叶小清手里的箱子,然后说,“我叫张民,你刚搬进来啊?哪个房间?第二个还是第三个?”

叶小清走上楼,指着楼道尽头:“第三间。”

没等张民再说话,叶小清就把行李箱又抢过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尽管这不礼貌,但为了张民着想,还是别认识的好。进到屋里,叶小清就打扫屋子,一直忙到天黑。天花板正中有一盏兰花形吊灯,陈佬肥说那灯是以前留下来的,但已经不通电了。反正看着漂亮,装修时就没拆走,依旧留在那里。屋里照明的东西换成了日光灯,叶小清心说,日光灯比昏暗的吊灯好用多了,不能用就不用吧。

一切搞定,叶小清就滚到床上睡觉,一闭眼就掉进了梦乡。梦中,叶小清感觉到有许多冰冷的手摸她,惊醒之后看了手机,时间已经到凌晨2点了。在床上翻来翻去,不知过了多久,迷糊的叶小清猛地睁开双眼,再次惊醒的那一瞬间仿佛从高空坠落一样。明明是夏天,房间里也没空调,叶小清却感觉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冷得打颤。这感觉稍纵即逝,因为有件事情转移了叶小清的注意力——隔壁居然有个女人在唱黄梅戏《天仙配》!

“这女的有病,非要在大半夜唱,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叶小清气得想过去敲

门,可转念一想,隔壁不是没人住吗?

叶小清心惊肉跳,连床都不敢下,似乎一下床就会被脏东西抓去。隔壁的女人唱了很久,究竟有多久,叶小清也算不出来,起码都有几个小时了。她想,这栋楼的住户都是聋子吗,这么大的声音,居然都睡得跟猪一样。叶小清本来期望有人来管一管,可是人人自危,直到天快亮了,唱黄梅戏的女人才安静下来。

瞅着这空档,叶小清脸没洗、牙没刷,穿好衣服就跑到屋外的走廊。这时候,楼下的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走进院子里,估计刚晨练回来。叶小清朝下面喊了一句,说大爷早上好,你今天起床有没有听到有人唱戏啊。老爷子没理叶小清,可能耳朵背了,根本没听到有人叫他。

“孙老听不见的,他年轻时就耳聋了。”

叶小清循声望去,张民正开门走出屋子,手里还提了个包。叶小清彷徨无助,想要问张民昨晚有没有听到声音,又觉得昨天对人家不礼貌,不好意思问出口。张民看起来神清气爽,不像一夜未眠,比精神病还精神。好在张民这小伙子性格开朗,早把昨天的事忘了,看到叶小清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就先问怎么了。

“昨晚你没听到有个女人在唱戏吗?”叶小清紧张地问。

“你做梦吧?谁唱戏了?”张民一脸茫然,随后笑了笑。

叶小清不想被误认为是个疯子,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张民看叶

小清气色很差,然后问她要不要去医院,他正好在市医院上班。叶小清感到意外,没想到张民那么年轻,都混到市医院去了。可怜叶小清芳华正茂,工作换了一份又一份,倒不是她想换,而是一进去那些公司就倒闭了。到了现在,叶小清已经走投无路,逼不得已跑到天津来。

张民急着去上班,要不太阳一冒头,走几步路都会汗流浃背。既然叶小清不去医院,张民就先下楼了,俩人没有再交谈。叶小清站在楼上,看着住户们从院子里走进走出,心里忍不住发毛。昨晚那么大的声音,只要不是孙老那样的聋子,肯定能听得见。可张民为什么说没听到,是故意整她,还是自己产生了幻听,真要去医院检查耳朵了吗。

天津的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只有些许蓝色若隐若现。直到日出时,整座院子才有点生气,不然总感觉到处有发霉的潮味。叶小清先想到换房,可已经换过一次了,目前工作还没找到,不能频繁换房子。合同都签了,如果提前搬走,陈佬肥肯定不退押金的。正觉得为难,二楼的第二间屋竟然咿呀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

这动静可把叶小清吓傻了,不是说第二间屋没人住吗,谁忽然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刹那间,晨曦就没了,仿佛又到了夜晚。脱漆的黑木门打开后,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探出头来,往走廊里张望。叶小清镇定下来,想要端详那个小男孩,但那小男孩发现有人在外面,又马上把门关上了。

事情发生得突然,叶小清记不住小男孩的样子,只依稀记得小男孩穿了一套黄色的衣服。陈佬肥说隔壁没人住,可能是他记错了,那小男孩不就住里面吗。可叶小清在屋外看了看,窗户贴了发黄的报纸,花玻璃和黑木门上附了一层灰,不像有人住在里面。叶小清很肯定没看错,既然有人在里面,那就要交涉一番,叫里面的

女人别再晚上唱戏了。

敲了几下,里面没人应答,倒是楼下一个中年女人大喊:“妹子,别敲了,那里面好多年没人住了。”

叶小清往楼下一看,中年女人正仰头张望,可能以为有人偷东西。这下可好,每个人都说第二间屋没人住了,那她刚才看到的小男孩又是谁。叶小清想要再问一句,却发现中年妇女走上楼来了,热情的程度比张民还厉害。难道天津人都这样,一个个要么是活雷锋,要么就是三八红旗手?

中年妇女一上来就说:“妹子,你就是昨天搬进来的吧?我跟你说,二楼这间屋早就没人住了,二楼以前也只有小张住。”

“昨晚我听见有人唱黄梅戏,大姐你听到了没?好像就是这间屋里传出来的?”叶小清狐疑地问。

“没听见啊!”中年妇女愣道。

叶小清知道再问下去只是徒劳,看来整栋楼只有她一个人听见,这到底是为什么。想了想,叶小清又问:“大姐,你真确定第二间屋没人住吗?我刚才看见有个穿黄衣的小男孩开门,又把门关上了。”

这时,中年妇女脸色大变:“穿黄衣的小男孩?你没看错吧?”

叶小清慌了:“怎么了,大姐?”

中年妇女很快镇定下来,改口道:“没事,没事。我叫王梅,你叫我王大姐

吧,我也不是本地人,都是来租房子的,租了五年了。对了,我在外面开了个服装店,有空去看看吧。”

说完这话,叶小清也礼貌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然后俩人就各走各的了。等回到屋里,洗漱完毕,叶小清就出去找工作,不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这年头,要找份好工作不容易,叶小清看了很多报纸上的招聘信息,却总觉得那都是在招三陪女。到了下午,一无所获的叶小清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院子里,并怀疑到天津来是个错误。

刚迈进院子里,叶小清就发现里面站满了人,还有几个警察,雷鸣也在其中。叶小清站在人群外围,问怎么回事,然后有个人就回答:王梅死了。

此话一出,叶小清就语塞了,王梅早上还和她聊天,怎么到下午就死了呢。院子里住的人不多,人群里几乎全是来围观的,他们都不住在这里。这座院子很窄,比北京的四合院小得多,左手墙边有张石桌子,右边墙下有人用木棍搭了架子,用来晒衣服。小洋楼前面就是青砖铺成的空地,沧海桑田,表面已经被磨花了。

就这么窄的院子,围观的人就多达40几人,叶小清差点就挤不进去了。当警察把尸体装好,抬出来,人群才逐渐散去,可能都怕沾到晦气。雷鸣看到叶小清回来,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她先站在那里,待会儿有话要问她。叶小清心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我这个扫把星又在害人了,早知道就不跟王姐说话了。

几个警察分别盘问住户,雷鸣走向叶小清,张口就说:“你得跟我们回去。”

“去哪里?”叶小清疑惑了。

“公安局啊。”雷鸣答道,同时又觉得浑身不舒服,因为院子里有个大龄女青年一直偷看他。

叶小清心说我没犯法,去公安局干嘛,万一被张丽丽撞见了,她还以为我又在挖墙角。雷鸣受不了被女人盯着的感觉,没等叶小清再问为什么,一推就把她推出铁门外面。到了公安局,叶小清才知道,王梅被人发现死在二楼的走廊上,尸体的位置正好在那间没人住的屋子外。更蹊跷的事,王梅被法医初步鉴定为溺水而亡,在后来的尸检中也发现死者胸腔里有很多水。

雷鸣问这些事时,就怕吓到叶小清,因为在他看来,叶小清是一个嫌疑人。要不,王梅跑上楼和她说几话,然后就溺水死亡了,这也太巧了。叶小清今天在街上乱逛,找工作,没有人能证明她当时不在院子里。雷鸣倒不会怀疑叶小清杀人,只不过公事公办,可是问下去才发现事情不简单。

当知道叶小清半夜听到有个女人唱黄梅戏,雷鸣连续问了三次,这事是不是真的。叶小清发毒誓,若有一言半语不真,她就被雷劈死。雷鸣知道叶小清不会撒谎,何况在这种严肃的时候,她也懂得妨碍司法公正是什么罪名。过了一会儿,有个女人就跑到雷鸣身边,暧昧地耳语了几句,这一下子他也变了脸色。

“怎么了?她跟你说什么了?”叶小清好奇地追问。

“你吃醋啊?”雷鸣开玩笑道。

“不要开这种玩笑,你不怕张丽丽,我还怕呢。”叶小清纠正道,“你的女同事刚才说什么,我看你蛮惊讶的。”

雷鸣收住笑容,严肃道:“我问你,你昨晚真的听见有个女人唱黄梅戏,早上还看见有个穿黄衣服的小男孩在那间屋子里?”

“骗你我是猪。”叶小清马上回答。

“这事复杂了,我看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晚上跟我回家。”雷鸣脱口而出。

回家?叶小清涨红了脸,心想雷鸣你也太猖狂了,居然利用职务之便,对我说这种下流的话。虽然你长得英俊潇洒,披了身警服,让人流口水,但老娘才不受你的诱惑。雷鸣看旁边还有个同事坐着,找个理由支开了他,然后靠近叶小清说老子没跟你开玩笑。叶小清忍不住嘀咕,什么老子不老子的,做了几天警察,养出官腔来了。

“你知道刚才小李给我说什么吗?就是那个女同事,她是法医。”雷鸣压低了声音。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叶小清逐渐感到头疼。

“唉,这事算案情的进展,本来不该跟你说的,不过不说你又不会相信我。”雷鸣下决心道,“今天上午到下午,你们那一带的小楼都停水了,王梅的溺亡可不简单。三年前,那栋小洋楼也有过命案,和这件案子一样,都是溺亡在那间屋子外。”

“啊?”叶小清毛骨悚然,“你不会要跟我说,三年前……”

“没错,三年前的那个死者就是一个穿黄衣服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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