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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跳蚤(梦见跳蚤跳到自己身上)

时间:2023-10-03 20:45:17 作者:凉话刺骨 来源:网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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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了苍蝇

平生第一次梦到了苍蝇。

挺清晰地记得, 那是在一个很大的办公场所,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所在区域,总负责是个女的,像是医务人员。每个区域要养足够的苍蝇,好像要搞什么比赛似的。她对我说,你哪个区域的苍蝇,你认识否?我说,满屋子飞来飞去的苍蝇,我怎么知道哪只是我那个区域的?她也没告诉我怎么辨别。

我也没听她的,拿着苍蝇拍,见着苍蝇就打。我对苍蝇没有一点好感,可以说达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

苍蝇对人类可曾有一点点的益处吗?我是没有发现。苍蝇作为一种在全国分布范围最广的病媒昆虫,存在很多危害。苍蝇能携带多达60多种细菌,对我们的人体构成了巨大的威胁。苍蝇可传播的疾病多达几十种。常见的有:痢疾、甲型肝炎、急性胃肠炎、食物中毒、砂眼、小儿麻痹、蛔虫、霍乱等。苍蝇常在人体、食物、餐饮具上停留,停落时有搓足和刷身的习性,附着在它身上的病原体很快就会污染食物和餐具。

苍蝇的繁殖能力在昆虫世界位居第一位,具有一次交配可终身产卵的生理特点,一年内可繁殖10-12代。雌性苍蝇一生可产卵5-6次,每次产卵数约100-150粒,最多可达300粒左右。按照最保守的估计,每只雌蝇能产生200个后代,则100只雌蝇只需经过10个世代,繁殖的总蝇数将达到2万亿只!”

毫无疑问苍蝇是人类的敌人。上世纪五十年代,除“四害”(苍蝇、蚊子、老鼠、麻雀)的时候,苍蝇居首,是很有道理的。

《战士和苍蝇》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5年写的一篇杂文。此文先阐明了“有缺点、创伤并不影响战士”的这个唯物主义观点,这篇杂文,可以说是鲁迅先生“爱憎观”的一种鲜明表达:“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而后在这个基础上,以“苍蝇”这个丑恶的形象作比喻,揭露当时军阀统治者卑鄙的本质。文章以苍蝇对于战士的嗡嗡营营,将伟大与渺小,崇高与恬卑,高尚与卑鄙对照起来,从而得出苍蝇根本不可与战士相比拟的明确结论。最后以对苍蝇的极其轻蔑作结束。

苍蝇的讨厌,鲁迅先生有过很精彩的论述,他说,要问在“夏三虫”跳蚤、蚊子、苍蝇中间最爱什么,而且非选一样不可,他就选跳蚤。而苍蝇呢?“苍蝇嗡嗡地闹了大半天,停下来也不过舐一点油汗,倘有伤痕或疮疖,自然更占一些便宜;无论怎么好的,美的,干净的东西,又总喜欢一律拉上一点蝇矢。但因为只舐一点油汗,只添一点腌臜,在麻木的人们还没有切肤之痛,所以也就将它放过了。中国人还不很知道它能够传播病菌,捕蝇运动大概不见得兴盛。它们的运命是长久的;还要更繁殖。”

中央提出,老虎与苍蝇一起打,不可偏废。要谨防鲁迅先生所指出的那种倾向:“因为只舐一点油汗,只添一点腌臜,在麻木的人们还没有切肤之痛,所以也就将它放过了。”老虎可恨,苍蝇可厌,某种程度上苍蝇比老虎更容易败坏党风,损害党的形象,腐蚀党的肌体。

1921年周作人写过一首以“苍蝇”为题的诗,我是极赞成的。诗是这样写的:

“我们说爱,

爱一切众生,

但是我——却觉得不能全爱。

我能爱狼和大蛇,

能爱在山林里的猪。

我不能爱那苍蝇。

我憎恶他们,我诅咒他们。

大小一切的苍蝇们,

美和生命的破坏者,

中国人的好朋友的苍蝇们啊!

我诅咒你的全灭,

用了人力以外的,

最黑最黑的魔术的力。

2022年5月13日

专访|陈春成:虚构是我最接近自由与狂欢的样式

澎湃新闻记者 罗昕

2017年,在陈春成工作后的第五年,他开始在豆瓣上发表小说。去年年底,他的小说《音乐家》以第八名登上了“收获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今年秋天,集合他九篇豆瓣日记的短篇小说集《夜晚的潜水艇》由理想国出版了。

这是陈春成的第一本书。“我在应对外界评论方面没什么经验,也担心扰动自己阅读、创作的心境,是得学着背过身去,忽略一些嘈杂。”面对媒体时,这个瘦瘦的90后男孩也还不大习惯。他总说自己的生活平平无奇,并无太多可说。大学毕业后他做过一年地铁工程,参与建设了无锡地铁的两个站台和隧道,后来定居泉州,从事的工作和园林工程沾点边,业余写写小说。

身为福建人,他对一句描述山区民风的话很是亲近:“忙时为农,闲时为匪。”

他便用这话来形容他的生活状态:“工作谋生如本分种田,闷了闲了,无可纾解,就去当一阵子土匪,兴尽了再回来。写作于我即是快马、长枪、大碗的酒和阻绝兵马的群山,是内在的狂欢,平息后即归于日常。”

在近日接受澎湃新闻记者专访时,他说:“我最近的问题就是长期种田,距离上一次上山太久了。”

陈春成

喜欢汪曾祺和博尔赫斯,“好的就是好的”

小说集《夜晚的潜水艇》共收入九个短篇,第一篇和集子同名,也叫《夜晚的潜水艇》。故事里的小男孩总被旺盛的想象力困扰着,无法集中注意力到现实中来。可以说,这是陈春成在整部集子里自我投射最深的一篇。

就像那个男孩一样,他在晚上睡觉前总想着只要按下书桌上的按钮,整个家就变成了一艘潜水艇。爸妈就在隔壁房间里睡着,一无所知,窗外暗摸摸的,他们不知是夜色还是海水。他的房间则是驾驶室。他是船长,队员还有一只妙蛙种子和一只皮卡丘。

继续往后翻,这般充满奇思妙想的故事还有很多:有人以“剪裁云彩”为职,困于“知也无涯而生也有涯”,最后靠狐狸的牌局解决了问题;有人苏醒于博物馆里的二十一世纪展厅,才发现自己置身未来,被后人要求复述出《红楼梦》;有人通过藏东西来安放某种心绪,因此发现了寺庙古碑的秘密,将钥匙藏在秘密旁边;有人像那传说中的紫翅椋鸟,一旦找到了自己的旋律,形体立时化作音符状的灰烬……

“具体到写法上,它们也不尽相同。有的节奏较快,恣肆些;有两篇是慢板,写得散淡些,是不多的现实题材;还有的很梦幻,却也不一味地梦幻,而是有所映照。”陈春成说,他试了两三种写法,各有各的好玩处,“语感上我是满意的, 是我想要的那种舒服。”

拿到蓝色封皮的新书后,他把它放在了书架上,置于两本他心中的杰作之间。再三追问下,他说一本来自汪曾祺,一本来自博尔赫斯。

而细看豆友对陈春成的评论,不时会翻到这样的评价——“有博尔赫斯的感觉”。《夜晚的潜水艇》的开篇也引到了博尔赫斯的《致一枚硬币》。

“在刚开始的几篇里,我学他那种玄玄的趣味。有一阵子我很爱把玩他迷恋的那些玄想主题,其实最着迷的是他叙事的技法:几何般的简练与精确,但有时又天花乱坠不加节制,飞一小会,还有那种令人沉浸的语调,几句话就让人浸入氛围。我其实读他很晚,也是在豆瓣上看到推荐才看的,一看就看进去了。所以我在潜水艇那篇开头让他出场了一下,提供了一个关键的物品。”

他还发现,博尔赫斯在中国有过几轮的冷热,但热过之后大家又闭口不谈,幻想文学爱好者转而聊起科塔萨尔等人。

“也许是对热点的有意回避吧。”他倒不会因为博尔赫斯有过多的追捧者和模仿者就羞于提起,“好的就是好的。”

而在语言上,陈春成从汪曾祺那受益良多。“他说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小说和语言的关系不像橘子跟橘子皮那样——可以剥开。按他的说法,你不能说一篇小说写得好,除了语言差一点。就像你不能说一个曲子很伟大,除了旋律差一点。我是赞同他这个观点的。”

“以古人为例,如李白的不朽并非靠所谓思想,他惯常的主题无非是壮志难酬与及时行乐,然而他有独步古今的语感。杜甫亦然,他的伟大不仅在于忧国忧民与其经受的苦难,这么说有点冒犯了他。他是凭一己之力奠定乃至拓展了格律诗的格局,不论他古体诗的成就,单以他妙到巅毫的对仗技法,即足以凌跨百代。”

今年秋天,短篇小说集《夜晚的潜水艇》由理想国出版。

“语文考试就是考驾照,和飙车总是不同的”

陈春成喜欢把视线投向窗外。还在读书时,他会把教室想成一节火车厢,一条走廊连接许多车厢,就像《东方快车谋杀案》那种旧世界的列车。这火车在时间中行驶,四十五分钟到一次站,铃声响起,乘客们涌到走廊边,趴在栏杆上,向半空中看不见的小贩们买东西。

他没想到自己以后会写小说。高二他选了理科,一是理科成绩更好,二是不喜欢背政治。但他对古诗词很是着迷,从初中开始就偷偷写一点旧体诗,边写边背,不抄出,不示人。当时网络还不发达,连平仄都是他背多了琢磨出来的。作为福建人,他一度以为山和窗、林和星是一个韵,到高中才知道押错了。后来他发现不少台湾歌词都这样押,这是口音问题。

至于他多年前的高考语文成绩,倒只是一般,他也不以为意:“应试作文就像考驾照,一时的应付,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损害,不妨碍日后玩漂移的。”

他本想大学报考中文系,但那年中文系不招理科,于是进了土木工程。他问中文系的朋友课上都学些什么,回头想想,自觉做个旁观者也挺好。他依然写诗词,还开始写散文,有一次将自己写的几首冒充古人的作品去请教中文系老师,居然蒙过了,这叫他很是得意。

那会他对小说只是集中地看,喜欢的也不多,都是像里尔克的《军旗手的爱与死》,阿索林的《节日》《安命》那样介于诗与小说间的东西。按他的话说,自己写散文到了2017年秋天,不知为何,有了几个故事,忽然就写起了小说,写到现在。

除了文字,他也很喜欢画,经常在豆瓣文章里用东山魁夷的画做插图。

“我也不懂画,就是觉得有些画面很好看,有些画面会让我沉浸在特别的场景中。”比如小说《音乐家》的开篇和中间有关荒郊别墅的描述,就源于格里姆肖的画作。

《音乐家》是这样开头的:“1957年秋夜的细雨(若有若无但确实存在过的细雨)飘洒在我想象中的列宁格勒上空,雨丝随风横斜,潇潇而下,将那些灰色楼群的外墙洒成深灰,模糊了许多透着暖黄色灯光的窗口,接着洒向街道,在一柄虚构的伞上化作绵绵不绝的渐沥声。持伞的男人竖起了大衣领子,头戴黑色软呢帽,站在沿街的极树下,隔着上方稀疏的黄叶,紧盯着街对面的十九号公寓楼。这是西郊一条偏静的老街,夜里行人廖落。街面用石砖错落砌成,湿润后显得黑而滑腻,像某种巨大生物的鳞甲。一台嘎斯牌汽车歪斜地停在街角暗处,湿鹿鹿的车顶上已黏了不少黄叶。几点橘红色火星在挡风玻璃后诡秘地浮动着。”

陈春成小说《音乐家》的开篇,源于格里姆肖的画作

随着这样一个画面展开的,是一个会吹单簧管的乐曲审查机构元老的故事,他谨小慎微地做着审查,又借已逝好友的身份延续着自己的艺术生命。有读者说这个故事完全不像是中国作者虚构的,像作者在俄罗斯跳蚤市场的一堆废纸里找到的苏联时代哪位不能公开发表的小说家的手稿。

会让他陷入情境与情绪的也不止东山魁夷和格里姆肖。但凡在网上看到让他眼前一亮的字画,他都习惯性下载下来,再按“九州”和“海外”进行归类,前者细分为“黄大痴”“石涛”“清初六家”等等,后者则容纳了“东山魁夷”“格里姆肖”“浮世绘”“康斯特勃”“雷诺阿”等等小文件夹。

他还喜欢看侦探小说和悬疑电影,多年跑步和收集口袋妖怪的手办,一天刷几次豆瓣广播,偶尔“吃鸡”,今年新看了德甲,打算比较完整地追一两个赛季。他说自己大多数时候只是极其平常地生活,经历平常的哀乐,只有在天马行空的虚构中会沉浸于一种兴奋又迷蒙的状态,渐渐窥见故事的脉络,乃至细部的词语——那是他生活中最接近自由与狂欢的样式。

“我在暗中营造的一切并非蜃楼”

《夜晚的潜水艇》中所有小说皆首发于豆瓣,最早的一篇写于2017年,最晚的写于2019年。这些小说后来陆续都被文学杂志拿去发表了。目前这本书已上市一个多月,在豆瓣已有800多人评分,分数暂在9.1。

前阵子批评家金理还说,“青年文学”的版图已经和过去不大一样了,在传统文学机制之外,大家关注到了越来越多的平台,比如从豆瓣上结识了陈春成、王占黑、大头马、慕明等人。

在陈春成看来,豆瓣最好玩的时候就是2016、2017年,氛围特别好,很多人喜欢小说,然后发在日记上,大家互相转、互相看。现在好多人“消失”了,或者渐渐也不怎么在豆瓣上发东西了。

“要是没玩豆瓣,我估计会把文章贴在QQ空间。”陈春成说,早些年他写散文,时常往文学杂志的邮箱投稿,从未收到回音,“也许是那些电子邮箱没被真正使用,也许是对方觉得太差,不值一回。有时我都怀疑是不是邮件中途被什么黑暗组织给拦截了,从未抵达过。”

谈及作品发表和外界认可,他的小说《传彩笔》或许本身就是一种答案。这个故事写到一位老作家奇异的精神遭遇。老作家在梦中遇到了一位老人,老人给了他一只笔——用它可以写出真正伟大的作品,但没有人会看到。

“故事有点取法《洛神赋》,主角几乎没有物理上的移动,情节都在他体内发生。幻境降临又离去,‘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所以笔法也有意瑰丽和驰骋了一下。”陈春成说,故事也涉及一个问题,即一个人完全为自己写作,是何种状态与困境。老作家在得笔后进入了通灵般的写作状态,他能忍受这种状态对生活的影响,却难以忍耐写作之后的狂喜:

“这狂喜无人可以分享,直到拖垮成一种疲倦。写作诚然能带来最澎湃的快乐,但他人的认同能让这份快乐变得确切,从滔天的浪涛变成可以珍藏的珠玉。……我年轻时有许多次类似的经验:自以为写出了杰作而狂喜,隔了些时候再看,不过敝帚自珍罢了,一场蜃楼。我穿越了一万重蜃楼才奔走到如今,如今我确信这不是幻觉,眼前是真正的琼楼玉殿,可此时的狂喜和当时似乎并无不同。一样是胜事空自知。”

胜事空自知,这五个字意味深长。在为新书而写的日记《潜水艇的秋日之旅》里,陈春成也坦言道:“我是个生活圈子封闭、容易自我怀疑的人,他人的声音让我得以确定,我在暗中营造的一切并非蜃楼。”

“除了描摹现实世界,还可另行构建一个”

有读者说:“他(指陈春成)直接越过了书写自我经历、描摹现实生活的阶段,有自己隐秘的通路,一出手即为万物为题,更像是面对永恒的书写。”

“我确实不太涉笔自己经历,更倾向于它将藏在一些细节中,哪怕是离奇的幻想中,成为倒影、流光或气味。”陈春成回应道,“也许偏爱‘沉重现实’题材的读者会觉得其中几篇幻想故事缥缈不实,缺少对生活的关注、对困境的回应。不过我想,应对现实世界的法子并不这么单一,除了如实描摹它,我们还应当有能力另行构建一个世界。将米酿成酒,不如米饭管饱,给人以生活的气力,但于生活之外,提供一种醉意和超然,也挺好。而且留心的话,即便是最离奇的几篇故事里,也有对现实的鲜明映照。”

他想,当他把幻想营造得足够坚实、精密,其实也就成了另一种真实,“而且,有些小说不试图模拟现实,读起来,就像在梦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氛围让你愿意沉浸,追随作者去做一场梦。”

他很肯定的一点是,人只能写他愿意写的东西,并想尝试不同的写法。就像他在《酿酒师》这个故事里写到了几种酿酒法,其实也对应了不同的艺术样式:倚仗题材取胜的、凭空构建的、科学般精确的、任意直行而法无常法的,最后融溶一气的。

“我想有时写作是一种附体,将‘我’抛入他人之中,前世或他生,范围不限于这个宇宙。我的意识是一小汪水,在他人的轮廓里荡漾一会。有几个人物就如同我的分身,依稀可辨。”

去年年底,陈春成的《音乐家》以第八名登上了“收获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

“唯有自己满意,可以抵消一切无谓的消磨”

去年年底,陈春成的《音乐家》以第八名登上了“收获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这也意味着他的小说开始得到当代文学主流的认可。在那之前,他几乎没见过任何编辑或作家。

“挺开心的,没想到《音乐家》能上榜。以我不多的见闻,以为奖项都偏爱关照现实的题材。”回忆那次领奖之行,一切都有些模模糊糊的,让陈春成印象最深的其实是下榻的酒店——周边一片荒凉,内部走廊绕来绕去,他出去闲逛时没碰着一个人,犹如置身电影《闪灵》。于他而言,这趟旅程本身就充满了魔幻色彩。

再后来,邀请陈春成参加的文学活动越来越多。就眼下这个月来说,他刚去秦皇岛参加单向空间的书店文学节,接着马上去北京参加新书发布活动。

“偶尔出去见见世面,群贤毕至,反而有点不真实。”对于出差这件事,他其实不太适应,更谈不上喜欢。从前一起做工程建设的同事如今遍布全国,最远的到了巴勒斯坦,他们经常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陈春成想,自己大概永远无法对“飞来飞去”的生活满意。

让他不满意的,还有今年的写作状态:“越写越慢了。一开始肆无忌惮,敢想敢写,久了就有点收敛。”

按不少写作者的经验,一开始想写出来,最好是抓住一类题材、一个写法,往里写,狠狠写。

“我的话,就像《夜晚的潜水艇》这本集子那样,古代写一点,现代写一点,这里一脚,那里一脚,可能也是个特色吧,但我不知道是好是坏。”陈春成告诉澎湃新闻记者,他现在的一大困境是没有地域性、时代性之类题材的矿脉,缺少计划性,经常不知道下一篇小说在哪里、会写什么、会如何写。时常一个故事或念头凝结了几天,又渐渐消散了。

“还是希望以后能放肆一点,鲁莽一点,再多写一些自己满意的作品吧。唯有它们可以抵消一切无谓的消磨,于无意义中凝结出意义。”

责任编辑:陈诗怀

校对:栾梦

惊人的3大“强者定律”:蘑菇定律、飞轮定律、尖毛草定律

怕什么前途无望,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作者:洞见·HeiFa

刘同曾说:“越是低谷,越能看清一个人本质。”

人这一生,总会遭遇很多失败。

但人们总是习惯把失败归于环境太恶劣,或者对手太强大。

其实,很多人的失败,不是败给了别人,而是败给了自己。

那些越活越强大的人,早早懂得了这3大定律。

蘑菇定律

2009年,是演员Rachele爆火的一年,短短几个月内她就接到了许多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演出邀约。

要知道,在一个月之前,她还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演员。

不要说上台演出了,连留在剧组都是她拼尽全力才换来的结果。

在剧院,她不仅要跑腿打杂,还经常受到前辈们的欺负和打压。

有些人稍有不顺心就对她冷嘲热讽,平日里不想干的工作也全部丢给她。

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每天做完所有的杂活后,还要一个人默默地练习几个小时再回家。

境况在一次大型演出后,发生了转变。

那一年的纽约大都会上,由于主演生病,她临危受命成为《木偶之歌》主唱。

如此高难的歌曲,留给她的准备时间却只有短短4个小时。

但令人惊讶的是,她不仅把基础部分唱得非常好,而且还增加了难度,直接刷新了剧场当年的高音记录。

整场演出毫无破绽,结束后,观众席掌声雷动,同行们赞不绝口。

那一夜,她一战成名,成为当时炙手可热的歌手,蜚声海外。

后来有人采访她,希望她分享自己成功的原因,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很感谢我自己,在那些看不到希望的日子里,依然坚持日复一日地练习,否则就算机会来了,自己肯定也把握不住。

所以,哪有什么一夜成名,不过是百炼成钢罢了。

管理学上有个有趣的说法,叫做“蘑菇定律”。

蘑菇初期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得不到任何关注。

它们没有阳光的呵护,也没有肥料的滋养,只能自生自灭。

在此期间,一旦放弃生长,便只能沦为众多矮蘑菇中的一员,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沦一生。

但只要能够坚持下来,当他们长到足够高的时候,就能被人所关注,享受到阳光和雨露。

其实,蘑菇如此,人生也是一样,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一段黑暗期。

只有坚守希望,熬过蘑菇期,才能看到光明。

黄渤在成名之前,住过酒吧,当过老师,做过群演……尝尽世间辛酸,却始终坚守自己电影梦想,最后他熬过了自己的蘑菇期,开启了自己的影帝生涯。

周星驰刚出道的时候,也只是一个跑龙套的,而且一跑就是7年之久,如果他中途选择了放弃,可能也就没有现在的“喜剧之王”了。

林书豪刚刚进入NBA时,根本没有出场机会,但是他还是坚持每日完成练习任务,甚至加倍训练,最终等来机会,成就自己“林疯狂”的赫赫威名。

曾经在知乎上看到过这样一个问题:

“如何才能走出人生阴霾?”

其中一个高赞回答是:

“多走几步。”

生命里,有太多暗黑的时刻,让我们被看轻、被辜负、被打压。

此时,所有的停滞不前和怯懦担忧,都会延长这个蘑菇期。

反之,只要耐得住烦,咽得下委屈,忍得了寂寞,总会迎来属于自己的高光时刻。

飞轮定律

骑自行车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的感受:

一开始,如果想要让自行车发动起来,你需要非常用力地去蹬。

但是,踩几圈之后,就觉得轻松多了,这种感觉在加速后换下来的那个临界点时特别明显。

之后你即便只是把脚轻轻放在脚踏板上不使劲,轮子也会载着你飞快地向前跑。

这就是“飞轮效应”,当达到某一临界点后,自身的重力和冲力就会成为推动力的一部分。

这时,你无须再多费力气,飞轮依旧会快速转动,带动自行车继续向前。

你在前期每一圈的努力,最后都会变成飞轮的助力,让飞轮更加持久地转下去。

1955年,一位大学生走出大学校门,进入一家陶瓷企业。

但没做多久,他就发现这个工作专业性太强了,自己完全是个门外汉。

为了尽快摸到门道,以前完全没接触过材料学的他,每天去图书馆恶补专业知识,读遍了学术纪要和行业期刊。

虽然刚开始,面对完全陌生的领域,学习进度很慢,碰到一个不懂的概念,可能要翻半个小时的资料。

难得的是,他没有退缩,都一步步地坚持下来了。

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终于跨过了那个“临界值”。

之后,他对陶瓷专业知识的掌握,开始了爆发式的增长。

短时间内,就研究出了一种新型材料,随后,又攻克了困扰人们多年的难题,成功研制出制造电视机显像管的最理想材料。

实现了从小白到专业领域大牛的逆袭。

他就是稻盛和夫,迄今为止世界上唯一一位缔造2个世界500的“经营之神”。

而他经常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

在最艰难的开始,没有选择放弃,是自己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写作文,最难的是开头;造房子,最难的是地基。

很多事情一开始都需要我们投入大量的精力,但是当我们熬过艰难的前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会抵达那个临界点,开启我们飞速前行的人生。

尖毛草定律

听过这样一句话:

“每一个优秀的人,都有一段沉默的时光,那段时光是你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却得不到任何回报的日子,我们管它叫‘扎根’。”

在非洲草原上有一种特殊的草,前半年,一直保持着两三寸的高度,混在其他的草里,非常不起眼。

但半年后,雨季到来,短短几天,他会迅速窜到两米多高,在草原上形成一道“高墙”,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直到人们刨开土地才发现,它的根部,长达28米!

原来,在之前长达六个月的时间里,它从未停止生长,只是在努力扎根土壤。

它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积蓄力量,只为等待一场大雨的降临。

这就是著名的“尖毛草效应”。

很多时候,我们只看到了一个人风光无限的样子,却看不到他们在黑暗的日子,默默耕耘的努力。

2015年《三体》横空出世,刘慈欣直接斩获了有着科幻界的诺贝尔奖——雨果奖。

人人都赞叹他的天赋,惊人的想象力,却不知道他从高中开始,就坚持创作,也曾无数次被拒稿。

5年前,89岁的医学家屠呦呦凭借青蒿素,成为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中国人,震惊中外。

然而,在荣誉加身之前,她只是一个没有博士学位、没有留洋背景、没有院士头衔的“三无科学家”,50余载的研究生涯,鲜少有人问津。

这世上,没有什么人生开挂,不过是厚积薄发。

真正优秀的人,总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耕耘,在希望渺茫的暗夜沉潜蓄势。

他们忍受着孤独和寂寞,不抱怨不诉苦,一旦机会来临,便能够大放异彩。

解忧杂货铺里有一句话:“放弃很容易,但是坚持下来一定很酷。”

人拼到最后,拼的不是运气和聪明,而是毅力。

那些能够成就大事业的人,只是因为比别人多熬了一步。

看似一步之遥,就能在未来拉开巨大的差距。

英国作家张伯伦说:“除了通过黑夜的道路,人们不能到达黎明。”

怕什么前途无望,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无论生活再苦再难,熬过去,总能看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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