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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捡到手机(梦见捡到手机预示什么)

时间:2023-12-30 08:15:21 作者:追梦抓梦 来源:网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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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王者捡手机活动的锁屏密码?进来我告诉你

最近,王者荣耀为庆祝夏日推出了一项新的互动活动,叫做“王者捡手机”。游戏开局去对线路上的时候,有可能会见到手机彩蛋,可以过去捡起来。哎,现实中捡不到手机只能在游戏里捡了。

在活动列表里有解开手机密码的活动,密码其实已经写出来了,就是2785,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哈哈。

而解开密码之后的奖励就是语音“一起做梦吧”而已,什么意思?是说做梦才能捡到手机吗,王者策略真是越来越皮了!

其实这个活动是为了给马可波罗和上官婉儿的新皮肤做预热,提前整整活。马可波罗的S-Dreamer皮肤叫做“梦境探索者”,他是一个勇敢而好奇的冒险家,喜欢探索各种未知的梦境。上官婉儿的S-Dreamer皮肤叫做“梦境女神”,她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子,拥有控制梦境的能力。看来是要组CP了

为什么做梦从来不会梦到手机?梦到了也不能用?

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手机已经成为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它不仅包容了丰富的功能,如通讯、娱乐、购物等等,还承载了人们的思想、习惯和需求。可是,当我们进入睡眠的状态,做梦时,这些手机似乎都不复存在。为什么做梦从来不会梦到手机?梦到了也不能用?在本文中,我们将从科学的角度来探讨这个问题。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的是人类的睡眠分为两个阶段:快速眼动期(REM期)和非快速眼动期(NREM期)。手机梦的问题主要涉及到REM期。在REM期,我们的大脑会比NREM期更加活跃,同时身体肌肉处于麻痹状态,不会出现行动。因此,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梦到了手机却无法使用它们。因为在REM期间,我们的大脑活跃程度虽然与清醒时相近,但却无法转化为真实的物理行动。

其次,人类的梦境通常建立在个人的经历和想象之上。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够梦见各种各样的场景、事情和人物。这些元素都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经历和想象有着密切的关系。相较于人类漫长的历史,手机是一种相对较新的产品。人们对于手机的认知和熟悉程度也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因此,大部分人在做梦时,脑海中并没有手机的形象和概念。换句话说,我们对于手机的熟悉程度还不足以让我们在梦中产生类似的场景。

此外,做梦中的体验组成,更多情况下会被大脑的记忆和经历所决定,很少产生和现实情况有着高度相似的场景。梦境是由人类大脑构建出来的,并非一个真实的世界。因此,在梦中使用手机这类事情,有时会变得非常困难,也因此造成了很多有趣的场景。

因此,总结来说,人类在做梦的时候不太可能梦到手机,或者,在梦中拿着手机却无法使用它们,是因为这违背了大脑认知的规则。大部分情况下,人们做梦时的体验建立在个人的经历和想象之上,且对于手机的认知和熟悉程度不足以在梦中产生类似的场景。另一方面,REM期间的大脑活跃状态虽然和清醒时相似,但却无法转化为真实的物理行动。

在科技不断发展的时代,手机作为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日常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但是,在梦境中,我们大概率无法梦到它们,也因此在睡梦中能够享受一份安宁与宁静。

做了一个神奇的梦,有没有高人解梦?

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捡到一部手机,很高级的模样。

四下看了看人,不知谁是手机的主人。拿起手机便装进了口袋。

回到一栋梦里的房子,房子里是儿子和她的妈妈,有前屋、中屋和后屋。

类似的老屋和街道

在梦里,一如现实,她依旧和我闹着矛盾,不言不语。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梦里的自己好像不太争论道理。

我求她让自己和孩子玩一会,被拒绝,她让我不要出现,说那不是我的家。我静悄悄的躲到了后屋,一个只摆着一张木板床的小破屋。

昨晚她带着孩子夜未归宿,喝得酩酊大醉,孩子也彻夜未眠。这部分场景的记忆仿佛进入梦里,我又鼓起勇气上前说,不管怎样,总得吃饭。

于是,她去做饭给孩子,小朋友却神迹一般,忽然出现在我的木板床。我忘情地和他玩闹着,全然忘记了手机。饭点到时,小朋友去了前屋。她又变戏法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破屋。

我说我捡了一只手机,要不要还回去。我从床底板拿出,奇怪的是手机居然由直板变成了抽拉式的手机,正纳闷颜值低的时候,往上一推,手机神奇的融合成一部漂亮的直板。她说留着吧,然后又瞬间消失。

后屋的场景模样

我着急地取出手机卡,刚把手机放回床底。从前屋忽然进来一女子,问我是不是捡到一部手机,还给她。我内心焦灼不安,一如刚取出的手机卡,凌乱的不成样子,下意识用手紧紧捏住,深怕她看见。

顺着女子脚步,和她走到手机店。原来是老板猜测,我拿走手机或者捡到。我说,自己手机有问题找你维修,看你俩一直在忙,就站在旁边等。可你们貌似永远也聊不完,我这才扭身回去。又顺手指了指他们斜对面的梦里的家。

梦里的自己回忆起捡手机的场景:我和自家小朋友街边玩耍,在马路和步行道的踢脚线旁捡到的手机。之后,就回到了小屋那段,小朋友又为何以神奇方式出现在床板,就好像没和他玩耍过一样,我不得而知。

他们动员了一堆人寻找,我内心变得越发焦虑。貌似手机很贵很贵很贵,也貌似那是一部神奇的手机……我看见一堆人地毯式的搜寻。老板说查查监控吧,我不安地看了看捡手机的马路旁,,还好还好,都没有监控。他们看店里监控,我是丝毫不害怕的。最后有人指了指旁边庙堂。庙堂之上,一个闪闪亮的摄像头,不怀好意的对着我们。好像看得到又好像看不到,我内心有些惊慌,做贼一样。

正惊恐万分,手机的男主人来了。他根据回忆,走了一遍线路,最后在庙宇斜对面的草地找到一些属于他的物件。他很神秘的收了起来,我知道,那和有关。他说,不用找了,应该就是丢在这草地,自己喝醉摔倒,手机一起掉出去,被人捡走。监控也不用查了,肯定是找不回了。

类似的弄堂

然而,在草地边,我依旧看到一些绿色的小包装,类似从前的飘柔小袋,拼接在一起。我偷偷捡起,揣在了口袋,好奇感想让我一探究竟。

夜深人静,想起监控,就怕自己被查到。我和孩子的妈妈做了短暂道别。说是出去把手机包装(为什么突然又有了包装),连同手机卡一起扔掉。

穿过一条幽静巷子,很深很深,然后转去一个市场,在市场的某个犄角旮旯里忽然爬上了一道坡——泥坡,泥坡上面架着一座高架桥,桥下花草肆意妄为,有娇艳的不知名红花铺满河边,潺潺的流水和绿到吃了人心的美人蕉尽收眼底。我讶异眼前的一切,却又想不明白,明明是黑夜的这里为何是白天。

最接近的ai场景

我陶醉了一下,便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行。而后面的路,就好像睡着了一般,我的记忆好像也跟着一起睡着了。最后,在天亮时分到了一处海边。海边有破旧的老作坊,有斑白头发的老人,有行色匆匆的路人,作坊边烂泥地放肆地堆着一些垃圾,还有嘤嘤嗡嗡飞着的苍蝇。

我随手一扔,手机卡和不知何物的绿色小包装就飞向垃圾堆。又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画面出现,绿色小包装竟然自动脱去了另一半的包装皮,里面跳出一些咖啡色的黏稠物,像化了的巧克力一样粘在包装袋的另一面。他们好像是某种东西重要的原料,具体什么,醒来的自己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隐隐约约的感觉,他们很贵重,甚至比那部神奇的手机还贵。我和老人们对望了一下,就匆忙赶回去。

可是,完全忘记了方向,好像走了很久又好像没走,天一下子全黑了。我忽然开始漂浮在空中,在海边的烂泥巷子里撞进了城市。城市的街灯和湿漉的杨柳树,融成一片玛瑙模样。不知方向的我,此刻慌不择路。我转过来转过去,始终没走出那片玛瑙一样的场景。

城市的街灯

湿漉漉的“玛瑙”

正踌躇时候,杨柳堤旁,出现一片农村景象,我漂浮着寻了进去。一只白色土狗对着我狂吠,叫声引起一个男孩注意,他穿着白色衣裳,笑容满躹。我问了问他,要去的地方(梦里问的是曹村,又不得而知为何)在哪。他指了指前方砖瓦矮房的弄堂,然后和白狗就一起消失在我梦里的眼前。

过了弄堂,看到自己原本要丢弃的手机包装袋和两管白色废弃管道,漂亮的摆在眼前。而眼前的场景又回到了之前的高架桥,高架桥下美艳的花朵、娇艳欲滴的绿。我留恋的看了看溪水,瞬息就进入到熟悉的巷子。那片花朵和绿,那座桥和流水,也瞬间变成黑茫茫的一片,消逝在夜空。

另一张ai

熟悉的巷子,却忽而又变回了白天。我进了一间店面,老板娘很温暖很温暖。衣服店的墙壁很高很高,左右两边挂着各式各样的女装。我和老板娘居然都是漂浮着的,衣服真好看,好看到我不自觉想起她——孩子妈。

我想到的时候,她竟豁然出现眼前。她说,手机一打开就变得很漂亮,像一个神奇的世界。我手里还揣着那些神奇的绿色小袋以及咖啡色的黏液,温情的看着她。我指了套衣服,衣服就自动穿上了她的身体。好看极了,我和老板娘一起夸赞,她便华丽的转起了圈。

梦境里类似的她着装

我那贯穿整个梦境的焦虑忽然不见了,仙女老板娘也不见了,手机就好像注定是我们的一般。我们继续漂浮着,她试着第二套衣服,还是那么好看,忽然听见小朋友咯咯的笑着走来……

梦到此戛然而止,我有些疲惫的看看现实,天黑了,隔壁的阿姨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包着粽子!

(ps:下面是根据梦境AI画的其他图片)

河北小伙总梦见一棵梨树,27年后来到梦中地点,意外找到亲生父母

如果时光倒流能回到27年前,我一定会紧紧拉着你的手不放开……

1995年12月快年末的时候,四川省绵阳市三台县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街道两旁是各种各样的摊贩。

正是赶集的时间点,热闹喧嚣的路上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位父亲拉着自己的孩子也在各个摊位前溜达着,孩子看着大约六七岁的年纪,对路边的什么东西都充满好奇。

不一会儿,他的眼睛被一个玩具摊吸引了,他脱离父亲的手跑过去看。

父亲在身后喊着他:“跑慢点儿”。

就在这时人群攒动,父亲想着孩子就在那边玩儿着没事,自己也就驻足停留看看路边的货物。

小男孩对玩具很是稀奇,开心着回头找爸爸给自己买一个,扭头的瞬间:“咦?爸爸呢?”

他开始大声喊着:“爸爸,你在哪儿?……”

没多久嗓子哑了,集会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声音嘈杂,各种喊声都有,小男孩的声音就这样湮没在人群里。

喊不动了他就在那里等着,想着一会儿爸爸就会来找他,他等呀等,人影在眼前晃动,却没有一个是自己熟悉的,他有些委屈又害怕:“爸爸怎么还不来呀?”

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男人停在小男孩的身边,把他领走了。

人潮渐渐稀疏一些,父亲买了一些零碎的物件儿、吃食,打算去前面寻摸儿子。

他四处张望着,没见着那个熟悉的小身影,以为儿子贪玩,跑到前方去了,就继续往前走寻找,一边找一边喊着:“小斌,小斌……”。

可是当他走到街道尽头,已经没有摊位了,也没见着小斌的身影。

他又拐回头走了一遍还是没看见,父亲开始慌了,边找边问有没有看到一个1米多高的穿着花棉袄和黑裤子的小男孩。

可是路上这样的小孩子不少,也没有人关注到这个着急的父亲。

他就开始一个摊位一个摊位问着,期望自己的孩子能突然跑出来抱住他说:“爸爸,我想吃那个。”

他一路问着问到了一个卖玩具的小摊上,店主对着父亲比了比:“小孩子是不是比这个摊位稍微高一点,是个小平头,脸颊红红的。”

父亲看着有点眉目:“对对对,你还记得他往哪儿去了吗?”

店家努力回想着:“那个小娃在我这儿耍了好一阵,他看过来看过去喜欢得很,我问他你家长呢?他一转头没找到人,就跑了。”

店家指了指一个方向,父亲看着自己刚从那边回来啊,没见着人,孩子难道是回家了吗?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家看见妻子和女儿问小斌有没有回家?妻子说没有。

父亲彻底懵了,慌张道:“我跟他在集会上失散了,咱们赶紧再出去找找。”

三人围着集会的街道反复寻找,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

女儿在尽头的一家包子铺里打听到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这里买过包子,根据描述那个小男孩跟小斌非常相似。

但是小斌跟着那个人上了一辆大巴车走了。

一家子失落的回家了,不想承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小斌应该是被拐卖了。

母亲直接哭晕在床,父亲坐在那儿悔恨抽自己嘴巴子,女儿也搁那儿哭着弟弟去哪儿了。

父亲名叫姚安心,小男孩叫姚斌。

姚斌生于1989年3月,1995年12月与父亲失散,从此姚斌杳无音讯。

梦回

2022年元旦后,河北省廊坊市文安县街上热闹非凡,柳军站在窗户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车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每个人都有着归属。

每当元旦前后柳军就会失眠,一旦入睡就会被梦魇束缚。

梦中的场景支离破碎,一会儿他看见一个小孩站在一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在等着什么人。

一会儿他又随着这个小孩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前,呆呆地凝望着门前的一棵梨树。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也听不清喊的名字,而这个孩子突然哭了,他听到这个孩子在叫爸爸。

梦中他想发出声音却发不出来。

童年的阴影至今挥之不去,柳军清楚明中的小孩就是自己。

柳军今年已经33岁了,他从小在文安县长大,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亏待。

但他从小就没有归属感。

这里不是他的家,他从小都知道自己不是父母的孩子,他是有一天来到这个家的。

带他来的人即使现在柳军已经不记得他的长相了,但那个人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贩子。

他除了梦见小孩和梨树,还常常陷进自己被拐的那一刻无法挣脱。

那一天他哭得稀里哗啦找不到爸爸时,有个叔叔站在他面前安慰他,还拿出好吃的诱惑他,他忍不住就跟过去了。

等他到了的那一刻,突然被抱上了一辆大巴车,他哭喊着要下去,被捂住了嘴。

甚至有个凶神恶煞的人拿着水果刀威胁他,他要是敢发出声音,就拿刀在他身上划口子。

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柳军怕极了。

他抽泣着问要去哪儿,坏叔叔不告诉他,只让他安分点,一会儿领他回家。

就这样他来到了文安县,被丢在一户人家里。

他还记得那个叔叔把他丢在这里拿钱转身就走的背影,至今让他心惊胆战。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在文安县生活着。

2018年四川省绵阳市三台县姚家,姚安心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妻子。

自从二十多年前儿子丢失后,妻子的身体时好时坏,明明年纪没那么大,却已经满头白发。

姚斌姐姐在旁边止不住地哭泣着。

姚安心握着老伴儿的手,妻子现在说话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他爹,小斌。”

姚安心也掉着泪:“他娘,我明白。”老伴儿伸手去拉姚斌姐姐。

“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和小斌团聚的。”

老伴儿点了点头,眼角噙着泪就撒手人寰了。哭泣声漫布姚家。

多年来姚家从未放弃过寻找,可是没有结果。

茫茫中国,去哪里寻找小斌的下落,他们甚至不敢细想,小斌是否还活着。

他们曾经满大街贴过寻人启事,科技发达后也去网上登记过,都毫无消息。

最终母亲怀抱着与儿子不到七年的母子缘分遗憾而终。

没有人能理解他们生离的痛苦,人贩子活生生将他们分开,硬是将原本幸福的家庭拆分成破碎不堪的样子。

追寻

2022年1月底,柳军的朋友到他家做客,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到老友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心情低落。

柳军的妻子坐到他身边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呜呜啦啦地播放着。

朋友注意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一个叫做《宝贝回家》的节目,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激动地拉着朋友的手说:“小军啊,要不你也去那个上面试试?”

柳军看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是电视,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朋友解释道:“就是你也去这个栏目上登记一下,让专业人士帮忙寻找亲人,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家的。”

“这个节目靠谱吗?”柳军看看朋友又看看妻子。

妻子和朋友都想让柳军能早日和家人团聚,解开困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结。

妻子说:“试试吧,万一呢?毕竟那么多人都通过这种寻亲节目找到了亲人。”

柳军点点头,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妻子迅速拿过来电脑,搜索节目组的网址,注册后输入了柳军的信息。

但是柳军失踪时年龄过小,再加上童年阴影的创伤,让他对儿时的记忆更加模糊,只记得那条街,门前的梨树,还有哭喊声。

有用信息过少,不知道可不可行。

2022年2月底,栏目组工作人员联系了柳军,表示会竭尽全力帮助他找到失散的亲人。

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但他们相信只要努力去追寻,总有一天能如愿。

他们花费了几天时间,按照柳军所描述的,他们并没有在平台上看到有相配的信息。

但节目组安慰道:“可能是您的家人没有想到这种方式,也可能是在其他网站上发布过,毕竟寻亲的节目还是很多的。”

有了寻亲节目这个先例,柳军的朋友经常刷抖音、快手啥的,上面也会有人在寻找亲人,想着柳军也许能尝试着在各个短视频平台上发布消息。

他赶紧把想法告诉了柳军,柳军很是感动,朋友为了自己多年来的心愿操碎了心。

朋友告诉他:“只要你能好好的,找到了家,心就能定下来了。”

柳军和妻子一起去搜寻了其他寻亲网址上有没有相关的帖子能唤醒自己的记忆。

妻子拿着手机帮他拍着视频,拍着拍着柳军忍不住就哭了。

他伤心又怀疑,自己能找到亲生父母吗?父母有没有找过他呢?为什么还不来呢?

令人遗憾的是他们把能找的平台都找了,能发的都发了,过了很久都没有消息。

他们也设想过多重可能,父母年纪大了可能不会用手机,这些平台对他们而言会非常陌生。

但他不敢想象的是父母不在人世的情况,那样的话,他就永远没有家了。

重逢

柳军一家着急忙慌的时候,《宝贝回家》栏目组也没有放弃帮助过柳军寻找亲人。

柳军在登记信息的时候锁定的信息除了门前的梨树,他还明确表示自己一定是四川人。

四川省包含几十个市、上百个县,还有自治州,这么大一片地儿上寻找一棵梨树,可谓大海捞针。

他们把范围缩小,要是种有梨树的话市区不太可能,就在县城和村中,就害怕现在这棵梨树已经不在了。

他们先去每个县城寻找二十多年前丢失孩子的人家,然后咨询家中曾经有没有种过梨树。

毕竟丢失孩子的人户还是少数。

慢慢地事情有了眉目,众人最终聚焦到了绵阳市三台县。

栏目组来到了建平镇姚家沟村打听谁家丢失过孩子。

当年姚安心孩子走丢的事情村中人都清楚,也见证过这家人当初的颓废。

一听有人来打听,村中热心肠的连忙说:“姚安心家丢过,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天可怜见的,那么小的孩子被拐了。”

栏目组跟着村中的人来到了姚安心家中。他们看到门前的梨树后就知道是这户人家没错了。

姚姐姐开门后看着一群陌生人,栏目组表明来意。当姚姐姐听说有弟弟的消息后赶忙去叫姚爸爸过来。

二人在屋中听到节目志愿者们讲述了前因后果,姚安心紧张地握着姚姐姐的手,他们不敢相信,在他们还没有找到弟弟的时候,竟然是弟弟先找回了家。

此时已经是2022年5月份。

柳军工作的时候接到了节目组的电话,说是替他找到了家。

柳军放下工作打通了妻子的电话:“老婆,我就要回家了。”

二人赶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奔赴四川。

双方的心都在颤抖着,他们无比期盼着这份希望不要落空,都经不起失望和落空了。

柳军夫妇赶到姚家沟时,似乎唤醒了他的部分记忆,他好像不需要人引导就能找到自己家的方向。

到了门前看见那棵年代久远的梨树似乎与梦境重叠了。

他回过头,门开了,一个女人扶着一个老人出来了。

那一刻柳军想这就是他的家。

姚安心看着门外的男子,尽管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他从眼前人的身上看到了姚斌儿时的影子,这就是他的孩子。

亲情之间总有着某种感应,它有着无形的线,线的两端连接着父母和孩子,会让不远万里的人为之奔赴。

为了保险起见,节目组让父子二人做了亲子鉴定,拿到结果的那一刻,一家人抱头痛哭。

尤其是当柳军知道母亲已经不在了时更是无尽的懊悔,自己怎么不早点找过来。

姚安心这么多年又何尝不是生活在无尽的愧疚中。

只有丧尽天良的人贩子不在乎美满的人家生离的苦楚。愿世间再无拐卖者的存在。

-完-

编辑 | 张啊张、书书

文 | 王静文

为什么做梦从来不会梦到手机?梦见了也不能用,你梦到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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